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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2.第192章 粗魯,咬她作甚 文 / 卿七

    來人正是蘇泓萱,雖然端王府是最合適的地方,可到底端王府並無女眷,所以,蘇皇后蘇沐顏就提議,讓蘇家大小姐蘇沐顏來端王府陪蘇岑三個月。

    蘇沐顏是蘇泓萱的親姑母,自然是明白她的心思的,所以,也摻雜了撮合蘇泓萱與陵慕端的心思。

    蘇泓萱自從被陵雲淵找人剃光了頭髮,就一直以黑紗裹面,這些時日來,最討厭的就是聽到誰誰漂亮,姿容絕色。

    所以,當知道端王府即將住進來一位絕色美人,加上陵慕端看著蘇岑時,那種如水的溫柔,讓她心生嫉妒。

    她並未想到面前的銀月郡主,正是先前她被剃頭的因。

    所以,就想看看這銀月郡主是不是有傳言的那般絕色?

    蘇七與蘇九就站在一旁,哪裡允許她如此放肆?立刻上前一步,擋在了蘇岑的面前,手裡的刀劍出鞘,形成了一個「x」,擋住了蘇泓萱的去路。

    陵慕端眉頭也擰了下來:「蘇大小姐,如果你再如此無理取鬧,休怪本王上奏皇上,再換一人過來。」這堂堂京都,不是只有她蘇泓萱一人。

    蘇泓萱哪裡受過陵慕端如此的冷言,眼圈頓時紅了:「端哥哥……」

    咬著唇卻也不敢再放肆了。

    蘇岑斂著眉眼瞧著,對於蘇泓萱的性子早就摸透了,直接不理會就行了,抬步走進了端王府。

    陵慕端跟在她身側,入了府,陵慕端才怔怔望著蘇岑的背影,苦澀開口:「昨天有些事,所以沒進宮,雖然遲了,可是還是要說一聲恭喜。」

    蘇岑對陵慕端印象極好,畢竟這麼溫潤而雅,又宅心仁厚的男子在東陵國極為難得,加上他三番四次救她,蘇岑早就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聽到這一聲恭喜,就像是自己的兄長說出一般,眉眼彎起:「端王客氣了,事發突然,也只好如此了。」連她自己都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

    只是希望這樣一直下去,夢不要醒才好。

    同一時刻,陵雲淵剛上完早朝從御書房走出來,拐過一道彎,警覺地停下腳步,身形一晃,快速閃進了一個假山後。

    不多時,一個侍衛模樣的人也閃了進來,對上陵雲淵森冷的目光,立刻抬起頭,壓低聲音道:「是我。」

    陵雲淵眉峰一擰:「你怎麼進宮了?」

    他難道不知道宮裡有多麼危險?萬一被查出來,知道他還沒死,陵帝絕不會放過他。

    蕭如風俊美的臉上,嘴角邪肆一勾:「這還不是因為你,聽說,你要大婚了?」

    陵雲淵右眉揚了揚:「你消息倒是靈通。」

    蕭如風瞧著他冷峻一本正經,卻忍不住上揚的嘴角:「跟老子還裝,明明心裡都快樂開了花了,還裝酷呢?聽說是什麼銀月郡主,你那小宮女呢?」

    陵雲淵涼涼掃了他一眼:「就是她。」

    蕭如風訝異:「行啊,竟然能讓陵帝那老傢伙鬆口,他看上的人可從來沒有松嘴的,看來不容易,不過,你這麼快就暴露出實力,就不怕……」蕭如風突然想到了什麼,眸色凝重了下來:「你想與陵帝硬碰硬?」

    陵雲淵沉默了下來:「這是下下策。」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與陵帝為敵,可前提是,陵帝不來找他的麻煩。

    蕭如風揉了揉眉頭:「你小時候不省心,大了,也是不省心啊。」

    陵雲淵挑眉,沒說話。

    蕭如風繼續道:「我這次來找你,是有重要的事,上一次忘了與你說。」

    陵雲淵一怔:「什麼事?」

    「你如果要修煉那上面的功法,他能夠把你的功力瞬間提升數倍,可與此同時,他也改造了你的身體,最重要的一點……你絕不能讓自己中毒,知道嗎?」

    「為什麼?」

    「它能瞬間增強你的實力,可同時,它也能把微不足道的情緒擴大數倍,這是導致你可能情緒暴躁的原因,同樣的,對於別人可能微不足道的毒,到了你的身上,可能就是致命的毒藥。」

    所以,他一想到,就等不及了,生怕他會中招,到時候就真的……

    陵雲淵聽了,沉默了下來,許久,才緩緩應了聲:「好,我知道了。」

    蘇岑進了端王府的後院,她住在琉璃苑,而蘇泓萱則是在住在琉璃閣稍遠一些的醉雲苑。

    蘇岑如果不在端王府過多閒逛的話,那麼遇到蘇泓萱的幾率微乎其微。

    蘇岑就權當在端王府度假了,只是……三個月,一閒下來,就覺得已經開始想念某人了。

    房間的門被叩響了,蘇岑歪過頭,就聽到夏蘭的聲音傳來:「蘇姑娘,端王來了。」

    蘇岑愣了下,起身,下床去開了門,就看到陵慕端正站在門外,一襲雪緞華服,襯得姿容愈發清俊:「蘇姑娘,無聊了?」

    說完,變魔術般,從身後拿出一個棋枰,而他的身後,陵飛則是捧著兩盒棋子,白玉石與黑曜石製成的棋子格外的漂亮,日光一晃,流光溢彩。

    蘇岑眼睛微亮:「要下棋嗎?」

    陵慕端的視線在她眉眼底掠過,溫和地頜首:「是啊,不知可否一戰?」

    蘇岑自然是願意的,跟著陵慕端一起到了苑內的涼亭,琉璃閣內庭宇樓閣,小橋流水,精緻格外的好。

    涼亭後種了桃花樹,風一吹,花瓣滿天飛,蘇岑執白子,陵慕端執黑子,入了迷,下了整整一下午依然意猶未盡。

    風捲起兩人的錦袍,桃花瓣從外飄落進去,就像是花瓣雨,陵雲淵踩著夕陽的餘暉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腳步驀地停了下來,他墨黑的瞳仁被光一晃,表情看不真切,片許,才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

    蘇岑正全神貫注地瞧著棋枰,咬著下唇死死思索下一步要往哪裡走。

    腰間突然攬上了一隻手,蘇岑猛地坐直了身體,就要動手甩開,只是鼻息間隨即湧上的的熟悉清冽的氣息,蘇岑歪過頭,頓時眼底的笑燦若星辰:「阿淵你來了!」

    陵雲淵墨仁黑黑的,她嘴角的興奮與笑意讓他心底剛湧起的一股煩躁散了些:「是啊,一得閒就來了,與三皇叔下的如何?」

    蘇岑得意地伸出一隻爪子:「五五,就看這局分勝負了。」

    不過她話雖然這麼說,卻是放下了手裡的棋子,歉意地對陵慕端道:「端王,這盤留著,我們明天繼續啊。」

    陵慕端微微頜首,把手裡的棋子放回去:「好,也是我忘了時辰,都這麼晚了,蘇姑娘與淵兒可是要在琉璃苑用膳?」

    蘇岑歪過頭想了想:「……好啊。」

    然後,側過臉去看陵雲淵,後者頜首:「麻煩三皇叔了。」

    蘇岑與陵雲淵往房間走,剛走進去,房間的門就被陵雲淵給關上了,把她直接壓在了門上,房間裡很暗,只有微弱的夕陽灑進來,陵雲淵的臉半明半暗,看不真切。

    「阿淵你……」蘇岑剛開口想說什麼,就被陵雲淵堵住了唇舌,唇齒交融,迷了蘇岑的眼,漸漸深陷其中,雙手環著他的脖頸,任陵雲淵為所欲為。

    只是陵雲淵似乎動作比先前粗魯很多,鬆開蘇岑的時候,更是重重在她下唇咬了一下,蘇岑頓時清醒過來,嗔怒地瞪他:「你屬小狗的麼?」

    陵雲淵氣息微重,攬著她的腰肢,額頭抵著額頭,呼吸拂在蘇岑的臉上,讓她的臉愈發的紅。

    低咳一聲,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幹嘛?快鬆開我,再不出去,該給人多想了。」

    如果還是在寢殿也就算了,可這裡畢竟是端王府……

    想到陵雲淵剛才咬的那一口,蘇岑更是欲哭無淚,肯定留印子了。

    陵雲淵的氣息漸漸平穩下來,身體下傾,在她耳邊咬了一下:「……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會下棋?」

    蘇岑被陵雲淵突如其來的咬了一口,剛頭皮發麻地摀住了耳朵,就聽到這麼一句,先是愣了下,隨即忍不住捂著嘴笑出聲:「阿淵,你是不是醋了啊?小醋罈子,你三皇叔的醋也吃啊?」

    陵雲淵腦袋埋在她脖頸間蹭了蹭,沒說話。

    蘇岑順毛:「好了好了,改天我也教你好了……」

    陵雲淵歪過頭:「真的?」

    「是啦是啦,所以現在先放開我,一會兒夏蘭該進來了。」

    陵雲淵不鬆手:「快說,你以後只准跟我下棋。」蘇岑知道他只是耍賴隨口說說,也順著他:「是啊是啊,只要你不介意我次次殺你個片甲不留就行了。」

    陵雲淵微微揚了揚下巴,冷峻的眉眼終於少了幾分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老成:「……我給你機會殺。」

    剛才那一幕,讓他很不安,她不知道,三皇叔望著她的神情,太過溫柔濃烈,讓他覺得自己把她送到端王府是不是做錯了。

    蘇岑與陵雲淵再出去時,蘇岑臉上重新戴上了面紗,被夏蘭偷瞧了一眼,然後瞧見她眼角的微紅,頓時瞭然。

    於是,視線在蘇岑的唇上又多停留了幾眼,蘇岑強裝鎮定,只是內心已經抓狂了:嚶嚶嚶,被發現了怎麼破?被咬破嘴角神馬的,好心塞……

    於是瞪著陵雲淵,幽怨:你幹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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