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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重回水面換氣的趙子龍眉頭緊鎖著,正努力的回憶著昨天採集能量的地方在哪。模糊地訂了個位置後,有一頭紮了進去,不久又出來了。而岸上的南宮嫣然看著他這進進出出,眉頭不展的樣子,沒由來的有些心疼。她很想下水幫忙,可每一次在即將站起的時候,又猶豫了。往返幾次,也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又一次的浮上水面,趙子龍的眉頭終於處展開了。並沒有急著下水,而是向著岸上的南宮嫣然揮了揮手,笑了笑,示意自己很好,這才又一頭紮了進去。
蔚藍的湖水,清澈的僅有一些僅是野獸類的無害美味小魚在其中悠閒的遊蕩著。他們時而從趙子龍的面前游過,時而繞著他打轉,時而與他並排而游;更有好奇心頗大膽子也頗大的小傢伙游到他的身上推著他加快前行,當然了,小小的「親吻」還是必須的報酬。
有著它們的幫助。雖疼,但趙子龍還是感覺很是刺激很是過癮。像這種真正的與魚同戲,在自己原先的世界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雖然在水族館裡有著「美人魚」與魚同戲的表演,但那也僅僅是表演,僅僅是被事先就排練好的表演。與那些個失去了野性的魚兒同游,它們所表現出的僅僅是漠視而不是真心與之嬉鬧。
感觸頗多的趙子龍被魚兒們推動著迅速接近了距離水面五十米左右的湖底,開始了仔細的翻找。一顆顆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石頭被他扒拉著掃向了旁邊,找尋著那深埋湖底的巨大石頭。經過思考,從那臉盆大小的能量源石所含兌換的能量來判斷,能讓自己一下子多出這麼多能量的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傢伙。從水面上看不出來的話,那麼,那塊能量源石一定就被埋在這大湖裡了。
扒拉間,一塊閃著銀色光芒的物體忽然在趙子龍的面前閃過。心下疑惑的他一把便將其抓到了手裡。雙眼微微一瞪,心下一驚,還沒來得及判斷手中的物體為何物趙子龍頂著最後的幾口氣,在魚兒們的幫助下迅速的又到了水面,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氣。而那些個送了他一程的魚兒們則歡快的在他的身旁躍動著,顯得是那麼的活力無限歡快自由。
用濕漉漉的手抹過濕漉漉的雙眼,借助著天上九月的驕陽,呼吸不再受阻的趙子龍這才看清手中的物體。一隻很漂亮的耳墜。造型很是玄奧,不知該如何形容。通體閃爍著銀色的光芒。如果戴在嫣然的耳朵上一定很漂亮。他如是想。
將右手緊緊的握著,深吸了口氣,趙子龍又潛了下去。在湖底做好了明顯的標記後,這才重新游出水面。
迅速的來到岸邊,擦乾身上的水,將地上的衣物迅速的穿好。一想到待會兒南宮嫣然見到這個耳墜的驚艷表情,他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平復下躁動不已心。
南宮嫣然看他上岸,等了一會兒確定對方已經穿好衣服後,這才向著那邊小跑了過去。現在的她有著滿腔的疑惑需要趙子龍來解釋。為什麼他每天都要在這個湖游這麼久;為什麼今天一大早就跑過來;為什麼……
總之,自己有很多為什麼需要他的解釋。如果得到敷衍,南宮嫣然就連懲罰的方式都想好了——一整天不和他說話,不搭理他,無視他的存在。
心有靈犀的,趙子龍在這一小段時間內就已經將借口找好了。《召喚之書》這個秘密除了將她徹底拿下的時候,現在不能和她透露半點風聲。而有了手中的這個東西,自己的借口就更加的完美了。
人還沒到,南宮嫣然的那甜美的聲音就已經隨著微微襲來的香風飄了過來:「子龍哥哥,我想有些東西你是否應當和我解釋下了?」
「解釋什麼?」雖然心知肚明這「解釋」是什麼意思嗎,但應有的裝糊塗還是必須的。()有了這樣的開頭,才能將自己的謊言更好的說出來,而且還不會受到任何的「懲罰」。
「解釋什麼?難道你每天都到這湖裡游泳這麼久,這麼反常的事你當我沒有注意到是吧!說,你是不是在和什麼人幽會,那人是不是女的?」女人有時就是這麼的有點不可理喻。雖然明知道這根本不可能,但還是經不住會往這方面想,否則的話又該怎麼解釋子龍哥哥的反常呢?
一聽南宮嫣然這話,趙子龍樂了。「和女人幽會?算是吧!不過傻姑娘,你不知道你就是這個女的嗎?呵呵,逗逗她。」
如是一想,趙子龍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個壞笑,然後立馬就轉變為驚慌、惶恐、不知所措,然後就是面如死灰般的沉了下來。幾欲開口,後又在話到嘴邊時猶豫了。那表情分明就是在什麼事情敗露後,想說下什麼話解釋一下,而途中有猶豫了。給人一種慚愧的無詞可用的感覺。
臉上的表情一誇,內心一股滔天的委屈升起。捂著嘴唇,強忍著那幾欲奪眶的淚水,吸著鼻子問道:「你很喜歡她嗎?」
點頭!
「她很漂亮嗎?」
還是點頭!
這時的南宮嫣然已再也忍不住淚水,紛落的淚珠宛如那傾瀉的銀河,美麗的讓人心疼。依舊強忍著那滔天的委屈,不讓自己哭出聲響,用那變調的聲音道:「能告訴我……她……你喜歡的那個女孩叫……叫什麼……名字嗎?」
「南宮嫣然!」四字一出,趙子龍再也忍不住衝上前去一把將滿臉錯愕淚水依舊的南宮嫣然擁進了懷裡,緊緊的。低下頭溫柔的吻去那不間斷的淚水,心中心疼壞了。
「你說什麼?」滿臉錯愕的南宮嫣然下意識的問出了這句話。今天,她第一次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個人沒有任何反抗的被趙子龍擁在懷裡。微仰的臉上,眼中沒有一絲焦距。
「南宮嫣然!我說那個女孩的名字就叫南宮嫣然。請問,你認識她嗎?如果認識的話,你說如果我將這個東西送給她並親手為她帶上的話,她會不會高興?」說話間,趙子龍便將那沒耳墜放到了南宮嫣然的面前晃了晃。溫柔將她的木偶般僵硬的腦袋向左邊輕移,將那枚耳墜親手戴到她的右耳的耳垂上。挪動其上的那個小小的小機關,將其徹底的扣死在其上,不讓任何人有機會將其取下來,包括自己。
僵硬的伸出手,顫抖的溫柔的撫摸著耳垂上的耳墜,眼中的神采漸漸恢復。當一切都恢復平常的時候,南宮嫣然的臉頰上比之剛才更加兇猛的淚水奔騰而過,所有的委屈和擔驚受怕在這一刻全都湧了出來。雙手用力的捶著趙子龍結實的胸膛,力道漸漸變小,最終轉為了擁抱。哭聲迴盪間,驚起一片飛鳥。
心疼而溫柔的抹去其臉上的淚水,趙子龍滿臉慚愧的看著懷中女孩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這樣嚇唬你的。都是我不好,我該死,我……」
話只說到一半,一張溫潤的小嘴就堵住了趙子龍的大嘴。生澀的小香舌因為羞澀而顯得顫顫巍巍的伸了過去,還沒伸到一半,退堂鼓就已經打了起來。可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另一個充滿了侵略性的舌頭給逮個正著,幾個回合之下,小香舌便敗下了陣來成了那個舌頭的俘虜,任其任意施為。
長長的一個法式濕吻,在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孩和一個經受過某島國某電影「教育」的男孩之間生澀的演繹了出來。
許久,唇分。深深的喘了幾口氣後,南宮嫣然紅著臉,扭捏著身子羞澀的問道:「現在能和我說實話了嗎?」
「那天晚上我在游泳的時候,發現水下有著一個閃著光芒的物體,便縱身下去尋找。在你那晚來喊我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鑲著銀紋的破爛首飾盒子。盒子沒有被打開過的痕跡,我便想著這裡面的首飾一定還在湖裡,於是便想著將它找出來送給你做禮物……」話說到這,唇再次被堵住,又是一個深深的法式濕吻。
遠在木屋裡的南宮雄峰搖了搖頭歎息道:「年輕人啊!呵呵……要是當年我也這麼做的話,她會不會一直留在我的身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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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就是這裡沒錯了!呵呵呵,還真是讓人難找啊!不過為了那東西,難找就難找吧!」一個黑影在這座無名的森林的裡歎息感慨著。隨後黑影轉過身向著一個全身被包裹在銀色白袍的人影恭敬的說道:「先生,到時候就靠你拖住那老鬼了。」
銀色白袍人影冷哼了一聲道:「十分鐘。之後我和你們主人就兩不相欠。」
「多謝先生願意出手相助!先生今日之助,如事成,我家主人必有回報。」黑影聲音中的恭敬不變。
「哼!少來這套。」冷哼一聲,銀色白袍人影袖子一揮,整個人便消失在了黑影的面前。
「嘿嘿嘿……傻瓜!」銀色白袍人影消失後,黑影抬起了頭,露出了個猙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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