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蟒蛇的失敗,幾十隻猴子一股腦的撲了上去,一顆蛇膽被其中一隻最強大的猴子吞進了肚子,這就是勝利者的戰利品。
最強大的幾隻猴子帶頭,後面的幾十隻猴子則是抬著蟒蛇十幾米的身軀一路遙遙的走去,地上只剩下一趟趟的血水,野獸的世界就是這樣,一方勝利伴隨著另一方的失敗,而失敗者將成就勝利者,譜寫勝利者的輝煌。
這些已經懂得智慧,懂得如何配合的猴子倒是讓人感到驚訝,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一種戰術,但是運用得如此成熟的卻是要很多世間來磨練。
從幾隻弱小的猴子用作誘餌來吸引蟒蛇的注意,到兩面夾擊背後偷襲,這些都可以表現出猴子的聰慧比之蟒蛇跟高,或許蟒蛇剛開始會為自己的選擇感到自豪,選擇弱小來突破確實是很明智的選擇,但是它卻是忽略了後面還有那麼多的猴子虎視眈眈,更有幾隻最強大實力的猴頭。
從剛開始蟒蛇打破了對持的僵局就已經注定了它是失敗者,從單方面考慮問題的它已經失去了勝利者的睿智,成為反被聰明誤的失敗者,或許它到死都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一種局面。
猴子的聰明贏得了這場勝利,就在那只強大的猴頭吃下勝利品蛇膽的時候都是仰著一副高傲的頭顱。
猴子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林間,就像一對訓練有素的軍人一樣,一對行走,而在他們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的時候,目睹這一場戰鬥的蕭辰卻是驚醒了過來,眼中有不盡的震驚。
看著地上蟒蛇留下的幾塊破碎的鱗片跟一趟鮮血,蕭辰吞了吞口水,要不是眼前的一些戰鬥遺跡,他還真不敢相信剛才的戰鬥是不是真的,還是自己在做夢。
雨情比蕭辰好了很多,眼中的一抹驚訝正在漸漸的消去,墨辰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對於他來說這些都是見怪不怪的,他倒是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我們就跟著這些猴子走吧,看看後面還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墨辰看了眼蕭辰跟雨情這兩個傻傻的徒弟道
「好啊,我正要去看看,他們到底是怎樣的一群猴子。」雨情對這些聰明的猴子頗感興趣
「那快跟過去,去瞧個究竟再說。」蕭辰有點忍不住的走在前頭,現在對這些猴子他可是起了很大的興趣。
「這山頭彷彿籠罩著一層層神秘的面紗。」墨辰走了兩步,看了看四周不緊不慢的道,彷彿雲遊野鶴。
「管他的什麼面紗,揭了就是,我平生最狠的就是那些搞得神神秘秘的東西了。」蕭辰接口說道,而在一邊蒙著面紗的雨情卻是瞟了他一眼,眼神充滿了冷漠,彷彿可以看到一道白色的光芒向蕭辰飆射而去。
蕭辰打了個激靈,感受到四周的溫度好像突然只見變冷了,嘟囔著嘴道;「這缺德的老天,這麼晴朗的天也會感到渾身冷冰冰的。」
小烈似乎對這裡很是熟悉,吱吱叫了幾聲之後就向前面跳躍而去,嬌小玲瓏的身軀跳躍在群林之間說不出的敏捷,飛奔在眾林之中就好像行走在自己的後院裡一樣,而蕭辰等人則是在墨辰的一句話下緊緊的跟在小烈的身後。
「小烈似乎對這裡很熟悉,我們跟在它後面就好了。」看著小烈的身影,墨辰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行走在最前面,緊緊的跟在小烈的身後。
「走吧,惡女。」蕭辰看了一眼雨情,從對方的眼中能看出,彼此的默契都明白對方的心思。
一行人跟在一隻金色小猴子的身後向著深林不知處行去,在這茂密的深林之中裡面蘊含著不知名的東西,而是禍是福都要看他們的機遇。
「這裡是那裡,怎麼溫度變得越來越低了。」雨情微皺眉頭,摸著自己的雙臂。
「也不知道小烈帶我們來這裡幹什麼?」蕭辰明顯也感覺到了周圍的變化。
「前面有意想不到的東西在等著我們呢?」墨辰神秘一笑,也不再說什麼,揮著袖子向前疾飛而去,把蕭辰跟雨情老遠的吊在後面。
「會有什麼好事啊,這個老傢伙只知道自己走,也不帶我們一程。」蕭辰狠狠的瞪著墨辰的背影,一副痞子樣。
「我們也跟上去吧,師傅可是有先見之明的功夫呢。」雨情愉悅一笑,對蕭辰說道,也跟了上去,不過她的身法自然與墨辰差了好多,只能算是比世俗的輕功好上一點,比不得墨辰貼地而飛。
「清風隨影步法,走!」看著雨情走在自己的前頭,蕭辰一下就施展出了自己最那手的清風隨影步法,只見一縷青煙劃過,蕭辰的身影就消失不見了,而下一刻卻是出現在雨情的背後。
嘴角出現一抹淡淡的微笑,這一個招牌式的微笑一處,就可以知道這個邪惡的痞子要幹什麼壞事了。
身體一繞,輕輕的身影就出現在雨情的身前,步法如風一樣輕盈,似閃電一樣快疾。
「惡女,我先走了。」話語一落,蕭辰的身影就直直的消失在雨情的面前,而留下的只是一條長長的黃色塵煙,就像是千百匹駿馬飛奔而過一樣,黃塵煙土把雨情整個人都給淹沒。
「咳咳咳……,混蛋,我要殺了你。」從黃塵煙土之中傳出雨情冷氣深深的大喊聲,而過後卻是被煙土嗆到的咳嗽聲,直氣得雨情整個人渾身發抖。
看著後面的煙塵,不時從裡面傳出深冷的聲音,蕭辰嘴角只是一抹淡淡的笑容,這笑容沒有什麼得意,有的只是對雨情的愛意。
他很享受現在的這種感覺,有雨情在身邊,不管是他捉弄雨情還是雨情捉弄他,他都感到很美滿,這種無憂無慮的感覺就好像是童年時期的小孩子一樣,但是卻又有點不同,帶著深深的情意,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心意,而又互相的捉弄,這是一種情調,愛情之中一種無憂的表現,過著簡單的日子,沒有勾心鬥角,沒有互相利用,有的只是純潔而又纏綿的相戀。
彷彿陷入了回憶之中,從認識雨情到現在,他們兩人還從來都沒有分開過,即使是面對再大的困難,他們也是一起面對,患難見真情或許就是這樣,他們也經歷過了很多的考驗。
想起這些蕭辰的嘴角都會突然出現一抹柔情的微笑,特別是自己被趕出了平安村了之後,在自己人生最落魄的時候身邊只有她陪著自己一起走過,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像活死人一樣的自己,想起這些他的心就好險軟軟的棉花一樣,能融得掉世間所有的寒冰,這就是感動的力量吧。
「死臭蛋,你死定了。」就在蕭辰回憶著過去的事情之時,在蕭辰的身後響起了雨情的暴怒聲。
蕭辰一下就回過了神來,拔腿就要向前跑去,但是卻始終晚了一步,只見雨情的手就像閃電一樣,伸手就來,狠狠的抓住了蕭辰的耳朵,一拉一扯之間蕭辰殺豬一樣的叫聲傳遍了整個林間。
繞是牛皮也經不起雨情這樣的拉扯啊,而蕭辰卻是實實在在的經歷了這樣的一次慘絕人寰的事件。
被雨情抓到的蕭辰生不如死,就像囚犯一樣被死死的吊著,是拉著耳朵的吊著,憑藉著這張三尺不濫之舌,蕭辰終於跟雨情達成了一條協議。「秋後算賬,找個時間在解決私人恩怨」。
在這次爭辯之中,蕭辰始終堅持著一個理,循循善誘的指導著雨情。
「走路會帶起一些煙塵的吧」。雨情點了點頭。
「既然走路會帶起煙塵,那麼跑路就更會帶起煙塵的了,是不是?」雨情還是點了點頭。
「走路有罪嗎?」雨情搖了搖頭。
「既然走路無罪,那跑路也就無罪了,是不是?」雨情做思考狀的點了點頭。
「既然跑路會帶起煙塵,而又跑路無罪那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要把我的耳朵拉扯成這樣。」蕭辰一臉委屈又憤慨的指著雨情還抓著自己耳朵的手。
「我,我……。」雨情一陣不知所措,說不出什麼話來。
「我什麼我,我錯了,說。」蕭辰抓住機會得勢不饒人。
「我錯了。」雨情很乖巧的道。
「嗯。」蕭辰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知道我現在受到了多大的創傷嗎,我又沒有做什麼事,但是你卻對我下這樣的毒手」。蕭辰指著自己的耳朵道,說著說著有一種淚泉噴湧的衝動。
「我比竇娥還冤啊……。」蕭辰悲冤的就好像是公堂之上述說著千古冤屈一樣,就連當事人雨情也是被他深深的冤屈所感動。
「現在怎麼辦?我的冤屈要怎麼來洗刷。」蕭辰悲屈的臉看著雨情,而此時的雨情已經不能自己了,一種愧疚的心裡油然而生,就好像自己在頃刻之間變成了千古罪人一樣。
「你要怎麼樣都可以。」雨情語氣弱弱的道。
「好,秋後算帳沒有問題吧。」蕭辰心裡比了個勝利的手勢,他也不想做的太過分,本來自己先不對的一件事,現在卻把是自己變成了受害者,這還有天理嗎。
要白白這樣放過她自己又顯得很沒面子,而剛才的一翻表演都白費了,只好來個拖延時間,秋後算賬,這也是給雨情一個時間過渡,對於雨情他也沒有什麼想要做的太過,這只是一種生活的情調,愛情的基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