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失竊事件,御天容沒有再追查,只是讓鳳樺把黎澤泰他們追查到的線索告訴了裴若晨,還說剩下的事情交給他處置。
裴若晨站在書房內,打量著窗外的景致,入冬之後,這寒風是越來越惡劣了!
「少爺。」
「說罷。」
護衛看了裴若晨無動於衷的臉色一眼,低聲匯報,「那小廝的確是少夫人的人,是少夫人嫁過來的時候帶來的,我們試過,他的武功底子很不錯,我們的護院並不是他的對手,就是我們幾個,怕也只是和他平手。」
「嗯,你說,谷家老爺子把一個武功高強的護衛撥給自己嫁出去的女兒是何意呢?」
護衛愣了愣,「可能是愛女心切吧!」
「哼,他可不止谷雲一個女兒,你有發現他給其他女兒這樣的寵溺麼?」
護衛想了想,搖搖頭。
裴若晨目光掃過窗外的湖水,冬天,這水夠涼!「你去監視他的行動,有什麼事及時匯報。」
「是,少爺。對了,少爺,楊公子來了。」
「他麼,帶到我的練功園吧!」
……
金竹林立的院子,寒風一吹,嘩啦啦的作響,給人一種入心的寒意。
兩個身影面對面站著,裴若晨看著他,「你說有兩個蓮妃?」
「嗯,鳳樺在宮裡調查出來的,我恰巧聽到了。」
裴若晨微微皺眉,看著楊廷瑞,「你去見她了?」
楊廷瑞聳聳肩,「是啊,好奇啊!還不幸的被她發現了身份。」
裴若晨掃了他一眼冷冷道,「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錯,我怎麼知道她僅僅憑著一種香味就能夠認出我來!」
「無所謂,只要,別暴露了你的別的身份就可以了。」
「放心!那,蓮妃的事情,你覺得怎麼處置的好?」
「你也幫忙盯著吧,之前我就奇怪他怎麼會對離國的皇宮之事那麼瞭解,如今看來,可怕他早就安排了棋子在皇帝身邊了。()」
楊廷瑞聳聳肩,「也許,不過,現在不也還來得及麼?」
裴若晨自得笑笑,「當然,就他,能夠勝我麼?」
看著這風華絕代的笑顏,楊廷瑞暗自歎口氣,就連他都折服了,何況是女子,他,有讓女人為之瘋狂的資本,可是,他會動心麼?「對了,她的畫,你決定怎麼處置?」
「自然完好無損的給回她!」
完好無損?楊廷瑞瞪大眼,「怎麼可能,都燒燬了幾幅——」
裴若晨目光一寒,楊廷瑞掩住口,暗叫糟糕。
「你看到了?」
「呵呵,呵呵,我嘛,是看到了,不過,來不及搶救,不是不想搶救!你可別誤會!」
裴若晨冷冷的看著他,「你是想看戲吧?」
嘿嘿,戲嘛,只要是好戲,誰不想看呢?
「你故意在江湖上散步傳言,讓人偷取她的畫,逼她把畫送到我這裡,也就是為了看戲麼?」
「不,不,絕無此心,我怎麼會想到她會請你幫忙啊!我只是閒著無聊,才決定小小報復她一下的。沒有波及你的意思,絕對沒有!再說了,我哪敢以下犯上啊,這不是找死嘛!」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惡趣味,下不為例!不然,休怪我無情!」
額,貌似撥疼了老虎鬚呢!楊廷瑞正經的點點頭,「我會好好記住的。那……你那完好無損怎麼辦?」
裴若晨掃了他一眼,楊廷瑞連忙擺擺手,「好,好,好,我不問了,我看著當啞巴好了!」
當晚,裴若晨通傳了谷雲的那個小廝,連審問都省去了,直接丟到地牢去了。谷雲收到消息就急匆匆的趕來。
「夫君,聽說你關押了我的小廝,這是為何?」
裴若晨看了她一眼,「我想,你應該心知肚明。」
「我不明白夫君的話,阿海是我爹爹給我的護衛,用來保護我的,平日裡也只是守護著我,從不多事,怎麼可能惹上夫君,夫君就算要定罪也得說個名頭才是!」
「怎麼,你在乎一個下人?」
谷雲一呆,隨即惱怒的瞪著裴若晨,「夫君這話什麼意思,阿海是我的手下,要是誰都可以打殺,那我還有什麼地位?打狗還得看主人面呢,夫君二話不說就關我的人,這叫我還有什麼面子留在裴家?」
「我關他自然是他做錯了事,如果你一定要問什麼事情,那麼我可以告訴你,他毀了我的畫!」
什麼?「怎麼可能,阿海哪裡會動夫君的東西——難道夫君指的是御夫人的畫卷?」
「也可以這麼說。」
谷雲氣得頭腦發昏,他居然當著自己的面說御天容的東西就是他的東西?這是什麼意思,算什麼?他們是什麼關係,是夫妻一體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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