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好呀!我可真是嫁了個有錢人啊!」季絃歌故意挽起蕭瑱的胳膊,瞪著眼睛看著南宮笙。
南宮笙看著季絃歌的模樣,莫名的笑了一笑道:「弓兒姑娘可真是有本事,那本公子就看看這串大陳國國庫的鑰匙能不能到弓兒姑娘你的手上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啟程吧……」蕭瑱道,便是一把拉著季絃歌的手上了一輛馬車。
「喲喲,這還沒成親呢,就護著媳婦了?」南宮笙饒有趣味的說道。
蕭瑱也不理會南宮笙,上了馬車之後一把將簾子拉了下來。
「我還是想不通,南宮笙怎麼會看上潘錦瑞的?」季絃歌一手住著臉說道,「我不是看不起潘錦瑞啊,只是終歸是有夫之婦啊……」
「好了,不要想他的事情了,我認識阿笙這麼久,他娶一個女人休一個人人都是很隨隨便便的事情,沒有什麼大驚小乖的,有時候今天娶了明天不合適就休了都是常有的事情……」
「這個南宮笙,還真是!我聽說他有哥哥,就放任他這般模樣?」
「你是說南宮禹玉?」蕭瑱的語氣中有一點點的驚訝,「你怎麼會知道她的?」
「怎了了?在玉陽城的時候,偶然間知道的,有什麼問題嗎?」
「南宮禹玉已經失蹤三年了……」
「什麼?可是……」季絃歌欲言又止,可是上次南宮家的丫頭明明……從那個丫頭的口氣之中南宮禹玉應該還在南宮家啊,怎麼會失蹤了呢?
「別可是了,在未婚夫面前說別的男人可是一個不好的習慣……」蕭瑱半真半假的說道,並從懷裡拿出來幾個人皮面具,放在了馬車上面,「選一個吧。」
季絃歌立刻來了興致:「都是你做的?」
「嗯。」
「鬼斧神工啊!」
「挑一個吧。」
季絃歌在面具裡面來來回回的挑了好久,終於選出來一個面具,慢慢的帶到了臉上,鏡子裡的自己美得不像話,估計就算是站在夜西樓的身邊也不會再有自慚形穢感覺。
季絃歌非常滿意鏡子裡面的自己,就算不是美女,暫時有個美女面具也是不錯的啊:「怎麼樣?我美不?」
被女子誇張的表情逗笑了:「倒是沒有想到你會選這個……」
「怎麼會沒有選到呢?」季絃歌一邊照著鏡子看著自己十分完美的臉龐一邊說道,「難道又更漂亮的?哪一個?拿給我看看!」
「沒有!」蕭瑱無奈的拍掉了季絃歌伸出來的手,道,「沒有了,這個就是最漂亮個了!我倒是願意為你不會選這個!」
「為什麼?」
「你不像是……」
「不像是什麼?」
「怎麼說呢……為外表所困惑的女子……」
「啊!那你可就錯了沒有一個女孩子不愛美的呢我呢,對我的容貌很滿意但是要是能更漂亮我也是不反對的啊!」
「嗯。」
「可是怎麼辦?」季絃歌看著蕭瑱突然很不高興起來。
「怎麼了?」
「你這張臉也太普通了一些一點也配不上我!」季絃歌指了指蕭瑱臉上的那一張人皮面具說道。
「那真是我的不是了!」蕭瑱看起來還是真的很抱歉。
「嗯。」季絃歌看似認真的點了點頭,「人家肯定會說哎呦這麼好的姑娘真是浪費了!」
「嗯。」蕭瑱忍著笑一說到。
「爺,出發了嗎?」馬車外面殷凱的聲音響了起來。
「嗯,走吧。」
「是、」
馬車緩緩的行駛了起來兩個人在馬車裡面並不感覺到無聊,有一搭沒有大的聊著,蕭瑱知道的事情很多季絃歌感興趣的也很多,馬車裡面是不是的傳出來愉快的笑聲相比於季絃歌他們的馬車南宮笙的馬車就要線的陰沉的許多了。
潘錦瑞坐在馬車的一角十分的組粗而南宮笙卻是靠在馬車窗戶的邊上看著外面的風景另一輛馬車裡面的笑聲是不是的傳出來讓南宮笙的表情變得陰沉莫變。
「我說我的夫人啊,你在大燕國搶不過季絃歌,現在到了邊地,還是如此,處處讓她佔上風,你說,我娶你回來做什麼你忘記當初答應過我的事情了?」南宮笙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看潘錦瑞的臉但是那樣隱隱的說話語調卻是讓潘錦瑞不寒而慄。
「不是這樣的,都是那個季絃歌太狡猾才會這樣的,這次我見了爹爹,一定會說服爹爹歸順大陳的,這樣,就算是季絃歌在使出什麼手段也是沒有用的!」
「你爹爹?潘朔?我倒是覺得你是不是讓他太過於是忘了你失蹤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就是不聞不問?你覺得你說的話在他那裡還有地位可言嗎?」
「不是的不是的……」好似被說到痛處一般潘錦瑞的臉色有些慌張,「爹爹不互補管的我爹爹最疼的就是我了爹爹一定是因為太忙了所以還不知道我的事情要是我告訴了爹爹我究竟收了多少苦爹爹一定什麼事情都願意為我做!」
「真是希望如此呢!」
「一定會的,一定會的!」潘錦瑞加重了語氣說道。
「不過,我很想要知道你究竟怎麼得罪那個燕寒秋了就算是你爹爹是邊地守將也將你發配遍地?」
「還不是因為季絃歌,都是因為那個季絃歌!」潘錦瑞咬牙切齒的說道。
而另一邊的季絃歌覺得耳朵有些發燙,下意識的摸了摸耳朵。
「怎麼了?」
「沒有什麼總覺得有什麼人在惦念我呢!」
「怎麼這麼說?」
「因為耳朵有些熱啊!」季絃歌可愛的笑了笑,這個笑容配上那張臉竟是有些傾國傾城了。
「你很美……」
「廢話,我當然知道,這張臉很美!」季絃歌美滋滋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你這哪是誇我啊這是誇你自己的手藝呢!」
「我是說你很美,不是說這張臉!」
「還不是一樣!」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有一些突然,季絃歌往前傾了一下蕭瑱扶住了季絃歌,確實不小心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季絃歌尬尷的坐直:「其實,摔下去也不是很疼,你不用這樣,我會以為你是故意的!」
蕭瑱直接無語,對於女子這種緩和氣氛的行為有些失笑便是道:「有什麼故意的,你有什麼?我什麼都沒有摸到!」
「誰說我沒有的!」
「你又?」
「當然!」
「有什麼?」
「有……」季絃歌猛然反應過來掉進了蕭瑱的圈套,便是扭過身子不想要理蕭瑱。
「怎麼了?」蕭瑱搖了搖頭,對自己戲弄了這個女子很是開心,便是掀起了簾子的一角問道。
「爺,好像是南宮公子的家的人……」
「拿到邊上等一下吧。」
「是。」
「等等!」季絃歌攔住了蕭瑱想要放下簾子的手,看向了那個方向,只見一個女子跪在了馬車的前面,季絃歌自然是認識那個女子的,那個女子不就是當初在楊子寨的時候一直跟在南宮笙身後的的孿生姐妹之一嗎?
叫什麼來著?
叫……
對了,紅紅紅……
是紅萼來著!
可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就說這次見南宮笙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原來是少了那姐妹倆啊!
只是……
看著季絃歌好奇的樣子,蕭瑱也雙手抱臂靠在了季絃歌身邊的馬車壁上,看著女子的眼神變化。
「你來這裡做什麼?」南宮笙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紅萼又看看老不遠處看著這邊的季絃歌,冷冷的說道。
「公子,公子,我不知道姐姐犯了什麼錯誤,但是請公子放了姐姐吧,不管姐姐有什麼錯,有什麼懲罰,我都願意替姐姐承擔!」紅萼說著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
「你知道朱顏犯了什麼錯誤碼?」
「我不知道,可是公子,你不能把姐姐關在禁地,那種地方姐姐一個女子是受不了的!」
「有什麼受不了的,他既然做了那樣的事情就應該承擔後果!」
「求求公子了,放了姐姐吧,就算是讓我去代替姐姐都可以啊,禁地的寒池,姐姐的身體是受不了的啊!」紅萼又重重在地上磕了一個響聲,額頭已經開始微微滲血了。
「我現在有事情你姐姐的事情回來會處理,但是你要是再耽誤我的話,說不定你就再也見不到你姐姐了!」
「公子!或許,禁地有著不能說的秘密!」紅萼看著南宮笙就要離開急急地脫口而出。
南宮笙又回到了原處,表情陰暗,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公子,我只是想要放了姐姐,我聽守衛的人說,姐姐已經混過去兩次了,公子,姐姐受不了那個地方啊……」紅萼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那雙眼睛裡沒有他姐姐的淡然,靈動中現在卻是透漏出來了悲傷。
「你應該知道威脅我是什麼下場?」南宮笙說道。
「公子……」
南宮笙看了看遠處季絃歌的眼神便是道:「你先回去吧,我會派人將朱顏放出來,但是你最好看好你姐姐,要是再出什麼亂子,可就不是關禁地這麼輕了……」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
這是一段小小的插曲,馬車又緩緩的行駛了起來,好像從來沒有發生或什麼一般,但是季絃歌卻是忘不了那個女子說的話,禁地,秘密?
「怎麼了?對南宮家的事情感興趣了?」
「沒有呢,我累了,先睡會!」季絃歌剛想到到一邊,確實被蕭瑱一把拉進了懷裡,正想要掙扎,只聽見蕭瑱輕輕的聲音。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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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傳上,再捉蟲哈,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