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麟,傷口疼的厲害?」厲璇見慕容尉遲好半天輾轉反側不能入睡。
慕容尉遲闔目,微微擺手,卻道:「宗霆,出了什麼事?」他耳力極好,聽見宗霆腳步匆匆趕來,卻停在寢宮外來回踱步,似在顧慮什麼。
宗霆也知道遲早瞞不過,「小郡主有些不太好。」他盡力說的委婉,情況當然只比他說的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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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何止不太好,簡直糟糕透了。
穿著男子衣衫,手腕紅腫,手掌勒出血痕,還有幾處輕微擦傷,更嚴重的,她明顯哭過,臉頰淚痕猶在。
她縮在床角,目光呆呆的望著某處,清亮眸子彷彿蒙了霧氣,木然一張毫無生氣的容顏,厲璇問她什麼,連映瞳也不回答。
厲璇一驚,不由看向慕容尉遲,他聽完宗霆回報後,什麼表情也沒有,比其他任何時刻都令人覺得不安。
「你們先下去。」他吩咐,聲音冷硬鋒利。
只有他與她兩人,慕容尉遲走過去,身影居高臨下籠罩她全身。
「連映瞳。」連名帶姓的喊她,沉重壓迫感,不容別人反抗的強勢。
他很少這麼稱呼她,一旦如此就表示她真的惹/火慕容尉遲,她嘗試過一次,她不肯入宮,慕容尉遲笑著一把火燒了連家老宅,逼她眼睜睜看著大火吞噬她的家。
俊美無暇、謙和儒雅的外表,受傷時在她面前甚至是一副毫無攻擊性的柔軟表情,絕好的偽裝,迷惑眾人爾爾。
真正的慕容尉遲,深不可測。
「不解釋?」他再問,已蘊含極端怒意。
她別過頭,還是拒絕說話。
想查她蹤跡很容易,宗霆打探清楚。
發生種種事情卻牽扯到一個男人,她不該與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有絲毫牽扯。
他捧她在掌心疼著寵著,她卻為別的男人哭泣。不同對易江南,連映瞳今日為了那個男人的失態,徹底喚起慕容尉遲內心的黑暗、嗜血。
還是沉默相對,看來她心意堅決。
慕容尉遲冷笑,伸手攫起她下頜,稍微用力逼著她必須要仰起頭面對他。
「不想和朕說話,你就一輩子別說,不過,後果自負。」慕容尉遲陰沉的臉突然綻放微笑,美的炫目,卻像暗夜盛開的花,嗜血。
她一怔臉色煞白,就像對付易江南那樣,只要慕容尉遲想,就沒有做不到的事,他是帝王,操縱他人生死一念之間。
她的人生也因此變的混亂不堪。
一個冷心逼著她遠離,另一個強勢逼著她順從。
腦袋疼的冷汗直冒,連映瞳皺眉脫口而出,「慕容尉遲,我是你外甥女,你這樣逼著我到底想做什麼?」
她直呼他的名字,他冷著臉一把拽她過來再狠狠摔向床榻,隨手扯落帷帳。「朕逼著你到底想做什麼?」他含住她玲瓏耳垂,聲音添了一絲暗啞,手臂支撐身體將她困在身下俯視她瞪大的美眸,俊顏寸寸逼近。「瞳瞳,和朕做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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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舅父情商很高,叼小雛鳥瞳瞳回窩吃掉勢在必得。小雛鳥為了初戀心都碎了,難道初戀真的不能相守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