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只有他輕微的呼吸聲在她耳邊縈繞,她的後背緊緊的貼在門板上,身體僵直。
他在她的紅唇上肆虐,咬疼了她,她只是皺了皺眉,沒有哭。
夏勁風不喜歡她哭。
血腥味漫進了口中,他終於放開她,星目盯著她,仿若是一隻兇猛的野獸,盯著已經到嘴邊的獵物,思索著該從哪個部位下口。
夏暖風勉強擠了一絲笑容,討好著:「哥哥今天回來的這麼早啊。」
夏勁風早出晚歸,夜裡不到12點一般是不著家的,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抽了什麼風,晚飯前就回家了,他不是說對著她吃飯沒胃口嗎?
啪!猛不其然,他一個巴掌就揮了過來。
痛,痛到極致幾乎已經麻木了。她早就習慣了他這樣突如其來的暴虐,他隨時可以打她,而她,連哭的權利都沒有,甚至被打了還要陪笑臉。
她微微揚唇,笑意在唇邊漾開,他說過,他打她一次,她就必須笑一次給他看。
「哥哥吃晚飯了嗎?要不要下樓吃飯?」
從進屋到現在,他就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她怕極了他的沉默,因為暴風雨來臨前往往很平靜,平靜到你感覺不到危險,而危險已經悄然而至。
「啊 ̄」身體被他打橫抱起,重重的摔在了大床上。她看見他一邊扯西裝領帶,一邊朝她靠近。她可以躲嗎?可以叫嗎?不可以!
他說過,他要她的時候,她就必須得給,任何時候!
她躺在大床上,早已經心如死灰,扯了扯臉上僵硬的嘴皮,笑道:「哥哥是想吃妹妹了。」
夏勁風這人很變態,變態到了極點。
他明明不喜歡她叫他哥哥,卻總是強怕她叫他哥哥,她每叫一次,他臉上的陰鬱就更加深沉,心情好的時候,瞪你一眼,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個巴掌能把你扇飛。可偏偏他自己立了規矩,她要叫他,不能喂,不能你,必須是哥哥!
她知道她叫他哥哥的時候,他聽著心裡也不痛快,他一方面找虐,另一方面虐她。
她沒有他變態,是個標準的正常人,並不喜歡挨打,能不見他的時候盡量不見他,能不叫他的時候,更不願意浪費口水。也許今天她真的是欠虐了,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他。
黑暗中,他熠熠發光的眼眸裡滿是嘲諷,就像是一把尖刀,一刀一刀的凌遲著她。
夏暖風剛坐了起來,正在解襯衣的扣子,他的一個巴掌又扇了過來,她撲倒在床上,緊咬著下唇。
她絕對不能哭,絕對不能。
夏勁風冷冷的看著床上那個逆來順受的身影,兩年了,她身上的稜角已經被他磨平,兩年前她渾身是刺,抓人、咬人、罵人,不遣餘力的反抗他,兩年前她太蠢,兩年後她學聰明了,可這遊戲一點也不好玩了。
燈光閃了一下,房間內即刻燈火通明,她身子一抖,動作也僵住了。
他的視線投射在她的身上,冰冷,感覺不到他的一絲欲\火。他對她無慾,卻選擇用這種方式折磨她,讓她難堪…
「怎麼了?」他微微揚唇,目光中的嘲弄在燈光下放大,「害羞了?」
這是他今天晚上第一次開口。
她抬頭看他,那張她曾經認為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容顏,如今已然陌生到令她畏懼。她扯了扯嘴皮,竟是笑了:「怎麼會?又不是第一次了。」
手上,繼續剛才的動作。
夏勁風冷冷的看著她:「你倒是看得很開了。」
她已經把自己當成是一隻撥了殼的蝦子,乖乖的躺在盤子裡,就等著他動筷子了。
「哥哥你到底要不要?不要的話,妹妹要下樓吃飯了。」肚子很餓,沒空和他扯,她只想趕快完事了好下樓吃飯。
夏勁風竟是不怒反笑了:「出來賣的都沒你這麼猴急。」
這不是他第一次拿她和風塵女子比,她早就習慣了,聽聽也就是算了。她翻身下床,腳著地,邁著修長白皙的腿兒朝他走了過去,身子輕輕的貼著他。
「那哥哥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呢?」指腹輕輕的在他的臉上、脖頸間游移,有很多時候,她恨不的自己手上短的可憐的指甲變身成一把尖刀,然後,狠狠的扎進他的喉嚨裡!
「你說呢?」夏勁風反問,大掌已經貼在她的纖腰上,薄唇輕吻著她的臉。
要就要,還反問個p!她陪了個笑臉:「那哥哥還不抓緊時間?」為了表演的更精彩些,她適當的扭了扭腰身。
夏勁風摟緊她:「難得妹妹今天這麼浪,和你那狐狸精媽媽真是有一拼。你媽媽當初可是把我爸迷得神魂顛倒的,要什麼我爸給什麼。妹妹今天表現得這麼好,也許把我哄高興了,今天你掛我電話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夏暖風討好的笑了笑,主動吻上他的唇。
他彎腰將她打橫抱起,長腿邁開,目標不是大床。
夏暖風頓時變了臉色,緊張的問:「去…去哪?」
他笑著低頭看她:「當然是浴室。」
她花容失色:「我不要,不要去浴室,到床上去好不好?」
「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嗎?」話落,浴室的門已經被他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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