「是我自己啦,嘻嘻,我剛剛睡著了,做了噩夢,夢見有人在掐我,結果我醒來一看,竟是自己在掐自己。」沐瀾晴搶著回答,臉上的笑容竟看不出一絲說謊的痕跡。
葉朗傾微瞇眼眸,沒有說話,這個小女人連說謊也不會麼,轉而看了一眼站在庭外的男子,「如墨,進來吧,一起用膳。」他又一次看了一眼她脖子處的紅印,攬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葉如墨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大哥懷裡的女人,似乎在壓抑這什麼,一瞬間那清冷的眸子又變的一如既往,只是心裡的震動卻久久沒有恢復,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就是大哥口中的那個人,也沒想到大哥會為了她動怒,更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的……特別嗎?是的,特別。
「將軍,您要的藥。」狼三把藥送過來,立刻又站在了一旁,隨時等候差遣。
葉朗傾拿過藥,直接倒在自己的手上,然後側目對著身邊的人「抬頭。」
沐瀾晴微微的抬起頭來,用餘光看了一眼坐在另一邊默默不發一言,眼神卻看在別處的男子,輕輕地皺了一下眉頭。
「痛了?」
沐瀾晴回過神來,感覺到他的大手滑過自己的皮膚,略帶些粗糙,卻又給人的感覺是很舒適,抹上藥的地方,一陣清涼,「不痛。」
葉朗傾看到她笑著臉上不知何時竟布上了紅暈,可愛的模樣配上此時的動作,竟多了些嫵媚之姿。手中的質感正在訴說著這個小女人的皮膚到底是有多麼的好,絲綢的感覺也不過如此了。
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兩下,他的眼神也變得晦暗起來,抹好了最後一處,他立刻別過自己的眼睛,聲音有些瘖啞:「他是我唯一的弟弟葉如墨。」
沐瀾晴看了一眼葉朗傾,聽到他的介紹,然後又看向葉如墨,如墨,如墨,原來是這樣,只沒想到他竟然是葉朗傾的弟弟,以前沒有聽到爹爹說過呀。
「我叫沐瀾晴,以後多多關照。」她大方地自我介紹,笑的陽春三月,明媚的可以照亮任何一個地方似的。
葉如墨看向她,平靜的眸子似乎在躲閃著什麼,不去看她的眼睛,只怕看那麼一下,他就忍不住,想要佔為己,這種突然爆發的佔有慾令他覺得可怕,那可是自己哥哥的女人,自己怎麼可以?
葉朗傾略顯深思,嘴角的笑意漸漸變淺,伸手將她撈進懷裡,語氣溫柔卻又帶著些責備:「我說過不要再挽這種髮髻,怎麼只是一夜就忘了?是不是我要對你有些懲罰措施,你才願意記住呢?」他一隻手抬起她的小臉,看著她略帶嬌羞的模樣,本來只是想嚇嚇她,可是現在卻……
沐瀾晴以為當時他只是隨口說著玩的,畢竟有誰會這麼無聊會在意一個一人的髮型,再說了,挽什麼樣的髮髻有區別麼?可是看到那張離自己很近的俊臉,他的眸子裡那**裸的**,驚得她心裡一顫,有些慌張:「我下次就不會了,只是其他的髮髻都不舒服,而且都很繁瑣,為什麼一定要換?」
看她不服氣的樣子,小嘴微嘟,眼裡卻又是不情願,卻不知此時她是有多麼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