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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有了,趙子龍又向月老要了間僻靜不會被打攪到的房間,將自己連同兩女一起關到了裡面。三天後的半晚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從其中出來。
健康之石和魔力之石已經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出來了。這健康之石和魔力之石除了顏色不同外,其他方面幾乎一模一樣。嬰兒的拳頭大小,上面佈滿了一個個的圓洞,搞得跟蜂窩似的。為了方便拿取,趙子龍將其用一條牛皮繩串聯了起來,有南宮嫣然拿著。
為什麼趙子龍不自己拿著?每個人只能裝備六件《魔獸爭霸》裡的道具,雙兒就不說了,她身上已經裝備了五件了。而他自己就算將水晶球收回召喚空間裡,可臉上不還戴有死亡面具麼。所以這一串健康之石和魔力之石他自己也拿不了,就只能給南宮嫣然拿著了。反正也不重。
月老在看到這一串分別冒著藍色和綠色霧氣的奇怪石頭,如果不是因為傳說上說趙子龍能夠救治月樹,他也將健康之石和魔力之石的功能說了一遍的話,月老還真不敢相信就這六顆串在一起的藍綠石頭能夠起到什麼作用。
現在東西已經準備齊全了,就差一本擺放的位置了。樹頂肯定是不行的,要是被那只不懂事的會飛的傢伙拿走的話那就不好了。樹底也不太好,最理想的位置還是這顆月樹的內部。
詢問了一下月老,得知這月樹的上方確實有著一個臉盆大小的樹洞。現在太陽已經下山,再加上這三天的高強度工作,使得趙子龍並沒有在今天晚上就爬到樹上去看情況,而是回到那個房間裡倒頭就睡。
第二天早上醒來吃過早飯,兌換了一套登山工具,背起南宮嫣然將其連同自己綁到了一起。站在樹下深吸了口氣再次檢查身上的裝備是否有問題,繩索是否已經綁穩。這才開始攀登這顆巨大無比的月樹。
開始的時候還覺得這並不是一件什麼難事。自己雖說沒有登過山,電視上還是見過的,模仿起來並不是很難的樣子。可真的要到自己來一遭的時候,才知道其中的困難並不能夠通過電視這種東西表現出來嗎,除了那「危險動作請勿模仿」這八個字外。
爬到一半的時候趙子龍就累得氣喘噓噓了。要不是因為風系高級戰士的底子,可能早就從上面掉下來了。喘息了一陣開口問道:「看到月老你說的那個樹洞沒?」
「還沒有!」一隻手緊抱著趙子龍的胸膛,南宮嫣然將身子往後靠了些仰頭看了眼道。
「幫我將腰間那瓶白色的藥劑拿出來餵給我。」趙子龍有些支撐不住了。這才爬了一半不到,可因為是第一次,不懂得省力的技巧,因此爬到這體力基本上已經耗完了。不得不依靠體力藥劑來恢復。
經過三個小時的不懈努力,趙子龍終於來到了月老所說那個樹洞。南宮嫣然將手中的那一串健康之石和魔力之石放進樹洞了,兩人對視了一眼便開始慢慢的向下爬。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向下的同時,那個不大的樹洞忽然從中間露出一個口子,那健康之石以及魔力之石的鏈子便沿著這忽然出現的口子沿著主幹向樹根處掉了下去。
一道橙色的光芒飛向月樹,月老能夠微微的感受到月樹似乎有些復甦。激動的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才好了。等了一個多小時,確定這次月樹並沒有再次枯萎後,這個老人當時就淚流滿面。不過因為現在自己還處於隱身的狀態,因此這才沒在外人的面前丟臉。
過了好久月老才開口道:「子龍你成功了。月樹並沒有在繼續枯萎。」這句話一出,在趙子龍的周邊忽然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以及喜極而泣的聲音。月族的族人等待著一刻已經很久了。雖然看不見他們,但趙子龍也能猜到他們現在的樣子。
頭枕著雙兒的大腿,輕鬆了口氣,趙子龍閉起眼休息了起來。醫療波雖說只消耗精神力,與體力無關。可是剛才他一直處於極度的緊張當中,精神緊繃著,直到此刻完全的放鬆下來,一陣陣精神疲勞襲來,讓他陷入了昏睡當中。
等他醒來的時候月亮已經高懸在空中了。轉頭一看,雙兒就這麼傻傻的看著自己,見自己醒來臉上微微的露出了一個笑臉,伸手到旁邊拿起一個木盤,從其中拿出一條肉條放到自己的嘴邊。
想要起來,可卻被雙兒給按住了。其身後不遠處,南宮嫣然和婉兒正聊得正歡,根本就沒發覺這邊的異樣。只是微微一想趙子龍就明白了雙兒的用意。她是見見天早上自己和南宮嫣然「獨處」了這麼久,心中有些不平衡了,這才想在這裡早回點什麼。
說起來有時候太受歡迎也不是什麼好事,尤其是身邊還不止一個女孩的時候。女孩都是敏感的,如果不能將一碗水端平的話,她們會鬧情緒的。或許放著對方的面不會表現的這麼明顯,可當有機會獨處的時候,問題就來了。
之前還沒想到這一點,可現在見雙兒如此趙子龍才知道是自己疏忽了。難道說蕾那邊也是這樣?這個問題僅是在他的腦海裡停留了一陣就被他放到了一邊。在和一個女孩子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腦子裡卻想著另外一個女人,這是對這個女孩的不敬。哪怕心中現在十分的想弄清楚蕾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現在的他也不會去考慮這個問題。
這樣持續的一陣,雙兒這才放他起來。南宮嫣然過來的時候很識趣的什麼都沒問,只是很隨意的問了句餓了沒。得到剛才吃過了這樣的答覆後,也僅是輕輕的「哦」了一聲而已。婉兒在得知他醒了以後便跑去向月老報告去了。
不一會兒,月老帶著應該是全部的月之族的族人來到這裡,集體毫無徵兆的給趙子龍鞠了一躬,弄得他有些手足無措。最後還是說服了自己心安理得的收了這一躬身。
隨後的事情就簡單了,每天每天趙子龍所要做的僅僅只是向月樹施放醫療波。心情好的時候和一瓶輕微法力藥劑,心情不好的時候感覺到精神疲憊了便躺下來休息一番,等精神恢復了絕大部分後再繼續對月樹施放醫療波。
如此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月,趙子龍這才不負眾望的將月樹給完全的醫好了。知道這個時候他才想起自己到這裡來的目的……
在禁地的外面,溫家家主現在那叫一個急啊!所有能夠找到的藥師他們都找了一遍,可依舊沒有一個人能夠像趙子龍那樣將溫月給弄醒。每天溫家家主基本上都生活在自責當中。當初要不是因為自己的一絲邪念,直接派人進去救助趙先生的話,那自己的孫女或許還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除了溫家家主外,溫家上下同樣處於一種詭異的氣氛當中。就連穆心荷此刻也希望那個姓趙的能夠再次出現去治好自己「女兒」的病哪怕要她暫時的將心中的怨恨隱藏起來,她也再所不惜。她現在只想自己的女兒能夠再次清醒過來。
而且自己現在已經將一切都佈置好了,還做的做了,該犧牲的犧牲了。如果那個傢伙不出現的話,那自己所犧牲的那些不就沒有任何意義了麼。
坐在自己「女兒」溫月的身邊,握著她的手,慢慢的給她述說著小時候的重重。有淘氣的、有犯錯的、有可愛的、有快樂的、有幸福的……說著說著,穆心荷自己也留下了眼淚。她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自己的丈夫溫文治,可如果自己不這麼做的話,單以自己是很難為文治報仇的。哭了一陣,她的眼中便流露出了一絲瘋狂,復仇的瘋狂。
從女兒溫月的那棟小樓中出來,穆心荷左拐右拐,在確定自己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後,身子一晃鑽進了一件並不顯眼的房子裡。站在門口深吸了口氣這才緩緩的推開門。在這棟並不顯眼的房子裡,一個相貌普通之極的男子正赤膊著上半身,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淫笑著注視著慢慢向自己走來的女人。
猛的一撲來到穆心荷的面前,一把將她身上的衣物全部撕毀,將其按在桌子上,從其身後開始了今天的征伐。暴力而瘋狂。穆心荷就像個極品人形玩偶那般除了嘴裡無意識的發出些呻吟外,她的雙眼卻是死一般的平靜。並沒有因為身後男子的瘋狂而產生半點**。她這麼做都是為了報仇,為自己的丈夫報仇。
她已經想過了,等殺了那個男的後她便會自殺,以此來償還自己對丈夫所做出的重重不忠行為。她現在心裡之求到時候在另一個世界,自己的丈夫,那個溫柔的男人能夠原諒自己現在的所做所為。
至於溫雨,她現在已經搬到了距離禁地的入口最近的那棟簡陋的房子來居住,為的就是能夠在他出來的時候第一個得知。如果他永遠都不出來了,那自己便永遠的守在這裡。直到生命終結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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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事請假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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