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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5.第175章 隔閡,男女之情 文 / 卿七

    「有這閒工夫,還是先想想怎麼學好宮裡的規矩吧,哦對了,你還要告訴別人我與七皇子的事是吧?快去吧,我在這等著。()」蘇岑揮揮手,表情懶散無所謂的讓秦珊榕吐血。

    她怎麼可能告訴七皇子?

    那豈不是明擺著告訴七皇子,當初為他解毒的是這女人,而不是她?

    秦珊榕並不知道陵雲淵早就知道了真相,琢磨了許久,還是決定暫時不說出去,最後吃虧的只會是她自己。不過,她還是要找機會單獨見見陵雲淵,就不信,她裝裝可憐,他至少不能讓她在暮雲殿裡這麼慘啊。

    陵雲淵與陵慕端下了早朝之後,都被陵帝喊進了御書房。

    兩人站在御案前,垂著眼沒出聲。

    不過,卻也清楚,陵帝喊他們來,應該是關於昨夜遇刺的事情。果然,等陵帝直起身,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三皇弟,聽說你昨夜的生辰宴會上遇到了刺客?傷得嚴重嗎?」

    陵慕端手臂上還包紮著紗布,知道陵帝恐怕早就得到了消息。

    也不隱瞞:「傷得不重,只是皮肉傷罷了,讓皇兄擔心了。」

    陵帝又關心囑咐了幾句,才視線轉到陵雲淵身上,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讓陵雲淵先離開了,單獨留下了陵慕端。

    陵慕端聽到身後大殿的門被關上了,整個御書房裡,只剩下陵帝與陵慕端。

    陵帝卻沒再開口,陵慕端站在那裡,斂著眉眼,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不知道過了多久,陵帝才開口:「三皇弟啊,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朕啊。」

    「嗯?」陵慕端抬頭:「臣弟不知皇兄指的是?」

    陵帝的眸色愈發深邃:「三皇弟你這傷,是怎麼來的啊?」

    「這傷……」陵慕端低頭,看了自己的手臂一眼:「是昨夜的刺客所傷,已經無礙了。」

    「朕指的不是刺客,而是三皇弟你這傷是為誰受的。」

    陵慕端眼底有微光一晃:「這……」

    「怎麼?三皇弟你還有什麼是不方便與朕講的嗎?」

    「並沒有,只是不是什麼大事,所以也就沒說,臣弟這傷,是替蘇姑娘受的。」

    「蘇姑娘?就是淵兒身邊那個待了五年的貼身侍婢?」陵帝的眼神愈發凌厲了,陵慕端沒抬頭,說不準陵帝要做什麼。

    「是,就是蘇姑娘。當年蘇姑娘對臣弟有救命之恩,所以,當時情況危急,臣弟就……」

    陵帝笑了聲:「三皇弟啊,你也到了該娶妻的年紀了吧?旁人到了你這個年紀,早就有了十幾房妻妾,可三皇弟你,至今不肯納妃,鬧得朝堂上那些老傢伙,都以為朕苛刻了三皇弟,不讓你娶妻似的。」

    陵慕端的頭垂得更低了,遮住了眼底的情緒:「都是些玩笑話。」

    「玩笑歸玩笑,三皇弟你年紀的確不小了。可有中意的對象?」

    「暫時……還沒有。」

    「是嗎?可朕倒是覺得,那蘇姑娘倒是不錯,三皇弟你,對她應該很特別吧?」否則,王爺之軀,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為一個小宮婢擋刀?原先穎妃提到牡丹節賜婚那宮婢於端王,從而讓兩人起隔閡,他還怕端王會拒絕。

    可如今看來,這計策,還是可行的。

    他老奸巨猾的眸仁裡閃過銳色,仔仔細細觀察著陵慕端的表情。

    「皇兄?」陵慕端訝異頜首:「皇兄誤會了,臣弟對蘇姑娘並沒有……沒有男女之情。」

    「是嗎?三皇弟啊,你要知道,即使是對朕撒謊,也算是欺君之罪。」

    陵慕端薄唇動了動,悵然垂下頭,沒有再說什麼。

    半晌,才輕聲道:「皇兄,臣弟不能對不起淵兒。」

    這話裡的深意,顯然不言而喻。

    陵帝嘴角勾了勾:「罷了罷了,朕懂了,不過,朕是不可能讓淵兒娶一個宮婢為皇子妃的,如果三皇弟你真的對她無意,那朕只好從別的朝臣之中選一位,讓她過去當個偏房,也是可以的。」

    陵慕端臉色大變:「皇上萬萬不可。」

    「嗯?」陵帝擺擺手,顯然不想與他多談:「朕累了。」

    陵慕端張張嘴,半晌沒說出一句話,沉默許久,才道:「臣弟告退。」

    陵慕端離開之後,陵帝才轉過頭,看向暗格處:「出來吧。」

    暗格的門聞聲而開,穎妃嬌滴滴走了出來,柳蛇腰纏上陵帝,雙手攬著他的脖頸:「皇上,你剛才也聽到了,那宮婢還真是有魅力呢,竟是讓一個王爺與皇子雙雙鍾情於她。臣妾的計劃不錯吧?」

    陵帝捏了捏她的下巴:「不錯,就按照你說的辦了。只是成功與否……」

    「皇上儘管放心,臣妾一定竭盡全力把這件事辦好。」

    陵帝這才滿意了。

    「皇上,聽說你過兩天要讓七皇子出京一趟?」

    陵帝皺了皺眉,穎妃一看到這,立刻撫了撫他的胸口:「皇上別氣,臣妾並不是想干涉朝政,只是想著能不能藉著七皇子離京的這幾日,給端王與那宮婢製造些機會,多相處相處,萬一端王更加動心,到時候……七皇子回來,可就……」

    穎妃說的意猶未盡,陵帝仔細思考了片許。

    如果淵兒與端王決裂,那麼最後獲利的肯定是自己,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你下去安排吧。」

    穎妃嬌媚的小臉上一喜,纏著陵帝纏綿了一會兒,才施施然告退,離開了御書房。

    回到流華宮,進了寢殿,嘴角勾了起來……乳。娘瞧見了,連忙上前:「娘娘,可是有大好事?」

    穎妃坐在梳妝鏡前,仔細端詳著自己這張臉,滿意地不得了:「的確有好事。」。乳。娘上前幫穎妃梳理著一頭雲絲:「那不知道,是什麼好事?」

    「白凝月那賤人的兒子竟然喜歡上一個宮婢,哈哈哈,真是報應!」穎妃恨得咬牙切齒,對白凝月的恨絕不會因為她的死而終了。

    陵雲淵沒有出冷宮也就罷了,他既然出來了,自己怎麼能放過他?

    「娘娘你是想?」

    「本宮已經從皇上那裡得到了消息,過兩日陵雲淵會離開京都,到時候,你想辦法把陵雲淵身邊那個宮婢給本宮弄過來。」什麼給端王與那宮婢機會,她想要的,只不過是陵雲淵痛不欲生。

    既然他歡喜那個宮婢,可如果那宮婢死了呢?

    他會不會一生都活在痛苦中?!

    穎妃眼底閃過狠戾,有了這張臉她還怕什麼,就算真的查出來,不過是一個小小宮婢,皇上還能殺了她不成?

    穎妃這邊的盤算,蘇岑一無所知。

    她從宮外一回來,就把自己縮進了錦被裡酣眠。

    昨夜先是擔心陵雲淵,後來因為蛇鱗的事,並沒有睡好,後來又早起回宮,此時一沾到軟枕就睡了過去。等她再醒來時,只感覺四周的氛圍不對,她猛地睜開眼,就看到陵雲淵近在咫尺的俊顏。

    蘇岑呲牙一樂:「你想幹嘛?」

    陵雲淵淡定地收回目光:「沒想做什麼,看看某個小懶豬什麼時候才會醒。」

    「哼哼……」蘇岑極為配合。

    陵雲淵眼底浮現笑意,忍不住俯下身,額頭抵著她的:「夏蘭說你回來沒有用早膳就睡下了,起來吃點東西。」

    蘇岑蹭了蹭他的額頭:「現在什麼時辰了?」

    「快午時了,你早膳可以與午膳一起用了。」

    「啊?」蘇岑瞪圓了眼,「我睡了這麼長時間?」

    「是啊,所以快起來吧。」陵雲淵放得很柔,兩人離得太近,對方的呼吸拂在臉上,癢癢的,卻莫名的溫馨。蘇岑幾乎能從他的眸仁裡看到自己的烏漆漆的瞳仁,這種感覺很微妙。

    有種彼此的眼中只剩下對方。

    陵雲淵原本只是打算喊蘇岑起床,可被蘇岑這樣瞧著,突然就忍不住了,身體又向下壓了半寸,直接吻在了她的唇瓣上。

    耳鬢廝磨,唇齒交融。

    等蘇岑半個時辰後終於起床時,瞪著銅鏡裡自己紅腫的唇瓣,欲哭無淚:「這……這要怎麼出去見人?」

    身後的男子認真瞧了瞧:「……還好。」

    對於自己的成就,他有種微妙的自豪感。

    蘇岑瞧出他眼底的笑意,隔著銅鏡瞪了他一眼:「兩天不許靠近我。」

    下最後通牒!

    陵雲淵挑眉:「你確定?」

    蘇岑回頭,重重頜首:「當然!」

    陵雲淵捏著下巴思考:「這樣啊,不過我後天就要出京幾日,這樣一來,我應該能……一二……七天見不到你了。那……」他墨黑的眸仁在蘇岑紅艷艷的唇瓣上掃過:「那今天是不是要……」親夠七天的量?

    蘇岑原本聽到前一句愣了下,出京?

    隨即聽到後面的,頓時一張臉漲得通紅:「你……」看陵雲淵真的上前一步,立刻摀住了嘴:「停停停!我收回我剛才的話。」

    陵雲淵眼底掠過笑意:「可我覺得挺好的。」

    蘇岑瞪他:她覺得一點都不好啊,真讓他得逞了,她今天都不用見人了。

    不過……

    「怎麼突然就要出去啊?」

    陵雲淵眼底的笑意淡了些:「陵帝吩咐了一些事,要去處理,大概四五天,我會盡快趕回來的。」走上前,摸了摸她的臉,眉眼底都是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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