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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十二節 破碎的心1 文 / 十三叔

    枝繁葉茂,暖陽高照。

    初夏的風,帶著絲絲石榴花的香甜氣息拂面而過。方晚仰頭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沁人心脾。果然,早晨**點鐘的空氣才是最新鮮的啊。

    和易偉峰約在校門口見,一路上,方晚心裡有些忐忑。昨晚因為白行律沒回去,電話也一直處於占線狀態,他就沒說今天會給易偉峰過生日的事,也不知道白行律知道了會不會發火。不過,他們只是去吃一頓飯,白行律又忙得不可開交,哪有空管他。這麼一想,方晚心裡稍微踏實點。

    轉過一道彎,方晚看見易偉峰和陶樂嬉笑著站在君臨宏偉的校門邊打鬧。

    心裡一鬆,正想向他們揮手打招呼。

    一隻手拍上他的肩膀,方晚嚇了一跳,忙回頭,一看又嚇了一跳。

    梅李薇看著他淡淡說道:「我有這麼恐怖嗎?」

    「不…我只是驚訝…梅部長找我?」

    梅李薇越過他的頭頂看向前面的易偉峰。

    「你們要出去?」

    方晚回頭一看,點點頭,頓了一下補充道:「白會長手機不通,我不是故意不說的,我我我吃頓飯就回來,偉峰哥今天過生日,我推脫不掉…」

    梅李薇看他一眼:「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咦?」不是白會長讓你來找我的?

    看出他的意思,梅李薇搖搖頭,拉著他往回走。

    「梅梅梅部長我我…這這是去哪呀?偉峰哥在等著我呀…」

    梅李薇轉頭看了易偉峰一眼,眼神冰冷不屑。()

    「不自量力。」

    方晚一頭霧水,又不好掙脫梅李薇的手。

    突然,一輛黑色奔馳停在他倆面前。

    車窗搖下,是齊然的笑臉。

    「嗨,好久不見,方晚。」

    方晚詫異,沒想到會再見到齊然,忙不迭說好久不見。

    「梅部長,你們這是去哪,要我送一程嗎?」

    梅李薇倒也不客氣,拉開車門把方晚推進去,自己再坐上車。

    車開動。

    梅李薇上下打量他一眼:「好了?」

    「小傷而已,說來還要多虧了方晚啊。醫生說,幸好急救措施做得好,不然,我那兩條肋骨就保不住了。」

    方晚忙說沒什麼。

    「來找齊斐的?」

    齊然有些複雜一笑:「是啊,我這寶貝小堂弟又鬧脾氣,家裡大聚,他死活就不回去。」

    梅李薇點頭,淡淡說道:「對他你倒是執著。」

    齊然臉色有些不自然,笑道:「這和執著有什麼關係,我這表弟被寵壞了而已,為了點小事跟叔叔鬧彆扭。叔叔又走不開,只好讓我來接他回去。」

    梅李薇望著他一笑,忽然說道:「他何止被寵壞了,簡直被寵得無法無天。人命在他眼裡已經不算什麼了,齊然,你在這麼縱容他,遲早會出事的。」

    齊然極力想維持笑容:「梅部長這話言重了,斐兒不過還是個十七八的孩子,小孩子嘛,難免做事衝動任性了點。他本性是不壞的,他有分寸的…」說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小。

    梅李薇又擺出一副淡淡的表情:「哦,是嗎。」

    方晚在旁邊聽得心驚膽戰,梅李薇字裡暗藏的深意,連他都聽得出來。難道除了他,梅李薇也看出齊家兩兄弟的不同尋常了嗎?難道她知道了那次掉進坑的真正原因了嗎?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齊然將話題岔開,故作輕鬆的說道:「聽說斐兒和白會長住在一起了?白會長怎麼膽子變大了,不怕白叔治他?」

    梅李薇瞟了一眼瞬間僵硬的方晚,淡淡應道:「聽誰說的,我怎麼沒聽說過。白行律現在忙得眼睛都沒工夫眨一下,還玩什麼同居。」

    齊然也瞟了一眼方晚:「聽齊斐說得。白會長那人一直定不下心來,不過這回好像和齊斐來真的了。」

    梅李薇這回真的一驚,冷聲道:「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齊然無奈一笑:「說實話,我倒希望是假的…」

    齊然將兩人送到了白行律的公寓樓下,對方晚笑著真誠的說了句謝謝和再見後離去。

    方晚從聽見那句「這回好像和齊斐來真的」後開始,大腦一直處於失重狀態,整個人輕飄飄的像是落不到實處。

    梅李薇靜靜的在旁坐了多久才走,方晚一點都不知道。只覺得手腳冰冷,心裡堵得幾近窒息。

    白行律揉著額頭,疲憊的開門進屋。

    見屋子裡一片漆黑,立時沉下臉來。顧不得開燈,先拿出手機按下一串號碼。

    一串悅耳的鈴聲響起,白行律皺眉開燈。

    方晚呆愣的坐在地毯上,身子無力的靠在後面的沙發腿。

    「回來為什麼不開燈?」

    方晚轉了轉眼珠,看向白行律,眼角泛紅,隱約可見水光。

    白行律解開制服,走過去把他抱上沙發,撫了撫他的眼睛。

    「你哭了?誰欺負你了嗎?你告訴我,我替你做主。」

    方晚一陣委屈,控制不住就說了出來:「是你…」

    白行律一愣:「我?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方晚咬緊了下唇,一副努力把眼淚憋回去的樣子。

    白行律看著心疼,眉頭皺起。

    「到底怎麼了?」

    方晚抖了抖嘴唇,想問,又怕白行律發火。

    忍了半天,終究什麼話也沒說。

    白行律又問了一次,方晚還是含著眼淚什麼都不說。

    白行律唇槍舌戰一天本就累的不行,本想著回來看看方晚乖順的笑容,心情會好點。結果等他回家的是一張憋屈的臉,還不說原因。當下有些火起,語氣也冷硬了許多。

    「沒事你哭什麼,要死不活的樣子做給誰看?」

    方晚一聽,眼睛更是紅得像只小兔子,唇被咬得快滴出血來。

    白行律心裡一跳一跳的疼,忙抱了人軟著聲音道:「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值得你這樣。受什麼委屈了,就說出來,我又不會怎麼樣你。恩?」

    方晚埋在他胸膛裡,悶悶說道:「我想小晴了…」

    白行律不信:「就為這事?」

    「恩…」方晚點點頭,又往他懷裡拱了拱。

    白行律被他拱的犯癢,悶笑兩聲,一手輕撫方晚的背脊,一手環住他的腰,輕聲說道:「這有什麼好哭的,我明天就派人把她接過來。你們兩兄妹想到哪玩?我明天陪你們去玩。」

    方晚被這旖旎的氣氛蠱惑,有那麼一瞬間認為下午與齊然相遇是一場夢。其實自己今天哪也沒去,只是在家等白行律回來。等他一臉疲倦的攬過自己的腰,小小的撒嬌說頭疼,要他揉揉。

    方晚張了張嘴,有些乾澀的說道:「聽說學長你和齊少爺住在一起了…那…我還是搬走比較好…」

    給讀者的話:

    這文的後半部分,本叔即將大灑狗血了,孩子們勿噴啊~~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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