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駛在空曠的馬路上,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了,還有兩個多小時就可以到老家了,她將車子停靠在一邊,現在換人開。
下車走到另一邊,夜琛並沒有下來,而是將那個打開自己車門的女人一把拉了進去,這條路上行駛的車輛少之又少,幾乎沒有,而卻是打野戰最好的選擇地界。
周英姿則是見這情況立馬將身子向外撤,他的手臂一用力人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車門被他快速的關上,中控鎖鎖上,「我的上校,你要去哪裡?」手指勾勒著那凹凸有致的渾圓,在常服的包裹下更顯得誘人。
感覺到他雙腿間的變化,周英姿出聲警告,「這裡是馬路,你給我老實點。」
「就因為這裡是馬路,做起來才更有感覺。」那手可不是只安分在她的後背處,開始浮動著。
就在兩個人僵持的時候,一突兀的喇叭聲響起,夜琛的眉頭輕蹙,而周英姿翻身將中控打開,下車看著那輛叫囂著的名貴跑車。
「繼續啊!爺還沒見過野鴛鴦呢。」那騷包的紅色跑車上跳下一個妖孽級別的男人,頎長的身子往那一站跟夜琛不分上下,唇角掛著邪邪的笑,看著那輛軍用悍馬旁站著的身著白色常服的周英姿。
中性英氣的周英姿有著說不出來的魅惑,她一出現在妖孽男人的面前,那男人挑了下眉,看來車上的男人是重口味來著。
周英姿聽到那句話就來氣,走到他的面前,握拳就照著他的鼻樑上一記直勾拳,「尼瑪不走你的,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操,你敢打小爺,知道爺是誰嗎?」妖孽男臉上立即出現了怒火,敢打他的人還沒見過,這次他定要這個人好看。
周英姿甩了甩手臂,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二世祖。」
「我操你全家女性的。」妖孽男臉子掛不住,一拳揮了過去,卻被人在半空接住,定睛一看立馬就哭笑不得了。
「我操,夜大少,你怎麼在這裡?」妖孽男人看著一臉冰冷的夜琛頓時有種想要尿遁的感覺,這個夜琛給人的印象太恐怖了,關於怎麼恐怖法後面自然會有說。
夜琛蹙眉,將女人拉到自己的身後,看著眼前的那個痞子似的男人,「東曜光?」
「真是沒想到是夜少在這荒野的馬路上打野炮。」男子跳到自己的跑車上吊兒郎當的樣子一副欠扁的臭德行。東曜光在此時打量著那個一直怒視著自己的人,長的確實不錯,也夠辣的,一上來就給自己一拳,他喜歡。
那赤果果的眼神被夜琛收到眼底,冷冷一笑,「不該覬覦的,就不要惦記。」
周英姿聽了個雲裡霧裡,什麼覬覦不覬覦,難不成那個男人對他有興趣?
「夜大少,玩玩而已,我可很久沒有摸過中性的女人,做起來味道一定不錯吧。」那露骨的話令周英姿更加厭煩起來,伸手拽了一把夜琛,現在不是在大馬路上說話的時候。
夜琛沒有動,而是走到東曜光面前,一把將他在車上揪了下來,「斷了你的根,就知道爽不爽了。」
「開玩笑而已,夜少不要當真。」被那駭人的氣勢嚇倒的,他還不想惹禍上身。
夜琛沒有因為那句話放開他,而是在他的左邊臉上又添加了一道新的顏色,不過還是紅的。
「快天黑了,先到下一個城鎮再說。」周英姿看著漸漸暗下來的雲層,有點兒擔心再不趕緊走的話估計的就得下雨了。
夜琛如護著絕世珍寶般的將她拉到軍用悍馬駕駛座上,「我去坐他的車。」
將車門關上然後邁開修長的腿走向那個還在嗚呼哀哉的男人的車子那裡。
他怕在跟她一起,真的就這麼在露天下將她辦了。
而女人可不是這麼想的,周英姿見他坐進了那個男人的車子,胸口有點兒憋悶得慌,深呼口氣,腳下一踩到底,車子像是離弦的箭飛奔而去。
「我操,夠猛的。」東曜光剛要啟動車子就發現前面的那輛軍用悍馬離弦飛箭般。
嘴巴張的合不攏,而一邊的夜琛將他拖到了副駕駛座上,他則是啟動引擎追了上去。
在馬路上四五輛名牌汽車招搖的車子上的男女站在敞篷外面跟著車子上的音樂搖晃著就像是吃了搖頭丸。
「哎··跟上前面那個軍牌的。」一個染著紅色刺蝟頭的男孩看見疾駛而過的軍用悍馬,拍了拍開車的男的肩膀,男子聽了點點頭,搖滾音樂開到最大限。
「我操,臭鳥,你別找麻煩,人家那是軍牌,部隊的軍人。」一個女孩有點害怕了,人家開的是軍用車,怎麼能去自動挑釁。
「去他媽的軍牌,現在的軍牌作假的多了去了,你知道它是真是假?」叫臭鳥的反倒更加狂妄起來,這個世界假的太多了,就連軍牌也不例外。
霎時跑車與軍用悍馬開始並驅起來,後面的三輛則是叫囂著。
周英姿蹙眉,看了一眼車子旁邊,幾個小混混染著顏色不一的煙花卷髮,厭惡的轉回頭,將車速再次提高,那幾個車子就像是故意作對似的,也跟著提速。
臭鳥冷笑了一聲,手一招,立馬後面的幾輛車子有序的快速開到了軍用悍馬的前面,將她擋住,周英姿被幾輛跑車包圍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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