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宇奕山被嚇到了。
「鬼,和一些妖物。但現在鬼似乎並不多見了。」玄清說道:「或者說是鬼都藏了起來。能出來的鬼都是一些強大一些的鬼。」
「不過,災難來臨,鬼或許可能多上一些,呵呵,扯遠了,這不關我們事,都是些無關痛癢的濁物。」玄清回味的舔了舔嘴唇。
「您怎麼知道。」宇奕山發現這裡的酒不分國界啊,古今中外的都有。而且那些白酒黃酒的靈氣都十分濃郁。
「這些酒的擺放,看似是雜亂無章,但是事實上它們是形成了一個陣,聚靈陣,一些修道者都會擺的陣,可是這位高人居然是用這些上了年份的好酒擺成的陣型。」玄清由衷感歎道。
「今晚你我就在此歇息吧,嗯,要不然就多帶幾日。這些酒有些是不能動的!」玄清說道。
「啊~這屋子的主人真有品味,居然收藏lafite,我記得這玩意兒老貴了。」宇奕山正要拿起一瓶拉菲。
「放下!」玄清大喝一聲。
宇奕山被嚇得手一抖,乖乖的停下手中的動作。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要了自己的命!
「怎,怎麼,了~」宇奕山弱弱的問道。
「我說過,這屋裡有些酒是不能動的。」玄清說道:「那瓶拉菲是這個陣型的一部分,你把它那了起來那是會造成一定的反噬的,你這種算是蠻力破陣,陣主人會遭到反噬,你也會遭到不小的衝擊!」玄清嚴肅道。
「呃,哦,imsorry。」宇奕山怯怯道。
「那些黃酒到時可以喝,這家主人到是個闊爺,這些酒罈子都是古董,那裡面的酒就是中級靈物!」
「哥不會~」宇奕山一副三好五良學生模樣。
「滾!」
宇奕山坐在地上拿起一小壇白酒,為什麼要選小壇的?因為濃縮就是精華。他撕開封口,頓時酒香噴湧而出。
宇奕山輕輕舔了舔酒罈子口那兒的酒漬,霎時間舒爽到每一個毛孔。
這種微妙的感覺一閃即逝,宇奕山貪婪地喝了一大口酒。
頓時感覺丹田處,十分燥熱,脹痛,感覺就像是要爆裂開來一樣。
「呵呵呵呵~」玄清笑了,他嗤笑道:「物極必反啊!」
宇奕山感覺胃瞬間像燃燒起來一樣,疼痛難忍,他皺著眉頭,痛苦地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他艱難的呼喊道:「師父,救我!!」
玄清不以為意,臉色稍有紅暈,他笑道:「你喝的是白酒,這酒本性就是剛烈!你一喝啤酒的小屁孩一大口囫圇吞下去,那不燒死你?!運氣!煉化了這靈物。」
宇奕山硬著頭皮,頂著腹中的劇痛,坐起來,運起心法口訣。運化了這腹中靈物。
「正所謂:欲速則不達,你一口就這麼吞下去了,你以為這是菜啊,一口吞下肚,就什麼事沒有了啊!這是珍寶!修道,修仙之人都是絲條慢理的受用,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千古不變!」玄清貪婪的舔了舔嘴唇。
「咳咳,噗~嘔嘔嘔!!」宇奕山猛地一咳嗽,突兀地爆吐一口血,伏在地上嘔血。
「急了吧,心神不定,不正!橫衝直撞,不吐血才怪!」玄清到是沒感到什麼意外,他一語道破。
「喝點黃酒吧,這黃酒之性溫潤,滋養五臟六腑,正品也。」玄清遞過酒罈子。
宇奕山沒接,那些話宇奕山也只聽了七七八八,他剛才嘔得天昏地暗的,那裡有什麼閒心去接酒罈子,現今只顧得伏在地上喘氣。
「呼呵,呼呵~」宇奕山抬頭,看到玄清的那隻手還懸在空中,紋絲不動!宇奕山有些愣了,這要多大臂力才能做到!
等宇奕山回過神,感覺讓別人這麼舉著罈子似乎有些不禮貌,於是接過罈子。
宇奕山有了剛才那個教訓,他輕輕的抿過了一小口,頓時,好似冬天裡靠在大火爐一般溫暖。整個人都感覺精神了。
可是他就是不敢再囫圇吞棗般地喝酒了。
那地獄般的痛苦,誰敢再次嘗試,老子叫他大哥!!
「喝吧,喝吧!老子有錢!」玄清好似在絮語,見他眼瞇成了一條線。
「呵呵,師父老人家都醉了。」宇奕山感覺此時十分愜意。
「滾!」玄清瞪圓了眼,大罵道:「我堂堂一派之主!怎麼可能醉,就修仙者實力到了一定程度,可是萬杯不醉!!」
宇奕山頓時就慫了,「您說什麼是什麼!」但這句話宇奕山是不敢說出口的。
這時門開了,文教授走進來,明顯,他去安慰那幾個學生了。
「嗯?」文淵航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味。
「誒,沒想到,先生這裡還有這些個美酒!老頭子我生平就喜歡美酒!哈哈哈~」
「吶,你拿著啊!還有呢!」宇奕山紅著臉。不是因為情態,是醉的,他腹誹道:「不就是要酒喝嗎?!虛偽的文人墨客啊~」
文淵航深深吸了一口酒香,「這酒酒香醇厚!是以上品!這屋子主人是個不簡單的人吶!」
「識貨之人!」玄清笑了,向文淵航豎起了大拇指。
文淵航笑了笑,道聲過獎,然後急不可耐狠狠灌了自己一口。
他把酒含在嘴裡,細細品味著,再慢慢一點點緩緩吞下。瞬間便感受到那天仙般的恬適感。舒服的酒罈子都差點掉了下來。
「此物非凡品!」半晌,文淵航顫抖著聲音說道。
「對了,也錯了!」玄清笑道,笑得像個老頑童。
「啊~什麼意思?」文淵航虛心求教。
「此酒是不一般,卻未必應是天上有!這是修仙之人的玩意兒!凡人喝了,自當延年益壽,可謂萬金難求一罐!」玄清說道。
「這我信~」文淵航說道,這話什麼意思,前面說的他都不信?
「什麼叫,這您信」文淵航好歹是個教授,是個前輩,宇奕山不是那麼沒教養的人,「難不成前面您都不信?」
「你理解錯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文淵航解釋道。
沒兩口,一罈酒就見底了,原本酒就不剩多少。
「果真好酒!」文淵航猶意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文淵航瞅準地上一罐黃酒,正要去取。
玄清大喝一聲:「住手!別碰它!」
文淵航愣住了,不解地問道:「怎麼了,先生!」
「這個房間是個由酒罈子擺成的陣法,有些酒是陣法的關鍵,有的酒和陣法沒有什麼關係,可以喝。但是!」玄清眼中厲光一閃,說道:「這裡的酒,你喝了,是要以一個比實物價值高一點的物品交換,放在它原來的那個地方!」玄清指著原來那壇黃酒的原來位子,赫然擺著一塊玉珮。
「修仙界千古不變的規矩,若是凡人偷了酒喝,他就會殺上門去,殺全族!」玄清殺氣一橫!
文淵航頓時打了一個寒戰,對啊,自己真是老糊塗了,這裡的主人和玄清是一個檔次的人,自己這麼莽撞這不是找死嗎!
「呃,我了個擦,原來您真沒醉啊!」宇奕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