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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83 文 / 雁過拔毛

    「小姐,請裡面請,本店剛進了一批新貨,小姐可要看看?」門口傳來夥計慇勤的聲音,一聽便知是遇到了貴客。

    掌櫃的忙回頭看過去,那女子身上穿的是一身價值不菲的「銀光流年」,身上的裙子隨著她的走動閃動著點點螢光,很是婉約動人。銀光流年也是這些年從南邊傳進來,聽說一匹布就要花費十個月,加上其用料添置了一抹特殊材料,因而才會閃動螢光,這種布料一年也就那麼幾匹,幾乎全都進了皇宮,可以說是真正的有價無市啊。

    掌櫃的笑容熠熠的迎了上去,那女子卻只微笑著朝小樓和慕容諍走去。

    來人正是京都明珠郝憐兒,小樓用手捅了捅慕容諍小聲的說道:「上次郝姐姐還問候你呢?」

    小樓的這話惹來慕容諍一個白眼,眼前這個朝他們走來的女子,臉上帶著含羞帶嬌的笑容,眼角的餘光卻是不斷的看向慕容諍。慕容諍的心裡一陣煩躁,他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只重皮相的花癡女了。

    「見過郡主?」郝憐兒朝著小樓曲了曲膝,又轉過頭去看向慕容諍,小聲的同慕容諍問了聲好。

    郝憐兒的行禮到讓掌櫃的吃了一驚,沒想到這三人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卻是身份最珍貴的,好在自己剛才還算客氣。

    「郝姐姐,真是太巧了?」小樓站起身來,朝著慕容諍使了個眼色,時候不早了,他們也該回府了,再不回去,她就趕不上去落日居的時間了。

    小樓的想法正中慕容諍的下懷,掏出了一疊銀票付了帳。

    大麼了知。二人之間沒有說一句話,卻自然而然的流露著一股熟稔的默契,郝憐兒的臉色瞬間僵了僵,從她進門到現在,慕容諍的眼神就沒落到過她的身上,從小到大,因為出色的容貌,她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可是這回她最想要的目光卻不曾到她身上,這讓郝憐兒的心裡很不受用。

    「郡主,怎麼這麼快就要走了?」郝憐兒好不容易才能遇到慕容諍,她可不想浪費這麼一個好機會。

    「郝姐姐,我們已經買完東西了?」小樓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好似剛才還有一些點心屑沾到了衣服上。

    慕容諍看她這個樣子,笑著說道:「這是做什麼,難道剛才在茶樓沒吃夠,打算帶回家繼續?」

    小樓的眼裡閃著算計的光芒,拉住慕容諍的衣袖,道:「不如咱們再買兩盒回去,就藏在你的房裡,不讓紫薇發現就成了?」

    慕容諍很是無奈的彈了一下她的腦袋,笑罵道:「知道你愛吃點心,沒想到竟進化成了吃貨?」

    郝憐兒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她覺得小樓完全就是故意的,故意在她面前表現出和慕容諍的親暱了,這讓她的心裡生出了絲絲怨恨。

    慕容諍抬眼間,正好捕捉到了郝憐兒眼裡那一閃而逝的嫉妒和憤怒,心裡嗤笑了一聲,這就是安陵城名聲在外的京都明珠,壓根連小樓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郝姐姐,我真得走了,你慢慢挑?」小樓轉過頭同郝憐兒說了一句,便往門口走去。

    郝憐兒雖然還想和慕容諍說上幾句話,卻也無可奈何,只得面色複雜的看著二人消失在大街上。

    「小姐,不是想買首飾嗎?」郝憐兒的丫鬟小蓮看到自家小姐的神色心裡暗暗著急,她跟在郝憐兒身邊十年了,自明白自家小姐的心意,可是這份心意根本就要不得,別說小姐現在頭上掛著大皇子皇妃候選人的名頭,就算是什麼都沒有,憑著小姐的身份怎麼可能同一個護衛有交集,而且在小蓮看來,這長相不凡的護衛似乎對她小姐沒有任何心思。

    郝憐兒聽到丫鬟的聲音,也明白自己的失態,咳嗽了一聲,對著旁邊的掌櫃說道:「聽說你們這新到了一批首飾,拿出來看看。」

    ……

    小樓和慕容諍離開南市的時候,已經是未時了。

    小樓因為急著回去,所以走的有點急,二人行至一街口的時候,卻被一堆人擋住了道。小樓抬眼望去,第一眼便看到了那輛國師府的馬車,只馬車的四周圍了好些人。居然有人敢攔玄的馬車?小樓心下詫異,拉著慕容諍悄悄的擠入了人群。

    只見周青黑著一張臉,他的面前站著兩個女人。qq1v。

    一個穿著一套湖藍色的粗布衣裳,手裡挽著一個白色的包袱,年紀約莫四十來歲的樣子,小樓在看到那女人的面容時不由地大吃了一驚,那一張臉竟和殷玄日有六分相似,她的手裡拿著一個只剩下半截的玉簪子,一臉期期艾艾的樣子。

    中年女子身邊則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眉目清秀,此時正一臉艷羨的望著那一輛馬車。

    「這是怎麼了?」小樓輕聲的嘀咕了一聲。

    卻聽到慕容諍哂笑道:「應該是認親?」

    果然聽得那婦人對周青說道:「小哥,這馬車裡頭坐的可是國師?石頭啊?娘終於找到你了?」

    周圍的百姓聽到這句話後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熱烈來。

    「居然是國師的家人誒,國師不是孤兒嗎?怎麼會有家人冒出來?會不會是騙人的啊?」

    「怎麼可能,國師大人這樣的人物是可以騙的嗎?你看那婦人的臉和國師是不是有幾分相似,也許這人真是國師大人的母親?」

    安陵城的大多數百姓都見過殷玄日,每一年的二月初二,殷玄日都會代表南召帝,在安陵城的天壇祭天祈福,那一日是可以允許百姓觀禮瞻仰的,而國師的天人之姿只要看過一眼,此生定不會忘記。

    「這位夫人,你這是做什麼?」周青的一張臉都快擠成了一團,這個場面真是太難處理了。若真是個騙子還好處理一點,可這女人和爺長地那麼像,萬一真是爺的母親,他可不敢衝撞了。

    「哥哥,你就看在娘生你的份上,幫幫我們?」那個少女直接沒有看周青,而是衝著馬車嚷道。

    婦人配合著少女的話,流出了眼淚,一面哭一面說道:「石頭啊,你救救娘,娘是真的過不下去了,才會和你妹妹找來的。」

    小樓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她是為馬車裡的人而擔心,雖然她不知道這兩個女人是真的還是假的,可她們這樣當街攔住玄的馬車,在大街上上演一出認親的戲碼,無非是想著玄會為了名聲,一定會認下她們,這樣強人所難,算是什麼親人啊?

    慕容諍的眼睛卻閃爍著興奮的光亮,他真的好想看看殷玄日的臉色,不知道這一回他還能不能維持那一副淡漠的,高高在上的表情。

    越來越多的人聚攏了過來,幾乎把大街圍個水洩不通。

    大概因為這婦人的這張臉的緣故,周圍的百姓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對她的好感,雖不敢議論殷玄日的行為,卻在一旁竊竊私語的討論這女人當初為何會丟下殷玄日。

    南召的百姓都知道殷玄日是前任國師殷向野去外地遊歷的時候帶回來的,當時殷玄日才三歲,被人棄在山林裡,餓的只剩下了一口氣。殷向野卻一眼瞧中了他的天賦,將他帶回了安陵城並收為了弟子。

    二十幾年過去了,就在南召百姓要淡忘這件往事的時候,竟然出現了國師的家人,大家不由得又想起了殷玄日小時候的事。

    小樓聽到她身邊的一個大叔說起這件事,心裡更加覺得這對母女不安好心。

    就在大家吵鬧不休的時候,卻聽到馬車裡傳來殷玄日的聲音:「帶她們回國師府?」簡簡單單的七個字,聲音沒有任何一絲起伏,好似眼前的這場認親鬧劇同他無關一樣。

    慕容諍不由得有些失望,這殷玄日的定力實在是太好了,扯了扯身邊猶自生氣的小樓道:「我們快回去?」

    小樓回過神來,周青正在同那對母子交涉,又請人雇了兩頂轎子,周圍的百姓也都開始散去了。小樓跟著慕容諍進了另一條小路,二人抄著小路回到了國師府。

    在勤武院換回了衣服,小樓便回了自己的倚梅院,平日的這個時候,她該去落日居了,可是這一會她卻有些猶豫。今日大街上的那一樁事情,她不知道如何安慰玄。

    「郡主,你該去落日院了?」紫薇看著發呆的小樓,心下納悶,還以為小樓一時忘記了時間,便開口提醒道。

    「嗯,我知道?」小樓點了點頭,卻又道,「今天可能玄沒有時間,我就不過去了?」

    畢竟那兩個人是他的親人,現在又帶回了國師府,定是有話要說的,她現在過去就打擾了他們。

    紫薇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看了她一眼,只覺得她怪怪的,卻也沒有多想,轉身出了屋子。

    大約又過了一刻鐘,院子裡傳來周青的聲音:「紫薇,郡主在嗎?爺讓我來看看,是不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

    紫薇還沒有回話,便聽到一陣「咚咚咚」的腳步聲,只見小樓急惶惶的從屋子裡頭跑出來,著急的問道:「你是說玄這回又空?」

    周青並不知道小樓已經知道了大街上的那一幕,只奇怪的反問:「這時候你不都應該在落日居嗎?」

    「剛才衣服髒了,又從新回來換了一件,我們走?」小樓隨意扯了一個理由,拉著周青出了倚梅院。

    「周青,今天玄有發生什麼事嗎?」去落日居的院子,小樓到底還是沒有忍住,她想要知道玄此時的心情。

    周青同小樓的年紀差不多,雖然口裡喊著她郡主,心裡倒也不是太過尊重,想到今日大街上的那副場面,不由得怒從心來,黑著臉抱怨道:「今日從宮裡回來的時候,被人攔了馬車,那人說是爺的母親,還大哭大鬧,爺沒有辦法,就把人帶進了府?」

    「啊——」小樓不自然的做了一個驚訝的表情,然後又道,「那玄怎麼會有空,不是才回府嗎?」好歹也應該跟那兩個人說回話不是嗎?

    「爺回來便將那兩個人交給了白總管,一句話都沒有說?」周青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是在今天才知道自家爺的身世,還是從那個丟棄他的婦人口裡得知的。

    不管這婦人當初有何種理由,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周青恨不得捶上她們一頓為自家爺洩憤。

    「你是說,當初那婦人丟棄玄,是因為玄打從出生就不哭不鬧,一雙眼睛彷彿能看穿人的心事,被當地的一個道士斷言是妖孽附身?」小樓忍不住揚高了聲音。

    「你小聲點,爺一定不想別人知道這件事的?」周青大驚失色,一把摀住小樓的嘴道。

    小樓點了點頭,眼神卻是慢慢的冷了下來。

    二人進到落日居的時候,殷玄日依舊坐在那張案台前,神色認真的看著案台上攤開的一卷書,見到小樓進來,也只淡淡的說了一句:「今日遲了?」

    小樓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喉頭,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殷玄日發現小樓的神情有些不對勁,站起來,走到她跟前,沉聲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小樓看他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第一次覺得這樣的他讓人捉摸不定,她甚至無法從他的眼裡窺視到一點點的情緒。

    殷玄日見小樓不說話,便重新回到了位子上,將小樓昨日的功課拿出來,道:「既然沒事,那我們就開始?」

    「玄,你不難過嗎?」小樓不是一個藏得住心事的人,此時的她也根本靜不下心來,當成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是周青告訴你的嗎?」殷玄日抬起頭,對著小樓微微笑了笑,才又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便不隱瞞了,這幾日她們會住在蓮院,她們過幾日就會離開的,你不用太過在意她們?」

    小樓認真的盯著殷玄日的眼睛,想要從他的眼裡看到一絲難過,可是她看到的只有平靜。是他內心真的如此平靜,還是他不想在她面前暴露真實的情緒?

    小樓又想起了他這幾日的疏離,心裡湧上一股酸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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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蓮院是國師府的客院,白翩然將謝雪心和吳愛蓮母女帶到後,道:「二位就暫時住在這裡,一日三餐會有丫鬟給二位送過來的?」

    謝雪心從進到國師府,臉上的笑意就沒淡去,國師府?這就是南召的國師府?她十五年的人生裡,從未想過自己竟有這麼一個哥哥,到現在她的心還處在極度興奮當中。

    蓮院雖是客院卻也裝修精美,那屋子裡的擺設直接讓吳愛蓮看花了眼睛,就連一張桌子都要雕個花,這實在是太奢侈了。

    白翩然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對母女東摸摸,西摸摸的樣子。

    「二位如果沒有什麼要求,我就先走了?」

    「等等?」謝雪心不高興了,這女人不過就是國師府裡的一個總管,卻對她們母女倆冷冷淡淡的,這讓她的心裡很不舒服,要知道她哥哥是國師,這國師府裡的一切都是她哥哥的,不也就意味著她和母親也是這個府裡的主人,這女人該討好她們才是。

    「還有什麼吩咐?」白翩然問道。

    「白總管是?」謝雪心的臉上掛著讓人不舒服的笑,「你該知道國師是我的哥哥,我娘的兒子?你這是什麼態度,連稱呼人都不會嗎?哥哥是國師,平日裡大概也沒時間打理這府,所以才會讓一個下人如此放肆?」

    這人到底是無恥還是無知啊?白翩然怒極反笑,冷聲問道:「那你想怎麼樣呢?」

    謝雪心一愣,她想怎麼樣?難不成她還能做主將人趕出去不成,不行,現在她們還沒能和國師打好關係,不可做地太過分了,惹他嫌棄,可自己剛才話又說的這麼滿,一時有些下不了台。

    吳愛蓮見女兒滿臉通紅,連忙將人扯到身後,對著白翩然說道:「白總管,雪心年紀小,你別怪她,這裡很好,我們母女倆就住在這裡好了,還有,你看石頭,啊,是國師什麼時候有空?我想見見他?」

    到目前為止,吳愛蓮母女倆也只是在大街上聽了殷玄日的一句話,連面都沒見過,和她們母女倆打交道都是那個叫周青的小廝或是這個看上去精明能幹的總管,這讓吳愛蓮的心裡很沒底,畢竟是二十幾年沒見,她根本無法想像當初那個瘦瘦小小,卻又冷靜的讓人害怕的孩子現在長成什麼樣了?

    白翩然壓下心中的怒氣,沉聲說道:「我會問爺的意思,二位,如果無事,我就先去忙了?」

    「有勞白總管了?」吳愛蓮堆著笑,看著白翩然的身影消失在蓮院門口,臉上的笑意才斂了下去,其實她也很不滿意白翩然的態度,只是她比謝雪心沉得住氣,她們母女倆初來乍到,還未看清情勢,有些氣不忍也得忍。

    「娘,你怎麼對她一個奴才這麼客氣?」謝雪心嘟著嘴說道。

    「進屋再說?」吳愛蓮瞥了女兒一眼,抬腳進了屋子。

    一排三間屋子,中間那一間便是正廳,清一色的酸枝木桌椅,雕著梅蘭竹菊四君子的小几上放著幾個小巧的盆栽,半人高的汝窯花瓶上插著干花。吳愛蓮一屁股坐到主位上,沉著臉說道:「給我把脾氣收收,現在我們連你哥哥的面都沒見著呢?」

    謝雪心面上一滯,嘟囔的說道:「難不成他還會把我們趕出去不成,你是他的娘,他若將你趕出去,光是一個孝字就立不住,難不成他不要自己的名聲了?」

    「孝?你別忘了,當初是我先把他遺棄了的?如果他真不認我,其他人也不會多說什麼的?」吳愛蓮的目光微閃。

    「不要,娘,咱們一定要留在國師府,我再也不想回那個破舊的茅草房了?」謝雪心大驚失色,連連搖頭道,「還有,我不想嫁給瘸子。」

    母女倆先頭是住在南召最西面一個叫東森村的小山坳裡,吳愛蓮的丈夫謝鐵柱早在三年前因病去世,家裡只剩下母女倆,日子過地很是淒苦。

    三個月前,有一個神秘人找到了她們母女,告訴當然被她丟棄的那個小孩子,如今已經成了南召國的國師。當時謝雪心就想讓吳愛蓮帶著她上京認親,可是吳愛蓮心虛,一直很是猶豫。

    直到又過了半月,謝雪心遭遇了村長侄子的逼婚,吳愛蓮這才咬著牙帶著女兒來到了安陵城,盤纏是那個神秘人給的,就連當街認親那一招也是那個神秘人教的。

    「我們一定不會回去的?」吳愛蓮環視了一圈正廳裡的擺設,她們生活在最為偏院的山村,只知南召有皇帝,可是這一路走來,她們才算是明白南召的國師有多厲害,手上的權利更是不亞於皇帝。

    沒想到當初讓她如此厭棄的孩子竟會如此有出息,這是吳愛蓮始料未及的。

    「娘,當初若不是你狠心將哥哥丟棄,他也就不會有今天的遭遇,若留在東森村還不只是一個小小的農夫,哪會有這等榮華富貴啊?」謝雪心看了看滿室的富貴,又想起自家那冬冷夏熱的破茅草房,打定主意就是要賴也要賴在這裡。

    母女倆說了一會話,就有一個小丫頭提著食盒給二人送飯。

    白翩然雖然對這對母女沒有任何好感,倒也做不出在吃食上剋扣的事情來,送來的四菜一湯倒也算精緻。

    謝雪心一面吃著,一面說道:「娘,我聽說皇帝吃飯的時候,那菜都是排的滿滿噹噹的,身邊還有十幾二十個人伺候,那哥哥只是僅次於皇帝的國師,吃飯一定也不會寒酸,可是你看看,他給我們的都只有四個菜。我看就是那個總管拿著雞毛當令箭,故意苛待我們?」

    吳愛蓮瞪了她一眼,道:「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記住了,有寫話不可以亂說?」

    謝雪心見吳愛蓮似乎真的生氣了,只得氣呼呼的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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