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被房間裡的東西一驚!
一個食盒,一個還散發著淡淡熱氣的是和好像剛出現不久一般,季絃歌愣了一下眼神中透漏出了幾許的迷茫,但是片刻卻是恢復了清明。
季絃歌關上了門重複著剛才的動作靠在了門上,看著桌子上的食盒,然後緩緩的走了過去。
打開了適合裡面迎面撲鼻而來的是徐徐的香氣,全部都是她最愛吃的菜,季絃歌坐了下來將裡面的菜一個個的拿了出來然後擺到了桌子上面,一直都沒有任何的舉動。
就這個樣子一直坐著等道菜慢慢全部都涼了季絃歌好像才回過神來一般,然後這個女子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將這些菜都倒進了食盒裡面一片狼藉。
這一夜睡得不算是好,但是也沒有縈繞在心頭的哪一些亂七八糟的夢。
季絃歌起來的時候感覺到一陣子的腰酸背疼,也聞到了屋子裡面奇怪地問道這才發現是桌子上面的飯菜有些發臭了。
季絃歌歎了一口氣,起來坐在了床邊上面看著桌子上的食盒。
「大姐姐你起來沒有啊!」洛兒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
「怎麼了這麼早的?」
「大姐姐我進來了啊!」然後再季絃歌還沒有說話的時候就推開了門進來,季絃歌才發現最晚自己竟然疏忽大意的沒有鎖門,究竟是對自己有多麼的自信還是對這個世界有多麼的放心竟然連們都忘鎖了不過就算是真的鎖了門再有新人的眼中這區區的一道小鎖也根本不算是什麼吧?
「大姐姐你怎麼好沒有起來啊!」洛兒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哎呀這是什麼味道啊好難聞啊!呀,這菜怎麼都成這樣了啊!」
「幫我到了吧我也覺得難聞!」
「好可惜!」洛兒一邊將飯菜拿出去一邊說道。
「不可惜……」季絃歌在後面的聲音淡淡的想了起來,「拿來的時候就已經壞掉了!」
「誰這麼壞啊給你壞掉的飯菜!」洛兒走了進來坐到了季絃歌的身邊一手抱住了季絃歌胳膊說道。
「就是啊,誰這麼壞呢!」季絃歌自己苦笑了一下,「對了,你來這裡幹嘛來這雲陽城這麼多天了你這可是第一天出現你可真是有良心啊!」
「沒有哪!是因為大姐姐一直都在忙哪我沒有機會來啊!」
「是嗎那我怎麼聽說你最近和崔俊走得很近啊!」
「崔俊哥哥啊那是因為你們都不理他啊他會很孤獨的!」洛兒天真的說到將頭靠在了季絃歌的肩膀上面,捉著季絃歌的手不放開。
「你倒是很同情他!」
「是呀大姐姐欸你不知道哪沒有人理得感覺很不好哪!」洛兒說道。
「那你可是要好好陪陪他,怎麼跑我這裡來了?」
「哦對了那我是要給大姐姐看我新配的藥的,你看,這個藥灑在我身上就可以短時間的和別人接觸了哪!」洛兒晃動著手上的白瓷瓶開心地笑著。
「這是……」季絃歌看著那個白瓷瓶,「該不會是蒼藍配的吧?」
「是那是哪大姐姐你好聰明啊就是蒼藍大哥幫我配的哪!」
「怪不得最近很少見蒼藍呢!」
「是哪,蒼藍大哥說要是我老這麼摟著大姐姐就要乖乖的聽話讓他試藥不然就不許我碰大姐姐!」洛兒說道這裡不太樂意的崛起了小嘴。
季絃歌卻是沒有說話即使是自己百毒不侵蒼藍還是不會放心這個洛兒這麼隨意的碰觸自己的。
「小姐~」夜西樓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男子不知道有沒有梳洗,那慵懶的樣子連洛兒這個小女孩看的都有些癡迷。
「幹嘛!」季絃歌沒好氣的說道。
「小姐情緒好像不是很好啊~」
「嗯,看到你就不好!」尤其這樣一幅勾引人的模樣。
「那沒辦法了,奴家只好帶著消息走遠點!」夜西樓可憐兮兮的說著就要離開。
「等等!」季絃歌喊住了他,「洛兒,我有事情,有時間再去看你好不好?」
「好哪!」洛兒說著再起身的時候趴在了季絃歌的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大姐姐你的男人好漂亮那我將來也要找個這麼漂亮的男人做相公!」
說完便是歡快地跑開了。
「奴家聽到了哦~」夜西樓一個轉身輕輕的坐到了季絃歌的腿上樓主了女子的脖子,在女子的脖頸之處嗅來嗅去。
「說正事!」
「這個洛兒身上面的藥味很是濃呢看來蒼藍很害怕小姐會被她的毒性傷害呢真是用心良苦啊~」夜西樓一邊說著一面在手上不停的纏繞著季絃歌長髮。
可是女子突然就站了起來長髮從自己的指尖輕輕的溜走怎麼捉都捉不住,看著那個慢慢走到窗戶邊上打開窗戶的女子突然從窗戶外面的風退了進來將女子的長髮吹了起來,夜西樓有了一種不真實的錯覺,一種不好的預感。
好像好像這個女子就要用永遠的離開他一般。
「我找到人了……」夜西樓站了起來走到了女子的身後從後面輕輕的抱住了女子但是兩隻手卻是交叉得很緊既不想要弄籐這個女子但是又是不想要放開這個女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不想要放開這個女子他的笑容憤怒難過想要統統都留在自己的懷裡。
「真的?」季絃歌猛地轉了過來剛好碰到了男子微涼的鼻尖,兩個人四目相對,季絃歌這才發現夜西樓很高,因為現在自己的額頭剛好碰到了這個男子的鼻尖。
季絃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但是卻是被這個男子抬了起來,男子糯糯的嗓音在耳邊環繞著:「哎,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子時而狡猾的像一隻狐狸,時而又笨的像是一隻小豬,有時候溫柔的像是一個未出過閣的女子,有時候又像是一個行走江湖的女俠,我好像怎麼也看不透你,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季絃歌看著男子薄薄的嘴唇一動一動的,道:「那你喜歡哪一個我?」
夜西樓將季絃歌摟緊了懷裡,道:「不知道呢,不知道喜歡哪一個,但是只要你是你就好了……」
「……」
「你聽好了,我幫你找的這個女子名字叫做阮芸,是大陳國兵器守衛之一阮青的妹妹,她呢,每天晚上都會去給她的哥哥送吃的!」
「假的吧?」
「呵呵,小姐可真是聰明,不過,這個阮青的確是有一個叫做阮芸的妹妹,只不過幾年死於戰事,而這個阮青幾年前也因為生病死了……」
「那這個阮清是?」
「我的人……」
「你行啊,花花,早就在兵器庫安排人了吧?」
「本來是想要去了大陳國的時候再派用場的不過沒有想到小姐的速度快了一些!」
「阮芸,我知道了,今天就去吧!」
「嗯,我就不陪你去了我的目標可是有一點大了!」
「好。」
「小姐,你會贏得的吧?」夜西樓聲音突然變得無比輕,「你知道嗎?這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的無所不能都是假的,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
夜西樓還沒有說完,女子的吻已經封住了他剩下的話語:「誰說是假的,我家花花本來就是無所不能的,夜家的主事可是不能這麼沒有自信呢!」
「呵呵,恩~那小姐可是要好好鼓勵鼓勵奴家!」
「你又來了,受不了!哎哎,不要碰那裡了!你很討厭哎!」
房間裡面傳來一陣陣的笑聲,無限溫馨,而這個房間外面的不遠處,祝子言站在那裡,看著印在窗戶上面的兩個人影,冷冷的笑著,小姐,你以為你這次還能活著回來嗎?
為國捐軀,我對你還算不壞的吧,至少這個名頭可以讓你風光大葬!
祝子言冷笑了一下,轉過身,便是將懷中的一個東西扔進了湖水之中,湖水掀起了一個小小的波瀾,很快便是歸於平靜。
季絃歌來到了大陳國的兵器庫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這是大陳國的遍地之城通州。
通州城緊緊接壤著大梁,是大陳國最靠近大燕國的一個城市,但是就是不過隔了一個大梁而已,這裡的天氣和溫度明顯就要比與雲陽城的好很多。
大陳國的地理位置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他們所在的是久翰大陸上最肥沃的一片土地,也是條件最好的一片土地之上。
而他們的歷代皇者也並沒有辜負上天賜給他們一份最好的禮物,將達陳國發展的成為了久翰大陸上面最強大的國家,沒有之一。
「姑娘到了……」馬車停了下來,天色已經暗了,車伕的聲音從馬車外面傳了過來。
季絃歌下了馬車,看著這個裡兵器庫不遠地方,這裡方圓支內都有士兵把守所以很少有普通人。
車伕將一個食盒遞給了季絃歌說道:「姑娘,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
「好,謝謝!」
季絃歌拿著食盒和腰牌通過了兵器庫的層層關卡,終於來到了最後一關,也就是他名義上的哥哥阮青的勢力範圍之內。
季絃歌不得不佩服夜西樓,這麼深度的內應都能找到,看來她對於這個大陳國也是有謀劃已久了,但是這枚棋子卻是願意給自己用,季絃歌當然是會感動的。
阮青是一個的典型的大陳國的武漢子,一張比較秀氣的臉與他那健碩的身軀有些不搭調。
季絃歌走了上去,將食盒遞給了阮青道:「大哥……」
阮青打量了一下季絃歌,又看了看他身上別的腰牌,然後打開了食盒,點了點頭,便是對身邊的人說道:「我和我妹子有話要交代,你們下下去吧!」
「是!」
「我告訴過少爺,最近一年大陳國的局勢緊張,兵器尤其小心把守著,怎麼還派人來呢?」
「是我要來的。」
「最近戰神來兵器庫的時間很是頻繁,要是出了情況,你可是要自己應對的,我不會幫你!」
「我知道。」
「進去吧,你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一個時辰之後,我就要換班了……」
「多謝……」
季絃歌推開了兵器庫的大門,大門在季絃歌的身後緩緩的關上,季絃歌看到了這個大陳國最精良的兵器貯備,還有,那個狐狸一般的男人成天鼓搗的那些圖。
沒有想到,那些奇奇怪怪的圖,做出來的東西,竟然會是這樣的驚人?!
------題外話------
先傳上,再捉蟲哈,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