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嫉妒他?!」黑衣人眼睛中的怒火幾乎可以將人吞滅,「我告訴你,他沒有什麼可以讓我嫉妒的!」
「是嗎?」姬茉歌冷笑著嘲諷。
「是,我告訴你,若不是我,他……」黑衣人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姬茉歌。
姬茉歌心裡暗覺得糟糕,就只差一點點了,直覺告訴她,如果剛才那一句話說出來她就可以知道黑衣人的身份,差點就掌握了先機了。
「你想激怒我?」黑衣人冰冷的看著姬茉歌,手用力的捏住姬茉歌的下顎。
「哼,我激怒你做什麼,激怒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別忘了我現在還在你手上,難道我不怕你對我不利嗎?」姬茉歌毫不畏懼的說著。
低沉的笑聲響起,黑衣人抬頭撫過姬茉歌的雙眸,沉沉暗啞的聲音彷彿有什麼即將釋放出來。
「我是嫉妒他。」
姬茉歌心裡一驚,剛剛還反駁的人現在卻承認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我嫉妒他,是因為你。」黑衣人笑著出聲,暗啞的聲音道:「我說過,我喜歡你,你一定會是我的。」
姬茉歌看著黑衣人,生怕他有什麼動作。
「你不用害怕,現在還不是時候。」黑衣人放開姬茉歌,道:「我要你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邊,哈哈哈哈!」
「你做夢!」她永遠不可能和這個變態在一起的。
「做夢?」黑衣人站在門口,看著姬茉歌搖頭道:「那就讓我們看看到底是不是做夢」說罷,離開了房間。
姬茉歌衝過去,企圖看清一二,可是那門迅速關上,什麼都沒有留給她。
莫家
「你說有你妹妹的消息了?!」這些年來,只怕是莫家老爺子聽過的最好的消息了。
莫林道:「是,這是那人送來的妹妹當年走失時的香囊。」因為莫家只有一個女兒,所以一針一線都是極盡細緻精緻,這個香囊上面的圖案和刺繡方法不是其他人可以模仿的。
「快,拿過來我看看!」莫論天一把拿過香囊,上面的心字的確是他熟悉的樣式,是心兒所有。
「你如何得來的消息?!」
不能怪莫論天那麼著急,莫家到了莫林這一代只有一兒一女,莫心失蹤後莫家只有莫林一個孩子,這也是為什麼這些年來為什麼莫家不遺餘力的尋找的原因。
莫心的失蹤本來莫論天是打算私底下尋找,因為莫家產業極廣,自己找並不難,反而若是讓別人知道了,可能會對莫心不利。
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都沒有莫心的消息,而莫家如今已經站穩了根基也不怕他人威脅,才慢慢將消息放出去,原本以為消息放出去後會迅速得到消息,只是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五年。
莫林道:「是一個黑衣人給孩兒的。」
「什麼?你不知道對方是誰?」莫論天拿著香囊微微皺眉:「他想要什麼?」無論是錢還是權莫家都可以給他,就怕他什麼都不要。
「他要孩兒幫他做一件事。」莫林老實交待。
莫論天眉頭緊皺,他最怕的就是心兒落入這種人手裡,錢財都不要而是要其他。這種人,主動要一直糾纏。
「什麼事?和你離開京都有關?」
「是,他要孩兒不插手侯王妃的事情。」莫林說起來還是有一些愧疚。
「侯王妃?你何時認識的侯王妃?」莫論天皺眉,侯王妃和他莫家有什麼關係,他莫家又不是慈善之家,袖手旁觀本不是什麼難事。
莫林臉上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侯王妃就是姬茉歌」
「是茉兒?!」莫論天沒想到,三個月前莫林就回來的女子居然就是名震天下的雪衣侯的王妃。
「是。
「可惜了這丫頭,老夫本想將她收為義女,不想她居然是侯王妃。罷了,為了心兒,也只能委屈她了。」莫論天雖然覺得可惜,但是比起自己的親生女兒,他還是知道取捨的。
「爹,孩兒覺得那個黑衣人不簡單,他竟然敢帶走侯王妃。」莫林道:「孩兒離開京都的時候,京都大門已經都被封鎖了,是雪衣侯下的命令。春風得意樓也被雪衣侯徹底搜查了,不過孩兒已經處理過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莫林並沒有將他讓人去稟告雪衣侯莫家在春風得意樓的事情告訴他爹。
這件事要是說出來,他非被自己的爹給剁了不可。
莫論天雖然知道莫林說得有些吞吞吐吐,但是也並未太在意。他看得出來,莫林對這個丫頭印象不錯,心裡愧疚也是應該。
「只要他不知道莫家的事情,他要怎麼做隨他去,春風得意樓關也就關了,原本在京都設立產業也是為了找你妹妹,如今你妹妹有消息了,這個也不必了。」
「……是,爹,那我先下去了。」莫林覺得還是先閃比較好。
希望凰秋夜沒讓他希望,要是真像京中傳聞的只是以狠辣出名的話,他就要做好被父親扒皮的準備了。
雪衣侯府
天才剛剛亮,京門口就有消息傳來了。
「侯爺,侍衛說發現一具屍體,有人說那是春風得意樓有名的清倌。」
凰秋夜眸色一冷,起身看地上的屍體。
一看小覺的傷口凰秋夜皺起眉頭,「魔教?」這件事和魔教有關?
「押送屍體的人呢?」
鍾闊道:「屬下將她抓住的時候,她就服毒自盡了,那毒是普通的見血封喉藥物,並沒有什麼特別。」沒想到一個歌姬居然有如此膽色。
「侯爺,難道真的是魔教帶走了王妃?!」侯爺多次圍剿魔教,如果真是魔教帶走那很有可能是用來威脅侯爺的。
「絕明玉在哪裡?」
鍾闊道:「自那日離開後,絕明玉就在同福客棧等候爺的消息。」
絕明玉之所以肯如此也是因為一來他本身樣貌出眾容易引人注意,二來是他的口音還有對中原的不熟悉,三來就是他畢竟也要吃要睡。
「侯爺若是真是魔教所為,侯爺這樣去只怕會對侯爺不利。」鍾闊擔心的說著。
凰秋夜薄唇微勾,笑意卻未及眼底,道:「魔教有多少能耐本侯清楚得很,此事和魔教有關,但絕非魔教所為。」
魔教能在其它地方大展拳腳,在京都卻是絕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