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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金絲:力千方百算逃宮闈 第六十三章 哀莫大於心死 文 / 簫溪

    聽到雲妃的話那群奴才們也都安心了,的確是憶妃有錯在先,那麼受點教訓也是應該的。如此,四五個宮女太監走到蕭君憶和柳兒的面前伸手就要開打。蕭君憶自然是要反抗的,奈何這次雲妃是鐵了心要給她教訓的。

    寡不敵眾,所以她和柳兒便被人牽制住了雙手,然後生生的承受著被掌箍的滋味。火辣辣的刺痛感在整個面容上蔓延著,她這是第一次嘗到了這種被打的滋味,身體上的痛加上被欺辱的痛楚,這種感覺猶如切膚。

    蕭君憶早已停止了反抗,任由那耳光一道道的落在臉上,她不哭不叫,平靜地讓人心驚。柳兒也是一個堅強的女子,落在臉上的巴掌生疼生疼,可是她也只是悶哼一聲,默默地忍受著。不去想身體上的疼痛,她只是倔強的睜著眼睛看著蕭君憶,那眼中的疼惜讓她痛遍全身。

    臉上已經麻木了,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了,連巴掌落在臉上的觸感也察覺不到了。臉腫的高高的,嘴角的血跡一直滑落到下巴,直至滴落到衣衫上。

    「住手吧!」終於雲妃開了金口,那陣陣的巴掌聲她聽得倦了,但是她並沒有想著現在就放過蕭君憶。如果就這樣放了她,難免她會去找皇上,那麼她就難逃其咎。畢竟,現在蕭君憶臉上的傷勢是有些過了火的。

    「你們,將憶妃和這個小丫頭帶去思過堂,然後一併關到黑屋子裡讓她們思過去吧!」雲妃已經做好了打算,只要這幾天不讓蕭君憶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那麼她就有辦法經這件事情擺平。現在皇上對蕭君憶並不那麼的上心了,所以她就容易牽制住皇上去看憶妃的腳步。

    蕭君憶和柳兒在毫無反抗的之地的狼狽無助模樣下,被人淡漠無情的關在了思過堂的黑屋子裡。渾身疼痛無力的兩個人倚靠在牆壁上,兩人在黑暗中默默無言,漸漸地意識迷離、頭腦發倦,最終昏睡了去。

    皇上三天沒有見過蕭君憶了,內心對她是有著思念與眷戀的,可是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坦然的面對她。和宓妃共坐在榻上,品嚐著精緻的甜點,皇上索然無味,神情也是倦倦的。宓槿看到皇上的這幅摸樣心中瞭然,微微一笑便衝著皇上說道:「皇上,是不是在想念著憶妃,如是想念臣妾同您一起去看望她吧!」

    聽了宓槿的話,皇上也決定著是該去看看她了。和宓妃一同起身,才走到殿門口就聽到滾滾春雷作響,看著殿外有些陰沉的天氣皇上止住了腳步,接著大滴大滴的雨點便撲簌而落。看著急急地春雨,皇上和宓槿都面露難色。

    「皇上,這給怎麼辦,要不我們等雨停了,或者明日再去?」宓槿定定心神道,她想去看望蕭君憶,可是卻又不想讓皇上去。皇上和蕭君憶之前發生的事情她都知道了,她也為蕭君憶感到遺憾與可惜。

    即使如此,即使她現在同蕭君憶是很好的姐妹,可是,女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陷在愛情中的女人。宓槿喜歡皇上,所以她不願意皇上的心思在另一個人的身上,即使那人是蕭君憶,她也依然會有所介懷。

    「罷了,那就明日再去吧!」皇上看著下的急切的雨,轉身回了殿內。宓槿跟在皇上的身後走進去,在心中悄悄地向著蕭君憶說聲對不起!

    看著殿外陰沉的天色和急切的春雨,曉月曉星急急地等在屋簷下,看著宮殿門口的方向焦急著。雨下的這麼急了,況且也都這個時辰了,可是還未見到柳兒和憶妃的出現,她們實在是擔憂。正忐忑的在屋簷下來回的走動著,突然間看見了雨中的一個撐傘的身影。

    這個人是朵兒,雲妃的貼身丫鬟。朵兒一臉不耐的迎著雨水走到殿前,看著一臉急色的曉月曉星說道:「你們不必等了,憶妃今日就不回來了,現在下著雨,所以憶妃她們便在雲妃娘娘的寢殿休息了。」

    說完這麼的一句話朵兒頭也不回的快步離去,柳兒曉月和曉星兩個人面面相覷!娘娘會在雲妃那裡安寢?這怎麼想都有些匪夷所思。但是,既然朵兒這麼說,那就一定是有原因的,她沒有必要來欺騙人。如此想著,曉月曉星便也放下了心來。

    而昏睡過去的蕭君憶和柳兒是被這突然響起的雷聲驚醒的,迷茫的睜開眼睛,然後蕭君憶便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輕輕的挪動下身子然後靠著牆傾聽雨水的聲響。聽著淅瀝歡快有節奏的雨水聲撞擊著大地,那傾灑而落的雨水似是落在了蕭君憶的心裡,洗滌了她蒙塵的心靈,以至於她現在是如此的清醒。

    雲妃,這次是你過分了,以後,別給我手下無情!淡漠的在心中這樣告訴著自己,蕭君憶便真正的昏迷了過去。柳兒感覺著躺倒在她肩頭的蕭君憶驚呼著,失措無助的將她攬在自己身邊,然後無聲的哭泣著。

    次日傍晚,蕭君憶和柳兒才回到了璃鳶宮中,是雲妃派人將她們帶出去的。看著臉色蒼白虛弱不堪的蕭君憶,雲妃有些怕怕的,找了太醫為她們檢查一番後,太醫表示說並無大礙,雲妃這才放了心。

    「蕭君憶,太醫說你只是感染了風寒發了燒,你回去了自己好生養著吧!這次的事情你也看得明白了,沒有人會幫你,就連皇上都已經忘卻你了。所以,你還是不要生出是非的好!」雲妃看著蕭君憶輕蔑的一笑,滿是不屑的說道,之後冷冷的看著蕭君憶一眼轉身離去。

    曉月看著蕭君憶和柳兒回到璃鳶宮中很欣喜,她還在疑惑著娘娘怎麼會在雲妃那裡待這麼長時間呢!待柳兒攙著蕭君憶走到殿前,曉月便看清楚了她們的一身狼狽,以及那受傷虛弱的身體。

    「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不是說在雲妃宮裡嗎?怎麼會這樣?」曉月驚慌了,失措了,憤怒了!

    「沒事,你去找太醫拿些外傷的藥膏,和一些治療傷風的草藥回來。」蕭君憶看著曉月淡淡吩咐著,然後看著曉月有些遲疑的問:「這兩日皇上可是來此?」

    「並沒有!」曉月低聲答道。

    「你去吧!這件事情不許向任何人提起,什麼多餘的話都不要問,知道嗎?」蕭君憶沉靜道,面色很是認真嚴肅!

    皇上並沒有來看望過她,皇上不曾踏入過璃鳶宮一步,哼,蕭君憶不由得冷笑一聲。和柳兒先洗去了一身的髒污,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衫,曉月將拿來的藥膏為她們塗抹,還端來了已經煎好的湯藥。

    喝了藥以後蕭君憶便上床上休息去了,柳兒看著這樣平靜地她很是疑惑,坐在床榻上看著蕭君憶沉靜無緒的面容,柳兒隱隱有些擔憂!

    「小姐,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嗎?雲妃她太過分了,她……」

    「柳兒,」蕭君憶開口打斷了柳兒的話語,「這件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過一樣,你什麼話都不必再說。這件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是……」柳兒心不甘情不願的嗯了一聲,她實在是不知道小姐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也下去休息吧!」說完蕭君憶拉過被子輕輕的蓋在身上,然後緩緩地躺下,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去!

    她累了,身體累,心也累!經過這件事情她看透了許多,皇上對她的態度她也了然了,既然皇上對她已無情意,那麼這件事情就沒有追究下去的必要。因為那樣做不僅討不回公道,反而讓人更加肆意的對她欺辱與嘲諷,所以,她選擇了認栽!

    身體痛,心更痛,而這痛,是皇上賜予她的……

    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清晨,蕭君憶起床後便坐在鏡台前仔細的擦著粉,掩飾著臉上的紫痕淤青。看著擦過粉自己那蒼白毫無血色的面孔,蕭君憶第一次狠狠地在臉上塗抹了紅紅的胭脂,這時那毫無情緒的面容才有了些許的顏色。

    早膳後皇上來了,但是蕭君憶根本沒有心情同皇上說話,隨意的應付著皇上的問話,蕭君憶便獨自看著書。皇上看著態度冷淡的蕭君憶有些無奈,也有些氣悶,他不知道這才幾天這女人為何變的如此的彆扭。

    前天因雨阻斷了皇上來看望她的腳步,昨天一早下朝皇上就來了這裡,可是在殿外碰上了雲妃,雲妃告訴他憶妃方才去了御花園了,憶妃的興致很好說是要賞花,所以皇上也不想去打擾了,才等到了今日來看望她。可是她,竟然是如此的一副冰冷面孔。

    「憶妃不想要看見朕,那朕就先回去了!」說著皇上起身,然後一甩袖便起身離去。

    看著皇上離去的身影蕭君憶不發一言,然後垂眸盯著書本茫然的看。皇上,我想要看見你的時候你在哪裡?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裡?最為諷刺的是,在我決定坦然面對自己的心意,而去回應你的愛時,你有了新歡!

    皇上,我的心再一次的死去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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