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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事情弄個清楚的楚簡兮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為白曉安可惜的同時，卻為姐姐慶幸著。
雖然……雖然或許現在這麼想很過分，可是她就是覺得，這樣子言攸就可以繼續和她姐姐在一起了。
「遭了，忘記問她怎麼聯繫言攸了！」走到一半時楚簡兮忽然回過神來，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言靜，正和夏喬木一起吃宵夜的言靜看了看來電顯示，猶豫了下接通，「你好。」
「額，那個……言小姐……」楚簡兮已經走到自家門口，此刻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可以問你下言攸在美國的號碼嗎？」
言靜沉默了幾秒，眼眸一片深邃，許久之後，歎了口氣，「我想……我暫時不能告訴你。」
「為什麼？」楚簡兮擰緊了眉，本要開門的動作停了下來，「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姐她……」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言靜撩了撩髮絲，聲音依舊淡然，「但是……我想，楚老師是否應該想清楚，對她來說，到底是學生重要，還是小攸重要，是工作放在首位，還是小攸放在首位……我承認我自私，我希望照顧小攸的人可以全心全意對待小攸，而不是……因為其他的事情可以傷害小攸……」
「我明白了。」楚簡兮深呼吸了下，「那麼……再聯繫。」
「好的。」言靜將電話掛斷，才將手機放下，便看到夏喬木正盯著自己看。
「怎麼？」有些疑惑地看著她，言靜摸了摸自己的臉，「沾到髒東西了？」
搖搖頭，夏喬木笑了笑，沒有說話。
其實，她是想問言靜，在她心裡，是不是言攸永遠都是放在最首位的。可是她不敢，因為她覺得答案一定是必然的。在言靜心裡，言攸永遠是最重要的。
楚簡兮推開門回到家裡，楚月出並沒有在客廳裡，而是在自己的房裡，又在望著枕頭發呆。
坐在客廳裡許久，想了半天，還是決定將發生的事情以及言靜的話告訴楚月出，楚簡兮走到門旁，輕輕地敲了敲楚月出的房門，擰開門把進去。
「小兮，回來了。」收拾了情緒的楚月出對著楚簡兮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晚上吃了沒？要不要我再煮碗麵給你……」
「姐，我……今晚發生了一些事情。」楚簡兮組織著語言，坐到床邊直視著楚月出，「嗯……殺害白曉安的兇手抓到了……」
「什……什麼？」楚月出明顯就愣住了，因為她之前根本不怎麼相信白曉安不是自殺。此刻聽到兇手被抓住了，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你……確定麼？」
「確定。」楚簡兮可以理解自家姐姐的想法，伸手握住她的手，「姐，白曉安確實不是自殺的……而且……兇手是……」
咬了咬唇，楚簡兮看著姐姐疑惑的眼神，聲音有些無奈，「是……你們年段的物理老師……就是那個姓王的……」
「……」楚月出似乎呆住了。
「嗯，事情……是這樣的……」將整件事情對楚月出說了一遍，直到最後楚月出徹底呆滯的時候，楚簡兮才總結陳詞，「所以……言攸是無辜的……」
楚月出依舊保持著失神的模樣，為這突如其來顯得十分不可思議的真相。
「姐？」楚簡兮見她沒動靜，試探性地喊了她一下，見楚月出有些呆呆地看自己，便又有些艱難地道，「還有……言攸她……一直被誤會玩弄白曉安的感情……因為，白曉安日記裡她的回復……」
「什……什麼意思？」楚月出並不知道當初在自己去之前警局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此刻聽到楚簡兮這麼說，不由得斂起眉，「那些是我讓她寫的。」
「是……我現在知道了……」楚簡兮有些侷促地拿手扯著身旁的床單，低著頭不敢看楚月出，「可是……當時在警局裡，白曉安的父母為那本日記本和言攸鬧的時候，我質問了言攸為什麼要那麼回復，言攸說……不知道……」
頭低得更厲害了，楚簡兮不敢看楚月出的表情，「我以為，她背地裡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和那個白曉安在一起，又甩了白曉安……嗯，當時在場的人也都認為她玩弄白曉安的感情，所以……」
楚月出此刻有種懵了的感覺，好半天，收斂起情緒，盡量維持著鎮定對楚簡兮道，「所以……她……她……」
一句話，怎麼也問不出口，因為答案已經擺在了那裡，楚月出那顆已經飽受摧殘的心此刻更是疼痛了。
難怪她走了。
「姐……姐你聽我說……」沒聽到楚月出的聲音，楚簡兮抬頭時已經看到自家姐姐滿臉絕望，連忙焦急地道，「她在美國，可以找到她的，她就在美國而已……沒有消失，可以找回來……」
「美國……」楚月出轉過頭，定定地看著楚簡兮，眼神更是絕望了，「她居然跑去國外了……她是徹底不想見到我了……是嗎？」
「姐……不是……」楚簡兮也摸不準言攸對姐姐什麼態度，畢竟當時警局裡的情況確實很傷人……可是這個時候，她除了想辦法安慰自家姐姐，別無他法，「言靜還願意告訴我們她在哪，就證明她還是想見到你的……她只是……她只是……對了，言靜說她在國內的教育界待不下去了，所以去國外做喜歡的工作。」
腦子裡言靜的話語一閃而過，楚簡兮連忙說著，見楚月出的臉色似乎轉好了一些，這才鬆了口氣。
「去國外工作麼？」楚月出望著地板，許久之後忽然歎息了一聲，「那個笨蛋……去了國外，不知道會不會又亂來不懂得照顧自己。」
沒有說話，楚簡兮看著兀自出神的姐姐，坐在一邊，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一轉頭果然看到沒有關好的門縫旁好像有一道身影，忍不住輕輕笑了笑，掏出手機發了條短信。
一直躲在門口偷聽的楚綠衣忽然聽到房間裡手機鈴聲響起的聲音，連忙躡手躡腳地走回去，看到短信後頓時惱了。
手機上發件人赫然寫著「木頭」兩個字，內容嘛，自然是說偷聽不好，讓她趕快學習之類的話。
手指飛快地按動鍵盤，楚綠衣回復了短信之後便坐到桌前開始寫起了練習。
楚月出房裡，楚簡兮見有短信過來，便點開來，看到上面的話後，白皙的臉蛋一下子紅了。
「哼！我還不是怕你這個笨蛋又惹姐姐傷心，好心沒好報，c就了不起嗎？」
什麼叫……c就了不起啊？
一看到這話便想起楚綠衣睡覺的時候手總是不老實地握上自己的胸，楚簡兮臉頰更紅了。而坐在一旁思考了許久終於平緩了情緒的楚月出一轉頭看到她這幅模樣，有些奇怪地道，「小兮，怎麼了？」
「額……沒事……」楚簡兮有些緊張地道，「沒什麼……」
點點頭，楚月出不疑有他，遲疑了下，開口問道，「嗯……言攸她姐姐，有說她在美國哪裡嗎？還有……她在美國的電話號碼……」
「沒有……」見姐姐沒有多問，楚簡兮這才放下心來，卻不知心中那種心虛的感覺從何而來，便有些支支吾吾地道，「她……她說……暫時不給我們。」
「為什麼？」楚月出皺起眉，想了想，忽然露出一摸苦澀的笑容，「對了，言靜很疼言攸，一定不願意讓她妹妹在我這受到傷害……」
沒想到自己沒跟姐姐說姐姐便猜到了原因，楚簡兮微微愣了愣，好一會兒，見姐姐低頭不語，便又繼續道，「嗯……她說，不知道姐姐覺得學生跟工作重要些，還是言攸比較重要……還說，不想姐姐因為其他事情傷害了言攸……」
「……」楚月出沉默了，許久之後，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小兮，你先回你房裡休息，我……讓我自己一個人想想。」
「姐……」楚簡兮看了看楚月出，有些不放心。
「放心小兮，我只是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楚月出再次露出個笑容，似乎想要證明自己沒事。
她確實是想獨自一個人好好想想的，畢竟今天知道的事情，已經讓她覺得超過承受能力了。
「那……姐姐有事叫我。」見姐姐執意如此，楚簡兮也不勉強，站起身子說了聲，看到楚月出點頭之後才退出房間關上門。
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楚月出抱著枕頭坐在床上，看著窗外清朗的月光，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是，她都沒有發現，原來她在面臨雙重選擇的時候，居然第一反應選的是學生，而不是言攸。
言靜並沒有和她多做接觸便明白了，不知道……言攸是不是也可以感覺到。
該是感覺到了。
所以，才會在當時自己讓她那麼回復白曉安的時候，那麼的排斥。
作者有話要說：嘛，表說我毫無進展……人家比較注重心理的進展咩……楚老師要想清楚的哇……
==嘛，是有多少人鄙視我決定寫個讀者穿越到《只是小白臉》裡面的……其實我覺得我精分得越來越嚴重了……給你們看我的文案：
尼瑪，不就買了小我一本《只是小白臉》定制嗎？
為毛一覺睡醒就變成宇文菲了？
==好像也不錯？？？
嘛，搶顏慕霜的話，應該還沒搶到就被顏慕霜炮灰掉了……搶向姐姐？額……小白的六脈神劍好可怕……要不……搶蕭姨？？？……啊！！！小我我錯了！！！
紀凝不能搶，秦受有槍的……陳郁不能搶，太腹黑了會死的……蟬寒姐姐也不能搶，動不動就離家出走，內牛滿面……
對了，紫絮姐姐，好溫柔！！！還會武功，可以保護人家……還是一家之主，矮油……求包養……
小我那個不負責任的傢伙，隨便給她丟個打醬油的，算神馬事情啊！！！
決定了，紫絮姐姐，我來了！！！
==你們說要是我真的寫了，那得精神分裂到什麼地步才能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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