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斐得意一笑,指著方晚喝道:「聽見沒有,律哥哥讓你給我道歉。」
方晚臉色瞬間由紅變白,蒼白的臉上一個紅腫的巴掌印觸目驚心。
白行律雙腿交疊,悠閒的靠在椅子裡,下巴朝齊斐微微一揚,淡淡道:「你道歉。」
「什麼?」齊斐愕然,「律哥哥!你居然讓我向這個賤民道歉?我不要!」
咦?不是讓他道歉?方晚心裡的委屈暫時被疑問所取代,他擦擦眼睛,困惑的盯著白行律。
白行律削薄的薔薇色嘴唇微彎,給了方晚一個淡到幾乎沒有的笑容,轉瞬即逝。方晚又揉了揉眼睛,他剛剛沒看錯吧?那個惡魔居然對他笑誒?再定睛一看,白行律依然沒甚表情的看著齊斐。嗯,一定是看錯了。
「齊斐,別讓我再說第三次。」乾淨清朗的聲音迴響在已經清場的餐廳。
方晚忽然聯想到,這清朗的聲音在某個固定的時刻,總是會變得低沉沙啞,叫人臉紅心跳,無法抗拒….
啊啊!這種時候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齊斐咬緊了牙齒,一雙漂亮的丹鳳眼不甘心的瞪著方晚,一副想把他活吞了的樣子。方晚嚥了嚥口水,下意識往耿笛身後退去。
「….對…對不起!」齊斐咬牙切齒說完,狠狠剜了一眼方晚,便紅著眼眶衝了出去。
白行律無視跑掉的齊斐,朝方晚勾了勾手指。
方晚微微搖頭往後退,一雙手已經有些無助的抓上耿笛的衣角。
白行律揚眉,有些不悅的說道:「過來。」
方晚幾乎快哭出來,只管死死抓住耿笛的衣服,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沒想讓他道歉的…不管我的事…我要回去…」
耿笛不動聲色的掰開方晚,攬著他的腰將他往前一推,笑著說道:「白會長叫你,快去吧。」
白行律皺著眉看向耿笛攬著方晚腰的手。耿笛會意,不著痕跡的鬆開方晚。
「我去趟洗手間,古學長,你要去嗎?」
古閬若有所思的看看白行律,又看看方晚,環著胸輕輕笑道:「原來如此…哎呀,本學長餓了,小笛你先陪我吃飯吧。」
眼見稍微與自己熟點的人都走了,方晚恐懼的看了一眼白行律,撒腿就跑。
「跑什麼,我又不吃了你。」
混賬!你吃的還少嗎!
不知從哪躥出來兩個身體壯碩的黑衣人,帶著墨鏡一臉面無表情的將方晚架到白行律面前。
「你、你又想幹什麼!」怎麼他每次面對這惡魔就口吃呢!
白行律輕輕笑了笑,擺擺手,揮退黑衣人。突然前傾身體,毫無預警的勾過方晚的下巴咬上他的嘴唇。
「疼!」方晚瞬間紅透了臉,雙眼圓睜,「你干…唔….」
白行律霸道的撬開他的牙關,捲住他的舌頭用力吮吸。修長的手指扣住方晚的下巴,使他的嘴張得更開。方便白行律滑溜的舌頭,侵襲的更加深入。
「唔唔…唔…」
與方晚接過多次吻的白行律,很精準的抓住方晚口腔內的敏感點,唇舌交纏中,不消一分鐘,便讓他渾身癱軟的攀住自己的衣襟。緋紅著雙頰,無意識的迎合自己,像小貓似的嚶呤出聲。
白行律呼吸不穩的鬆開方晚,啞聲道:「怎麼辦?本少爺還真是對你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沒有抵抗力。」
方晚大眼睛裡水潤潤的,一臉暈暈乎乎的看著他。看得白行律一股熱血直往下衝。
「哎呀呀,我們回來得好像不是時候呢~」古閬故作驚詫道。
「律,你什麼時候換口味了?怎麼喜歡上這種清湯寡水的類型了?」
古閬走過去,用漂亮圓潤的食指挑起方晚的下巴。
「恩….的確別有一番風味…」
「離他遠點。」白行律不悅的揮開古閬的手,打橫抱起還沒回過神來的方晚,「給我去樓上開一間包廂。」
古閬撇撇嘴,拖長調子回道:「是~~是~~我的會長大人~~~」
給讀者的話:
第二更奉上!本叔睡覺覺去啦~孩子們也別玩太晚,早點休息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