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說,嗯,應該給你取一個名字,這樣好稱呼啊!嗯……你渾身羽毛白中帶黑,而你老伴的是全白,那它叫小白,你就叫小灰吧!」
咚的一聲,雌鳥的頭撞到地上,「小灰?」這女人也太損人了吧,為什麼不是它叫小白,至少它是雌性的吧,老伴叫小灰才更適合啊!怎麼能夠以羽毛的顏色取名呢?「主人,調過來吧!」
「就這樣吧,不然別人會誤會的,而且,裴若晨那傢伙喜歡白色,如果我跟他搶回被剝削的!」御天容毫不留情的拒絕了雌鳥的可憐願望,隨即又指使道:「小灰,你快幫我用你那厲害的爪子找點東西出來!」
砰——
雌鳥差點全身伏地,什麼叫厲害的爪子?她根本是想利用它就給它戴高帽的,怪不得別人都說人間的女子心腸歹毒,說著好聽的話實質卻在利用別人。
御天容笑瞇瞇的看著雌鳥,見它不行動不由目露狐疑,「小灰,難道你的爪子不能發揮威力,連在松泥沙裡抓東西也做不到?」
「誰說的!」雌鳥撲撲的飛起來,看準一個地方就是一爪子掃過去,捲起一陣勁風刷地把地面上的一層沙石掃走了……
御天容忍不住拍拍手掌,「厲害,的確厲害!而且,眼力獨到,居然一挑就選中了廚房的方位!」
雌鳥驕傲的一笑,「不要說爪力,我們的嗅覺可也一樣靈敏,廚房那味道,你們人類聞不到,我們可是隔著老遠就能夠嗅到的!更何況是在附近。」
「嗯,嗯,的確厲害!」御天容一邊回答,一邊伸手挑選了一套比較完好的碗具,至於藥罐嘛,本來就放在最底下的東西,受到的撞擊較少,御天容很快就挑到了兩個算得上蠻完好的藥罐。
有拉了一個麻袋出來,把碗罐放進去,拍拍手,「小灰,走咯!」
雌鳥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叫法,真是太那個……讓人灰心了!
回到無陽山山下,御天容發現裴若晨的臉色已經好些了,看來運動調息起了不少的作用,走到他身邊,發現他額頭冒著汗,輕歎一聲,拿出手帕輕輕的幫他擦拭,裴若晨睜開眼,「你回來了。」
「嗯,斷心草怎麼熬藥?大火、中火、小火?熬多久?我不會計時間哦!」
「大火先熬三刻,再用小火熬一刻,然後把火曇花放兩片花瓣下去,再用中火熬三刻。時間我來告訴你,你就在洞門口熬吧!火折子我身上有。」
「好!」
御天容抱著一干東西,停頓了下,看了雄鳥一眼,「嘻嘻,小白啊,你抓著木桶去幫我洗洗,然後給我提桶水回來吧!」
雄鳥木呆,小白?叫誰呢?
「嘻嘻,就是叫你啊,以後你叫小白,你老伴叫小灰!」御天容一一指著他們兩認真說道。
雄鳥眼珠就差沒有落地,小白?它這麼英姿颯爽的叫小白?這也太可怕了吧?
「去吧!」裴若晨忍著笑,假裝正經的掃了雄鳥一眼。
主人發話,不情願也得去了!雄鳥鬱悶的用爪子抓著木桶去找水了。
裴若晨瞥了御天容一眼,「你起的名字還真是有意思!」
御天容得意笑道,「那當然,我起的名字可是有創意的!」
噗——
裴若晨及時收住笑,轉過身自己在暗中逼著笑,這女人還真以為自己誇她啊!嗯,不過,小白、小灰,這樣的名字的確是強悍!
……
咱們的小白雄鳥鬱悶的去提水回來,小灰雌鳥去抓干樹枝回來,然後兩人都鬱悶的呆一邊去互相安慰了,留下裴若晨指揮著御天容熬藥。裴若晨對於御天容的手腳利落感到有些吃驚,想不到她堂堂的大家千金居然還能夠做得如此自然!不過,也許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看著那竄起的火苗,御天容覺得時間過得真是慢啊!
「你的傷,過來我看看。」裴若晨忽然開口,
御天容被嚇一跳,聽到他的話有點狐疑的看著他,「不會又要利息的吧?」
裴若晨無語,難道他就是那麼斤斤計較的一個人麼?動不動就想到利息!貌似自己也免費幫過她吧?想著沒好氣的說道:「用不著,不過,你再拖拖拉拉我就把這次受傷的原因歸於你身上,再收利息!」
呵呵,開玩笑!御天容刷地上前去,「想得美,這是你的職責之一,當初可說好了,解藥你解決!」
裴若晨白了她一眼,伸手把脈,微微皺眉,她明明受傷了,為何氣息卻毫無所覺?「你感覺怎麼樣?」
「沒事啊!那個時候剛剛被你撞到的時候痛了下,不過,慢慢的就感覺不痛了,現在好像已經沒事了吧!」
沒事?這怎麼可能,他明明看到她被撞得吐了一口鮮血的!裴若晨好看的眉頭緊緊擰起,再次專心一意的把脈……
給讀者的話:
第二更……關於收費,我讓編輯推遲了一點時間,下午我會正式和大家說說這個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