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蕭君憶一直都是很開心的,除夕那晚皇上帶給她的溫暖與幸福感足夠她懷念上一陣子。新年過去,天氣漸漸的回暖,蕭君憶時常帶著宸兒在宮中走動,以至於宸兒和景琰還有瑩玉他們的感情好的不得了。
這天,蕭君憶帶著宸兒正要去找景琰,走到御花園正巧碰見了文傑。蕭君憶看著文傑獨自一人行色匆匆,出言叫住了他。「文傑,你急著幹什麼去?」
「啊,是先生,真巧我正是找你呢!」林文傑看見蕭君憶很是高興,快步的跑到的面前急切道:「先生,你快隨我過來這邊,我有東西要給你!」
「什麼東西這麼神秘?」蕭君憶看著文傑那急切隱秘的表情覺得好笑,但還是帶著他來到了假山後的林子裡。「說吧,什麼東西要給我?」
「先生,是信,是夫子的來信啊!」林文傑從懷中掏出那折的工整的信箋,在蕭君憶的眼前晃悠。
「信,夫子的來信?」蕭君憶不可思議,有些呆怔的接過文傑手中的信箋,信箋的表面白淨無一字,蕭君憶知曉那是夫子特意而為,只是慌忙的拆開信箋掏出那折的整齊的信紙。()
展開信紙,映入眼簾的是夫子那熟悉的字跡,看著那瀟灑飛舞的字跡,蕭君憶的眼眶酸澀不已,淚水止不住的滑落。夫子在心中並未多說其他,只是說他很好,很是想念他們,然後囑咐著她和宸兒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必為他擔憂。
「宸兒,這是你爹爹的來信。宸兒,你爹爹他很好,他很是想念宸兒呢!」蕭君憶將信紙合上,小心的放入自己的懷中,低頭看著宸兒可愛的臉龐,將他輕擁在懷中。
「娘親,宸兒很想念爹爹!娘親,宸兒什麼時候可以見到爹爹呢?宸兒想他了!」宸兒趴在蕭君憶的懷中委屈的撇著嘴,哽咽的嘟囔著。
「會很快的,等過一段時間我們就去看望他好吧!娘親一定會讓宸兒見到爹爹的!」蕭君憶安慰著宸兒,也向著宸兒保證著。
「嗯!」宸兒聽話的點點頭,只是想念爹爹的淚水還是撲簌簌而落,那張小臉真是讓人心疼不已。
蕭君憶為宸兒擦了眼淚,將宸兒抱在自己的懷中,抬頭她看著文傑疑問道:「文傑,你怎會收到夫子的來信?」
「先生,其實這件事情我也有些疑惑,只是昨晚有一個人偷偷的來到我的身邊,然後將這封信給我,要我轉交與你,然後他就消失不見了。我,沒有看清來人的面容,想著他定是夫子派來的人吧!」
「嗯,應該是這樣!」蕭君憶點點頭,看著文傑囑咐著,「文傑,信已經送到你就離去吧,小心著別人看到你!」
「那文傑就先走了!」說著向蕭君憶一施禮,林文傑快步離去。
蕭君憶看著文傑離去的身影,看著宸兒那滿是淚水的眼眶,那張被她放在懷中的薄如蟬翼般的信紙,變得沉甸甸,她的心情也一樣的沉重。這樣,蕭君憶也就沒有心情帶著宸兒玩耍了,懷抱著宸兒回到了璃鳶宮中。
在璃鳶宮中坐下不久,蕭君憶就看到了皇上的身影,起身拉過皇上在身邊坐下,蕭君憶決定詢問下這件事情。「皇上,近來北國可有什麼消息,可有什麼變故嗎?」
「怎麼了,突然間這麼問?」淩寒熠看著蕭君憶和宸兒之間有些沉重的氣氛疑問道。
「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了夫子,想問問北國的情況怎樣。」蕭君憶微微笑,輕聲回道。
淩寒熠聽到蕭君憶這樣說點點頭,抬眼認真的看看宸兒又看了蕭君憶一眼,才淡然的開口:「最近北國並沒有傳來什麼風聲,朝中的動亂似乎平靜了下來,但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吧!這件事情會如何發展誰人都不知,只能靜待其變了!」
蕭君憶點點頭沒有再說話,只是靜坐著,心中隱隱為夫子擔憂。淩寒熠看著蕭君憶如此深情心中有些不快,但他有捨不得責備她,只能出言打斷她的思緒。「明日,朕會在南山行宮設宴,此時宴會林文傑和柳花明會是主角呢!」
「文傑和花明?到底是什麼事情,竟然和他們兩個人牽扯上關係?」蕭君憶疑問,皺著眉頭想不明白是因為什麼事情。
「明日,朝中大臣皆會來此,文傑和花明如今是我淩國英才,很多人都迫切的想要他們做自己的乘龍快婿呢!朕思量了此事,所以朕想明日借此機會為他們兩個指婚。這件事情,你看如何?」
「指婚嗎?」蕭君憶沉吟出口,她向來都是討厭這種獨斷的指婚行為的。「這件事情文傑和花明知道嗎?文傑和花明正值少年英才,娶親之事也無不可,只是不知他們是否有中意之人?」
「這件事情朕和他們提過,他們並無異議,想來是沒有中意之人的。」
「這樣就好,那就依皇上的意思吧!」蕭君憶點點頭答應了,既然文傑和花明同意,那麼這就是一件好事。皇上能親自指婚,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榮耀,她是贊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