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風幽幽的睜開眼睛。
枕著他的臂彎醒來,意料之中的事情,睜開眼睛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臉,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夏勁風長的真的很好看,像這樣子側著臉躺著,臉上的皮膚白皙細膩到夏暖風都要忍不住嫉妒了,長長的睫毛又黑又密,高挺的鼻樑、性感的薄唇,以及輪廓分明的俊臉。這些造物者恩賜給他的禮物,他卻從來不當做是驕傲的資本。
均勻的呼吸聲表明他現在睡得很熟,黑色的髮絲垂墜在他狹長的眼角,夏暖風忍不住從他的懷抱裡輕輕的抽出手,顫抖的小手就要碰觸到那撮黝黑的髮絲,可最終,她還是收回了手。
輕輕的拿開他緊扣在她腰間的手臂,夏暖風不時的緊張的瞅著他,他沒有醒,依舊保持著側睡的姿勢,他雙腿修長,夏暖風低頭看過去,他一條腿還盤在她光滑的小腿上。
她微微皺了皺眉。
怎麼辦?想起來,可是,很怕動靜太大會吵醒他。
他的精力該死的旺盛!
昨天晚上已經折騰她一夜了,夏暖風不敢保證他今天早上還會不會有什麼動作。他很少在她房間裡過夜,也就那麼一兩次她會在早晨醒來的時候看到他,而早晨看到他的不幸就是--他會狠狠的再要她一次!
一次、兩次、三次…不管多少次對夏暖風來講,其實,都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事後她的身體會像是散了架一樣,連抬腿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昨晚上吃了飯,他去他的書房,她回她的臥室,在浴室裡洗澡的時候她慶幸他今天晚上應該不會臨幸她了,可沒想到大半夜的,他又偷偷進了她的房間。
她掛他電話的事他一句沒提,但是,從他折磨她的力道來看,他知道他很生氣、很生氣。身體被他撞擊的像是要散架一樣,她苦苦求饒,他才在最後瞪了她一眼之後,顫抖著釋放**。
夏暖風以為那樣就結束了,可他只是躺下休息了一會兒,又翻過身壓上她。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不,他已經蠻橫的進入,粗魯的動作折騰的她全身上下都疼。
她實在是疼的難受,哭著說明天還要去公司趕稿子,他停了動作一臉幽深的看著她,淡淡的問了一句:「你打算什麼時候辭職?」
這個問題!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好不好?辭職?她不但沒有想過要辭職,甚至還想著要獻身插畫事業一輩子呢!
她杵著眼淚搖頭。
「明天我送你去上班。」他不是在徵求她的意見,而是在宣佈他的決定,根本就不考慮她會不會拒絕。
而她,緊咬著下唇,很勇敢的拒絕了。
「不用了,你…」差點說錯話,趕緊改口:「哥哥的律師事務所很忙的,我自己坐公交車去就可以了。」他怎麼會突然說要送她去上班?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知道他安的是什麼心。
「就這麼定了,明天我送你去上班。」他直接無視了她的婉言拒絕。
「真的不啊…」驚呼一聲,聲音被他吞沒,他又開始繼續剛才的動作…
……
昨晚那麼折騰,他現在看起來又睡的很熟,緊閉的雙目,長長的睫毛並沒有顫動,他應該很累吧…夏暖風這麼想著,開始小心翼翼的抬起他的長腿,很重,不指望能夠全抬起來,只希望能夠有機會可以抽出自己被他壓著的小腿…
事情比想像中還要順利,當她成功的逃離大床,他還保持著那個姿勢,保持著那個睡姿,毫無防備的樣子,就像是個孩子。
她只多看了他兩眼,便赤腳跑進了浴室,她身上一絲不掛,就算他還睡著,閉著眼睛什麼都沒看到,可她還是覺得不好意思。本來,他們之間已經這麼多次了,她身上哪裡有痣,哪裡皮膚比較敏感,他都瞭如指掌,她的身體他已經看膩了,她在他面前坦誠相見也該習以為常,臉不紅氣不喘的,可是…
她偏偏就還是會害羞…還是會不自在…不!不!什麼害羞不自在,其實,應該是難堪吧…他那麼恨她…她不過是他報復的對象…
他跟她上床,不是因為他愛她,而是因為--他恨她!
--夏勁風,你無恥,你禽獸!你簡直就是個魔鬼!
--還真謝謝妹妹你這麼誇獎我。不過,你好像忘了,這些都是你欠我的!
魔鬼的聲音彷彿猶在耳畔,那天他衝著她歇斯底里的吼,那天他對她說,這一切都是她欠他的!
甩了甩腦袋,洗了把臉,抬頭看了看鏡子裡自己憔悴的容顏,紅唇微腫,脖子以下更是紅痕斑斑,赤(和諧)裸的身軀上,到處都是歡愛過後的痕跡。
她欠了他,所以,他就是用這樣的方式折磨她嗎?那她呢?誰又欠了她?
輕輕的打開浴室的門,偷眼望過去,大床上,他還躺著,不過翻了個身,薄被從身上滑落,露出了結實的臀部,她迅速的紅了臉,躡手躡腳的出了浴室,站在衣櫃前開始找衣服。
才套上內褲,正要穿內衣,腰間驀然出現兩隻白皙修長的手臂,由下往上,襲上她的胸器。心一驚,穿衣的動作僵住了。
耳畔是他溫熱的氣息以及似笑非笑的聲音:「兩年了,手感真是越來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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