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這個女子這樣反常的舉動,驚住了!
沒有一個人打擾這個女子的一反常態,整個院子之內安靜的讓人渾身冒汗。
季絃歌好像是笑夠了,直起了身子看著季丘說道:「爹爹啊你這一生究竟在追尋著什麼?你可知你錯過了你這一生最愛你的人?」
季丘表情上有什麼一閃而過確實沒有表現出來。
「你們不用白費功夫了既然我一開始就沒有交出來到現在為止就還是不會交出來的!」季絃歌無所謂的笑笑。
「哈哈哈哈,你覺得你這樣嘴硬會有什麼後果嗎?」
季絃歌沒有說話因為他聽到了亂哄哄的馬蹄聲音,這些聲音很是急促而且顯然不是一隊人馬,季絃歌突然就是有些疑惑這樣的深夜為什麼會突然有這麼多的人是敵是友?
右護法似乎也挺發現了同樣的聲音衝著手下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個人會意將季丘帶了下去。
右護法也沒有那麼多的耐心,但是也是好像在顧忌著什麼,遲遲不動手。
突然間天空中炸開一朵絢爛多彩的煙花,歡舞一直緊繃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走到了季絃歌的身邊道:「小姐!」
季絃歌曳是微微的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歡舞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口哨尖銳的聲音劃破了天空奇怪的是這哨聲長長短短之後那些亂哄哄的馬蹄聲音竟然慢慢的停了下來變得有秩序了一些。
「看來本座倒是小瞧落主了!」右護法好像也是明白了什麼一揮手院子裡面有加多了一些人,這時候一個人走到了左護法的身邊小聲的說道:「右護法我們外面的人本不知名的軍隊包圍了!」
由於這個男子身上裹著厚厚的黑衣服季絃歌曳是猜測不出來這時候的表情,但是確實也不敢掉以輕心。
「不知道,右護法願不願意讓我們見過一下我們小姐!」正在這名男子對右護法報告情況的時候上方突然就傳來一聲這樣的話語。
季絃歌等人都抬頭看去,才發現月光之下一個女子一身撒花的月光白色長裙將整個月亮都遮蓋了住長髮在風中飛舞著,若不是哪一邊的臉上大大的疤痕觸目驚心,恐怕是都會叫人誤以為他是從月亮上下來的仙子不過這個時候這位仙子臉上帶著是濃濃的肅殺之氣是的那臉上的疤痕更加的觸目驚心。
「月琴姐姐!」歡舞歡快的叫道,「月琴姐姐!」
「鬼面琴師月琴?哈哈哈哈!」右護法大笑了起來,看著站在房頂上面的女子道不清是什麼意味。
「小姐,外面的軍隊已經被我們都包圍了小姐大可以放心!」月琴並沒有理會這個右護法而是恭敬地對著季絃歌說。
但是季絃歌卻是憂慮重重軍隊哪來的軍隊不過短短幾個月這時候的軍隊能與敵人的相抗衡嗎?
「小姐,不必憂心!」月琴彷彿是知道季絃歌的擔心又追加了一句。
季絃歌微微的點了一下頭,掩蓋掉了心中的沒有底氣,衝著右護法說道:「怎麼辦呢右護法好像你沒有什麼可以威脅我的了呢,現在可是我要不要右護法你走的事情了呢!」
右護法沒有說話似乎在想著什麼但是外面早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激烈的打鬥聲音讓季絃歌微微皺眉看向了月琴,月琴衝著自家小姐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是他們的人馬。
既然不是月琴的人那麼是什麼人在這季府外面打了起來,大動干戈?
「怎麼回事?」右護法似乎也是有些吃驚不明白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動亂。
一個手下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跑了進來道:「右護法右護法不好了,孟家的人,還有夜家的人在外面和我們的人家起手來了,孟家的孟大人和夜家的主事,都說想要見見右護法!」
「孟家的人和夜家的人?」左護法也很是驚異,又看了一眼季絃歌突然就大笑了起來道,「我倒是忘記了咱們的落主還是個情種呢,哈哈哈哈,這點倒是和你呢個爹爹如出一轍啊,請!」
不一會,兩個男子並肩從外面走了進來,一白一綠,相得益彰,季絃歌知道這個時候犯花癡是十分不好的舉動,但是還是不由自主的被這兩個男子迷住了。
孟梓祤,這時季絃歌第一次見孟梓祤穿白衣服吧,這樣的孟梓祤更加的顯得飄飄欲仙了,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韻氣度,即使面對這樣的局勢她依舊清風明月般的瀟灑,好像著一切他都早已經知道了,花白色的長髮以外的全部都在頭上挽成了一個髮髻,讓整個人顯得更加的精神和不可褻瀆。
這樣的孟梓祤是既熟悉又是陌生的,若是說這樣的孟梓祤季絃歌還是有感覺和印象的,那麼,今天的夜西樓對於季絃歌來說就是完全陌生的。
從衣著到眼神都是陌生的,再也不是常常的水袖長衫像是伶人一般隨時都可以輕舞,外掛鎏金彩繡,中間用一個男黑色的腰帶紮了起來,顯得十分的精神但是不敢讓人靠近半分的威嚴,僅僅憑緊著衣服就讓人有這樣的感覺,這才應該是夜家的主事。
而那張臉,依舊是絕美異常,但是臉上沒有了調戲的笑容,也沒有溫柔和討好,有的只是運籌帷幄和冷眼冰封,衣袖上面粘了一點點的血跡若不是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但是季絃歌卻是發現了。
因為今天的夜西樓並沒有耷拉著像是絲綢一般的長袖子,而是將袖口豎了起來,第一次季絃歌覺得,這個男子的雙手並沒有那麼秀美,因為上面沾上去的是血腥。
看來這妖孽剛才可使動過手的,能讓夜家的主事親自動手的真不知道這個人是福是禍。
夜西樓淡棕色的長髮在後面小小的挑起了一縷頭髮,挽了一個小小的髮髻,剩下的隨著夜風在空中微微的起舞,在這一刻,竟是一點點都看不出來這個妖孽有這麼女子的氣息。
那些往日在自己身上撒嬌需要自己保護的景象好像都是季絃歌自己的幻覺而已,這個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梟雄之氣,是根本不會被那張雌雄莫辯的臉掩蓋住的。
任誰也沒有辦法小覷的男子。
「小姐……口水要掉下來了……」歡舞看著看癡了的季絃歌,不由得小聲提醒著。
季絃歌瞪了一眼歡舞,但是嘴角還是附上了一弄笑容,真有意思啊,夜家的人和孟家的人都來了,那一直以來的目的是不是因為付出水面了?
「若是你們是為了《碧瑤山水圖》來的,那可真是可惜了,不管是媚宮夜家還是孟家我都只有兩個字,不給!」季絃歌看著那兩個可以與日月爭輝的男子,翩然而笑。
不得不說,夜西樓的美是男女通殺的,就算是現在不笑得他,一就是讓不少的人看呆了。
知道右護法冷冷的眼神射過去,有些人還是不要命的想要多看一眼這妖孽。
孟梓祤與夜西樓並沒有在上前一步,原因是因為媚宮在這個院子之中不下了陣法,將季絃歌與他們生生的隔離開來,若是他們硬闖的話,生怕是會傷到那個女子,只可惜那個女子現在還沒心沒肺的站在陣眼的中間笑得一臉無害,真不知道她是腹黑啊還是天真。
季絃歌何嘗不知道自己已經誤入了敵人的陣法?
這就是為什麼即使月琴出現了自己仍然沒有動一步的原因,沒有十足的把握怎麼幹輕舉妄動,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歡舞,若是一個不小心,傷了他的性命,秦夢雪那廝還不找自己來算賬啊!
季絃歌看了看站在自己的身邊護著自己的女孩,第一次,看著這個女子微圓的側臉,想到了以第一次見這個女子時,這個女子對於秦夢雪的不捨。
其實自己一直都是知道的,歡舞對於秦夢雪的感情自己一直都是知道的。
正因為如此自己一方面講歡舞留在了身邊,信任她重用他,只因為這是秦夢雪的人再不濟也不會傷害自己,另一方又是因為他是秦夢雪的人,所以自己從來沒有完完全全的相信他。
但是如見看著女子緊張的樣子,突然覺得,就算是秦夢雪的人又怎麼樣,這樣的時刻,他還是選擇保護自己,哪怕他並沒有這樣的能力。
「歡舞……」季絃歌輕聲的叫道。
「小姐……」
季絃歌深吸了一口氣道:「幫我和秦夢雪說,不論他隱瞞了什麼,我希望,他能幫我調查出師父死亡的真相……」
「小姐……」
季絃歌是不甘心的,辛苦忙了這麼久,不能毀在這裡,可是歡舞在這裡自己也沒有辦法好好的和左護法較量,這個陣法不破,孟梓祤和夜西樓一時半刻也是沒有辦法進來的。
但是,自己現在若是硬生生的要和右護法整個魚死網破,勝算有幾分,季絃歌自己也是不確定的。
若是真的有什麼意外的,這個世間,若是一定要將師父的事情托付給一個人的話,季絃歌便是只能想到秦夢雪了,儘管這個男子現在不在,但是這件事情只有秦夢雪可以查出來。
「歡舞,這件衣服對我很重要,你會拚死保護他吧?」季絃歌道。
歡舞看了看自己懷裡的衣服:「小姐,這……」
「會的吧,就算是交給秦夢雪,你也會在那之前好好的保護它的吧?」
「小姐,我會拚死保護這件衣服的,不會交給公子的,因為這是小姐的東西,我會親手還給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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