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會場,師父跟那個所謂的黑百合正跟一個軍方的政治部的人聊著天,她的眼一直盯著那兩個人,眼眶通紅,手緊緊的攥住手裡的杯子,一隻大手將她的手緊緊的包裹在手心裡是那麼的溫暖,她偏頭看了一眼夜琛,抿了下唇。
「放心,你師父不是那種人。」溫潤的聲音將她那個幾乎冰凍的心化開,她愣愣的看著他,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夜琛也沒多做解釋,只是講她抱在懷裡,低聲道,「你師父,也是我的師父,他是個好人,無論何時何地,無論怎麼改變,他都不會改變的。」
她微微的點了點頭,是的,師父曾經教育過她,不論何時何地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不會選擇背叛,而是選擇犧牲,可見師父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不能說出口,或許應該說,他在出什麼秘密的任務不能叫人識別出來,所以對她也是不能開口,只能作為敵人。()
「為什麼說,他也是你的師父?」周英姿迷惑的看著夜琛,手被他握著,周圍的音樂緩緩響起人們隨著起舞。
「唔~你是我的妻子,你的自然就是我的了。」他摟著她的腰肢跟著音樂起舞,兩個人猶如蝴蝶般在舞池中滑步,曼舞·····
·····
葉凌風則是單手支著下巴坐在車內,二郎腿不停的翹著,嘴裡不停的咒罵著,該死的居然將她就這麼綁了回來,她還要去周英姿家呢,可是那兩個男人就像是說好了似的,一個拒絕去他家,一個則是將她直接給扛出來到車上。
「我跟英姿說好的,今晚去她家住咋了····你別給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葉凌風瞪著眼前那個明顯臉色不爽的男人,他不爽自己還不爽呢,自從他回來好她就沒好過過,哪有人是天天在床上度過的,而且最為可恥的就是被自己的兒子女兒嘲笑。
東曜光將領帶一扯,漆黑的眸子幽深的看著她,然後冷冷一笑,「我這幾天對你的教育是不是不管用?居然再次選擇跳窗戶?」那笑裡帶著憤怒,笑面虎說的估計就是他吧啊喂。
她聽到這裡沒話了說了,低垂下頭,嘟囔著,「自然反應嘛。」
「你家的自然反應就是見到有人跳窗,你也跟著跳下去是不是?」他氣顫的將西裝撩開,單手撐在膝蓋上直勾勾的看著她。
葉凌風咬著下唇,「那我也不能叫犯人逍遙法外啊。」那聲音裡帶著點兒些許的惱意,現在完全是顛倒的,以前是她教育他,現在是他教育她。「你是軍人,不是警察。」他幾乎是吼起來,他擔心的已經夠多的了,擔心她萬一上了什麼實戰演習,怕她在部隊裡受了傷,結果在家裡這麼幾天也不消停會兒。
爬上爬下的比孩子還要調皮,生怕在哪裡摔了下來。
「軍人的性質跟警察是差不多一樣的,只不過是一個保家一個為國···」她再也受不了的怒吼起來,兩個人對峙著,誰也不讓誰。
東曜光抹了把臉,「葉凌風,不要太過分了。」
「我沒有過分··你幹嘛這麼不可理喻。」她微瞇著眼睛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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