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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玫瑰?!來的還真快。」周英姿冷嗤了一聲,看向那趴在通道口的女人,不錯就是那個妖嬈的黑玫瑰,此時手裡端著一把ak47對準著一箱彈藥。
「周英姿,我忍了你好幾天了,今天終於把你堵在這裡了,有遺言麼?」黑玫瑰將槍挪了個方向,對準她的頭部。
周英姿瞇著眼睛看向那個看不清的地方卻能聽見她說話的地方,「遺言麼,那就是,你會被爆頭。」
黑玫瑰哈哈大笑起來還真是個天大的笑話,她的這個莊園裡裡外外都佈滿了她的人連個蒼蠅都飛不進來,爆頭?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她直起身子盯著她,然後砰的一槍···
周英姿捂著受傷的左肩,冷冷的看著那裡,然後叮囑一邊的葉凌風小心點兒。
就在黑玫瑰還要打算打第二槍的時候,腦袋被人給抵住·····
她蹙眉,揚了揚手,「混蛋,什麼時候了都還開玩笑?」她以為是那個男人故意的鬧著玩,要知道現在正是那個商人來的時候待會兒就要進行交易,現在必須將這兩個麻煩處理掉才行。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麼?」男人的聲音響起,低啞性感磁性,帶著戲謔的聲音。
黑玫瑰抬眼望去,「天王,別開玩笑了····」黑玫瑰的聲音裡帶著懼怕,那支槍早不知道去了哪裡。
名叫天王的用手裡的勃朗寧抬起她的下巴,邪魅的眼神勾魂的叫人不想挪開,「那您這是在做什麼?對著別人的女人開槍玩兒,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我··我只是在開玩笑····」黑玫瑰想要用腳將那蓋子合上,卻被天王擋住,天王照著她的左肩來了一槍,然後笑道,「我也是在開玩笑····」天王那頎長的身子往她的面前一站,隨即另外幾個人將黑玫瑰圍了起來。
他跳了下去,葉凌風忙將槍對準了他,卻被周英姿一把摁住,她笑著瞟了一眼葉凌風,「你是想打死你兒子女兒的爹麼?」
「哎?~!什麼嗎?這不就是那個天天晚上出來禍害人的什麼狗屁天王麼?」葉凌風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後想起那個名叫天王的天天晚上出現銀色面具遮面,然後拐帶各個流落在街頭的女孩子們,這樣的人怎麼就會是她孩子的爹了。
「無知真是可怕···葉凌風虧你是特工·····」周英姿捂著左肩瞪了一眼葉凌風。
天王也是委曲的看著葉凌風,「老婆····」
「行了,妹夫,來扶我一把,你老婆沒事,我又中······」話沒說完,另外一個銀色面具遮面的男人也適時的出現在這裡,那一身修身的純黑色手工製作的軍裝式衣服,在看向她的時候帶著玩味兒···她不敢接著說下去了。
········
「你是小傷不斷,大傷經常找你···我該說你什麼好?」梅子六年來第一次見到女兒,一看見女兒滿身是傷是又心疼又生氣啊,當的什麼兵啊,你看看弄的自己現在哪裡像是個人樣。
「媽,他真是我兒子嗎?」周英姿幾乎是被氣抽了,這個眼前站著的小男孩六歲不到的樣子,但是跟夜琛像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而開口張口的就更別提了,她就差點兒將他塞回肚子裡回爐重造了。
梅子看了一眼夜軒,然後將夜軒拉了過來,「告訴外婆,你怎麼氣你媽媽了?」
夜軒懶懶的抬了抬眼皮,然後憋出一個字來,「沒。」
「那你媽媽怎麼氣的跟個胡蘿蔔似的?」她指了指周英姿那張漲紅了的臉。
「爸的問題。」那小嘴酷酷的吐出這麼幾個字來。
周英姿深呼吸了口氣,「夜軒,為什麼沒人教你,多說說話?為什麼東曜家的那兩個跟個話嘮似的,你怎麼就像是個冰窖,半天才悶出這麼幾個屁來?」
夜軒那深藍色的眸子睨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然後走過去,替她蓋好被褥,「女人,好好睡,少說話。」
頓時梅子一樂,將夜軒抱在懷裡,「真是個體貼的孩子····你爸爸這些年沒白教你····」
夜軒則是抿了抿唇看著自己的媽媽,自小爸爸就教給他,認識媽媽,給他看媽媽的相片,說媽媽的事情,那個時候他知道,爸爸很想媽媽,不過在想為什麼爸爸會那麼愛媽媽,媽媽一點兒女人味兒也沒有,現在他似乎懂點了,因為媽媽好可愛,很迷糊,有時候也很霸道,不過爸爸到處都讓著她,而媽媽對爸爸也是那種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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