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葭葭不矜持地拉著蘇卿的手賴在夜總會門口不肯走的時候。其實蘇卿心中半喜半愁,他只好故作深沉狀,低頭思考的同時瞅著葭葭拉著自己手歡快的搖啊搖。心裡想著看起來不答應她不行啊啊啊啊他什麼時候成了這樣一個優柔寡斷被女人左右的無原則不矜持男子?(默默斜眼——你啥時候矜持過了)
還好筱郡最終把葭葭制服了,眾人火速離開了夜總會範圍,進了一家正規,牆上寫著『歡唱兩小時送兩小時。買大包送果盤喲!買豪包送兩個果盤喲!鬮』
葭葭指著另一邊牆上的海報一臉傻氣地對筱郡說,「你看,這個帝王包送四個果盤!這店的營銷真傻,包間檔次居然全是按照果盤算的」
蘇卿看了葭葭一眼,選了四個果盤的。
遭葭葭白眼鄙視之。
連討好也很欠揍。可憐的蘇卿各種事都讓葭葭不爽。——
諸人在包間坐定。各忙各的。
艾葭葭是個一安靜下來就會睡覺的主兒,通常老年人和兒童才有這樣的毛病。——(我真的不是在影射暗示什麼哦)
坐在蘇卿對面的她,困得哈欠都懶得打,眼神迷離得可以,整個一涉世未深的懵懂狀,亂清純的。
在這周圍鬧哄哄而自己心中卻越來越沉澱的神奇一刻,蘇卿覺得眼前這個眼神無焦,因為人多熱熏得微微紅著臉的傢伙實在是可愛極了。他突然口乾舌燥煩悶起來,心中突然湧起一陣活了二十五年從沒有過的奇異感覺,像有只小貓用肉肉的小爪子在心尖尖上撥弄了一下,癢癢的,還有些麻痛。
別人也許會告訴他這是戀愛的感覺,但是他卻突然固執的認為,那根本就是初戀的滋味。
四喜輕輕給了他一肘子,聲音壞壞道:「行了老大,別這麼眾目睽睽之下一臉飢渴的瞅著人家小姑娘,你臉都紅了,太丟臉了。」
蘇卿這才反應過來大伙早就不搶麥要酒了,除了當事人搞不清狀況的犯著困,其他全部齊刷刷的看著他,個個都排隊等著上廁所似的一臉便秘的對他笑。
筱郡笑得最大聲,還跟旁邊人指指點點的說。真是太沒品了!
因為跟她不熟,蘇卿也不好意思說她,只能拿眼瞪她,誰知這一瞪更來事,筱郡一臉壞笑的順著某個光滑的臉蛋用手指輕佻地滑到脖頸,然後使勁摸了摸緊靠在她身上犯瞌睡的葭葭一把,蘇卿無視她,雖然眼神依舊三無不時地往某處瞟。以為自己掩飾的天衣無縫,誰知那不省事地筱郡姑娘踢了踢對面檯子,點名道姓朝他拋了個媚眼口氣戲謔地說:「哎喲喂君卿大神吶,請你不要用那種哀怨的眼神看著我好不好,我是想和你換地方坐著,但是葭葭不讓呀!」
蘇卿差點擲個酒瓶子過去,趕緊徹底收回目光。把眼睛強勢注射在大屏幕上,看著花花綠綠地,心下暗罵自己馳騁沙場這麼多年怎麼還像個毛頭小子似的,不就是追女孩麼,雖說是第一次,但是天才的第一次也得拿出跟平均水準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風範來。
她艾葭葭算什麼?小孩一個!幼稚無知!不足為懼!
如此這般地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設,蘇卿覺得自己雄風大振。
「葭葭啊,出來玩睡什麼覺呢!咱們合唱個情歌吧?」——所以他直截了當地了。如此沁人心脾地聲線,如此曖昧熱烈的氣氛,如此柔情似水的男子眼神,無敵的邀請,嗯哼?
雖然那傢伙被筱郡敲了好幾次才敲醒
好像什麼都沒注意到,葭葭揉著眼睛問:「你要唱什麼?」
沒想到她同意得如此輕易,不過那一臉『好吧,我們一起做任務』的表情是怎麼回事……不管了,總之第一步順利,蘇卿開心的一揮手,胸襟澎湃,有容奶大的樣子:「我都行,你點。」
「那就唱那個《緋聞女孩》裡面那支女聲的清新小調吧。挺歡快。」葭葭不客氣的以自己的口味為先,毫不顧忌蘇卿從頭到腳從**到心靈是個男人的事實。
音樂響了蘇卿才苦巴巴的說自己不會,葭葭白了他一眼,不是都行麼?
她用打擊人的鄙視的音調說:「跟著哼好了」
然後眾人都笑翻當場,就看到葭葭歪著腦袋很陶醉的用美妙的聲音演唱,蘇卿在她時不時的眼神威懾下捏著嗓子輕哼
一曲完畢,大家都熱情鼓掌,太精彩了,葭葭唱得很好聽,蘇卿表情也很好看。
唱完了其他人接著,葭葭繼續犯困,嘴裡差點叼著薯條睡著了。
失敗呀!跟美女唱歌所以被灌了一杯純的軒,喝完又說唱的不好聽再被灌了一杯純的。
糟了這種罪,葭葭也沒說流露出什麼心疼的眼神屁的,根本連眼神都沒有,丫根本就睡著了!!!
蘇卿恨恨地盯著她一臉坦蕩的瞌睡相覺得嘴中酒味苦澀,瞧了她一會突然想抽煙。
煙盒拿出來想著不能給在場男士做壞示範,煙霧繚繞的包廂簡直不是人呆的,蘇卿還是很講究公德和風度的一個人,於是拿著煙盒去包間廁所抽。
外面很熱鬧,廁所很安靜。今晚很震撼,蘇卿很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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