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成功讓旁邊的兩個人停止了耍鬧……
「怎麼了?」季絃歌看著這個詭異的村子說到村子的門口只有一個破裂的墓碑,墓碑上面寫著殘缺的字慈,其他的已經漫漶不清了。
「這個村自有一股濃濃的藥物和腐爛的味道這兩個味道在同一個地方出現很是奇怪,而且這個藥物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抑制瘟疫的藥物……」
「瘟疫?」歡舞驚呼起來,「你是說這裡面有瘟疫?」
「猜測而已畢竟現在一個人都沒有看到要是可以的話我希望進到村子裡面去看看……」蒼藍嚴肅地說道。
「什麼?蒼藍公子你沒有開玩笑吧?」歡舞不可置信的說道。
「這樣把我們現在這裡休息一下再來討論接下來的事情,反正也不差這一會大家趕了這麼久的路也應該累了……」季絃歌說道走到了暮千蘭的馬車前面,看這程郢說道:「大叔,我去看看暮千蘭吧……」
「嗯,也好他這一路上也沒有吃什麼東西你去看看他也是好的……」程郢說道,即使是隔著一個面具季絃歌也是可以感覺到男子濃濃的擔憂。
季絃歌上了馬車暮千蘭雙手環抱著腿坐在馬車的一角低著頭即使季絃歌上了馬車也是沒有說話的。
「暮千蘭,你還活著吧?」季絃歌走到了暮千蘭的身邊以同樣的姿勢做到了暮千蘭的身邊。
暮千蘭沒有說話只是將頭埋得更加的深了。
「暮千蘭一個祝子言究竟有什麼好的讓你到了這種地步?」季絃歌厲聲的說道,不錯正如市井上的傳言那般暮千蘭當日的確是闖進了祝子言與裴書敏的大婚禮堂當面質問祝子言。
但是祝子言一如既往的對暮千蘭一字一句的說道:「當日是因為公事在身如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姑娘要是我家相公因為公事兒得罪了你我在這裡也是替他向你賠不是了……」裴書敏即使是蓋著新娘的大紅蓋頭依舊不是了一位大家閨秀的氣度折讓暮千蘭更加的相形見絀了。
「暮千蘭……你應該感到清醒祝子言娶得不是你不然你只會是第二個梅清……」季絃歌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對與祝子言這個男人的偏見,這種利用女子上位的男人實在是讓人不恥。
「妹子,你說老娘是不是不像一個女子啊?」暮千蘭突然抬起頭看著季絃歌一雙劍眉緊緊的皺的,想顯得整個人更加的英氣要是說這樣的暮千蘭真的是和秀氣這兩個字眼沾不上邊但是不管怎麼樣也是一個漂亮的女子啊!
「怎麼會我和你說是祝子言沒有眼光……」
「呵呵,妹子你還真是會取笑老娘!」
「暮千蘭,祝子言根本就不喜歡你你怎麼到現在還不明白呢?若是她喜歡你就不會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待你,難道你感覺不出來罵她一直都是在利用你?」
「老娘知道啊可是每次他對老娘一笑老娘就覺得或許或許或許子言還是有那麼一點喜歡老娘的吧只是情勢所逼畢竟我們兩個人一開始就是對立的要是姥娘有裴書敏那般顯赫的家世是不是就能和子言在一起了?」暮千蘭看著季絃歌那眼睛腫的希望好像一級就會變成碎片一般似的。
季絃歌看著暮千蘭一時之間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娘,那時候娘親也是天真的問著自己:「弦兒是不是娘親不夠好呢要是娘親夠好的話你爹就能多看看我了……」
「暮千蘭,或許祝子言真的會有一點點點點的喜歡你但是在他想要的東西面前這一切微不足道的,暮千蘭你醒醒吧!」季絃歌晃了晃暮千蘭的肩膀。
暮千蘭看著季絃歌,突然就掉下了一滴眼淚然後兩第三第四地接著她突然就哭了出來,哭的很大聲就像是打雷一般:「妹子,老娘知道老娘知道可是老娘就是喜歡他啊老娘永遠忘不了子言彈琴時候的模樣,忘不了老娘要怎麼辦啊!」
「暮千蘭要不你給祝子言做小妾算了!」季絃歌沒好氣的說道。
「可以嗎?」母暮千蘭無限天真地問道。
「當然不可以!就你?怎麼配裴書敏玩死的都不知道!」季絃歌無奈的說道。
「妹子……」哭完的暮千蘭心情看起來好多了的樣子。
「這樣吧你不是喜歡聽祝子言那傢伙彈琴嗎等到了邊地我讓那傢伙天天彈給你聽!別忘了祝子言再厲害也是要聽命與皇權的!」季絃歌道。
「妹子……」暮千蘭看著季絃歌不知道說些什麼。
「好了哭哭啼啼的多不適合你啊!」季絃歌笑著說道,「我要去看看這個村子裡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老娘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這一路都沒怎麼好好吃東西,好好休息先把自己的身子照顧好吧不然還會拖累我……」
「老娘不會拖累你的!」
「嗯,對了,暮千蘭……」季絃歌在移到門前的時候突然回過頭來說道,「暮千蘭,有時候你吃過一次人參果在也吃不到了你就會覺得這是你吃過最好吃的果子,但是你仔細想一想你每天吃的蘋果其實也是這是上非常美味的蘋果……」
暮千蘭歪著腦袋說道:「妹子老娘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季絃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暮千蘭的樣子,突然就是有一點呆:「暮千蘭,不如憐取眼前人……」
「眼前人?誰?」
季絃歌徹底無語,算了這種事情還是交給他們自己把暮千蘭總是要走出來的就算是走不出來也是旁人無可奈何的事情當年萬方蕊那般苦口婆心的勸解不還是沒有勸得了娘親嗎?
季絃歌走下了馬車,對著蒼藍說道:「蒼藍我們就去看看吧……」
蒼藍點點頭。
「小姐我和你一起去!」歡舞立刻扔下了手上的東西跑了過來。
「不用了這裡面很有可能是瘟疫你不懂醫術還是先不要進去了……」
「小姐!可是……」
「歡舞!」月琴在一旁叫道,「你留下來幫我弄這些東西把我一個人弄不了……」
「可是……」歡舞看了看月琴又看了看季絃歌耷拉著腦袋不說話了。
「小姐,那奴家呢?」夜西樓這次倒是沒有纏著季絃歌,而是雙手抱著肩膀,無限風情的靠在一棵樹上面,一雙邪魅而狹長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看著季絃歌。
「你留下來吧,我和蒼藍走了之後,就你的武功最高了,留在這裡還能有個照應……」
「好呢~」夜西樓沒有拒絕手上纏上了一層層淡棕色的髮絲糯糯的說道。
季絃歌與蒼藍一道進入了村子之中這個村子倒是意外的大,整個村子還是有活著的人的但是那些人已經快要死了,整個空氣中瀰漫著讓人作嘔的味道。
季絃歌與蒼藍走到一個抱著一個枯瘦如柴的小孩的女子面前,婦女已經奄奄一息了但是卻是將自己的手指含在了小孩的嘴裡面,用自己的血餵著這小孩子。
季絃歌用手伸了過去,想要為這位婦女把脈,但是卻是被蒼藍攔住了:「已經不行了,你這樣會感染瘟疫的……」
那名婦女的眼中也是絕望的眼神好像並沒有怪這兩個陌生人。
「大娘,這個村子就剩你們了嗎?」季絃歌道。
「姑娘啊,走吧,整個村子都感染了瘟疫,能醫好的都被移到村子北面去了,像我們這些都是沒有救得了,可憐這個孩子了……」婦女心疼的看著躺在自己的懷裡的孩子。
「這麼說,有人來救你們?」
「是呀,上面派了人來,可是,只把沒有染病的接走了,凡是染了病的都留在了這裡,或者又扔了回來……」婦女說道,「走吧姑娘!」
「可是,我們想要從這裡去雲陽城的……」
「從水路走吧,這條路是沒有辦法了,已經封住了,姑娘你這麼年輕去雲陽城做什麼啊,那裡現在亂的很啊,我們這裡好多人都是從哪裡逃出來的,每天都有人死,和瘟疫差不多啊!」那婦女感慨帶隨之猛烈的咳嗽。
蒼藍將季絃歌往後拉了一步脫離那個婦女的咳嗽範圍。
季絃歌奇怪地看著蒼藍道:「你什麼時候竟然害怕起病患了,就算是瘟疫……」
蒼藍溫柔的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絲綢,戴在了季絃歌的臉上,遮去了大半個臉,又將一副黑色的手套戴在了季絃歌的身上,這兩樣東西都散發出了濃濃的藥草味道。
「這是,你配的?」
「嗯。」
「專門給我的?」
「嗯,你不是喜歡往一些奇奇乖乖的地方跑嗎?不過這次時間匆忙,就做了一套,等有時間再說吧……」蒼藍道。
「那你呢?」
「你忘了我是誰了?怎麼會需要這個東西?」
「對哦……呵呵……」季絃歌仔細的端詳著蒼藍給自己的東西,突然發現他家蒼藍還是很聰明的嘛。
「我不害怕病患,但是我會害怕你……」蒼藍道。
季絃歌車才知道蒼藍世在回答自己剛才的話語,便是笑了笑說道:「我不會有事的……」
「大娘,這,只要只要是染了病的,都會扔出來嗎,不會給醫治嗎?」季絃歌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婦女說道。
「這是瘟疫啊姑娘,怎麼可能會被醫治,能把沒有感染的人帶出去就已經是上面的恩德了,不然我們整個村子的人都會被燒死的啊!」婦女道。
「大娘,能告訴我,沒有得病的人都被轉移到具體的位置嗎?」
「村子北面的郎中家,有個很大的旗子上面寫著醫,那裡就是了!」
「謝謝,大娘,你放心,只要我知道方法,一定會回來帶你出去的……」
「多謝姑娘的好心啊,我活著這把年紀了已經無憾了,要是真的可以的話,救救我的孩子吧……」
季絃歌看著那個沒有自己意識的小孩子,盡情的喝著自己母親的血液,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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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傳上,在捉蟲哈,前兩天的已經捉蟲完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