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樓三層處,有人居住?」玄清發問。
「呃?」戈秦濤一愣,隨即說道:「我們倆的爺爺和女友在。我們就是因為餓的受不了了,所以跑出來想弄點吃的。」
「哦,你們的爺爺是不是當過兵?」玄清問。
「是啊!」萬水松有些詭異,他提出假設:「您認識我爺爺?」
玄清將萬水松的神情舉止看在眼裡,他用嗤笑的眼神看了看他,說道:「不認識。」
剛才玄清似乎若有若無的察覺到三樓處有微弱的槍聲,這手槍一定裝了消音器。
「這玩意兒叫喪屍?」宇奕山問道,他想知道這名兒是哪位仁兄起的,這麼貼切。
「嗯,」萬水松有些驚異,他問道:「你們沒有看電視嗎?」
「沒有,我們只是聽了收音機廣播。」季一浩說道。
「那怪不得了。」萬水松自語。
「登登蹬——」戈秦濤敲了敲門,他喊道:「瀟瀟,爺爺,我和水松回來了!」
「誒,來了!」一個老人毫不猶豫的開了門,白髮彬彬,看起來卻很有活力。當他看到多出來的宇奕山三人後,他頓時警惕了起來。
「這三位是?」他指人不道姓的問道。
「這三位是我和水松的救命恩人,爺爺你不是常說要知恩圖報嗎?正好多一個人,多一份力。」戈秦濤解釋道。
戈荀瓊連忙讓出一個道,說道:「哦,不好意思,快請進!」
「無妨,我們暫避片刻就走。」玄清說道。
「你好,我叫宇奕山。」宇奕山擺擺手,對老人打招呼。
「我叫季一浩。」季一浩。
「嗯!」戈荀瓊淡淡回應。
「老瓊!秦濤水松回來了?!」一個老氣橫秋的聲音喊道。
「是啊,老輝。還帶回來了三位客人!」
一位頭上黑白髮絲相間的老人走了出來,看起來有些中氣不足,他對著宇奕山和季一浩和藹的說道:「你們好,我是水松的爺爺,你們叫我萬爺爺就好。」同時他也不經意地瞟到季一浩手中的那把五四手槍。
「據戈秦濤和萬水松說你們這缺少糧食?」玄清問道。
「呃,」戈荀瓊不知玄清有什麼用意,沒有正面回答。
「我們這也沒什麼可口的食物,你們應該是老兵了吧,應該好久沒有吃過這玩意兒了!」玄清從包裡拿出三塊壓縮餅乾,「同是天涯淪落人,能幫就幫些。」
兩老人眼神都直了,戈荀瓊說道:「呵呵,那謝謝老哥了,我倆記下老哥的恩德了!」
「」玄清笑了,沒有說什麼,他拿出靈茶,遞給宇奕山和季一浩,說道:「我們也該吃點東西了!」
「去叫瀟瀟和茗婷起來!」戈荀瓊說道。
「想我宇奕山一世威名,如今卻是虎落平陽。竟吃起了壓縮餅乾!」宇奕山自我吐槽著。
「將就下吧,大少爺!」季一浩看著宇奕山一張苦臉,不由得揶揄兩句。
「吃你的餅!」宇奕山狠狠瞪了季一浩一眼。便小小的泯了一小口靈茶。
萬宗義見了不由得奇怪,他說道:「宇奕山小友,現在f市沒有停水吧?!你怎麼如此節約水資源。」
宇奕山不免苦笑,他只好似真似假的說道:「喝茶嘛!都要絲條慢理的!」
萬宗義哪能不知宇奕山是在搪塞他,既然別人不說,自己何必多問呢?
宇奕山語氣調息。煉化那一小口靈茶。
「呵呵~」玄清輕笑一聲,對於宇奕山的挑剔有些無可奈何。
「爺爺~」「爺爺」兩道甜美的聲音呼喊道。
「瀟瀟,茗婷!來吃點東西。」萬宗義慈祥的笑了。
禾瀟瀟,藍茗婷頓時一喜。
「味道不太好,但還是很填肚子的。」戈荀瓊微笑著說道。
「我們倆本就不是太過嬌生慣養的人,不礙事!」禾瀟瀟爽朗地回應戈荀瓊。
「呵呵,這是水松帶回來的嗎?!」藍茗婷問道。藍茗婷和禾瀟瀟眼中閃爍著期待。
「呃~」萬水松神情一洩,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這餅乾是這位爺爺給的。要不是他們,我們或許就沒法活著回來了!」戈秦濤感激地說道。或許他沒有感覺到女友的期望。
「是啊,你們還不問聲好!」
萬宗義話音剛落,就聽見「爺爺好!」,她們是不是約好了?!
玄清點了點頭。
玄清問道:「萬老弟,你剛才是不是殺了一個喪屍?似乎還是剛屍變的?」
「嗯?!」萬宗義臉色一變,說道:「你怎麼知道的?!」戈荀瓊在一邊也是不禁變色。
「鄙人自有他法!」玄清淡淡的說了一句。
「您想說什麼?」萬宗義有些疑惑。
「想必您也殺了不少吧?!」戈荀瓊不經意地說道。
「重點不在這!」玄清說道:「你受傷了嗎?」
「哦~」萬宗義頓時明瞭,他笑著說道:「沒有,那東西想傷我?還嫩了些!」
也不知玄清信與不信,他點了點頭,喝了口茶,不再言語!
十分鐘過後
宇奕山喝完最後一滴靈茶,把瓶子塞回包裡,季一浩竟然吃完了硌牙的壓縮餅乾,似乎還挺滿意的擦了擦嘴。
「各位,有緣再見吧。」玄清起身告辭道。
「誒,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啊?!」萬宗義問道,心裡確卻是在思量什麼。
「離開f市,我們要去辦些重要的事!」玄清說道。
「嗯」萬宗義說道:「你們介不介意多幾個人一起呢?」戈荀瓊也看向玄清。
玄清嘴角上翹,說道:「很介意!」萬宗義戈荀瓊一陣錯愕
「不好意思,我無法顧及到再多一個人了!」玄清斬釘截鐵地說道。
「呃,老哥,我們不需要你的顧及,只是人多好辦事嘛!何況,我們只是結伴而行,這樣也安全一些。」戈荀瓊的話很有諷刺性。好像這樣是為了玄清一行人一樣。
「謝謝你的好意,我不見得這兩位女娃子不需要我們顧及!」玄清毫不留情的戳穿。
「呃」戈荀瓊一時語塞。
「呵呵不好意思,和你繞那麼多彎彎,我們就是想一起走,互相有個照應,我知道,政府軍隊不可能會那麼快到來,而,我們也領教過這些感染者的厲害,我們遲早要出去!所以」萬宗義倒也灑脫,他坦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