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憑借一首歌就能控制所有的人了!」恨恨的說著。
梁少秋微微搖頭,「也不其然,此人內力尚不算深厚,只有內力比之深厚的人,和不懂音律的人聽到,才不會受到蠱惑,不然聽到次音律,人們的思緒會出現幻想,跟著音律的節奏出現不同的幻想!」
真是可惡,定要去看看是誰用這樣邪魅的武功!
想必後,便從一旁走了出來,梁少秋看著衛子傾離去的背影,往著另外一個方向離去。
沿著階梯一路向下走去,走到階梯的中途,便見到大廳正中間的一個不大不小的檯子上,正有一個身著藍色紗衣,半露小肚,下身穿著一條寬大的褲子,同是藍色,隨著女子的跳動一起擺動著,再向上看去,面容被藍色的紗巾遮住了一半,頭上吊著閃亮的吊墜,同樣隨著女子的跳動而跳動!
可是那雙迷人的帶著晶藍色彩的瞳眸甚是亮眼,讓人一眼就能在人群之中看見。
女子向衛子傾這個方向看來過來,衛子傾也沒有閃躲對了上去,兩人視線相交,衛子傾頓時警覺,這跳舞的女子正是媚生,那一雙能奪人心魄的藍眸,只有媚生才擁有,不過衛子傾裝作一臉迷茫。
似乎沉醉在迷惑之中一般,面上故作被迷惑,心底卻清明得很,她就是要看這媚生要玩什麼花樣!
然後沿著階梯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然後選了一個空桌子坐了上去,失神的看著媚生一個人在舞台上賣力的賣弄風、騷。
媚生一個轉身,頭上的面巾滑落,可顛倒眾生的絕美容顏頓時暴露在眾人眼中,所有人無一不為之震撼,就連衛子傾心底也微微顫抖了一下,這是她所見到過的最美的一張容顏,足以迷惑所有男人。
而後魅惑的聲音自她口中發出,「今日的表演結束了,各位客人們還滿意嗎?」
台下許多人還沉醉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媚生見狀,滿意的笑了笑,所謂一笑傾城,也不過如此了,側頭看了一眼剛剛合著音樂吃蕭之人,嘴角微微上揚,然後就邁著步子走到檯子邊緣,衛子傾不著意的看了一眼廳中所有人,有許多人都還未回過神來,而有些人則已經清醒過來,卻又被媚生的美色所迷惑!
衛子傾也故作從迷惑中回過神來,然後看向媚生,眼中竟是冷意。
媚生則對她巧顏一笑,嘴裡嬌聲說道:「客官能否讓出一條道來?」
眾人聞聲後,紛紛退到大廳的兩旁,媚生一個旋身就從檯子上下來,穩穩的站在地面上,然後擺動著腰肢就往外走去,那吹簫之人也跟著走了出去,衛子傾從椅子上起身來。
拿起手中飛星劍,便追了出去,來到街道上,已經不見媚生二人的身影。
衛子傾氣急,這人定是故意來引誘她的,她竟然知道她在這家客棧裡!還是說她的所有行蹤媚生都知道?這不可能……1bfbi。
想著,便來到馬棚,牽出紅兒來,一個翻身便上馬來,然後踏馬就往著郊外行去。
行了一炷香的時辰,此時已經離開十里坡好些距離,再往前行一個時辰就會到達剎月國的境內了,勒住馬繩,停了下來,眼神犀利的向四周望去,最後牽動馬繩往著樹林裡走了進去。
選著了一個空地停了下來,坐在馬背上,四週一片死寂,偶爾傳出兩聲尖銳的鳥叫聲。
衛子傾正聲叫道:「出來吧!我已經來了!」
頓了兩秒,依舊是一片死寂,可是她已經感受到周圍有氣息在慢慢的靠近了,並非一人的,衛子傾嘴唇輕抿著,算計著時機,然後登時從馬背上站起身來,紅兒穩穩的托著衛子傾。
一個翻身,身上同時向一個方向多方位的射出幾柄飛刀,動作迅猛,毫不拖泥帶水,林間暗處躲著的二人頓時閃過兩個幌影,其中男子來不及躲避,脖頸間被輕輕的劃到一條紅痕,若是他再遲疑一點點,他的小命便沒了,暗自慶幸。
媚生從暗處走了出來,此時頭紗已經挽在身上,身上的妖媚之氣已經褪去了許多。
衛子傾從馬背上翻身下來,伸手輕拍了拍紅兒的馬屁股,紅兒便往裡跑了去,衛子傾一步上前。
和媚生對立而站,媚生微微擺著手,身後的男子便會意退了下去。
媚生靜靜的看著衛子傾,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好似一句故人相見,別來無恙的表情,衛子傾可不吃這套,至始至終對這個女人都沒有什麼好感。
冷聲開口說道:「哼,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
對於衛子傾的諷刺,媚生不以為然,低聲輕笑道:「呵呵,我從沒有沒有說過我是一個好人啊!而且和你根本沒有一點過節啊,甚至連利用都談不上!」
衛子傾微微沉溺,這個女人果然很不簡單,確實她從未說過她是好人,而且她和她之間也沒有過什麼矛盾,只是心中實在有些氣憤。
「呵呵,你擄走了白芷靖,那便是和我有過節!」衛子傾冷聲哼道。
「嗯?又不是我要擄走她的,費了我這麼大的勁,反倒不討好,不過我也沒有辦法,只得奉命辦事!」
「你到底是何人?有何目的?」
媚生微微頓住,巧言笑道:「這個還不能告訴你!」
「你……」衛子傾一頓,已經在找著機會,隨時對她進攻。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能如何,以你一人之力,你能幹什麼?你可知道一個道理,知道得越多就死得越早!」
衛子傾眼中已經冒出了怒火,這個該死的女人,說話口氣倒是不小。
「我知不知道,能不能幹什麼,還輪不著你來管!我來告訴你什麼叫知道了不告訴我會是一個怎麼樣的下場!」
「哼……」媚生冷哼一聲,頓時騰起了身子。與此同時,衛子傾已經拔出了飛星劍,劍直直的向媚生襲去。
動作利索乾淨,劍招招招致命要害,而且變換無窮,衛子傾凝神和媚生過著招式,媚生也抽出腰間的軟劍,軟劍的好處不光是好藏匿,更多的是劍身較軟,用起來既可當長劍,又可以當鞭,一招一招的將衛子傾的招式都拆了,衛子傾見狀換了另外一種擊劍方式進攻。
媚生從未見過如此進攻的方式,一時步伐也亂了,往後褪去數步,衛子傾豈會讓她歇息,立時邁步上前,手上的劍又換了一種方式,媚生一時慌亂,只得運用輕功躲避。
衛子傾則邁步斜踏上旁邊的一顆樹,她知道媚生輕功了得,不能讓她得了機會再逃走,同時懷中穩穩的射出兩柄飛刀,一前一後的射出,媚生剛要運氣騰飛,卻不想頭頂上就是一柄飛刀劃過,只得下來,卻不想右手被後來的飛刀劃傷。
衛子傾腳下借力,一個旋身就一腳向媚生踢去,動作迅猛,容不得媚生半點回神,手中軟劍擋在胸前,硬生生的接了衛子傾穩穩的一腳,往後連連倒退了幾步,只是突然眼前就一黑,衛子傾在回到地上時,同時向媚生灑了一把從地上拾起來的泥灰。豈控懂只恨。
媚生伸手遮住眼簾,衛子傾冷哼一聲,已經上前劍指她的喉間。
然後冷哼一聲說道:「呵呵,知道得太多真的會死得太早嗎?我只知道只有我想殺的人,沒有我殺不了的人!說,你到底是何人,有何目的,白芷靖此時在何處?」
媚生暗自一驚,這是她執行任務以來第二次栽到在這個女人的手中。
抬眸看向衛子傾,朱唇輕起,一串清亮好聽的曲調自她口中發出。
衛子傾抬腿狠狠的踢上了媚生的腳踝處,媚生一把跪了下去,衛子傾上前一步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到了媚生絕世的容顏之上,媚生一把坐到了地上。
「你……」恨聲對著衛子傾。
衛子傾冷笑出聲,「別以為你是一個女人,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媚生揚起頭來,深吸一口氣,「我就是不說!」
「哼,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的!」說著拿出腰間的匕首,媚生面色無懼的看著衛子傾靠近。
晃動手中明晃晃的匕首,「說實話,你的容顏真的很讓人嫉妒,不如就先從這裡下手吧!」
媚生揚過頭去,輕哼一聲,沒有說話,衛子傾見狀,面色冷厲,手穩穩的拿著匕首,她從來不會憐惜敵人。
眼簾微閉,匕首就向媚生劃過去,就在要劃傷她絕美容顏的時候,媚生突然淡淡的開口說道:「我懷了穆玨的孩子!」
衛子傾頓時停下手來,刀尖就在離媚生一毫米之處停了下來,有些驚訝的看著媚生。
媚生則微微扯動嘴角,一抹得意的笑容頓時佈滿容顏,衛子傾手中匕首微微頓了頓,「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記得那晚白芷靖叫你去給穆玨下春藥嗎?那藥效如何你自己心裡清楚的吧,你撇下了穆玨獨自離去,真是不巧,我那個時候剛好路過,便和穆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