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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節 下 文 / 十三叔

    分了方向後的課程,理論知識少了,實踐活動卻多了起來。因為他學得是管理,所以多了許多出去到各個酒店、公司、工廠、國營單位等等場所考察的機會。

    白行律為此還抱怨他老是出去拋頭露面,有好幾次打算將他轉個專業,選一個每天老老實實待在教室或屋子裡,能讓他隨傳隨到的專業。

    方晚悲哀的想,那只能是家庭主婦吧!

    日子輕鬆自在的讓方晚感覺到不真實。

    所以當齊然蓬亂著頭髮,紅著眼睛一臉凶狠的站在他面前時,方晚還有些不適應。

    因為那離他現在美好舒適的生活太遠了。

    「是不是你說的?!是你是告訴那個混蛋我和斐兒的事?!是不是你故意害得斐兒這麼慘的!!方晚我看錯你了!你果然是個賤人是個狡猾的小人!虧我還覺得你是個好孩子,虧我還為了你去痛罵斐兒!你這個賤人!」

    方晚被發狂的齊然掐著脖子,腦袋空白一片。

    「你說啊!你說話啊!你為什麼要害他,他不過還是個貪玩的孩子。你知不知道斐兒現在被你害成什麼樣子了?我從前那麼漂亮自信的斐兒…。」

    此時正值晚課,偌大的校園寂靜無聲。

    方晚被齊然掐的喘不過氣,努力掰開那雙猶如鐵鉗般得手時,他恍惚間看見天際火紅的殘雲,不覺想起春假在海邊和白行律一起欣賞的如血殘陽。

    腦袋因為缺氧一片混沌時,聽見不遠處傳來凌亂的腳步和驚懼的吼叫,方晚莫名心底一鬆,陷入黑暗。

    「你們的腦子裡裝的是草嗎!這人是不是正常人都看不出來嗎?啊?!誰讓你們放進來的?飯都吃到鼻孔裡面去了嗎?你們這些草包就是所謂的紀律部的菁英嗎?我真不知道你們這些飯桶是怎麼考進君臨的!」

    面前一眾男女均低著頭,不敢吭聲。

    「好了好了,方晚這不沒事了嗎。只是驚嚇過度暈過去而已,醒來還是你那個活蹦亂跳的方晚。你們也回去吧,明天提交一份檢查給我。」古閬朝梅李薇使了個眼色。於是梅李薇說道:「凌醫師也說過了,只不過是因為暫時性缺氧而休克過去。一會兒就緩過來了。」頓了下,又說道,「你放心,作為前紀律部部長,齊然這事,我一定好好處理。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什麼叫『只不過』?幸好我臨時回來拿文件,碰巧看見了。如果我沒回來呢?那方晚就被那變態給掐死了你知不知道!」說到這裡,白行律想起剛才方晚那死灰的臉色,手指心有餘悸的顫了顫。

    臉上閃過一絲狠戾,狠狠說道:「看來齊家兄弟嘗的苦頭還不夠啊。」

    臥室門打開,凌語俊秀冰冷的一張臉出現在門口。

    「白部長,病人頸部的淤痕一個星期左右就能消除,除此之外沒什麼大礙。」

    白行律凶狠的表情驀地卸除,一臉焦急的撥開凌語進了臥室。

    方晚躺在床上,臉色白的跟他頭下的枕頭一個顏色。脖子上是一圈鮮明的手指勒痕。

    白行律心裡一疼,伸手撫上那些淤青,茶色瞳孔一陣收縮。

    梅李薇離開白行律公寓後,就雷厲風行的到保衛處審問齊然。

    齊然將頭埋在雙臂間,肩頭聳動。

    不論梅李薇怎麼問,他都只用淒楚顫抖的聲音反覆重複一句話。

    「還我的斐兒…」

    梅李薇皺眉,無法只得多方打探。這才從自家三姐那瞭解到,白行律把齊然齊斐的歡愛錄像帶給齊叔看過後,齊斐就被他那個疼他疼進肉裡的爹打了個遍體鱗傷,直打的他連哭都沒力氣哭,縮在角落聽見人聲就嚇得沒命的哀嚎。

    他爹還不夠,把他鎖在倉庫裡不讓人去上藥也不讓人送飯。齊然知道後,跑去替齊斐求情。這不求還好,齊叔一見齊然就當著他爸媽的面,將他結結實實狠抽了一通。

    齊然也是白癡,跪在地上不停地說堂弟還小不懂事,都是他勾引的,不要責備堂弟。這話不僅齊叔,連他爸媽聽了都升起一股邪火,拿了根棍子直接打斷齊然一條腿。

    齊家一時間鬧得雞飛狗跳。其後齊然一直被關在家裡,不知他怎麼就跑出來了。

    梅李薇原本只道白行律說了齊家兩兄弟的事,沒想到還偷拍下兩人歡愛的場面。

    心底一陣惡寒,想著白行律也真缺德,這種東西也真敢給一把年紀的老人家看。

    齊然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齊家的人接了回去,齊然被綁上車時,眼球裡滿是紅血絲,瞪著眼睛惡狠狠的看著梅李薇。

    「我不會放過他們。」

    方晚混沌中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夢,醒來時卻一個都不記得。唯一記得的就是剛一睜眼時映入眼簾的那張透著緊張的臉。

    當時方晚想,這個人應該是喜歡自己的吧。雖然不像自己喜歡他那樣的喜歡,但總歸是喜歡的吧。

    此後幾天,雖然方晚一再強調沒事了,白行律還是強硬的給他請了一個星期的假,走哪都把他帶上。

    各個部對於這個白部長這個不能『見光』的情人都一致緘默其口。眾人見了,都當做沒看見一般。該匯報的匯報,該記錄的記錄,權當站在白部長身邊的方晚是片空氣。

    恢復上課後,也是車接車送,還派了一個保鏢貼身保護。

    方晚總覺得太高調,央求白行律取消車和保鏢。被白行律沉著臉一口駁回。

    於是方晚像第一學期一樣,感受到了各色眼光。

    那些眼神分明在說「你看吧,這不過是下一個齊斐」,讓方晚沒來由的害怕。

    易偉峰在看見方晚脖子上變淡的勒痕後問道:「小晚,你老實告訴我,是你心甘情願留在白行律身邊,還是被他逼的?」

    方晚見易偉峰神色認真,忽然有些恍然。莫名的想到白行律對他邪魅笑著要他每週三到鋼琴教室去的時候。

    那時自己是不甘的,是屈辱的,是憤恨絕望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由當時的不堪轉變到現在的幸福呢?

    方晚又有一些詫異,自己居然把如今的生活劃入同父母短暫生活在一起時一樣的幸福行列。

    易偉峰見方晚走神,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方晚忽然一笑:「偉峰哥,下周去f市考察,可以讓我加入你們組嗎?沒人和我一個組。」

    易偉峰還想說什麼,眸光閃動幾下後,似乎下了某種決定。

    「好。」

    另一邊的齊斐蜷在黑暗中捏緊了雙手,指甲深深扎進肉裡,死咬著牙一遍又一遍在心底默念著一個名字。

    「白行律…」

    某叔淚~孩子們票票磚磚收藏什麼的都扔來砸我吧~來吧來吧~砸死某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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