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絃歌,朕和白芷什麼都沒有,和別人,也是一樣的,皇后沒有嫡子,別人怎能有?」
季絃歌看著燕寒秋離開自己的眼前突然開始不瞭解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夫君,燕寒秋經歷過什麼自己從來沒有去想過但是最近的調查燕寒秋的事情的時候倒是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下燕寒秋小時候的事情局說燕寒秋剛剛從外面接近皇宮裡來的時候收到了皇子們的排擠,但是那時候的燕寒秋卻是沒有任何的動作甚至聯繫啊人對自己的必是都沒有放在心上但是這小小的男子卻是在自己等級之後將這些人曾經嘲笑過自己欺負過自己的人全部都處以極刑無一倖免甚至有一些些曾經說過燕寒秋聖母壞話的人連親人都沒有逃過死亡的命運。
這樣的一個男子季絃歌實在是不能對他放下姐新來生怕那一天自己還沒有出了這皇宮卻是被這個男子給卡擦了!
但是燕寒秋竟然沒有提關於暮千蘭的事情難道祝子言還沒有和燕寒秋說,祝子言究竟想要做什麼?
拔了反正也要去邊地了只要不在身邊諒他也耍不出什麼花樣來!
季絃歌又看看自己處理掉信件的地方眼神一暗,當天晚上季絃歌便是回到了季府。
歡舞被季絃歌弄得有一點莫名其妙,今天下午的時候自己剛做了吃的想要給小姐卻是被告知要回季府歡舞對於季府本能的不是很喜歡,但是還是要停小姐的吩咐所以直到到了季府的時候歡舞都是嘟著嘴的。
季絃歌笑了笑說道:「我說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啊我這可是養了個小姐啊!」
「小姐啊,你又取笑人家啊!」歡舞眼睛瞪的圓圓的說道,「我就是覺得這裡明明應該是小姐從小到大生長的個地方為什麼小姐每次都要再三的提防呢?」
「是呀……」季絃歌看了看大大的兩個季府這兩個字,苦澀的笑了笑,「我也想要知道呢!」
「小姐……」歡舞看著季絃歌的表情有點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小姐你別理我啦我就隨便說說的!」
「沒事走把我要看看我的猜測對不對?」
「是。」
夜晚的季府很是安靜但是今天的季府也很是詭異的,不過季絃歌今日倒是真的沒有想得太多季丘還在皇宮職中最近朝中的重臣都是在皇宮之中住下的,隨時等候皇上的召見以便應對突如其來的情況。
季絃歌按著心中的想法走進了季丘的房間,擊球的房間一如既往的很是樸素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家,季絃歌點燃了蠟燭,看著這間既熟悉又是有一點點陌生的房間,小時候季雲舒常常回到這間房間裡面玩耍可自己確實不敢的因為那時候小小的季絃歌已經很懂得看人的臉色了,她明白季丘不喜歡自己但是那時候的季絃歌不明白為什麼爹爹不喜歡親近自己不過畢竟是小孩子又有娘親在身邊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
現在想來或許自己的出生對於季丘來說都是沒有一點點的開心吧。
季絃歌苦笑了一下驅散了自己心中的些許苦澀,在房間裡面看是尋找起來。
娘親的信件裡面寫了很多東西,但是卻是反覆的提起來,說是送給爹爹的衣服爹爹從來都沒有穿過,很傷心。
他對萬方蕊說過這麼一句話:「她想要的我即使萬劫不復都會給他的可是就連我親手做的衣服他都不屑於穿我又能怎麼辦呢?」
季絃歌還記在最後一封信的最後一句,梅清不知道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寫下了這樣的一句話:「蕊兒,我發現,我已經不能在向他邁出一步了,我對他所有的等待現在看來都已經荒蕪,這一切應該有一個瞭解了,我等你……」
季絃歌不知道自己在聽到那一句話的時候心中是怎樣的一種感受,雖然季絃歌曾經無數次的表示不能理解娘親對於感情但是不可否認這份一如既往的執著的感情,只是,這樣的執著的感情竟然會比的娘親那樣性格的女字說出這樣的一句話:「已經不能再向前邁進一步……」
我的好爹爹啊你究竟將娘親逼到了什麼程度他才累的不能再向前邁進一步了?
季絃歌按照自己的猜想在季丘的櫃子最裡面翻翻找找,終於找到了記憶中那件娘親常常拿在手中縫製的衣裳衣服的樣式很普通但是季絃歌卻是清楚的記得多少個午後娘親就是坐在院子之中多少個午後溫柔地笑著看著這件衣服將滿滿的感情全部都封了進去……
只是這一份溫柔卻是被她親愛的好爹爹棄之敝履,多麼可笑……
不過,這件衣服既然在季丘這裡看起來這周皺巴巴的樣子季丘也是花了不少功夫在這件衣服上面,甚至還有的地方又被剪刀剪開的痕跡脫了線的線頭耷拉在地上像是一破落的娃娃。
季絃歌的心突然很是心酸,好像看見了那些太陽溫暖日頭正好的日子中,娘親用了滿心的歡喜在縫製這件衣服,可是現在它就像是一塊抹布一般被人如此對待,好像那些無數個燦爛的日子一下子就被回憶填充成了陰雲彌補。
那個溫柔的像是五月的風一樣的女子已經不復存在,那些暖黃色的日子好像一下子變成了灰色,然後風一吹,全部都消散了。
季絃歌捧著手裡的衣服歎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這個猜測也是錯了,要是真的玄機在這件衣服上的話季丘怎麼可能沒有發現?
季絃歌輕輕地撫摸有著自己娘親溫度的衣服,然後穿在了自己的身上,雖然有一點大,但是很溫暖,好像娘親抱著自己一般。
季絃歌笑了,突然間,他感覺到衣服裡面有不一樣的感覺,便是將手伸了進去,才發現這衣服裡面竟然是有玄機的!
季絃歌有取了下來,又穿了上去,來來回回的動作才發現原來這件衣服裡面用了特殊的工藝手法,而這種手法讓娘親的玄機若不是穿在身上的話,根本就不會發現。
季丘啊,爹爹啊,你竟然連穿都不屑於穿這件衣服嗎?娘親啊!你是真的想要將這絕世珍寶給這個男人嗎?
果然,就像是你說的只要他想要的你都會給他的……
季絃歌將衣服裡面的東西翻了出來,真閒得很極細極細的若不是仔細的看根本就是發現不了的,而且這針線的縫製方法竟然用的是九章術數的排列方法?
不,季丘根本就不會九章術數的,那娘親這麼做的用意究竟是什麼?
將《碧瑤山水圖》留給自己,將另一幅圖的秘密給了季丘,季絃歌猛然之間似乎多多少少明白了娘親的用意,怕是想要父女兩個人可以和好吧?
呵呵,可惜啊,娘親,季丘終究是沒有體諒你的這一番苦心!
季絃歌講這線一點點的拆下來,將縫在裡面的一小塊布取了下來,放好在懷中。
正準備將娘親新手縫製的夫婦收拾好一起帶走,確實看見外面突然就光亮十分,許多人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季絃歌抱上衣服推開了門,歡舞往後退了幾步,道:「小姐有埋伏!」
「嗯。」季絃歌淡淡的一聲將衣服緩緩地包好,遞給了歡舞,等著這些人馬一點點的聚集於自己的面前。
然後,在季絃歌的無限期待之中,季丘肥胖的身子終於是緩緩的從隊伍的後面走到,臉上依舊是掛著慈父般的笑容嗎,但是說出來的話確實沒有那麼的慈祥了:「歌兒啊,來,把東西給爹爹……」
「爹爹……」季絃歌甜甜的叫了一聲,就像是小時候無數次的那般那時候即使季丘不理她她也能叫上一整天的爹爹。
屋內的燭火通明,屋外的無數火把也是映襯著此刻的天空猶如傍晚的天色。
季絃歌很清楚這些人都不是左相府的人,有一部分是媚宮的人,那另一部分的,看著訓練有序和排兵佈陣的樣子,倒是想是軍隊的人,可是這是什麼軍隊的人?
季丘怎麼會有軍隊?
軍隊又和媚宮?
季絃歌一瞬間好像是掉進了一個大的漩渦之中,剛才有些頭緒的事情好像是此後又有些迷惑了。
「把東西給我,乖……」在季丘看來,這個女兒還是小時候的樣子,會傻傻的追在自己的身後,就算這幾年似乎變得精明了一些,也是秦夢雪給帶壞了,自己的女兒,。自己怎麼會不清楚!
就算是不清楚,特也是梅清女兒,梅清的女兒,又會出格到哪裡去?!
「爹爹可真是有意思啊,這件衣服在爹爹這裡這麼多年了,爹爹也沒有用,我看著都發霉了,想著拿出來明天曬曬呢,爹爹是問我要什麼呢?」
季丘仔細的看著歡舞手上的衣服,很明顯,衣服上面少了一大塊布,哪件衣服自己來來回回弄了好久,但是確實沒有看出來那塊有問題,就是是錯在什麼地方?
但是他知道東西一定是被季絃歌取走了!
「歌兒啊,這《碧瑤山水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拿著它可是個危險的東西呢!」季丘哄著說道,在季丘的眼裡,季絃歌在怎麼樣也不過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孩子,能有什麼大的作為?
《碧瑤山水圖》?
季絃歌一愣,看來季丘還不知道一共有兩幅圖,而相信金鈴也沒有將自己得到《碧瑤山水圖》的事情告訴別人,現在想來當初金鈴帶著雉妖他們來堵截自己的時候,雉妖他們也似乎並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金鈴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別人,有可能是想要自己獨吞,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季絃歌並不相信會是這樣個理由,比起這個理由,季絃歌更願意相信,金鈴只是想要隱瞞《碧瑤山水圖》的秘密。
這樣子的話,季絃歌更加肯定當初的事情一定是有內情的,有人挑撥了萬方蕊,金鈴,梅清,之間的關係!
以至於,讓娘親最需要幫手的時候,身邊沒有一個人!
「爹爹,無論如何,我還是這大燕國的皇后娘娘,你這樣子未免有失君臣之道吧?」季絃歌淺笑盈盈。
「大燕國?哈哈哈。」季丘內斂而低調笑了起來,「我的乖女兒,這大燕國都要亡了,那還會有什麼皇后娘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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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傳上,再捉蟲哈,那個以前的章節,已經開放了一部分了,還有一部分,言言還要抓緊只見修改不合適的地方,親們再耐心等一下哈,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