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夜颯爽醒來的時候,雙手緊緊的摟著男人的蜂腰,頭舒服的窩在他的懷裡,而他撐著右手溫柔的在晨曦中看著她,伸手替她撩撥著那礙事的髮絲···
夜颯爽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哎?」
「怎麼了?」夜千骨挑眉,然後再她的額頭上印下了早安吻。
立馬她彈跳起來,「軒軒呢。」
「在院子裡跟胖嬸玩。」夜千骨笑看著那紅彤彤的臉頰,跟著也坐起身子,然後再在唇角上吻了一下。
「你們這些城市裡來的年輕人啊,還真的是···」胖嬸本來是叫兩個人出去吃飯的,正好看見夜千骨在親吻夜颯爽,立馬退了出去,順便將夜軒也拽了出去。
夜軒笑看著裡面的兩個人,這是第三次了,偶也,傳給奶奶。
這個時候幾個人坐在桌邊討論著兩個人的婚禮佈置,周英姿在一邊幫忙籌謀,最好來個絕世的婚禮才行。
夜琛則是在一邊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生怕她碰著那裡磕著哪裡的。
「這才多大,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我說了不下n次了。」周英姿蹙眉看著夜琛,他乾脆將自己束縛在花園中的長椅上在傍晚中欣賞著夕陽,什麼都幹不了。
夜琛笑道,「難不成你還想蹦蹦跳跳的跟隻兔子似的?」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一定會挑起來的。」周英姿漆黑的眸子帶著笑意,看著漫天的紅燒雲,雙手搭在小腹上,另外一雙大手覆了上來,在她的耳邊輕呵著氣,然後吻了吻那鼻尖,「乖點兒····」
····
夜千骨跟夜颯爽來到村東頭看著那第一家,建築物倒是比這個村子任何的一戶人家都要豪華,一共三層,每層都是琉璃瓦的。
聽胖嬸說他家是搞建築的,所以偷工減料了不少的石材。
夜颯爽走過去剛舉起手,那厚重的紅色大門打開,裡面走出來一個中年男子,男子嘴裡還叼著根煙,看見門口站著兩個人瞇著眼睛吸著煙,「你們站我家門口乾嘛?」
「請問一下,你們是袁家嗎?」夜颯爽看著那個穿著體貼的中年男子卻是找不到一點兒叫人舒心的東西,反倒像是凶神惡煞般的單手掐腰站在那裡,在聽到袁家的時候,他哈哈哈大笑,「對,我就是袁家的,袁往,你們是誰?」
夜颯爽見是袁家的人,而且聽上去說話語氣還算不錯,她笑道,「請問你是袁天的兄弟嗎?」
袁天?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中年男子臉上一陣陰霾然後罵了句,「你們提這個死人幹什麼,滾開。」
「他是我爸爸。」夜颯爽蹙眉,為什麼在提到她的爸爸的時候,這個中年人就會罵人臉上留露出不耐煩來。
「你是袁天的女兒?」袁往腳下一趔趄看著夜颯爽,的確與他那死去的弟弟有點兒相像。
夜颯爽點點頭,「是的。」
這個時候袁往的媳婦出來了,「誰是袁往的女兒?」人往哪裡一站不屑的看著夜颯爽,然後白了一眼。
夜颯爽蹙眉,「真是,出來就白眼,天生的?」嘴裡嘟囔著被一邊的夜千骨聽了撲哧一笑,點點頭附和道,「嗯,估計是天生白眼。」
「有話進來說吧。」袁往看了看周圍,街坊四鄰幾乎都圍過來了,雖然說他在村子裡是一霸,但是也不能叫人將自己的家裡的那點兒事都知道了。
夜颯爽牽著夜軒的手,夜軒嘟著小嘴看著眼前的房子,壓根就不及他家的房子,歪頭看著那個說話的黃臉婆,還真是噁心的很,明明都四五十歲了臉上還塗滿了各種粉底。
「姑姑,你不化妝都比她好看一萬倍,那個老太婆醜死了。」夜軒側過臉來看了一眼夜颯爽,差點沒把夜颯爽的心臟病氣復發了,她咬牙道,「小子,你居然拿我跟老太婆比,不要命了。」
好吧是他錯了,求救的看著自己的親叔叔,而夜千骨也同樣的不悅的瞪了他一眼,什麼叫做比那個老太婆好一萬倍,那個老太婆壓根就不能跟他老婆比。
走到院中兩個女人則是正在收拾著碗筷,見家裡來人了,而且旁邊還站著那麼一個帥氣的洋帥哥,頓時連個女人的眼裡都冒出了火花,在這個村子裡見到的帥哥少之又少,鮮少見到這麼個極品的,兩個人忙湊合了上去,叫袁往給瞪了回去。
「這個小孩子是誰的?」袁往看著規矩的坐在一邊的夜軒然後問道。
夜颯爽將夜軒摟在懷裡,「他是我侄子,我現在大哥的兒子。」
「那他是誰?」其中一個在門口站著的女人看見夜千骨那妖嬈嬌媚樣,心裡也跟著激動起來。
夜千骨沒等夜颯爽回答不緊不慢的回道,「我是她的未婚夫。」
「啊···是未婚夫啊····」兩個外面站著的女孩其中之一失望的說道。
另外個則是不服氣的看著他們,杏眸看著夜颯爽,仔細看去這個女孩居然與夜颯爽有著幾分的相似,只是比較起來,夜颯爽屬於那種清純可愛,而另外那個女孩有點兒太過嫵媚霸道了。
還是看著自己的女人順眼。
「你今年看上去也就是十七八吧。」袁往的媳婦不甘的問道,居然這麼大的女孩有了這麼小的未婚夫。
夜千骨繼續笑道,「十七歲。」
「那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袁往的媳婦繼續問道。
「我是夜颯爽······今年二十三歲。」她不明白她問這個做什麼,不解的看著她。
夜軒直起身子看著夜颯爽,「姑姑,這裡好悶,我想出去玩會兒。」
「我帶你出去轉悠玩會兒。」夜千骨起身牽著夜軒的向著外面走去。
整個堂屋剩下夜颯爽與袁往。
「既然走了,幹嘛還要回來?」袁往的煙狠狠的啜了一口看著眼前這個自小被人抱走的侄女。
夜颯爽撩了一下頭髮,然後回到,「最起碼,我想知道我的血親是誰,我還有沒有親人在世上,就算我是被人給抱養走了,也要找到原來的血緣關係。」
「現在知道了,你就回去吧。」袁往吞吐著煙霧,語氣裡有著些許悲傷,跟剛才在外面的時候截然相反。
夜颯爽搖搖頭,「我該叫你什麼?」
「叫我三伯吧,我比你爸爸大。」袁往將煙蒂掐掉,一邊的袁往想要說話卻沒有敢說,她可沒忘記這個男人要是發起狠來,那可是要嚇死手的,有一天差點被打到醫院出不來了。
「三伯···我能不能去看看我爸爸媽媽的墳墓。」夜颯爽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也跟著難受起來,那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父母她想要跪在墳前告訴他們她已經長大。
袁往好半晌才點點頭,「去吧····我帶你去。」
說完就起身,而他的媳婦此刻終於忍不住了,開始責罵起來,「好你個袁往至始至終還惦記著那個賤貨,現在好了,賤貨的女兒回來了,你又·····」在那句話還沒說完的時候袁往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臭娘們,老子的事兒什麼時候要你管了,給我擱家呆著。」
夜颯爽驚恐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聽到那句話就覺得,裡面不只是親戚關係,而且這個男人還對她死去的母親有什麼情結,但是她不想多猜測,只要能見到父母的墓碑,就行了。
她跟著袁往的身後往外走。
「姑姑你要去哪裡啊?」夜軒忙拉著夜颯爽的手,夜颯爽反手揉了揉他的發頂,「姑姑去看看姑姑的爸爸媽媽。」
「姑姑的爸爸媽媽不就爺爺奶奶麼,我們要回去了嗎?」夜軒歡喜的甩著她的胳膊說道。
夜颯爽搖了搖頭,笑道,「是姑姑的親生爸爸媽媽····」
「好了,我們趕緊去,待會兒回來帶你去見見你大伯二伯他們。」袁往往外走著不忘回頭提醒道。
夜颯爽點點頭,夜千骨則是一臉擔心,忙也牽著夜軒跟了上去,「我們跟你一起去····你帶藥了嗎?」
夜颯爽點點頭,袁往回頭看著兩個人,「什麼帶藥了嗎?」然後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歎了口氣,「也是,她就是因為心臟病生孩子而死的·····自然孩子也是先天性的····」
夜颯爽聽到這句話沒說什麼,只是埋著頭跟在他的後面往前走。
而夜千骨眼睛一直盯著她,心痛又加了幾分,回去,回去一定請世界上最好的醫生為她診斷,為她移植手術····
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低聲道,「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夜颯爽抿緊唇沒有說話,生怕一說話那眼淚就傾盆而下。
一直到一個高高的山坡上,那裡矗立著兩座墓碑,夜颯爽的手緊緊牽著夜千骨的手,此時剛剛要靠近心裡就難受的無法呼吸。
走到袁天與柳緒之墓前,想起剛才在來的路上袁往所說的話,生她的時候,墓碑上的柳緒耗盡了她的生命,她將採來的鮮花放在墓碑前,雙腿一曲撲通跪在墓碑前,雖然從未謀面,雖然生下來就被人抱走,但是天生的那條血脈相連的線使她胸口一陣陣悲愴,眼淚不可抑制的流了下來。
袁往顫抖著手拿出一個相片來,上面赫然是對新婚夫妻,兩個人一個英俊,一個清麗,很般配,他遞給夜颯爽,「他們就是你的爸媽····」說到這裡聲音也同時哽咽起來,站在一邊。
夜颯爽看著上面的人,伸手輕輕的撫摸著那兩個熟悉又陌生的容顏·····這就是,她的爸爸媽媽····
「我···爸爸是為什麼死的?」夜颯爽看著袁往手裡緊緊捏著那張相片,激動的神情令一邊的夜千骨有點兒擔心她的身體。
「是為了一個任務。」袁往心虛的看了她一眼。
「可是我爸媽說他是死在家裡····並不是真正為任務。」夜颯爽哽咽著聲音,胸口翻攪的痛,眼淚一個勁兒的往下掉,這就是真正來的原因,不只是為了祭拜親生父母,還有就是調查親生父親死亡的真正原因。
·····
夜琛看著胡菲然手機上傳來的畫面,看著夜颯爽跪著的旁邊站著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男人覺得有點兒眼熟,仔細回憶了一番,「看來小爽跟千骨找到了她的親人。」本來這句話是無心的,也是為了夜颯爽高興,誰知道那坐在一邊的胡菲然一臉的不高興,縮回手將手機關上,然後起身上樓。
夜琛迷惑的看著一邊的周英姿,「怎麼了?」
「媽她心裡難受了,你還說。」周英姿白了他一眼,男人就是這樣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這回好了,不該說的都說出來的了。
「我們要不過去看看?」周英姿想了片刻,看向夜琛都是他亂說,挺大個人了還是個旅長了,說話還這麼直接的。
「算了,叫你媽自己好好安靜會兒,待會兒就沒事了,她就是在心疼小爽,等小爽回來了就高興了。」夜同乾笑看著兩個人,也不能因為這件事耽誤兒媳婦吃飯啊。
幾個人圍在餐桌前,坐在那裡等著。
葉夜琛的手機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忙摁通裡面傳來的是東曜光的聲音,說是那個人已經回到了這裡,叫他馬上部署準備。
夜琛忙應聲,然後朝著在的幾個人解釋了一番忙朝外跑了出去。
葉凌風全副武裝好,然後清點了一下時候呢哈桑帶著的東西,確認都帶了,這才快速的下樓來。
而東曜光卻將她擋住了,「那裡有我跟夜琛在就行了,你別跟著去了。」
「不行,再怎麼說,這個案子我跟英姿一直在跟進的,現在英姿懷著孩子不方便,我方便就行了,一起走吧。」說完不顧他的反對拽著他的手臂一直往外走。
東曜光抵不過她只好叫她跟著一起,只是隨時都在她的身邊維護著。
在一個比較破舊的倉庫裡,杜天德黑百合還有那天綁了夜軒的男人與另外一幫人正在談判,黑百合偎依那個男人的壞裡看著對方,對方的男人不得不說是個絕色之人,身材也是好到爆叫她無法自持。
夜琛與東曜光等人在不遠處按兵不動,看著對方的動靜。
「杜先生,這次的軍火估計夠你養一個旅的人了,錢帶來了嗎?」男人邪笑叫人將一箱一箱的墨綠色的箱子抬到旁邊,這個時候一個個背著步槍的壯漢們將那些個箱子一一放在杜天德與他的中間。
杜天德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朝著後方勾了勾手,後面的人則是將一箱子一箱子密碼箱拎了過來,將那箱子全都放在兩個人面前臨時弄好的桌子上,看著,黑百合上前將箱子打開,然後裡面是些厚厚的鈔票,然後轉給對方的男人看,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杜先生果然講信譽,這筆交易就算成交了。」說完將箱子扣上,然後笑看著對方,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的扣了三聲,然後起身。
杜天德示意黑百合兩個人招呼人收貨物,還沒等去抬箱子對面的槍手開始對著他亂射····
頓時杜天德被掃射成了馬蜂窩,而他的隊伍卻沒有一個上前阻止或者去擋住的,均是站在那裡不動。
黑百合輕輕勾唇,「老傢伙,你還這是愚蠢的沒話說啊。」話完就扭擺著腰肢走向對方的男人,纏綿熱吻了一會兒,這才帶人離去。
只是都沒有注意到外面的包圍圈。
葉凌風撇了撇嘴,「果然是女人靠不住,隨便一個眼神就給勾搭走了,真是深有體會啊。」
兩個男人回頭看了看她,異口同聲,「你也這樣過?」
「哎?」葉凌風反應過來兩個人問的是什麼差點兒沒用手裡的槍將兩個人崩了,「老子才不會那麼賤,跟周英姿我們是女扮男裝將對手個閹了。」說到這裡還自戀的摸著下巴遐想著當初的情況,那個男人是長的不錯,可是長錯了心,要是善良的心自然要放過,誰叫他心比女人還要狠呢。
東曜光不由得低頭往自己的下面看了看,幸虧自己是個老好人,不然的話自己還不定被她閹上幾回呢。
「人出來了,全都提高警惕。」夜琛低聲道,周圍的士兵們將身子微彎下來,看著那走出來的人,先是一對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們,個個都帶著槍,中間出現的就是黑百合還有那個剛才在交易的男人。
兩個人似乎在交談著什麼,再往後面就是幾個抬著或者拿著箱子的人往外走。
夜琛慢慢的將手抬起,然後狠狠的往下一放,縱然間槍聲如鞭炮般對著下面掃射起來,那些個人慌忙的找地界兒躲起來,有的則是在咒罵著。
「黑百合,這回叫你丫的成紅百合。」葉凌風將槍對準黑百合的胸口,然後扣動扳機就是一槍,隨即她身邊的男人也被掃射的渾身有著五六顆子彈。
「跑了,那個男人。」旁邊的士兵報告到。
「下去看看。」夜琛一招手,然後都停止了射擊。
統統往下面走去,有的還有點氣的被抬走,黑百合強撐著氣看著來人,「我還是栽在你手裡了·····」
葉凌風俯視著她,然後蹲下身子,「我找你的犯罪證據,找了六年···終於掌握你的罪證了···你也乖乖的接受治療···然後再腦袋開花吧。」槍在她的額頭抵著,然後一把將她扶起來,不管她傷的多重。
「葉凌風···你這是虐待犯人····我會去軍事法庭告你的。」黑百合咬牙道。
葉凌風冷著臉看著她,「也要看軍事法庭會不會接受你這個犯人的訴訟,滾。」馬上過來兩個士兵將黑百合壓走。
這個她跟周英姿跟了六年的案子終於可以了結了,接下來就是那個逃掉的男人了。
葉凌風看著東曜光,「那個男人是你們一直在追的?」
東曜光點點頭,「那個可是世界級難以找到罪證的,不過,很好奇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城市裡。」
夜琛眉頭一皺兩個字,「挑釁。」
東曜光先是一愣,後點點頭,的確是在挑釁他跟夜琛的能力。
·····
祭拜完了父母與爺爺奶奶,她按照袁往所說的,明天要去另外幾個鎮子找到大伯他們,在此之前她的先恢復一下身體才是,這次的見面叫她有點兒累,差點兒累倒在父母的墳前。
回到袁家,袁往的媳婦本來就怕袁往不敢多說什麼,只能乖乖地去端茶倒水,給幾個人找了個房間安排在一起,夜颯爽已經閉著眼睛睡著,夜軒則是無聊的在堂屋中看著電視,而夜千骨就守在夜颯爽的旁邊不敢動,生怕她有什麼事。
夜軒拿著手機在周圍再次試了試這才有了信號,連忙撥通胡菲然的電話。
胡菲然見是夜軒的電話忙接聽,「軒軒啊乖孫子,怎麼樣了,在那邊還習慣嗎?叔叔跟姑姑好好照顧你沒?」一接通電話,胡菲然就是問了一長串。
夜軒皺著眉,終於等到那邊說話的聲音停了他才開口,「奶奶我很好,在這邊很習慣,叔叔在照顧姑姑,姑姑今天去墓地的時候差點兒暈倒,現在在房間裡休息。」
差點兒暈倒?
「軒軒到底是怎麼了?」胡菲然著忙問道,有點兒擔心對方,恨不能現在有個飛機將自己載過去。
「也沒事···可能就是姑姑開車開累了···叔叔說她沒有休息過來,。」嘟了嘟嘴,看來他是奶奶派來的小間諜呢。
聽到這裡胡菲然才放心,原來是虛驚一場。
「媽,小爽他們沒事吧?」周英姿剛下樓就聽見祖孫兩個人似乎在說些什麼,笑看著胡菲然那緊張的神情,看來還是在擔心。
「他們都那麼大的,應該沒事,你先坐下。」周英姿攙扶著她,然後給她倒了杯水,胡菲然深呼了口氣,「但願沒事。」
周英姿點點頭,而肚子裡的小東西這幾天老是不消停不停的在動彈,甚至在睡覺的時候也是在動叫她有點兒心煩。
「乖點兒,別再動了哦。」周英姿推著車子一邊走一邊蹙眉,一到開始出來逛游的時候小東西就歡快了,葉凌風則是在另外一邊跟東曜霏霏還有東曜天天挑選著玩具,兩個小東西出奇的頑皮一會兒跑到這裡一會跑到那邊的。
東曜霏霏不小心撞到了前面一個美婦的面前,哎喲了聲,然後揉著頭看著她,「對不起阿姨。」
美婦看著東曜霏霏然後蹲下身來將她扶起來,「小朋友,有沒有摔疼啊?」東曜霏霏忙搖了搖頭,然後站起身來看著對面的美婦,「阿姨你真漂亮。」
「謝謝你的誇獎。」美婦笑看著她。
「媽咪啊,你在幹嘛呢。」一個小男孩的聲音響起,冷冷的小臉在見到東曜霏霏的時候咧嘴笑起來,然後快步走了過去,「好可愛的小妹妹···媽咪我要跟她玩兒。」
伸手扯著她的兩邊的嘴角,真好玩就像他家裡的那個洋娃娃。
「老婆,我們該走了。」一個戴著斯文眼鏡的男人優雅的走過來,看著站在那裡看著孩子們玩得美婦,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薛東謙,你看他們玩的多好啊·····好有愛。」席曉曼雙眼冒紅心的看著眼前的兒子跟小美女太漂亮了。
薛東謙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笑道,「····我們可以再要個女兒。」席曉曼一聽臉一紅腳下狠狠的碾著他的,叫他亂說。
「霏霏,你在這裡···媽媽找你啦···趕緊走。」東曜天天呼呼喘著氣過去就拉東曜霏霏的手,而小男孩則是佔有慾非常強,將東曜霏霏擋在身後,大喊道,「小妹妹要跟我玩。」
東曜天天看著個子沒有自己高的男孩嘟著嘴,「哼,她是我妹妹····跟我玩····」
「我是姐姐···」東曜霏霏出口爭辯,真是的每次老是強調他是哥哥明明她比他早出生了一分鐘。
東曜天天才不管拉著東曜霏霏的小手就走了。
而男孩隨後就跟了上去。
周英姿跟葉凌風正在挑東西看著兩個小傢伙回來了,葉凌風忙將他們揪到面前來,冷著臉有點兒不爽,「寶貝們,不要到處亂跑了知道嗎?」
兩個小東西點點頭,然後乖乖的跟在葉凌風的身後。
那個小男孩也一直跟著他們,而薛之謙跟席曉曼就在出口處那裡站著,待會兒他們會到這裡來不用他們四處去找。
周英姿回頭看著老是跟著的小男孩,再看看他的身後沒有大人跟,走過去,「小朋友,你爸爸媽媽呢?」
「唔···他們在出口那裡等我呢。」小男孩指著那個出進口,果然有兩個很般配的夫妻站在那裡談話,時不時的向著這邊看來,周英姿蹙眉,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居然叫一個小朋友自己過來買東西也太不負責了。
「跟著阿姨往那邊走,不要走丟了哦。」周英姿牽起那肉呼呼的小手,他看上去比兒子小上那麼點兒,應該也就是四五歲左右吧,不過那張小臉卻是冷的叫她詫異,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
一直到進出口處,葉凌風已經認出了那個人是誰,忙走了過去,「呀,是你們兩個啊。」
「啊,是你啊教官。」席曉曼嬉笑著,旁邊的男人則是溫柔的看著愛人,然後將兒子領在手裡,彎身笑著跟男孩說了幾句話。
男孩聽了薛之謙的話乖乖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像周英姿與葉凌風,然後就是九十度鞠躬,「周阿姨好,葉阿姨好。」
「哇,好有禮貌的孩子。」葉凌風蹲下身子看著眼前的小男孩,別提多喜歡了。
「是啊,要是我兒子有他這麼聽話我就省心多了。」周英姿歎了口氣,這個孩子還真是越看越喜歡呢,要是她的兒子那該多好。
「呵呵,小爵,阿姨誇獎你,你要說謝謝哦。」席曉曼彎著身子看著兒子,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薛以爵點點頭,「謝謝阿姨誇獎。」
「好了我們該回家了。」薛之謙摟著愛人的肩膀,歉意的跟兩個笑了笑,席曉曼也唏噓了一番才拉著有點兒不捨得薛以爵離開。
·····
葉凌風看著家裡的兩隻小兔崽,是一點兒都不省心啊,剛回家就開始再次爭論氣誰大誰小來了。
她黑著臉看著兩個小東西,「誰大也沒我大···都給我消停點兒。」無奈的走過去將其中的一個抱在懷裡,這才免了客廳被拆的厄運。
「霏霏,天天又淘氣了?」東曜光坐在地毯上看著東曜天天撅著嘴坐在一邊,遊戲也不玩了,媽媽老是在念叨著他。
終於受不了的東曜天天開口了,「媽媽,你再說我就離家出走。」
「咳咳咳····你這話跟誰學的?」葉凌風被嗆了一口,這孩子怎麼好的沒學淨學壞的呢,什麼叫離家出走?居然敢威脅她。
「我還告訴你了東曜天天,你要是個男子漢,就給我離家出走試試看。」葉凌風也不顧對方是誰了,完全拿著當是自己的士兵了,伸手指著門外瞪著那個低聲哭泣的東曜天天。
「老婆,不能這麼對孩子···會有心理陰影的。」東曜光在一邊當著和事老,而葉凌風偏偏不吃那套,蹙眉看著他,「再說你也滾。」東曜光立馬停止,閉嘴跟一邊的女兒玩去,這個家裡自從葉凌風回來以後她掌管大權,是兒女的大權。
床上的話。
東曜光,勾唇看著想要反抗的女人,「老婆,乖乖不要反抗,為夫會叫你很舒服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著,葉凌風的身子輕顫了一下,嚶嚀出聲,「唔····東曜光,你給我放手···」那隻大爪子往哪裡摸呢。
東曜光則是像完全沒有聽見似的,低頭在那纖細白皙的脖頸上輕吻起來,然後一路向下,一直到她似是歡愉的聲音傳來,他才停止。
感覺到哪裡的灼熱,他舒服的歎了口氣,「老婆···」
「··叫春啊你。」葉凌風無奈的白了他一眼,但是身子被動起來,她緊緊的攀著他那脖頸,無力的捶打著他,居然在這個時候發壞。
東曜光繼續動著,唇吻上那誘人的唇·······
······
夜琛是下足了功夫勾搭女人,但是無果,女人還是照樣坐在那裡看著胎教的書絲毫不為所動,夜琛歎了口氣,「老婆,你該不會因為有了寶寶,就開始叫我一直禁慾吧,要知道會這樣,幾個月前還不如那麼不留神留種呢。」
周英姿咬牙,拿書當著他的臉,「夜琛,你在說這話,你給我睡書房去。」夜琛溫柔的將她環在臂膀裡,然後吻了一下她的唇,笑著,「說著玩而已。」
周英姿蹙眉,「你怎麼這些日子都變的這麼下流了。」好吧被老婆說下流不是件什麼好事,他摸了摸下巴,挑眉看著她,「那我應該是什麼樣子?」
「滾,沒事自己玩深沉去。」周英姿翻身側躺,將書放在一邊,手支著下巴繼續看著上面寫的東西,後面那雙大手則是開始在她的身上十八摸起來。
她瑟縮了下身子,然後低聲道,「住手。」
「老婆這種事男人要是憋著的話對身體很不好。」他在她的耳邊哈了口氣,引得女人心神開始蕩漾起來。
周英姿努力的維持著看書的動作,「女人不是沒事麼。」
「你要知道,男人的**一般比女人來的強烈···」他的舌尖舔舐了一下她的脖頸,她伸手抵開他的臉,卻被他抓住手,手指被他含在口中,溫溫熱熱的,使得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維,她翻身看著他,將手使勁兒的在他的口中奪過來,「忍著。」那兩個字幾乎是咬牙喊出來的。
「好吧,我忍。」夜琛眨了一下那深藍色的眸子,然後躺下閉上眼睛。
見他不再有所動作,她才放心,如果真要做那種事的話,會傷到孩子的,為了孩子她只能叫他忍著了。
就在她躺下的時候,後面那雙眼睛悄悄睜開看著那誘人的美背,好半晌等到女人已經睡著,他才慢慢起身,然後繞到床的另一邊躺下靠近她跟她面對著面。
伸手去摸著那肚子裡的小東西,小東西還在歡快的動著,他傾身在那小腹處,輕聲,「乖,不要動了哦,媽媽在睡覺····」
在他說了這句話後,那凸起的肚皮鼓起的小包,慢慢的變沒看來裡面的小東西也動夠了累了。
他微笑著在小腹處親了口,「寶貝真乖。」
伸手抱著那已經豐滿的腰肢,然後在她的唇上深深一吻,怎麼也不夠,手開始玩弄著她的手,然後開始挑逗著她,一直到她疲倦的睜開眼睛。
周英姿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男人那委屈的臉,無奈的勾了下唇,「乖,睡覺哈。」
這個字用在夜琛的身上顯得有些滑稽,但是他甘之如飴,一個翻身將女人弄了個女上男下的姿勢,「我會輕輕的···老婆··」
「可是我困了。」周英姿打著哈欠,然後趴在他的胸口上,像是一個無尾熊寶寶。
夜琛苦笑,算了,今晚還是饒了她吧,下一次一定不能放過。
·····
翌日醒過來,周英姿是精神飽滿,而男人卻是一臉的慾求不滿的看著女人,起身走過去將她摟在懷裡,「這個小東西還要折騰我半年啊。」
周英姿笑看著他,「咋了···當初既然能種下這個種,你就要接受要忍受一年多的時間。」
好吧,自作孽說的就是他,夜琛,他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悶聲道,「其實,我還有一個辦法。」隨即在她的耳邊將他想到的告訴了她。
周英姿剛剛還高興的臉上出現龜裂,然後冷笑著看著夜琛,「果然,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休想。」說完臉紅的走了出去。
夜琛黑著一張臉,東曜光這就是你說的好方法,簡直是爛到家了。
而東曜光也好不到那裡去,整個晚上就要快做成的時候愣是被葉凌風一把給推開了,還不能有任何借口的攆到了書房。
不就是在爸媽回來的時候幫著天天說話了嗎,拜託那可是她自己在身上掉下來的肉,她怎麼就捨得叫兒子離家出走雖然完全是氣話。
黑著眼圈繫好領帶,整理了一下軍帽,然後才下樓。
樓下葉凌風同樣的軍裝不過跟以往不同的是,她現在的軍裝由長褲變更為一字裙了,再加上那一頭長髮,更有女人味了,也更帥氣了,見他下來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趕緊的,明知道自己是軍官還要遲到。」
東曜光看了看腕表,「還有兩個小時呢,你著什麼急啊。」
「我想看著黑百合被爆頭不行嗎?」葉凌風白了他一眼,六年的案子終於有了結果了,能不著急嗎?
東曜光無奈的搖搖頭,「你也不嫌血腥。」
「廢話,在六年前我們可是在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還怕這玩意兒?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將筷子往桌面上狠狠一放,黑百合啊黑百合,你這輩子算是完了。
東曜光感覺到渾身都發冷,「····老婆真是辛苦了。」
「什麼?」怎麼他說的話驢唇不對馬嘴啊,什麼叫做她辛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