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留在這裡,是留在大陳國!」
「大陳國?」季絃歌語氣一頓眼神幽深的看著面前的男子,「你是大陳國的的人?」
男子並沒有回答安靜的喝茶茶,直接默認。
「真是奇怪了大陳國的人跑到我們大燕國的地方來做什麼麼?」
「你才是奇怪呢你們大燕國的人是不是只知道享樂呢你難道不知道這雲陽城的一般現在已經是我們大陳國的了麼?」殷凱自豪中又帶著對於大燕的明顯的鄙視。
但是季絃歌確實蔥引開無限自豪地口氣之中猜測出了幾許源頭這主僕二人看起來在大陳國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任務季絃歌轉念一想又開始打量著這個男子莫不成這個就是傳說中的四皇子?
可是年齡好像有些不對四皇子應該更年輕一些吧?
「怎麼?要是神醫蒼藍願意留在大陳國不論什麼條件我們都是可以滿足的我們知道這個大燕國的國君對於神醫谷可是十分忌憚的所以神醫谷在大燕根本就不能一展所常,但是在我們大陳國卻是絕對不會發生這種情況的,我們一定會給你們足夠的空間的!」殷凱說道。
季絃歌發現從一開始除了必要的一兩句話之外這個男主人基本都是不說話他只是慢慢的品著自己手中的茶水從聞到品程序做足十分的行家。
「在這之前呢我倒是想要問問你們兩個人到底誰是主子?誰能做主?」季絃歌道。
「自然是我家爺了!」殷凱道。
「那為什麼都是你在說話呢我倒是知道這大戶人家的呢都喜歡玩換裝的遊戲主子扮成僕人僕人扮成住主子我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這麼來誆我?」季絃歌調笑的說道看著那個喝茶的男子,季絃歌當然知道這個男子並沒有換裝裝束可以隨意的更改但是人的氣質是很難改變的。
「你在胡說什麼啊,我家主子怎麼可能做那種無聊的事情?」殷凱不屑的說到。
「大姐姐啊大哥哥不喜歡說話哪!」洛兒甜甜地笑著一雙胖嘟嘟的小手又摟上了季絃歌的胳膊一雙眼睛滿是崇拜看著季絃歌,好心的給季絃歌解釋著。
「姑娘想要聽什麼?」男子抬起了頭,看著季絃歌,那一雙桃花眼沒有了邪魅卻是但這幾分的理智有點讓季絃歌一時之間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我不是神醫谷的人你與我做這個談判未免是找錯人了!」季絃歌不想再與這個男子糾纏下去去了知覺覺得這個男子像是一口散發著香氣的井水但是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被活生生的淹死。
「姑娘說笑了,神醫谷的人從來不會輕易為別人醫病但是僅僅的因為姑娘的一句話卻是讓這位谷主盡心盡力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男子道。
「沒覺得……」季絃歌索性耍開無賴。
「你這個女的怎麼這個樣子啊,你們大燕國的人就是沒有教養!」殷凱抱著劍的身體因為有點生氣變得一起一伏的。
「你怎麼著麼說話哪!」洛兒有些不高興了撅了胖嘟嘟的小嘴像是一個小油嘴兒。
「說出別人沒有教養的這句話的人本身就是缺少教養的……」季絃歌淡淡的說道。
「你!」殷凱還想要說著什麼但是坐著的男子重重的放下了茶杯,殷凱不再說話。
「姑娘可以考慮一下,若是神醫谷的人願意來大陳國這雲陽城我們可以放棄……」
「爺!」
「如何?」
「以退為進?你可真是有意思,爺~」季絃歌含笑著說道,最後那一聲爺叫的是千回百轉引人遐想。
「沒有關係姑娘考慮清楚了可以來大陳國找我……」
「你要走?」
「是。」
「去哪裡?」
「姑娘管的多了……」
「你我素我平生,就與我講條件,你覺得我不應該多問一些嗎?」
「我家中還有事情,這次這裡的事情事發突然,我才帶著洛兒趕過來的,如今有了神醫谷的人,我想我也不必留在這裡了,要趕回家去處理事務。」
「姑娘,請吧……」殷凱不耐煩的說到。
「等等……」季絃歌說道,「我都不知道你是誰,怎麼去找你?」
「在下蕭瑱,這一段日子都會在大陳國的邊地隋州,姑娘要是我的話,只要到了隋州,自然就可以找得到。」男子秉承著絕對不浪費一個字的原則說道。
季絃歌心中一震,蕭瑱?!
大陳國的戰神,蕭瑱?!
就這樣?
季絃歌打量了一下這個坐在那裡喝茶的男子,怎麼看也不像是會打仗的男子啊?
他能拿起大刀不?
不過要承認,這個男子的皮膚很健康,能看出來常年在太陽下面活動的痕跡,只是,這樣一個高傲的男子,怎麼屈居於人下?幫助一個多年來連上位都不敢的太子?
「哈哈哈,是不是被我們爺的名號嚇到了?」殷凱無不自豪的說道。
「蕭瑱?不認識……」季絃歌平定了一下氣息說道,「不過我現在記住了……」
蕭瑱並不介意季絃歌這句話,茶已經喝完,蕭瑱起身已經準備離開,但是還是禮貌的讓季絃歌先離開,一舉一動無不顯示出從小就有的良好的教育和休養。
季絃歌終於得以見到真正的貴族是什麼樣子,不是像季丘那般白手起家,為了利益不擇手段,哪來什麼修養?
燕寒秋在皇位上面戰戰兢兢,大燕國又是這麼個情況,也不允許燕寒秋享樂。
可是這個蕭瑱,就連謙讓的禮儀幅度都是恰到好處,既不會讓你覺得他在趕你走也不會覺得他有不耐煩,就是很單純的請你先走而已。
季絃歌突然就被這樣的男子鎮住了,他好像天生就應該被所有的人仰視,不用爭不用搶,什麼都會到他的手中。
季絃歌突然就小女人的心思作祟,有點嫉妒這個男子了,為什麼他生來就可以擁有一切呢?
可是自己的弟弟,為什麼就會是那副樣子?
若是阿年從小不是出生在季家,是不是也可能互相這個男子一般衣食無憂什麼事情都不用操心?
而不是像現在這般模樣,還要受制於人!
季絃歌在長袖之下的雙手緊緊的握住了,阿年,姐姐一定會讓你也擁有這樣的權力和幸福的!
你要等著姐姐!
季絃歌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蕭瑱,更沒有想到蕭瑱竟然真的如自己所說的那一般,將在這個鎮子裡面除了必要的留守人員全部都撤走了。
季絃歌站在蒼藍的身邊,道:「蒼藍,這些村民怎麼樣了?有沒有救?」
「這些村民並不是瘟疫……」蒼藍道。
「不是瘟疫?」季絃歌看著那些在房間裡面疼的死去活來的人們,洛兒和蕭瑱留下來的人正在給他們一個個喂蒼藍開的藥。
這個洛兒,壓根就不跟蕭瑱離開,一是這裡的人們還沒有得救的辦法,還有就是怎麼也不願意放開季絃歌,更重要的是想要見神醫谷的人。
蕭瑱自然是沒有什麼反對意見的,雖然人是他不遠萬里找來的,只不過,殷凱走之前還是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麼沒良心之類抱怨的話語。
「人為……」蒼藍看著季絃歌認真地說道。
看這蒼藍嚴肅的表情季絃歌突然覺得事情似乎比自己想像的要嚴重得多。
蒼藍將一塊上面染上了暗褐色的污漬的白布遞給了季絃歌。
「這是什麼?」季絃歌結果了白布仔細看了看又聞了一聞,「怎麼這麼像南疆雙蠱的味道……」
「嗯,這是南疆雙蠱與白冰的混合……」
「南疆雙蠱與白冰?這白冰是外來之物,只有遠航的人才會從很遠的地方帶回久翰大陸,但是據我所知,白冰的保存時間並不長,而且,這幾年,久翰大陸靠海的地方頻頻發生海難,已經很少有人選擇出海這種九死一生的行為了。」
「不錯,所以我很奇怪,怎麼會有白冰這種東西?這是在水裡發現的……」
「這東西在水裡?怪不得……」
「若是光喝水的話根本無法發現但是若是將水重複煮沸,就會發現,水一點點的變暗……」
「白冰……」季絃歌眼眸一沉。
「近幾年難道還有人出海的嗎?可是從海邊運往這裡也不是白冰能夠保存的時間……」
「蒼藍啊這個世上有沒有人可能研製出白冰?」季絃歌低著頭幽幽的說道。
「不知道,但是據我所知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做到,因為這個東西本身到有巨大的毒性,而且可以讓人上癮,在加上這南疆雙蠱,讓毒性發揮大最大,會讓人的身體產生出類似於瘟疫的症狀,不過,這個女孩也算是歪打正著,他所用的這些毒物剛好以毒攻毒,雖然對於根本上並沒有什麼決定,但是卻是延緩了病情,我才能好好的控制住!」
「那,還有救嗎?」
「我已經配了藥,稍後喝了這些藥的人,若是沒有發疹子的話,就可以配合施針了,那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但是,若是沒有發疹子的話,毒性已經深入骨血,藥石無醫了……」
「有沒有說過,要村民不要在飲用水源了?」
「說過了,可是方圓之內除了雲陽城已經沒有水源了,但是雲陽城因為潘家軍與皇上的親衛軍之事城門大鎖,根本不讓任何人進去。」
「也就是說,就算是醫治好了,村民也不會活活的渴死?」
「剛才那個人留下的人那裡有水,他們說,需要的話,他們會一直運給我們。」
季絃歌突然有點虛脫,自己不是什麼救世主,但是看著這一個村子的無辜人名還是會覺得心力交瘁,怪不得,方纔的婦女說,大燕國還不如大陳國體恤老百姓。
被自己國家的國民如此說,大燕,你情何以堪?
「你是不是有什麼懷疑?」蒼藍道。
「蒼藍,我是沒有見過真正的白冰,但是曾經有一個人將他做的東西拿給我看,他告訴我,那個叫做白冰……」季絃歌幽幽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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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傳上,一會回來捉蟲哈,前兩天的捉蟲完畢哈,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