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了阮媽媽的加入那就另當別論了。
看到美男就兩眼冒紅心,想要一一蹂躪一番的老媽可是格外的『繁忙』啊,燒烤攤那邊只有活躍的人群在忙著。
不一會兒,阮思姿把烤好的盛盤,她聞著香噴噴的燒烤,一臉自豪的端到遲漓宸面前。
而自己的老媽還不死心的打算進攻一番,遲漓宸則努力保持著自己鎮靜的表面,不動如山,其實,全身早已雞皮全起。
要不是礙於她是阮思姿的老媽,估計早就被他踢到山下去了。
「老媽,謙哥哥叫你過去呢!」阮思姿看出遲漓宸已經忍無可忍了,她趕緊上前把老媽推走。
「是嗎?還是我的小謙謙懂我!人家說懂其母必懂其女,看來我得考慮把我女兒許配給小謙謙才行!」阮媽媽朝那邊的花羽謙送了個飛吻,這話卻似乎是說給某人聽。
遲漓宸冷瞪了她一眼,直接伸手將阮思姿拉到懷裡,宣佈他的所有權。
老媽還在,哪能穿幫!
阮思姿趕緊推開他的懷抱,將烤好的羊肉串放到他嘴邊,「嘗一下味道如何吧!」
遲漓宸看著那些有點黑糊糊的東西,濃黑的眉霎時皺起。
「你不吃啊!那算了,我拿去給花總裁吃!」阮思姿說著看向那邊草地上本該在那裡的花澤逸,結果,這一瞄,人不見了。
「哪去了?怎麼走了也不說一聲,真沒禮貌!」她嘟嘟喃喃的回過頭來,似乎有些失落。
遲漓宸當下握住她的手,似乎很不爽受威脅的搶過她手裡的東東,把那羊肉串往嘴裡一咬,漸漸的,眼裡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不一會兒,阮思姿看著空空如也的盤子,不敢置信的人是她。
「你該不會從來沒吃過燒烤吧?」她瞪大眼珠子問道。
遲漓宸沒有答話,他的確沒吃過。
「過來!自己烤出來的會更加美味!因為那樣才更有成就感。」
沒有預料中的取笑,阮思姿的手牽著他來到燒烤爐旁,把自己的堂妹趕到一邊去。
遲漓宸為她的舉動而興奮。
他雙手環胸看著正在忙碌的女人。
阮思姿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瞪著他道:「快點過來烤,要不然等下你沒得吃!」
「我只要吃你就夠了。」他故意把話簡化成曖昧。
阮思姿聽他這麼說臉自覺的一紅,拿起已經烤好的肉串往他欠扁的嘴裡一塞……
「嘶……」
看到他燙得皺起了眉,阮思姿忙上前對著他伸出的舌頭吹氣。
他癡迷的看著她,其實那一點燙對他來說根本無礙。
阮思姿看到他根本沒事的樣子,她知道自己被耍了。她憤怒的推開他。
「你騙我!不再理你了!」她生氣的別開臉不理他。
而這一幕落在所有人眼裡,都暗自高興。當然,除了一個人。
雖然那個人的臉上笑得很燦爛,很瀟灑,可是每每投注在某處的眼神卻變了味。
在旁當學徒的遲漓宸忽然攬住她的腰肢,湊近她耳畔溫柔的低語,「教我怎麼弄。」
他的手從腰間握住她的小手,跟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移動。
阮思姿不好意思再掙扎,他溫熱的氣息吹拂至臉龐,讓她忍不住全身肌膚都染上了一層粉紅……
溫泉池,暮歌輕鬆尋到了花澤逸的所在。
「你不應該一個人來這裡的。」既然出來了不暫時放下一切好好玩一下呢。
她淺淺與那雙常年陰冷的眸子對上,雖然怯怯,迷濛的眼瞳中卻是存著絲絲挑釁。
其實她怕的不是他的眼,而是他眼裡發出的冷厲森寒,好似一把把鋒利的刀,一刀刀將她分解。
泡在溫泉中的花澤逸冷冷撇了她一眼,隨後當做視而不見的閉目養神。
早知道他不會回話,暮歌打算進去放下毛巾就走,結果腳步剛一邁,後腳已經邁不開了,因為她的手被一雙強而有勁的大掌給拽住了。
她正愣愣的停在他抓著她手的手臂上,下一瞬,他猛然一扯,「嘩啦」水聲四濺,她狠狠摔進了他懷裡。
她完全聽得到他平穩有序的心跳聲在起伏。
花澤逸的手臂圈上她的小蠻腰,將她扣緊,俯首圓潤的下顎剛好抵到她的髮香。
「一起泡。」他邪魅的偏了些,刻意湊近她耳畔以呼吸般的聲音道。
「嗯唔……逸,別這樣,柿子在等我……啊!!」暮歌想拒絕他的邀請,可剛抬頭,剛啟齒,他抱著她一個旋轉,力度之大,她本能反應的抓住他的脖頸,任由他將她壓在邊沿上,她的驚呼出聲以前,炙熱的唇頃刻覆上。以一貫的霸道,**加深了這個吻。狂妄的黑瞳不免令人心悸。
看著這張冷峻的面龐,她的心不止一次又一次的悸動。
也許最令女人心動的除了他的外表、他的身價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的冷傲。
他就像遠古帝王,只要他想,就算你想死也必須滿足了他再去死一樣!他永遠是高高在上的,從來不會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更別說放在心上。
在所有女人的眼中,他絕對世上無人能夠駕馭的男人,曾經有多少名門淑媛將自己往他懷裡送,又有多少女人為他碎了心,而他依舊孤傲自賞,不屑一顧。而,只要他有需要,隨時都有環肥燕瘦供他享用。
六年前,她十八歲生日那晚,是他在那一瞬間將她由女孩變為女人,提前讓她完成了人生的第二階段。從此,她便是他養在深閨中的女人。這六年來,他們做的愛比說過的話還多。
也許,他不知道,早在被他救起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知道自己是他的人了。他的眼神雖然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但是那眼底藏著太多秘密,太多於邪佞,偶爾在要她的時候,露出些許令人著迷的戲謔,恍如天下被他玩弄於股掌中。
他不知道,她早已迷上了這樣的一個他。一個冷言少語的男人,一個感情一片空白的男人,一個孤單卻又不承認寂寞的男人。她愛上了這樣的男人,愛得不可自拔。
「專心點。」話似絲絲熱氣吹拂入耳,濕熱的唇舌掠過耳垂,她敏感的輕顫,這才回了神,才知自己身在他下。
是他教會了她男歡女愛的舞步,而她向來學習能力也不差,六年來,她瞭解他,如同他瞭解她一樣,知道如何取悅他。
暮歌嬌笑嫣然,纖細的手臂緊緊抱住他的腰腹,以同樣的熱情回應他,她在他滾燙的身下渾身早已灼熱,再加上溫泉氤氳的蒸氣不停的冒起,她儼然覺得身在爐中。
深沉的黑瞳緊鎖她粉嫩嫩的唇瓣,他再次貼上了剛被狠狠疼愛過的香唇。
「唔……」
「在水中的感覺如何?」深瞳劃過一絲深不可測的笑謔,食指似有若無的劃過她凹凸有致的鎖骨。
「嗯唔……逸……」她緊緊攀附著他,好像一鬆手她就會跌入無底洞般,身上雪白的肌膚酥麻到起了顫慄……
夜幕降臨,月影悄然爬上。
「小思姿,上次你似乎沒給謙哥哥買禮物哦。」走出農莊,花羽謙過來一把摟上阮思姿的肩膀,笑得死皮賴臉的。
「呃……謙哥哥,我忘了,而且……我不知道該買什麼禮物才能入得了你的眼咧。」阮思姿愧疚的縮縮脖子,清澈的眼神閃爍個不停。
「你身上就有我想要的禮物!」花羽謙笑嘻嘻的道。
「啊?我身上有?是什麼呀?」阮思姿傻呼呼的皺起眉。
她身上哪裡有他想要的禮物啊?肯定又是想著法子在整她了。
「閉上眼睛,謙哥哥就告訴你。」
「這麼神秘?你一定又在騙我了!」阮思姿狐疑的盯著他瞧,可能是他偽裝得太好,貌似表情蠻認真的。
可是,有哪一次她不是被他認真的外表給騙了,所以才會被他整到。
「這次絕對沒有騙你,乖,閉上眼睛。」
在花羽謙的連笑帶哄下,阮思姿撅撅嘴,相信的閉上了眼睛。
世界似乎都安靜了,阮思姿等著他所說的那份在她身上就有的禮物。
花羽謙微笑著,手輕輕撫上她的發,放至她的脖頸,緩緩俯首上前。
「啪!」清脆的掌聲打起來,「有蚊子!」
就在兩瓣唇快相接上的時候,蚊子的聲音在阮思姿耳畔響起,清澈的瞳孔刷的睜開,不願放過這只會吸人血的蚊子。
花羽謙摸摸唇,有些失望,難得有一親芳澤的機會呢,就被那麼一隻蚊子給打斷了,該死的!以後最好別再讓他見到蚊子,不然一定烹煎油炸再燉。
「呃……謙哥哥,你沒事吧?」幹嘛張牙舞爪的,好像跟誰有仇似的。
「呃……沒事。」吃不到甜頭的花羽謙有些不爽的道。
忽然,那邊傳來詭異的引擎聲,阮思姿顧不上再玩笑話,立即拔腿跑過去。
農莊外的黑色小車被好幾部重型機車包圍住,駕駛的全部頭戴面罩的人,機車還未停掉引擎,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透過車鏡,可以看到車子裡的男人鎮定自如,似乎對外面的危險視而不見,手指放在唇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眉頭不斷的緊鎖,黑眸裡迸發出冷銳如鷹的精光。
阮思姿迅步跑過來,看到這等陣勢也不由得驚慌失措起來,想到上次她的無動於衷讓他受了傷後,這次,無論如何她再也狠不下心,畢竟,上次她以為他能夠自保,誰料只是個繡花枕頭。
就在她打算單槍匹馬衝進去的時候,一雙手從身後拉住了她,「小思姿,衝動是魔鬼,你這樣進去只有送死的份。」
「謙哥哥,你放開我啦!遲漓宸在車裡!」阮思姿擔憂的拍開他的手,不顧一切的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