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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6無語 文 / 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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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月香自張之英走後,臉就沉了下來。

    想不到張之英打的是這個主意,打的真是好呀!

    打著讓她去幫著他開香料鋪,賺銀子!

    她說張之英怎麼沒有死心,聽到她是奴婢後,悅香坊是肅王府的,居然沒有放棄,而是繼續過來這裡說胡話。

    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想的真美呀。

    若是她是一個天真的姑娘,指不定現在就要被他蒙了!

    只是幫著主人家賺錢的人算什麼!一個賺銀子的道具而已。

    而且還是讓她去納妾!

    呸!

    讓她放棄現在這裡的一切,去一個三品官員做妾,賺銀子,她生的小孩不能自己養,她死後不能和自己的丈夫同葬,這個張之英,打的好主意。

    「香加,我去夫人那裡一趟。你和孟掌櫃看著鋪子。」喬月香吩咐道。

    於香加道是。

    喬月香換好衣服,披上斗篷,就到了於府。

    幸好悅香坊離於府不遠,喬月香很快就走到了。

    於瑞秋聽聞喬月香過來,想著張之英又出妖蛾子了。

    想也奇怪,張之英什麼鋪子不好打,偏偏把打主意打到了她的鋪子上面。

    原主的那些嫁妝被張之英用了,還利用她兒子於安然做交易,不還那些嫁妝,這也就算了,京城那麼多鋪子他不打,居然打了了她鋪子裡的主意。

    這個張之英。真是她和原主命定的惡人。

    不過,幸好還有於安然這麼一個乖兒子。

    於瑞秋陰著臉在炕上等著。

    喬月香見了禮。

    於瑞秋請她到炕邊坐下。

    於瑞秋看到一眼同是臉色不好的喬月香。然後給她遞了一杯茶,道:「月香,張之英又過來了?」

    喬月香急忙把昨天和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給於瑞秋聽,包括張之英的表白的話語等。

    「這個張之英,我真是小看他的無恥了。」於瑞秋聽了,更加氣憤。這個張之英。怎麼這般無恥!

    居然這般算計她這一個鋪子。

    若不是喬月香是一個忠心的,此刻,喬月香早跟著張之英走了,京城那麼大,她找起來也不好找!

    而且,他還當眾闖到悅香坊的後樓藥房裡,對著喬月香表白。

    真是枉費他是朝廷命官。

    「張之英還說讓我等他消息。夫人。您看是不是派人去跟王府說一聲,要不然。肅王府不知道情況,等張之英去了,談到這事,我們就麻煩了。」喬月香建議道。昨天她拒絕張之英,就是打著肅王府的旗號,今天聽張之英的口氣,說是給肅王府下貼,現在看夫人這樣子。還是提醒一下為好,若不然,她氣的忘記怎麼辦?

    「我今天就讓安然去下帖,明天跑一趟王府。跟卿瑾說一聲。」於瑞秋聽到喬月香這麼一說,這才想起要跟肅王府說一聲,若是張之英去了,到時肅王府說沒有這事就露餡了。

    喬月香點頭。

    「對了,那個張之英表白了時候沒有怎麼樣吧?」於瑞秋上下看了一下喬月香,看有無損失,聽喬月香那樣描述,她也怕神情激動的張之英,會做出不好的事情來。

    「沒事,為了能聽到張之英打什麼主意,我讓於香加和露兒在門口守著。」喬月香搖搖頭,表示她自己沒有受到任何侵害。

    於瑞秋再仔細看了一下喬月香,發現她沒有任何委屈,便道:「你回去敲打敲打於香加和露兒。」張之英擅闖後樓,傳出去,對喬月香的聲譽不好。

    那個小廝和丫鬟要敲打一下。

    喬月香道是。

    「張之英再來找你的時候,讓於香加在門口阻攔著。我今天跟爹爹說,再從府裡派一個有拳腳功夫的人去悅香坊門口守著。悅香坊不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闖進去的。若是再有人闖進去,只管亂拳打吧。」於瑞秋想了想,道。今天張之英之所以能闖進去,就是因為悅香坊只靠著於香加一個人府著,若是再來多些人呢?到時於香加肯定守不過來。

    而且,張之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不如讓於宗海派一個好手在門口守著,等過了這段特殊時期再說。

    喬月香一喜,她對鋪子裡的那些物品也不放心,若是這麼辦就好了,她喜的直道謝。

    於瑞秋又留她吃了午飯再走。

    這種天氣,來回一次也不方便,當然,這也算員工福利了。

    傍晚,於瑞秋等於宗海回來後,便對他說了此事,於宗海欣然應承!並派了府裡一個好手——於天闕過去。

    於天闕是早年就被賣到了於府,於家一家去嶺南的時候,他也跟著一起去了,後來,於宗海做團練使時候,他也跟在一旁,學到了一些功夫。

    此刻,派去悅香坊守著更好。

    飯後,於瑞秋又去和於安然說了此事。

    今天下午於安然要去唸書,於瑞秋就藉著於安然的名義給王府下了帖,那邊很快就回帖說讓於安然明天過去。

    於瑞秋便是對他說了這兩件事情。

    「兒子,你是不是覺得娘狠?」於瑞秋問道,她這般戲弄張之英,她想知道於安然的看法。那個張之英再不堪,也是於安然的父親,血緣之情最是難斷,她不想和自己的兒子有什麼隔閡。

    「娘,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不用顧慮我的想法。」於安然挽著於瑞秋的胳膊道。那個人雖然是他父親,但是他從來沒把他當成兒子看待,既然這樣,他又何必將他當父親看待。

    年前,那個人為了他娘親嫁妝。為了能攀上肅王府,鬧出那麼多事!到了最後。為了能不還嫁妝,還把他當成交易。

    他當時就說過,既然如此,那便再也無瓜葛了。

    現在這樣,豈不是很好!

    於瑞秋看到一下於安然,發現他臉上沒有任何勉強的神色。這才放心下來,只要於安然不說什麼,那她對付起來,就不會有手軟。

    更何況她也只是戲耍一下張之英而已,又不是要了張之英的性命!

    「那你明天去一趟肅王府,找玉卿瑾聊聊,順便求他幫這一個小忙。讓他在張之英過來的時候,說悅香坊是肅王府的產業。喬月香是他們肅王府的奴婢。」於瑞秋強調。

    「嗯,我知道了。正好,我也有好久沒有見小一王子。借此機會,正好去看去。」於安然道。看上次被李世昊派來的人傷到後,他便沒有再出門。讀了那麼久的書,也該好好放鬆一下了。

    而且還有半個多月就到娘親了好日子,他也要開始忙起來了。

    於瑞秋道謝。

    張之英一回去張府,並沒有立刻給肅王府下帖。而是想了又想,為了一個丫鬟,他親自出面肯定不好。

    張之英想到了梁氏。

    這種事,只有梁氏去才最好。

    也必須梁氏去。若是他自己親自去,那麼他的名聲就可以不要了?

    只是梁氏,現在懷著孩子,這麼冷的天出門怎麼行?

    他又皺起了眉。

    想到喬月香還有喬月香帶來的銀子,他心裡頭一陣火熱!

    還是銀子的誘惑性大。

    他決定讓梁氏出面。

    若是梁氏答應,由梁氏下帖,若是梁氏不應,他再想別的辦法。

    「夫人。今天我們的兒子沒有乖?」張之英踏進了許久未來的正房。

    「很好,相公怎麼來了?」梁氏看到張之英來了,就想下炕去迎接他。

    張之英怎麼來了,他好久沒到這正房來了,今天怎麼來了?

    張之英一看到梁氏下炕,急忙跑到她身邊,扶著她,道:「夫人,不用下來,好些在炕上等著,當心孩子。」為了能辦成這事,現在多關心一下梁氏也無妨。

    「哎喲。」張之英一說完,就聽到了梁氏低聲叫道。

    張之英嚇了一跳,眼前這個人懷著的可是他張家的兒子,梁氏雖然討厭,但她肚子進的那個可是他的兒子,他當下便小心地扶著梁氏坐下,然後一臉擔憂地問:「孩子怎麼樣了?」

    「沒事,他只是踢了我一下。」坐到炕上的梁氏用手摸了一下她自己的肚子後溫柔地笑道。

    張之英一下子就看呆了,除了新婚的一兩年,他很少看到梁氏那個平靜的樣子,也很少看到梁氏這麼散發著平和的氣息。

    正在的梁氏,整個人就像發光一樣,引的他移不開眼。

    他嚥了嚥口水,平息身體剛升起的那股燥熱,道:「哦,我摸摸。」說完,張之英就把他的手往梁氏的肚子裡摸去。

    肚子很平靜。張之英疑惑地看了一下梁氏。

    「他現在不踢了。」梁氏依舊溫柔道。

    「哦。」張之英有些傻傻道。長那麼大,他還沒有摸過孕婦了肚子,自然對此一無所知。

    「相公,你今天這過來可是有事找我?」梁氏道。張之英無事不會過來找她的,而且,今天還這般反常,平常他根本就不會摸她的肚子。

    「有一件事情正和你說。」張之英咳了咳,又道:「你知道的,那喬月香是王府的奴婢。我想讓你去王府替我求一下肅王妃,看是否能把喬月香給放出來?」

    「什麼,你讓我去肅王府求肅王妃要一個奴婢?!」梁氏震驚!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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