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監控室四個年輕人在監控屏幕前看著宇奕山自己給自己做手術!一個個面部表情揪心無比。
「我去,這位兄台真是,慘不忍睹!」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背負一把劍,孔冕說道。
「他居然給自己開刀,取子彈!」二十四歲的年輕人,孔泉說道。
一個二十五六的年輕人擔憂,「一顆子彈就出那麼多血,我看他身上有不少於十個口子!會不會」孔篆沉默了。
「我去,那裡還躺著河歡呢!她要是起來看到了一個大男人裸著身子」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孔鵬驚呼道。
「嗯!」其他三個男人齊刷刷地點頭。
「問題是,他們倆都不會做手術啊,你們說我要不要下去」孔篆問道。
「問題是,他們是不是想前幾伙人一樣我可不想在招惹麻煩,當然,我不是說不救,只是」孔鵬說道。
「問題是,河歡還在呢,她可是師父的心肝寶貝啊,要是她殺了那倆男人」孔冕擔憂。
「問題是,問題是!問題什麼是啊!師父醒了要是看到我們見死不救,特麼的你們知道後果!」孔泉喊道。
「行,帶好武器,我們走!」孔冕說道
宇奕山慘白著臉說道,「白鶴,你特麼的行不行,你看,我的血管斷了!」
「對不起,對不起!」白鶴落下淚水,他第一次那麼緊張,他不敢再開玩笑了!這是在殺人啊!這就像是在手刃一個活生生的人!
「別閉眼啊!給老子睜開眼!啊!」白鶴一狠心,擰開瓶蓋一股腦把酒倒在傷口上。
「啊——!次奧你娘!」宇奕山大吼。
「你活過來了,謝天謝地啊!」白鶴笑了。
「止血啊!再愣著你就要給我燒紙了!」
「抱歉,抱歉。」
「光當——」一顆子彈取出了。
「沒有酒了,怎麼辦?!」
「沒有了好!沒有了好!」宇奕山不敢停下心法,生怕一停就掛了!
「好個屁,你會死的!」白鶴吼道。
「不是還有火藥嗎?雖說這是在野外沒有條件的時候迫不得已的時候用的方法,但現在非常時期嘛!」宇奕山取出沙漠之鷹的子彈。把火藥倒在傷口上。
「嚓——」白鶴打著火機,「準備好了嗎?」這可比酒要疼多了!
「快點吧,在慢點,老子真的就死在這兒了!」
「不會的——」
「唰——」火焰一碰到火藥,瞬間燃燒。
宇奕山猛地一哆嗦,毫不反抗地倒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手術刀掉在地上,發出清脆地聲響。
「季一浩?」白鶴喊道。
「季一浩,別嚇我啊!」白鶴喊道。
「噢——」宇奕山猛地坐了起來。白鶴鬆了一口氣。
「看毛啊,快點包紮啊,我的肉熟了,是不是想咬一口?」宇奕山想輕鬆下氣氛。
「滾!帶有火藥味的肉老子一般是不吃的!」白鶴說道。
「呵呵呵——」
「現在是第幾顆了?」宇奕山斷斷續續地問道。
「第六顆,你到底和軍方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全是巴雷特!」
「沒有啊,胸口有個左輪的。」宇奕山喝下一小瓶生理鹽水。
「誒,那是注射的。」
「沒有啊,分明很甜」
「嗑嗒——」另一個儲物室的門開了,宇奕山和白鶴頓時一個激靈,紛紛舉起沙漠之鷹和玄冰劍。
是個女人,剛剛睡醒的女人!
女人看到兩人也是很詫異,尤其是看到只穿了一條大褲衩的宇奕山,臉頓時通紅。
「登徒子!受死!」河歡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
「臥槽,二話不說就開打!?」白鶴一扣扳機。
河歡躲過了。
她眼中殺意更濃,面部表情更冷!
「住手!」玉葉衝了出來!她一直不敢出來,因為宇奕山慘絕人寰的慘叫。
她一把抱住了河歡的腰際,河歡見是個女子,也不傷她,只是掙脫了她的束縛。
衝向了白鶴,白鶴急退,但是銀蛇一般的軟劍已經襲到白鶴面前。
「登——砰!」一道藍光閃過,玄冰劍劍尖刺在軟劍中間,打碎了軟劍。
但是,這一劍就耗費了他最後支撐身體的力氣,倒在椅子上,劍也掉在椅子底下。
他還有意識
但動彈不得,就見河歡走向自己,宇奕山暗道世事無常!難道就這樣掛了嗎?!
白鶴大急,咬破中指祭出一道符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雷公電母聽我指令!」一道符菉引來插座裡的電。
電燈「嚓嚓」幾聲,滅了。
「御符道術!?」河歡運起功法半截軟劍去接觸那道閃電。往旁邊一扔,輕易破了這道雷符。
「道家之人,為何如此無禮。」
白鶴不屈地喊道,「是你不問青紅皂白就揮劍殺人吧!」
河歡冷冷地說道,「這是我的住所,你說是你們這群闖進來的人有理還是我有理!」
「河歡,住手!」孔鵬孔冕孔篆孔泉四人破門而入,喝止道。
「師兄?!」
「他們只是在此療傷,並無惡意。」孔冕說道。
「那」河歡這次注意到一地的血跡。還是新鮮的,而男子一身的紋身,一頭白髮。
這一頭白髮在現在精神開放,**開放,經濟開放,改革開放的新時代沒什麼稀奇了。所以孔冕河歡一等人也就把他當做殺馬特了。
只是宇奕山身上的一身的符文有些詭異。
白鶴也是感覺到一陣陣詭異,但是救人要緊,就沒想那麼多!
「你們?」滿手是血的白鶴疑惑不解,這四個男人似乎是來幫他們的。
「在下孔冕。」
「在下孔鵬。」
「在下孔篆。」
「在下孔泉。」
「在下河歡。」女子河歡也拱手道,「我們是善璉長老座下弟子。」
「修仙之人?」白鶴詫異。
「是,兄台也是?」孔冕問道。
宇奕山心中詫異,居然遇到修仙者了!
「我?不不不,我是修道的。我叫白鶴,這是我女朋友玉葉。」白鶴擺手道。
「這位是怎麼受傷的?怎麼傷的如此嚴重?」孔冕問道。
「軍方射擊!」
「什麼?軍方居然還對倖存者開槍?!」孔泉大怒。
「不知道,得問他了。」
「對,快點,孔鵬孔泉孔篆給我打下手,我給他去彈頭!」
「這是什麼藥?」孔鵬拿起一個小瓶子問道。
「麻醉劑!」玉葉說道。
「在哪裡拿的?」孔泉拿過玻璃瓶,湊近鼻子聞了聞。
玉葉指了指一個破舊的櫃子「那裡。」
孔泉苦笑,「那兒?那是存放過期藥物的。」
白鶴說道,「我靠!怪不得,季一浩一直叫喚!」
「閒話少說。動手幹活!」孔冕皺眉道
三個小時後,入夜了,宇奕山被放在一個移動擔架上,「一顆左輪手槍子彈。十五顆巴雷特反器材子彈,這人是怎麼活下來的,若是讓我迎上巴雷特我都不一定能反應過來!」孔鵬說道。
「他怎麼樣了?」白鶴問道。
宇奕山現在很不好看,白髮已經染紅,臉色蒼白的不成樣子了!
「沒事了,失血過多,河歡,去拿一包1000cc的o型血過來!」孔冕擦了擦額頭的汗。
「我代表他謝謝你,他這條命以後就是你的了!」白鶴握住孔冕的手。
「臥槽你嗎!滾粗,誰給你權力把我的命給人了?」宇奕山突然睜開眼睛。
「誒?你怎麼醒了?」孔冕感覺世界觀被打裂了,特麼的逆天了!一個失血過多的重傷員居然醒了!
「怎麼,我不能醒?我的劍呢?」宇奕山坐了起來。
孔鵬孔冕孔泉孔篆感覺世界觀顛覆了,一個重傷員居然坐了起來,明明是最虛弱的時候!
「這不科學!」孔冕驚呼:「你居然能坐起來!」
「我的劍呢,我能不能坐起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劍呢?姓白的!我的劍呢?老子可是萬死難辭其咎啊!」
「你的劍在椅子下面」
宇奕山甩開被子,跳下擔架跑進房間。
「挖槽,你這朋友還是不是人了?」孔冕終於忍不住了,沖白鶴大吼道。
「我想,他可能不是了」白鶴也是汗顏,這人怎麼可能這麼強悍呢?白鶴有些憤恨自己祖上為什麼不是修仙的了。
「呼——」宇奕山舒了一口氣,劍還在,依舊是那麼神秘,依舊是那麼鋒利,依舊是那麼震懾,依舊是那麼貨真價實,依舊是那麼正版!
「臥槽,我的衣服呢?」宇奕山才發現自己居然全裸,「我的褲衩呢?!那個禽獸連我的褲衩也扒。」
左右環顧,找了一件白色大褂披上了。
「多謝各位救命之恩,後世小生,季一浩沒齒難忘!」宇奕山一作揖。
「呵呵呵,閣下行如此大禮,在下不敢受下啊,路見不平拔劍相助,是我師父善圖長老一直教導我們的主旨!」孔冕還禮。
「不管怎麼說,終歸我這條命是你們撿回來的,否則我一定會被白鶴玩死的,有用的到我季一浩的,萬死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