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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22章 :再一次傷了他的心 文 / 風清靜茗

    她看向花羽謙,她知道他的抽離代表什麼,是失望。她沒想過他要她一起參加的婚禮居然和他們所參加的婚禮相同。

    如果她知道……應該會拒絕遲漓宸,選擇陪他出席的吧。畢竟,他才是孩子的父親。

    阮思姿看著遲漓宸,朝他的方向抬起腳,而後,腳後跟又放了回去,後退一步,退進了身後花羽謙的懷裡。她看他的目光充滿了愧疚,也再一次傷了遲漓宸的心。

    所有人都為她的決定而震驚,完全意料不到她選的會是花羽謙。

    「我不會去醫院,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們……是不是我的家人?你——又是我什麼人?」阮思姿強裝鎮定的對遲漓宸說,遲漓宸的目光只是落在她與花羽謙十指交扣上。

    她知道他認識這個和自己有著相同樣貌的女人,她知道他認識這些人。她也終於能夠明白,那天,為什麼那個叫霖兒的小孩突然跑過來毫不猶豫的叫自己媽咪。她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她第一次見他的那天晚上,在pub外的那天晚上,他會叫住她,突然問她去那裡幹嘛。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把她錯認了。

    那麼……他對她的寵愛有沒有可能也是錯認了?

    遲漓宸只是冷冷的站在原地,不作任何解釋,因為他不知道該從何解釋,不知道解釋了後會給她的病情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如果跟她坦白過去的後果是失去她,他寧可不要!

    他不怕失去她,他怕的是生離死別。這次,讓他來保有她的痛苦。

    「她、她,還有她,都是你的家人、和朋友,是他們拜託我讓你們相認的。」他一一指過阮媽媽和棄兒,還有暮歌,前忍心痛,鎮靜的道。

    「那你呢?」她看著閃爍其詞的他問道。

    這下,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在遲漓宸身上,都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的。

    遲漓宸面不改色,冷然道,「我從來都不是你什麼人。」

    「叔叔!」歡歡心疼的喊出聲,為什麼會是這樣?叔叔對她坦然了所有人的身份,為什麼唯獨不能告訴思姿姐姐他是誰?

    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準女婿……」阮媽媽悄聲的心疼著。這孩子為了自己的女兒居然能狠得下心來對她否認他們過去的關係,真是難為他了。

    從相愛到相恨再到無奈,這一路上,他們都已經是滿心創傷,為什麼造化要如此愚人?

    從來沒服過遲漓宸的花羽謙在這一刻也不由得心悅誠服,不是他在小思姿的心裡不夠深,就是因為太深,他才千方百計的壓抑自己去保護她。

    「原來我們什麼都不是。」阮思姿奇怪的笑了,笑得有些淒涼,有些釋懷。不再看他一眼,走上前握起阮媽媽的手,看向棄兒,含淚道,「我相信你們是我的家人。」然後再看向一旁的暮歌,牽手要她過來,「我也相信你是我的好朋友,不然,那天看到你受欺負我不會那麼生氣想要為你出頭。」

    「對不起,我把你們忘了。這段日子,你們一定很難過吧。」她看向自己的家人,潸然淚下。

    「回來就好,沒有一個人會怪你。」阮媽媽說著張開雙臂抱住了她,幾個女人抱在一起,讓在場的賓客都不由得動容了,排山倒海般的掌聲響了起來。

    「老公,你們老大這樣不會難過嗎?」作為新娘子的夏沫兒從頭到尾只同情遲漓宸一個男人。昨晚,她可是聽她老公講了一夜的故事。比起自己的愛情,他們驚天動地得多了。

    「誰說不會呢。」葉非凡長長歎息,老大又有得受的了。()

    「老公,今晚,我不用你陪了。」夏沫兒倏然鬆開葉非凡的手。

    「不要我陪?那你想要誰陪!「葉非凡聲調大了幾倍,新婚之夜她居然敢說不要他陪。

    「我有兒子陪就行了,反正你會天天陪在我身邊。」這老公怎麼還是這麼木頭腦袋喔,她都說得這麼明顯了。她知道就算不用她說,到了晚上的時候,他也會放心不下的。

    「什麼叫有兒子陪就夠了!」葉非凡真想掐住她的脖子了。要兒子不要老公,他們剛才才舉行過婚禮誒。

    「誒誒誒!」左雲寂實在看不過去的過來拍拍葉非凡的肩膀,卻被葉非凡一個勁的撥開,「這時候別惹老子生氣,我正在訓女人你沒看到!」

    「咳咳……女人不是這樣馴的。」邊上,溫文爾雅的商懷風清了清嗓子,小小出聲。

    「那要怎樣馴!」葉非凡不耐煩的瞪過去。

    左雲寂湊過來,「當然是在床上了。」

    聲音不大不小,卻讓當事人夏沫兒聽了去,她害羞的躲進老公的懷裡。她敢肯定,老公根本就是被所謂的兄弟帶壞的。

    商懷風旁邊的女人倒是不為所動,一直冷淡的看著所有發生的一切,晶亮的眸子裡有亞於別人的淡然,恍如沒有七情六慾,又好似存在著涅槃中燃燒的火熱。

    「美麗的新娘,那個偉大的男人交給我們兩個就可以了,你們安心的過好今晚的洞房花燭夜,如果老四半夜不行的話別忘了打電話求救。」左雲寂邪氣的調笑,半吊子的樣子真的想讓人狠狠扁上一頓。

    就這樣,遲漓宸成全了所有人,唯獨沒把自己算在內……

    回到阮家,阮思姿牽著恩恩的手下車,望著這個兩層高的花園洋房,沒有任何的熟悉感,反倒覺得很陌生。

    走在家門前,她四處看了眼,發現環繞的花圃上栽種的全是無花粉的花種,有鮮花盛開的少之又少,更別提能聞到花香了。沒有花,怎麼可以叫做花園洋房?這不是和漓園的情況有些相同嗎?

    「呃……思姿啊,我們進去吧。」阮媽媽看到她皺起眉的樣子,就知道她開始懷疑了,給棄兒和花羽謙使了個眼色,三個人上前擁著她進家門。

    阮媽媽不由得暗自責怪自己,怎麼想得到一切,卻唯獨忘了門前花圃女兒親自種下的花呢。

    記得那一年,那一次,她的女兒從漓園回來後,訂購了好多不會開花的花種,一回來就親力親為,把自己搞得滿身都是泥土,只為了把原本生氣勃勃的鮮花換掉。後來,在法國那段日子,她才知道,原來她的女兒那次做的蠢事是為了遲漓宸。

    進了家門後,阮思姿鬆開恩恩的手,置身在大廳裡。大廳的左邊有個開放式無煙廚房,外面就是一個長形六人座的餐桌,其他的……

    餐桌後面似乎應該還有什麼才對,怎麼會沒有呢?

    不用奇怪,原先在那裡的靠窗吧檯被強行拆掉了,只因為阮媽媽說那裡是阮思姿以前待得最多的地方。不能讓她因為那個而去追憶過去。

    這裡就是她過去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嗎?為什麼和她想像中的差別很大,在車上的時候,從媽媽暢談的樣子,應該是個很懂得生活的女人才對。為什麼一切的裝置都那麼單調?

    阮思姿不知道的是,她的媽媽為了怕她回到熟悉的地方會觸景生情,早在遲漓宸確定好安排見面的日子以前就找人來重新裝修過了,把一切都倒反了,本來該屬於她的房間在左邊,現在改成在右邊了。

    「好了,女兒,難得我們一家人終於重聚。先,坐下來,房子以後再看。喏,你答應過媽媽不許想過去的。」阮媽媽把阮思姿拉到沙發上坐下,拿出母親的威嚴,命令道。

    「好啦,媽,我不會做讓自己頭疼的事。」阮思姿輕拍了媽媽的手,他們都怕她因為過去而受到傷害,她當然不會讓他們失望。

    現在,她認為空白的過去也有親人來填滿了,至於那些細節,發生過什麼事,她不會去想,也不能想,如果現在這個就是她的人生,那麼她自認為可以欣然接受。沒必要再讓自己糾結在沒有結局的過去裡。

    「我請你吃糖!」

    稚嫩的聲音還不知該怎麼打開話題的大人們。隨著聲音望過去,只見恩恩從小布袋裡掏出一根哈根達斯棒棒糖遞給霖兒,「叔叔說,糖不能吃太多,會惹來小蟲蟲咬壞牙齒,但是,叔叔還說,只要我勤快的刷牙牙,就沒事了。叔叔雖然不想我吃太多糖糖,他還是買給我了,買了好多,好多呢。好大一盒。喏!我把糖糖分給你吃,你要答應我必須勤快的刷牙牙。」

    阮思姿微微勾起唇角,這個棒棒糖,是上次第一次遲漓宸和她去玩的時候,送給她的。說什麼,以後看到棒棒糖就想到甜甜的恩恩了。

    的確,恩恩愛死了棒棒糖,就連睡覺都想要抱著一起睡,棒棒糖好像成了她最好的夥伴。尤其是在遲漓宸送她那盒進口哈根達斯棒棒糖後,她更是得意了。

    「我也有對我很好的大地!」霖兒接過恩恩遞過來的棒棒糖,直奔向花羽謙的懷裡。

    「dad?他不是遲漓宸的兒子嗎?」

    阮思姿心狠狠窒了一下,上次在咖啡廳她聽到他喊花羽謙dad,她當時可以不以為然,因為那時她還沒記起他。而在婚禮現場似乎又聽到他喊了聲,現在又喊了一聲,誰能告訴她,這個霖兒到底是誰的孩子?

    阮思姿突如其來的問話讓三個大人面面向覦,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棄兒看著花羽謙,眼裡有很複雜的情緒,又瞬間化作冰冷,別過眼去。

    「喔!你說是我爸爸啊,那個爸爸以後就不是我爸爸了。」霖兒賴在花羽謙懷裡,心甘情願的為小姨解答,天真的說出他自認為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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