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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失蹤 文 / 簫與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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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零七緊蹦著的這根弦才算鬆了,雖然原來算是見多識廣,可是真是這種奪位之爭真是沒有經歷過,剛才其實自己也一度以為會輸了落花流水稀里嘩啦,如果不是自己剛剛哪個角度恰巧能瞥見門口。

    而那個男人衝進來的時候,恰好山本潤剛巧走過,還對自己嫣然一笑,否則自己這心裡沒準還真實心灰意冷了,看見他們的出現心裡才有了些準頭。

    「好啦,今天這一戰算是成功吧。」零七坐了起來,拍了拍身邊幾人的肩膀,「今天我們就去大吃大喝一頓吧,我請客。」從外面把易墨冷,皇甫弈還有牧清歌給叫了過來。

    大家這一段時間還真是辛苦了,沒道理這個時候還要辛苦工作,好吃好喝的放鬆一下總還是有的。

    「今天咱就簡單一點,對面酒樓吧。」零七一吆喝,幾個人立刻就去了對面,一番暢飲這才紓解了心裡憋悶的這口氣,對於凌旭和凌琅來說這杯酒就更加的重要了,近幾年來愈來愈嚴厲的來自父母家人的苛責,這一回終於釋懷了。

    「真是酒醉一杯解千愁啊。」凌旭今天似乎情緒分外的激動,不知道是壓抑已久的鬱悶突然地鬆懈,終於爆發出來了,還是如何,總之今天他也沒有喝多少酒,但是似乎是有些醉意了。

    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的時候,今天的大功臣駱浚似乎是被灌了不少酒,畢竟零七應該算是千杯不倒的體質,不過駱浚看起來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因為已經開始當著眾人的面對森然訴說自己的一片衷腸了,本來白淨的森然,也不知道是因為這幾句話還是喝了些酒的緣故,臉已經變得嫣紅了。

    「你們,你們別想打我們家森然的主意。」駱浚蹭的一把摟過夏森然,啵的一口親了上去。引得眾人笑聲連連。

    「要我看啊,就你們這幾個女人要論起家事脾氣,那個都沒我家森然好。」駱浚已經快不知所云了,而夏森然被說得也已經害羞的都不敢抬頭了,兩個人瞬間激情四射。

    大家的醉態也已經顯露了,零七也就準備讓大家散攤了,不過還沒等她問,眼看著顏青這邊就已經有人來接了。

    笑意盈盈的上前:「程峰,好久不見了啊。」有點像偷了腥的貓,零七一對賊眼一直在兩個人之間轉了轉去,看的顏青這麼厚的臉皮難得的有些泛紅。

    「瀟瀟,你看什麼啊,我們先走了啊。」顏青連忙推著程峰往車那邊去,實在是受不了零七突然變得這麼八卦,那眼睛眨的就跟眼睛了抽筋一般。

    「誒誒誒,這麼快就走了啊。」看著兩個人倉皇而逃的背影,心裡也是一陣好笑,自己難道有這麼面目可憎嗎?

    另一邊駱浚也摟著森然上了的士,凌琅喝得不多,再加上下午很快就得開始危機公關,否則這凌式的公眾形象真是要一落千丈了。

    而凌旭則是直接被凌琅拖到公司的辦公室裡面去睡覺補眠了,等他睡醒了正好起來接著工作。

    現在這兩個人是完全充滿幹勁兒啊,零七看到這樣勤勉的人心裡倒是徒然升起了一種欣慰的感覺,還真是年紀大了啊。

    似乎是易家裡面急召,易墨冷連招呼都打得很是倉促,趕緊就上了車,司機也是很焦急一腳油門就竄了出去,留下一縷青煙。

    「天氣轉寒了。」皇甫弈體貼的脫下外套,想給零七披上,不過卻有人快了一步,牧清歌很順手的把自己的外套直接就蓋在了零七身上,秋意已經很濃了,零七自然沒有發現兩個人後面的暗戰,不過確實這天氣已經涼了,順手攏了攏衣服。

    零七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倒是讓一直在後面的牧清歌十分的有成就感,很幼稚的挑釁的看了看皇甫弈,不過卻沒有得到什麼回應,反而是有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無力感。

    「那我們回去吧。」皇甫弈伸手把零七攬在懷裡,不落痕跡的看了牧清歌一眼,看到沒有這個才叫本事呢。

    牧清歌看的一陣眼紅,不過這些倒是都被以及鈴聲打破了和諧融洽的氣氛。

    「喂?」看到老白的來電零七倒是有些詫異,不過想想可能是若曦的情況好了很多,嘴角就更加的彎了,心情很好的樣子。

    電話裡面很是嘈雜,只能聽到老白呼哧呼哧的喘氣聲,時不時傳來「去找,快去找」的話,就在這個時候零七立刻就意識到,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凌小姐,你托我照顧的那位長輩找不到了,你快過來吧。」

    老白的聲音急促得很,說完這句話很快就掛斷了,嘟嘟嘟的忙音讓零七驟然感覺很茫然,剛開始聽說她醒過來的時候,自己正在忙著凌氏的事情,處理著浚然這邊的資金,為了能夠在最短時間拿到那麼龐大的資金,幾乎已經處理了自己所有的資產。

    後來若曦又失蹤了,自己就打算再過一會兒,再過一會兒就去看她,好在自己這位緣分不長的母親並沒有人麼意見,即使自己知道那個人愛著自己,可是畢竟常年的母愛缺失並沒有讓自己感覺到有多麼的難以割捨。

    可是如今這般的失去,自己的心理卻有種硬生生的被撕扯的感覺。

    「弈,你去找林垣熙,記得先別告訴他,只是把他帶過來就好,帶到我的公寓,清歌跟我去虎門。」零七帶著牧清歌迅速的坐上了車,司機的速度很是迅猛,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還是什麼,現在反倒覺得有些頭暈了。

    「你為什麼要支開弈。」這個時候牧清歌自然不會自以為自己十分的重要,只許自己一個就能幫零七擋住所有的事情,多一個幫手終究是好的。

    「他跟這件事沒有什麼過多的牽扯,我並不希望他牽扯進來。」卻是零七並不是一個擅自把人扯進這攤爛事裡面的人,但是私心來說,自己也並不想組織上記恨上弈,即使現在可能這件事跟組織的關係並不是很大了。

    零七真的很佩服孫伯看人的水準,這個司機平時開車真的是平穩之極,甚至連個紅燈都不會闖,遇到行人禮讓,遇到自行車更是讓行,也虧自己有這些耐心,可是當自己說真的有急事的時候,這人卻能把一輛商務車開的跟賽車似的就差漂移了,還真是真人不露相。

    虎門的地界一般的人是不會靠得太近的,司機把車停到了虎門以外的一百米,零七和牧清歌很乾脆利落的下車然後衝進去,這個時候就已經什麼就都被嚇醒了。

    「老白,人怎麼樣了?找到了沒有?有沒有什麼線索?」零七的問題跟連環炮一樣一個連著一個,可見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完全失去了以往那種從人淡定的風度,有句古話叫做無慾則剛,想必如今零七是很難辦到了。

    真是關心則亂啊,「瀟瀟,你先聽聽白幫主怎麼說。」牧清歌這個時候一邊安撫著零七的情緒,一邊示意老白繼續,三個人進了內堂。

    老白一句話也沒說撲騰一下給零七跪了下來,「大小姐,我對不起你啊,這段時間我擔心若曦內邊出事,就把幫裡面的兄弟大半都調了過去埋伏在了醫院附近,虎門這邊我也沒想著有什麼人會出事,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們竟然打的是那位夫人的主意。」

    老白這個時候已經眼睛泛淚,自責的已經讓他現在後悔的要命,但是即使如此他的這片愛女之心確實沒有一個人能夠說這裡面有什麼不是。

    零七有些疲累的閉上了眼睛,「行了,所有兄弟們都撤了吧,到時候自然會有人遞消息過來的。」既然上一回自己找不到若曦,看來這個時候恐怕也很難找到媽媽了。

    零七沒讓老白跟著,自己直接走進了媽媽這段時間一直住著的地方,很慶幸她的病這段時間已經好了很多了,不用在服用藥物了,可是虛弱的身體也不知道承受不承受得住這秋夜的寒涼。

    摩擦著那張雕花的床,很是古舊了,不過媽媽卻在上面睡了很久,「我過來看您了,可是您到底去了哪裡呢?」零七清冷的聲音在屋子裡面迴盪,空曠的地方讓這段話變得更加的悲涼。

    站在她身後的牧清歌看著眼前這個失意的女子,心裡更是一陣的不舒服,似乎從沒有見過平日裡面風華絕代的女子這般的悵然若失。

    身體已經比思維快了一步,牧清歌上前把她攬入了懷裡,輕聲哄著,就好像是哄著一個受了傷的小孩子:「沒事了,一定會找到了,伯母會很健康的。」

    零七安靜的在牧清歌的懷裡帶著,如果是往日恐怕這樣很難如此乖巧吧,可是這樣的他卻是在是乖巧的令人心疼。

    「清歌,你說是不是她怪我這麼久沒來看她,所以生氣了。」零七自責的聲音在牧清歌的懷裡變得悶悶的,話語中全部都是濃濃的自責,本來應該帶來和媽媽一起開心的好消息,如今卻是一人獨自悲傷,或許這樣的落差才是讓她受不了的。

    牧清歌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什麼也做不了,除了陪伴真的是什麼也做不了,輕拍著她的背,直到零七慢慢的睡著,許是這段時間勞累過度了,竟然站著也睡著了。

    大橫抱起零七,牧清歌卻沒有把她放到床上,而是帶著她回了公寓,擔心如果在讓她呆在這間房裡,不知道這種心情能夠什麼時候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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