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季絃歌便是腳底下故意踩空了一塊石頭,在蕭瑱的面前從假山上摔了下來去!
季絃歌閉上了眼睛,心裡還在盤算著要是從這個假山上面摔下去,是會摔死還是會摔殘廢。
她突然有點後悔了,幹嗎用自己的玩啊!
季絃歌正在想著要不要做點什麼,身子已經到了一個男人的懷抱之中。
「用自己的安危去測驗別人是一件很不明智的行為……」蕭瑱的聲音在季絃歌的頭頂響了起來。
季絃歌這才很近很近的看著這個男子,突然發現這個男子是自己見過的最俊美的男子,他有著比夜西樓還要美麗的眼睛,但是卻是少了幾分的邪魅多了幾分的溫柔。
他是典型的大陳國男子的長相,像是秦夢雪一般帶著儒雅俊朗的線條,但是又比秦夢雪健康許多,近距離看有一點點紅潤的臉顯得絕美而帥氣。
大陳國的男子本來就是要比大燕國的男子長的儒雅一點的,好吧,夜西樓是個另類……
說起夜西樓……
季絃歌突然發現,這個蕭瑱和夜西樓的臉會意外地以一點點的重合,好像有什麼地方很像但是有一時之間說不分明。
「我可以放你下來了嗎?」蕭瑱說道。
季絃歌木然的點了點頭,晃了一下自己的心思,真是的,自己肯定是太久沒有見花花了,怎麼會將這兩個人想到一起去呢?完全是兩個人嘛!
季絃歌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繼續那個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弄出腦子裡,一定是在這個地方呆的太久了些,腦子都木了!
季絃歌恍然看見男子的另一隻拿著一把琴,又看了看男子剛才站的地方,不會吧?
這個男人剛才在頃刻之間從哪個地方站到這裡,然後一手救了自己?
蕭瑱看著季絃歌看自己手中的琴,並沒有想到這個女子此刻內心的想法,道:「這琴是太子派人送來的,聽說是一把前朝古琴,怎麼,你會彈琴嗎?」
季絃歌指了指蕭瑱。
蕭瑱笑了笑說道:「你讓我彈?」
季絃歌點了點頭。
「那你做什麼?」
季絃歌想了想,手揮了揮。
「你要跳舞?」
季絃歌點了點頭。
「好。」
於是兩個人達成了共識,院子裡面想起了緩緩的琴聲,奈何是季絃歌學過琴,也自是認為琴藝並不差但是聽到這個男子的琴聲還有一些出乎意料。
男子的琴聲帶著像他的人一般的無所謂,代是這種淡淡的灑脫讓季絃歌甚至懷疑他並非是皇家中人。
兩個人似乎陶醉在他們的世界之中,直到殷凱匆匆忙忙的闖了進來。
琴聲戛然而止,殷凱看著蕭瑱等著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這小子有的受!
季絃歌停住了舞步,看著殷凱,這是住進這個府邸以來第一次見到殷凱,這麼久以來這個後院都沒有出現過除了蕭瑱以外的任何人。
現在殷凱這麼急匆匆的樣子倒是讓季絃歌有些警惕起來了。
「爺,不好了!」殷凱的表情十分的嚴肅,看著蕭瑱一字一句的說道。
「說!」
「四皇子住進了太子府!」
「什麼時候的事情?」
「今天早上。」
「行了我知道你下去吧。」
「可是爺!這樣的話……」
「下去吧!」
殷凱看了一眼季絃歌,行了個禮下去了。
「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情。」蕭瑱站了起來說道。
季絃歌笑著點了點頭。
蕭瑱將琴留在了這裡,離開,但是在快要離開這個院子的時候,突然轉過來說道:「你跳舞,很美。」
季絃歌看著蕭瑱離開的背影,其實很想要開口說一句,你的背影也很美,但是現在的確不是應該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不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可以讓蕭瑱要去處理的事情,一定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更何況,這件事情竟然牽扯到了秦夢雪。
住進了太子府?
秦夢雪為什麼要住進太子府?
季絃歌太瞭解秦夢雪了,他會有這麼大的動作外面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究竟是什麼事情會讓秦夢雪有這樣的動作呢?
季絃歌現在已經不能夠安然的呆在在這個未知的地方了。
但是現在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嗓子雖然已經好很多了,但是要是說出來清晰的詞語還是很費勁的。
再加上這個院子的陣法可是一點都不弱呢!
但是現在季絃歌實在是沒有時間想那麼多了,季絃歌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都沒有破解這個院子裡面的陣法,兜兜轉轉還是在這個院子裡面。
季絃歌頹然的靠在假山上面,從來沒有這一個覺得自己這麼的沒用。
「你怎麼了?」蕭瑱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季絃歌的身邊,夕陽西下,遮住了這個男子的大半個臉,季絃歌突然發現原來有人天生就是高貴的,有人天生就應該高高在上。
季絃歌低下頭不想去看這個男人,季絃歌在這個男子的面前總是會感覺到一點點從來沒有過的自卑。
「家裡來了客人,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前面?」蕭瑱季絃歌伸出了手。
季絃歌看著男子伸過來的手,才發現男子的手很是光滑,究竟是保養得好,還是什麼都沒有做過呢?
可是琴彈得那麼好怎麼可能這麼光滑呢?
「還不起來?要不要一起去?」
季絃歌疑惑的看著蕭瑱。
「嗯,他是有事情要問你,因為這次的事故,你是唯一活下來的人……」
季絃歌睜大眼睛,唯一活下來的人?怎麼可能?自己明明叫那些人跑得了啊?
「走吧……」
季絃歌點了點頭。
當季絃歌跟在蕭瑱的身後,走進了大廳的時候,季絃歌終於明白了一句古話叫做風水輪流轉,無巧不成書。
誰來告訴他為什麼他會看見南宮笙?
誰又來告訴他為什麼南宮笙的身邊是潘錦瑞?
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
蕭瑱是故意的?
由於季絃歌是在蕭瑱後面進來的,一時之間南宮笙並沒有看見季絃歌的臉,但是還是打趣地說道:「阿瑱,這位就是你捨身救出出來的女子?本公子倒是要看看他有什麼特別之處!」
季絃歌吸了一口氣,從蕭瑱的身後走了出來,笑著看著對面兩個看到他明顯都是一驚的人。
「你不是?」南宮笙淡藍色的眼睛之中滿是笑意,好像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
「季絃歌!」比起南宮笙,潘錦瑞倒是更加得乾脆一些!
「季絃歌~?」南宮笙若有所思的重複念著這個名字,「我以為你叫弓兒……」
從蕭瑱的表情看來,似乎也是沒有想到這個情況,看來蕭瑱並沒有像要算計自己,不過現在可好……
「季絃歌?」這是蕭瑱的問話,蕭瑱的眼睛認真的看著季絃歌,等著女子的答案。
蕭瑱這樣認真的看著季絃歌季絃歌卻是覺得渾身發毛,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
「季絃歌,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潘錦瑞走上前一步問道。
季絃歌這才有機會好好的打量一下潘錦瑞,這個女子倒是變得漂亮了,應該是說,是真的會打扮了,不過穿著還真和南宮笙有一點點的想像,等等……
潘錦瑞不是應該被發配在邊地的嗎?
為什麼會出現在大陳國?
為什麼又會在南宮笙的身邊?
「你是季絃歌?」蕭瑱有重複的問了一遍,他倒是真的不明白,這個女子在這種情況下怎麼還會發呆?
季絃歌抬起頭,迎上了蕭瑱的目光,點了點頭。
「你!你竟然欺騙爺!」殷凱在旁邊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季絃歌倒是沒有一點點的驚慌,搖了搖頭。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你從來沒有欺騙過我們爺?」殷凱沒好氣的說道。
季絃歌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他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阮芸,這一點他自然是問心無愧的了。
但是蕭瑱卻是突然笑了,很輕的幅度,但是只有在他面前的季絃歌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蕭瑱笑了,蕭瑱平時並沒有經常笑的,即使是笑,也是高高在上的。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嗎,怎麼說呢?
總之,這個笑容不像是蕭瑱的笑容。
誰知在眾人的圍攻之下,蕭瑱只是淡淡的問道:「這麼說在村子裡面的蒙面女子是你?」
季絃歌一驚。
「與我交手的人也是你?」
季絃歌看著蕭瑱,這個男子竟然竟自己的身份調查清楚了嗎?
「我早該想到的,炸毀兵器庫,甚至連自己都埋葬,的確是和戰場上你的作風很相像……」蕭瑱道。
季絃歌無語,要是能說話,季絃歌真的很想要說,我真的真的沒有想要炸毀兵器庫,最起碼,不會選擇同歸於盡這個方法!
「季絃歌,沒有想到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你,你竟然自投羅網?」潘錦瑞臉上突然了有些猙獰的笑容。
潘錦瑞一步步的靠近季絃歌,而季絃歌並沒有像要後退的樣子。
「原來,弓兒姑娘就是你一直說的季絃歌啊……」南宮笙笑的充滿算計,也對於潘錦瑞的舉動沒有什麼阻止的意圖,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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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傳上,再捉蟲哈,之前的已經捉蟲完畢了哈,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