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數股凌厲的氣勢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如刀般的逼向貝克,貝克心底大罵一聲,他自然不敢接鷹眼老人這位星宗強者的氣勢,下意識的湧動自己的神識之力,立即差距到了三股隱晦的波動,腳尖一點身子一閃朝著右邊閃去。
「嗯?」鷹眼老人沒想到貝克居然躲過了他的氣勢攻擊,不過很快鷹眼老人感受到了什麼似的,臉色刷的一下黑了下來,嘴角上面兩撇銀胡立即抖上了三抖。
見此貝克立即察覺到了不好,因為他感覺到了鷹眼老人這次目光變了,變得冰冷之餘,多了一抹怒光,想起自己剛才下意識的湧動神識力量,對於星修者來說神識力量就好似一個人的身份,可以清晰的分辨出一個人,因為每一個人的神識之力自帶的氣息是不一樣的。
開始的時候鷹眼老人還沒怎麼察覺,只是好奇貝克的動作,這會兒離著貝克這麼近,真切的感受到那股神識之力的時候,他臉上立即變得陰沉無比。
「不好……」貝克身子一陣惡寒,似乎被毒蛇給盯上了一般,身子立即閃動朝遠處飆去。
可是鷹眼老人此刻怒火已經抵達了極限,只聽他仰天一陣狂喝,「沒想到是你,小子,我找你很久了,啊呀呀……」
貝克本是額頭冒起冷汗,見著暴跳如雷的鷹眼老人,他整個身子都冒起了冷汗,媽呀,這老怪物認出他了,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小子,你逃不了了,老夫可是記得你身上那股讓人厭惡的神識的,我要殺了你……」
貝克正急速奔逃,忽然間一股穿透性極強而快速的星氣猶如流星般的穿透了他的右邊胸口,星氣從後背湧進,經過胸部隨後又從前胸射出,貝克只覺自己身體一熱,噗的一聲,胸前一個大拇指大小的血洞出現同時狂飆一抹鮮血而出,就好似血濺五步。
貝克痛哼一聲,整個身子速度促然變慢了下來,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麼動作就感覺一隻手正死死的捏住他的脖子。
原來在這一瞬間的情況下鷹眼老人以他精粹的星力擊中貝克後背之後,再以超強的速度來到了他的正面並捏住了他的脖子。
整個過程不過一秒鐘短暫時間,太快了,以貝克目前的實力如何是鷹眼老人的對手。
卡卡,貝克的喉嚨被死死的挾住一陣卡卡作響,但他的目光始終伴隨著堅毅,臉上因為勒得太緊的緣故,導致貝克腦子一陣缺氧,泛出一陣紅色的漲紅光暈。
「老怪物……」
貝克一句話未說完,鷹眼老人眼神極度陰冷,手上再次一用力,卡擦一聲,貝克的脖子差點兒被捏扁。
「小子,我的玄技呢?交出來老夫還能留你全屍……」
貝克可不是一位容易屈服的人,反而是一位高傲的人,自然不會像耍猴子一樣的被人玩弄,任人宰割,沒有回答鷹眼的話,只見他週身立即迸出一股勁氣,十二分氣力一出雙手死死的抓住鷹眼老人的手,就那麼狠狠的一抓……
可是讓他失望了,星宗作為星修者第一個面臨的大坎,不知道難住了多少人,在星宗以下可以說是不入流,只有上了星宗才算是真正的星修者,其中星宗最主要的標誌有兩個,踏空而行和**洗刷。
踏空而行是一種能力,星宗一般都能夠領悟到,而**洗刷便是在成就星宗的那一刻**經過天地之力的改造,讓其變得比之前強悍數十倍,普通的星宗便至少也能有萬斤力氣,對身體比較注重的星修上了星宗之後能夠擁有數萬斤的勁力,當然這樣的人不過在很少數。
儘管貝克的**,其力道綜合起來能夠堪比八階巔峰星徒,但是要與星宗相比那可真是雲泥之別。
所以那股力道用在鷹眼老人身上根本就起不到本點作用。
不過饒是如此,鷹眼老人還是吃了一驚,他發現貝克在這個年紀實力能夠達到這個地步還是相當的意外,不過取而代之的便是濃烈的殺機,這樣的天賦讓他眸子充滿了殺意。
「小子,不用掙扎了你今天非死在老祖的手上不可。」
可是貝克怎麼可能屈服,如果他真的屈服那麼他就不是他自己了,這時他在感受到來自鷹眼濃烈的危機情況下,同時看清鷹眼那對冷漠,鄙視的目光後,一股憤慨悍然而出。
他怒了,前世九品星藥師的他如何受得起這樣的屈辱,對於他來說鷹眼的動作已經碰觸了他尊嚴的底線。
瞬息之間,貝克的眼中閃爍出兩道懾人般的紫色光芒,鷹眼老人好似感受到一股來自遙遠世界的蠻荒撕毀之力的錯覺,這樣的錯覺導致他的手微微一鬆,而就在鬆手的那一刻,貝克週身一展勁氣,死死的轟在了鷹眼的身上。
轟隆
鷹眼身上的衣服被刺啦數聲搞得破破爛爛的,待鷹眼反應過來,當即勃然大怒,雙手一股星力凝聚狠狠的轟擊在了貝克的身上,又是轟隆一聲,貝克的身子猶如炮彈一樣的射去,最終砸進了就近的一座山包內,身子被土礫掩埋而進,只留下半個身子在外面,此刻的他,被鷹眼的星氣轟進了身體中造成了他週身無數的毛細血管崩裂,那血跡順著毛孔一點點的流下很快就讓他的身子沾染了片片鮮紅的血色。
而鷹眼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貝克,陰沉著一張臉的他,踏著冰冷的腳步走過去,近前,又是一股強勁的星力,這股星力之強大恐怕能夠輕易殺死一位大星師。
璀璨的星力凝聚不過片刻瞬間就將貝克連帶那個不大只有數丈大小的山包淹沒。
轟隆
無數的土礫,山石崩塌,一道狼狽咳血的聲音無力的他瞬間被大力甩飛出去,最終落在了不遠處的一塊平坦之地上面,此刻貝克的整個身子,身體內部筋脈,五臟六腑皆是受了極其嚴重的內傷。
咳咳
貝克連續吐了數口鮮血,連腦袋抬起都困難,衣衫裂開了數道口子,血跡斑斑,要死不活的一動不動的躺在仰躺在地上,瞇著一隻眼睛,此刻他右眼以下的部分被擊得一片鮮血淋漓,如果力量再上一分恐怕這隻眼睛甚至整個腦袋將不存在。
他感受到一道沉重的腳步正向他走來,但是他卻無力反抗,瞇著眼睛看著天上,一片朦朧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