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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0九章 飛鳥基金 文 / 吾畏

    陳青雲飛到南海,俞雅在海邊別墅等著他。

    「青雲,你看看,最近南海創業的股票波動異常,股價增長的速度非常快,這是怎麼回事?」俞雅見陳青雲進門,沒顧及問候,直接說明找他的原因。

    陳青雲盯著電腦,南海創業的股價還在向上跳:「不正常,像是有人惡意炒作。我還有多少股票?」

    俞雅白了他一眼:「你當我是你的管家婆呀,自己的股票有多少也要問我。」見陳青雲欲言又止的樣子,俞雅恨恨地說:「知道你忙,我的大書記,要學習、又要當好領導、還得陪著女朋友。告訴你吧!經過上次的配送,你的南海創業還有七百多萬股。」

    陳青雲看看電腦,南海創業的股價已經在八十元左右波動,他心中微動,對俞雅說:「落袋為安,我得馬上出貨。我看如果你們還持有南海創業的流動股,也出貨吧。」說完他就在鍵盤上敲打起來。

    俞雅想了一會,出去給她父親打電話,將陳青雲的意見告訴她父親。俞文達知道陳青雲是葉重的入室弟子,見識與眾不同,當下也沒多考慮,吩咐手下出貨。

    這天,南海創業的股價波動最為劇烈,一度跌到七十多元,馬上又反彈到八十多。各地的散戶認為機會難得,紛紛跟進,第二天股價上漲到接近九十元。到了第二天收盤的時候,南海創業的股價跳水,以大陰線收盤。此時,陳青雲的股票已經全部清空,五個多億的資金落入袋中。

    接連幾天,南海創業繼續跳水,股價到了慘不忍睹的地步,俞文達動手稍緩,有小部分股票被套,但他還是大賺了一筆,如果不是陳青雲提醒,如果沒有俞雅給陳青雲的電話,怕是倆人都做了別人的墊腳石。

    俞文達在南海紫微大酒店宴請陳青雲,將南海創業的高層全部請來,給大家隆重推介陳青雲,眾人一致向俞文達道賀,一方面祝賀他在股市上的收穫,更重要的事情卻只能用眼神表達,弄得俞雅氣鼓鼓的瞪著陳青雲。

    「青雲,你怎麼看待這次的股價異常?」晚宴後,俞文達與俞雅來到陳青雲入住的紫微大酒店房間內。陳青雲可不敢再像上次那樣直接住進俞雅的別墅,他已經明顯感覺到俞雅對他的情愫。

    陳青雲沒有停留在大筆收入的興奮中,他冷靜地分析:「其中有兩種可能,因為南海創業的業績優良,藉機來個短線操作,但也不排除有人惡意收購。」

    俞文達用欣賞的目光看著陳青云:「我也擔心第二種可能,所以山城的地產沒有納入南海創業,在那邊重新註冊了公司,以後的產業也會與南海創業脫鉤。」

    陳青雲考慮片刻後說:「既然考慮了有人惡意收購的可能,以後就會有幾次的反覆拉升,必須有這個防備。我看設定個價格,可以做t加0。如果股價再次上揚,也不會踏空。」

    俞文達點點頭:「這樣也行,不過我很快會開發南海捂著的一千畝地,需要資金,這次就再投入一億吧。」

    陳青雲說:「我有五億七,留下四億,再投一億七吧。」

    陳青雲沒有留下來親手操盤,商量好細節後,陳青雲全權委託給俞文達,讓他派人管理自己的帳戶,另四億則抽出來放到銀行,他還沒想好做什麼投資,先放放再說。

    第三天,陳青雲回燕京,俞雅與他同行,紫微大劇院正在緊張施工,俞雅確實很忙。這次回來是與他父親商量南海開發的事,不料意外處理了股市的事情。

    就在陳青雲忙於南海股市的時候,兩百多輛奔馳、寶馬、奧迪、沃爾沃等高檔小車在夜色的掩護下運抵龍崗,存放在城郊的兩個廢棄的廠房內,不少彪形大漢日夜守護著。

    大學生辯論會決賽在紫微大學舉行,作為東道主,陳青雲和余真都出席決賽的開幕式,余真代表紫微大學致辭,正在這時,陳青雲的手機振動起來,他一看,是來自米國的電話,急忙退出會場,接通電話,耳機傳來勞倫斯急促的聲音:「青雲,你能來趟米國嗎?」

    「勞倫斯,你別急,慢慢說,要我怎麼辦?」陳青雲安慰著勞倫斯。

    「我父親的一位老朋友突然中風,醫院正在搶救,我聽說你在s省處理過類似的病例,想你來米國一趟。」勞倫斯急得用米語打機關鎗似地快速說著。

    陳青雲果斷地說:「好,我馬上辦理簽證,爭取明後天出發,三天內趕到米國。」

    「我馬上通知米國駐華夏大使館,你可以辦理臨時簽證,無需走正常程序。」

    「好,我馬上就去。」陳青雲掛斷電話,到會場與余真說明情況,立即離開學校。

    下午,陳青雲登上去米國的飛機,王菲送他到機場:「青雲,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旅客基本上都到齊了,只有陳青雲旁邊的座位還空著,飛機起飛之前,一個臉色蒼白、頭冒冷汗的青年匆匆走來,坐在陳青雲身邊,陳青雲看到此人狀態不對頭,輕聲對他說:「先生,你身體不太好,能坐那麼久的飛機嗎?」

    那青年感激地看著陳青雲說:「我父親的一位好友病重,我得去看看,顧不了這麼多了。」

    飛機衝破雲層,翱翔在湛藍的天空,陳青雲微閉雙目,運轉乾陽真氣,彷彿自己離開了飛機,靜立在天空中,周圍的一切變得模糊,天空中只有自己一人。

    十多個小時過去了,陳青雲身邊的青年臉色更加蒼白、頭上的冷汗如豆,不停地向下滴落。實在忍不住了,他捂著肚子向洗手間走去,不多時,空姐聽到洗手間有東西墜地般的響動,並且傳出呻吟聲,急忙用鑰匙打開洗手間,只見那個青年躺在地上,雙手按住腹部,整個人縮成一團。

    兩個空姐馬上端來白開水、拿來常備的醫藥包,取出幾粒藥丸給那青年服下,但沒有什麼效果。

    機艙內響起急促的華語和米語廣播:「各位旅客請注意,後艙有位旅客病重,如果哪位旅客是醫生,請施以援手。」

    有兩位旅客過去檢查了青年的情況和所服的藥品,搖搖頭,吩咐空姐:「這是急性腸炎並發腸絞痛,給他做熱敷吧!看能不能緩解。」

    此時陳青雲已從入定狀態清醒過來,聽到後艙的動靜,運轉陰陽離合望氣術,知道後艙發生的事情,趕快站起來。

    陳青雲對正在給青年做熱敷的空姐說:「請讓一下,我來看看。」待空姐站開後,他取出銀針,紮在年輕人的俞府穴、日月穴、大巨穴等穴道上,十多分鐘後,年輕人疼痛慢慢緩解,臉色也恢復了紅潤。

    關注後艙的旅客們見此情景,頓時報以熱烈的掌聲,欣賞、讚許的目光全都落在陳青雲的身上。

    陳青雲回到座位,那年輕人也在空姐的撐扶下,回到陳青雲旁邊坐下,他用疲憊的、擅抖的聲音對陳青雲說:「兄弟,謝謝你,不然我很難渡過這關。」

    陳青雲微笑著說:「別介意,百年修得同船渡。我們有緣同坐一架飛機,緣分大著呢。如果你遇到這種情況,也必定會與我一樣施以援手。」

    年輕人大喜,伸出手來:「說得太好了,我們真是緣分不淺。認識一下,我叫曲直。」「我叫陳青雲。」

    兩人在寂寞的旅途中交談起來,曲直是米籍華人,他有個同學結婚,回國內參加同學婚禮,順便在國內旅遊,因父親一個交稱莫逆的老對手突然重病住院,他得知消息後,不顧身體的不適趕回米國。

    曲直對陳青雲的醫術讚歎不已,得知陳青雲還是紫微大學的在讀學生,更是認為他前途不可限量。

    陳青雲見曲直身體還很虛弱,不經意地抓住他的手,乾陽真氣以曲直不能察覺的速度流淌在他經脈之中,幾小時後,曲直變得神采飛揚,他驚奇地告訴陳青云:「兄弟,你身上是否有神奇的力量,坐在你身邊,我感覺到非常舒適,身體也完全恢復。」

    他不知道,自己隨意說出的感歎,竟然切中了事實。

    出機場後,一個金髮碧眼的米國美女懷抱黑頭髮、大眼睛的男孩向曲直招手,那個一歲多的男孩用他那奶聲奶氣的聲音向曲直大喊:「爸爸、爸爸。」此時,陳青雲也看到勞倫斯揮動的右手,於是向曲直說道:「曲大哥,多聯繫。回國內一定給我打電話。」說完向勞倫斯走去。

    曲直看著陳青雲與勞倫斯匯合,驚訝地對他夫人說:「這是我在飛機上認識的一個朋友,他救了我的命,他的醫術實在是令人驚奇呀,但更驚奇的還是剛才的事情。」

    「怎麼呢?」他夫人不解地問。

    曲直的眼中發出驚羨的光茫:「接他的人是米國杜倫集團的勞倫斯,而他卻只是紫微大學的學生。能出動勞倫斯親自到機場迎接,這可是了不得的人物。」

    陳青雲與勞倫斯擁抱後向外走去,絲毫也不知道身後的曲直有著怎樣的反應。

    在一個豪華的病房內,一個滿頭銀絲、年近六十的老人躺在病床上,勞倫斯引著陳青雲走近病床,只見老人睜著雙眼,用驚奇的目光盯著這個黑頭髮、黃皮膚的年輕人,他不認識呀,為什麼勞倫斯會帶這麼個人進來。能進這個病房的人,非富即貴,並且都是老人親近之人。

    與老人打過招呼之後,陳青雲不顧老人的驚訝,過去用手指搭在老人的脈門上,運轉陰陽離合望氣術探查了許久。勞倫斯見他神色如常,心中稍定:「青雲,有辦法嗎?」

    陳青雲肯定地點點頭:「我需要非常安靜的環境,你能保證不讓任何人進入這個病房嗎?」

    勞倫斯關心地問:「你現在就開始,不需要休息嗎?」

    陳青雲搖搖頭:「我沒事,治療越快越好,我怕發生其他變故,就是怕治療的時候受到打擾。」

    勞倫斯高興地說:「那好,我出去一下。」說完出去了,十來分鐘後,又進入病房:「已經全都安排好了,我父親派了幾個保鏢守在門口。」

    陳青雲拔掉輸液管,在老人頭部和肩部紮了十多根銀針,然後握住老人的雙手,乾陽真氣向老人體內流去。

    三個小時後,已經兩次來巡視病房的護士都被擋在病房外,護士著急地說:「先生,請讓開,這是我的職責,我必須進去。」

    守在病房門口的保鏢不為所動:「病人在休息,你現在不能進去。」

    又過了兩個小時,護士還是未能進入病房,她氣極了,指著保鏢說:「先生,出了問題你能負責嗎?」

    勞倫斯未出來,保鏢就有底氣,守在病房前乾脆不理護士。護士無奈,跑去找來院長,這時病房前又來了一群人,都在與保鏢理論。院長見保鏢蠻不講理,大聲說:「先生,你再不讓開,我就得報警了。」

    雙方正在爭執的時候,病房門開了,出來兩個互相撐扶的年輕人,嚴格的說,是一個神情疲憊的年輕人被扶著出來,只聽人群中有人驚奇有大叫:「青雲,怎麼是你?」

    陳青雲聽到喊聲,抬頭看去,同樣驚奇說:「曲大哥。」然後抱歉地說:「我現在得馬上休息,咱們回頭聊。」

    勞倫期對院長說:「卡萊爾先生已經睡著了,你們現在可以進去,但別吵醒他。」

    倆人帶著保安匆匆離去,院長看著倆人的背影,一副不解的神色,竟忘記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第二天,修練了十多個小時的陳青雲走出臥室,發現勞倫斯躺在會客室的沙發上睡著了。

    陳青雲開門的響聲驚動了勞倫斯,他從沙發上爬起來:「青雲,休息好了?」見陳青雲點頭,他接著問道:「昨天你是不是用華夏的氣功給卡萊爾先生治療。」

    陳青雲這才知道病人的名字叫卡萊爾,不過他沒在意,病人是什麼身份並不在他考慮的範圍:「沒錯,你也知道氣功。」接著打趣道:「不會是你也感興趣吧?」

    勞倫斯激動地像小孩子般跳起來:「青雲,我不是感興趣,而是太感興趣了。說什麼你也得教我,不然我陪你到紫微大學上課去,並且到處給你宣揚。」

    陳青雲白了他一眼:「我什麼時候說過不教你,犯得著這麼賤嗎?」

    勞倫斯得意洋洋地說:「你早就應該教我了。唉!你知道那老頭是什麼人嗎?」

    陳青雲沒好聲氣地說:「我又不是神仙,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都像你這樣,早晚會被折騰得趴倒。」

    勞倫斯神秘地說:「股神,聽說過吧!就是躺在醫院的老頭,卡萊爾先生,飛鳥基金的創始人。」

    這下輪到陳青雲驚奇了,沒想到竟然搶救了一個具有神奇色彩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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