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男子漢大丈夫,何必逞一時之勇?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你這小子,就是想要放過他們吧!就知道你是婦人之仁!」
「三弟,算了。()」蘭博天隨後跟上來也明白了發生的事情,看了地上的三弟一眼,苦口婆心道:「你不顧自己的性命,難道也不顧欽兒的性命?你可就他一個兒子呢!」
蘭濤海聞言一震,恨恨的看向御天容:「你對欽兒下的毒也是這種?」
御天容好笑的看向他,輕飄飄的說道:「不一樣,他的毒更毒!誰叫他招呼都不打就想暗殺我呢!你嘛,看在你是正面出手的份上,我用了毒性輕點的。」
「你!」蘭濤海如果此刻能夠站起來的話,絕對不會懷疑自己會衝過去拍死這個可惡的女人!
蘭靖看了御天容一眼,明明是一樣的,怎麼她要刺激二叔,唉,都不是好惹的主啊!
忽然,蘭博天對著裴若晨開口道:「小子,勸你省點力氣,莫說你元氣大傷,就算你沒有受傷,你要使出泣血魔笛的絕招也會落得兩敗俱傷的結果!」
御天容看看裴若晨,他臉色依舊蒼白,卻依舊能夠風輕雲淡的面對週遭的一切,似乎,身上的痛根本就不算什麼!可是,他明明受了重傷的!忍耐力可真好!
裴若晨淡漠的眼神之中終於有了一絲驚訝,卻沒有驚慌,看向蘭博天,「前輩認識晚輩的師父?」
蘭博天點點頭,「沒錯,我們和你師父算得上是同輩中人。」
「既然如此,何必苦苦相逼?我們意外落入百獸深淵並不是對你們有意圖,只是無奈之舉罷了。」
蘭靖聽著悄悄咂舌,這廝說大話不臉紅,之前還對自己說他想要斷心草和無情果呢!呃,不過,好像也有那麼一句說本來沒有啥目的的。
蘭博天深深的打量了他們兩人一眼,眼下,他們二人都被傷得不輕,如若任其自生自滅……不行,三弟和欽兒都還需要人家的解藥呢!
唉,難道百獸深淵又要破例一次麼?
蘭博天目光再次掠過御天容和裴若晨,忽然,他目光被御天容脖子上的吊墜吸引了,再看,他疾步上前,停在御天容面前,御天容以為他要動手立即防護,卻又見他停在了幾步之前,神情古怪,不知道神經出了什麼問題。
「你這玉戒指是哪裡來的?」蘭博天一口焦急的問道。
御天容一震,隨即低頭一看,原來被藏在衣襟下面的玉戒指不知何時在露出了外面,「一個朋友送的,有什麼問題嗎?」
「是誰?」蘭博天的眼睛自從盯上那玉戒指就沒有離開過,「可否見我一看?」
呃,這人怎麼這樣啊!御天容防備的看著他,不會是想佔為己有吧?
見御天容如此防備他,蘭博天心知自己表現太急切了,連忙解釋道:「姑娘別誤會,我只是看這玉戒指有些眼熟,想看看是不是我見過的那枚。」
這樣啊,御天容皺著眉頭接下那戒指,因為席冰旋說可以解百毒她才珍藏在身上,這個大叔可甭騙了她的!
蘭博天幾近顫抖的手接過那玉戒指,盯著那玉戒指打量了良久,才眼神複雜的看著御天容還給她,「不知道姑娘的朋友是不是清國席家的子弟?」
誒?他怎麼知道?御天容呆愣下點點頭,「是。」
轉過身去,蘭博天低聲問道:「她還好嗎?」
他?席冰旋麼?御天容聽成是席冰旋,便猜想這戒指可能和這大叔有些淵源,至少沒有感覺到惡意,便坦誠的回道:「我也好陣子沒有見到他了,不過,清國正值多事之秋,他處境可能不太好吧!」
「為什麼?有誰要害她嗎?」
「啊,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他是清國的逍遙侯嘛,國家有事,王侯皆有責嘛!」
逍遙侯?蘭博天疑惑的回轉身看著御天容,「你說的逍遙侯叫什麼名字?」
「席冰旋啊!難道你說的不是他?」
席冰旋?「他是席家的什麼人?」
御天容傻了,「他席家的曾孫啊!嗯,也是唯一的血脈吧!」
「那麼,我問的就是他的母親了。」
額!御天容聳聳肩,「我不知道,我只是和他做朋友而已,沒有見過他母親。」
「那這玉戒指是他給你的?」
「嗯。」
蘭博天深深歎口氣,似乎想起了什麼難以挽回的往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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