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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五章 高燒39度2(4) 文 / 姚瓔

    范曉鷗覺得自己猶如在不能腳踏實地的雲端中漂浮,本來已經退去高燒的身體好像再一次燒熱了起來,她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兩隻手無力地推著胸口那顆將她弄得很癢很酥麻的頭顱推開,尤其是聶梓涵口鼻噴出的灼熱氣息以及細細的舔弄讓她的腳趾頭都敏感得蜷縮了起來。

    「不要……」范曉鷗腦袋裡依舊混沌一片,但是神智依稀回來了一些。

    聶梓涵短而硬的頭髮弄得她細膩的肌膚有些微的不適,而他的胡茬根兒扎得她的胸口一片紅暈,火熱滾燙的吻落在她的脖頸和胸口,火燒般的灼熱感讓她蹙著秀眉嬌喘,下意識地推拒著聶梓涵強烈攻擊的唇舌,張啟著唇低喃:「放……放開……」

    聶梓涵卻紋絲不動,他趴在范曉鷗的身上,頭暈暈的,身子骨酥酥的,軟軟的。再不能閒著的大手從范曉鷗滑溜的後背伸到了她纖細的腰肢,不住輕揉按撫,另一手則繞過來就摟了她的胸,摩挲著那飽脹嬌嫩的粉團兒,他完全沉迷於感官的極度刺激和絕妙觸感之中。

    那種美妙的觸感像是有螞蟻跑到了自己的手上,弄得手心裡癢酥酥的,好像有一股電流一下子滑過了他的胳膊,麻到了他的心窩裡,心隨象關進籠子的兔子,咚咚地狂跳。血液衝到了他的神經中樞,讓他的腦袋和眼眸裡都充著血,身體的某一處也跟著頑強地覺醒了起來。

    「唔……別……別碰我了……好熱……累……」范曉鷗弓起身子,高燒才退的身子虛軟,經不起更深的挑逗,只是癱軟得像一攤流水一般,再也收拾不起來。

    范曉鷗的聲音雖輕,但足以讓向來對自己嚴苛自律的聶梓涵稍微清醒過來,他猶如被火燙到一般從床上躍起,床鋪太矮,他的頭還磕到了頭頂的鐵架,發出了光啷的巨響,使得他倒抽一口氣。

    聶梓涵獨自坐在床邊,感到了羞愧。身體的**還難消散,帶著一股強憋住的脹痛。但他卻不敢再對范曉鷗有任何的非禮行為。范曉鷗還在昏迷中,他卻趁人之危,簡直不是人,和畜牲有什麼兩樣?!他為自己的失控行為而感到懊惱。

    他重重喘息了片刻,想起范曉鷗還光裸著,連忙先拉過被他們踢推到床下的被子將范曉鷗裹住,掩去了讓人心旌蕩漾的所有春色,急劇跳動的心這才稍稍平靜了下來。

    幸好范曉鷗還沒有醒。聶梓涵有些懊惱地用手掌揉揉臉,等自己激狂的衝動過後,才重新替范曉鷗將身體擦乾然後穿上了衣物,接著將被子替她蓋好,方才重重出了一口氣。是她發高燒出汗,卻好像他也感冒發熱了一般,也出了一身的熱汗。

    ……

    范曉鷗終於從混沌的意識中完全清醒過來時,已經是清晨時分。黝黑的屋子裡透露出淡淡的亮光,范曉鷗翻轉了一下身子,覺得全身乏力,但腦子裡卻沒有那種難受的悶沉感覺,燒已經退了。她蜷縮在被子裡,慵懶地團成一團。她還想瞇縫起眼睛睡一覺,卻猛地想起了什麼,連忙從床上勉強支撐起身子,驚見對面空蕩蕩的光床板上好像橫臥著一條人影。

    她裹著被子驀地坐起身來,虛軟的身體卻一歪,又躺了下去。她發出的動靜驚動了對面床上的人影,聶梓涵的聲音猝不及防地在昏暗中響起:「你醒了?」

    聽見了聶梓涵的聲音,范曉鷗緊繃的神經才稍稍放鬆了下來,但她依舊沒有放鬆警惕,靠在床頭緊緊盯著對面床。她恍惚中看到聶梓涵站起身來,摸索著開了燈,他身上的衣服雖然皺巴巴的但還算整齊,昨夜他和衣而臥。她連忙用手擋住刺眼的燈光,瞇縫著眼一聲不吭。

    聶梓涵的身影晃到了她的跟前,接著他的大手覆蓋在她的額頭,試探了一下溫度說:「你退燒了——」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夜未眠造成的瘖啞。

    范曉鷗怔怔半天,才遲疑著開口:「你……你昨晚……沒走?」

    聶梓涵說:「能走得成麼?我若是不在,今早晨警察該破門而入了!」說著收回了手,然後坐在范曉鷗的床邊,頭髮有些蓬亂,沉默著不說話,神情好像有些不太自然。

    范曉鷗沒注意到聶梓涵微異的表情,她雖然對聶梓涵還心存不甘,但見他昨夜照顧了自己一整晚,心頭還是有些感激。她悄悄歎口氣,低著頭拉著被子,但動作卻在看到自己身上穿著的睡衣時猛地停頓住了。

    「你……你幫我換……換的衣服嗎?」范曉鷗有些口吃地問著聶梓涵,吃驚地抬起眼看他。她清楚地看到聶梓涵的臉上浮起可疑的紅,接著她聽到他有些急促的解釋:「昨晚……額……你流了太多汗,不換的話又會著涼,所以我……我就自作主張替你換了……」

    「你……」范曉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責怪他好像不近人情,畢竟他是在幫她,可是總也不能露出高興的微笑表示榮幸之至吧,她還是個未婚的大姑娘,而且全身,全身都被他看完了!想到這裡她漲紅著臉裹緊了被子無言以對,空氣中頓時瀰漫著一種無形的尷尬和不自在。

    「你餓麼?我出去買點粥。」聶梓涵侷促地說道,然後也不等范曉鷗回答就起身走到門邊開了門,快步走了出去,好像害怕范曉鷗會繼續追究他的罪行一樣,先行逃避而去。

    范曉鷗咬著唇盯著聶梓涵的背影,看著門在他身後緩緩關上,她摟著被子費勁地坐起身來,其實昨夜的事她大多記不起來了,但是有些片段依稀還有點模糊的印象。胸口有發癢和痛麻感,她縮在被子裡悄悄地解開了兩顆扣子往領子裡探望,卻赫然發現自己的脖頸往下一直到胸口竟然有一行深紅色的小小淤痕,像一個個圓形的草莓,種在她嬌嫩的肌膚上。

    這些可疑的印痕讓范曉鷗臉色開始不自然地紅了起來,她咬著唇思忖了片刻,剛剛發燒過的腦袋經不起太多的思考,又開始疼痛了起來。她只好不再去想,只是靠在床頭發怔。

    聶梓涵買了粥回來,他離開的時候太匆忙,就穿著白襯衫出去了,連外套都沒披。范曉鷗聽到他回來的動靜也沒有睜開眼,但逐漸漲紅的臉說明了她全身的不自在。其實彼此心裡都亮堂得猶如鏡子一般,只是心照不宣。

    「喝粥吧?」聶梓涵倒了粥給范曉鷗,范曉鷗見聶梓涵向她傾身,不由微顫了一下然後向後縮了縮。聶梓涵就把粥給她擱在床頭的几案上,然後倒了開水,把藥放在旁邊。他觀察了一下,又繼續彎下身,端起藏在桌子下的臉盆,那裡面盛著昨晚范曉鷗換下來的髒衣服。

    范曉鷗看到了聶梓涵的動作,連忙從床上坐起身來,發急道:「你,你放下,等我好了……我自己來……」

    但聶梓涵沒聽見一樣,端著臉盤再在牆角拿了一包洗衣粉就出去了,出門之前他背對著范曉鷗說:「不想死就快把粥喝了,再把藥吃了!」說著便走了出去。

    公共水房裡,個頭高挑帥氣逼人的聶梓涵遭到了一堆早起的租客的圍觀,尤其是那些老少中青年婦女,悄悄地偷眼打量著他,不時竊笑,估計在心裡揣測他是哪家新搬來的地下室住戶,不僅外表出眾,而且還很賢能,竟然幫他老婆洗內衣和內褲。

    聶梓涵的臉色也有些不自在,但他還是靠著自己嚴謹認真的個性,將范曉鷗換下來的睡衣和內褲清洗乾淨,漂過後再擰乾。然後才慢吞吞地端回房屋去,留下身後一堆窺探的眼睛。

    聶梓涵進屋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粥和藥都沒動,他微微蹙眉,說:「怎麼不吃啊?還想繼續燒著麼?」范曉鷗一聲不吭,臉上的紅暈還在,微微閉著眼,好像睡著了。

    「趕緊吃藥了再睡,」聶梓涵才不會被她矇混過去,說:「昨晚你燒到39度2呢,你說你的腦袋這麼二,為什麼連發燒的體溫都帶了2字呢?」

    范曉鷗果然沒睡著,聽見聶梓涵的調侃,她猛地睜開眼,朝著聶梓涵反擊道:「你才二呢!你才再發高燒呢!」還未說完的話在看清他手中拿的是什麼東西的時候便啞了。

    她的那條棉質小內褲正在聶梓涵的大手中握著,被擰成了麻花條狀,在歡快地濾著水呢!

    「有力氣罵人那就是沒事了?」聶梓涵倒是不介意被范曉鷗罵,見她精神抖擻地反擊他,心中的石頭總算放下了。他站在門邊,把范曉鷗的內衣和內褲用夾子掛好。地下室裡找不到晾曬的地方,大家在冬天裡都是把衣服掛在門後邊。

    他一通忙碌,沒留意范曉鷗的臉紅得像紅布一般,她實在是沒臉見人了,竟然讓一個大男人替她洗內衣和內褲,范曉鷗覺得身上好像有火,羞囧得連後背都火辣辣的。好像再次高燒到39度2。

    聶梓涵說得沒錯,丫的,她真是太「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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