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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瑞秋一行兩人很快就走到了香滿樓。
因是早上過來,香滿樓剛開門,客人還不是很多。
於瑞秋並沒有從大門進去,而是領著兒子往後門走去。
後門人來人往,很多物品運進來。
李七早就在門口守著了。
看到於瑞秋過來,李七快步上前,滿臉笑容道:「於娘子,你可來的,快進來!我們掌櫃的昨天就吩咐我說您今天早上要來。我一大早就守在門口了。」
於瑞秋心裡讚歎一聲,果然不愧為做生意跑堂的,這話都能說出三分花來了,「勞煩了。今天應宋掌櫃之邀,帶些我釀的酒過來讓連掌櫃嘗嘗。」
「這敢情好,您這邊請。」李七在前面帶路。
於瑞秋拿著兩小壇葡萄酒,帶著於安然,到了前些日子來的一樓小包廂。
李七請於瑞秋和於安然坐下,自己忙跑去倒茶。
於瑞秋把兩個罈子放在桌子上面,和於安然一起坐下。
不一會兒,李七就拿到一壺茶過來了。
李七熟練地從桌子上拿起茶杯給於瑞秋兩人倒了茶。
於瑞秋給李七打賞了一個小荷包,裡面裝著一小塊銀子。
李七沒有推辭收下了,心裡卻想這於瑞秋會來事的。
自己以後看到她,要服侍的更周到些。
這個可是很受連掌櫃的器重的,上次賣了灌湯包和水煮魚、剁椒魚頭到酒樓裡,那生意紅火的,每個人月底都得了一個大紅包。
自己也得了一個大紅包。
李七巴不得於瑞秋天天來,於瑞秋一來,他們酒樓的生意更紅火,客人打賞的錢越多,自己月底得到的紅包越多。
於瑞秋幾乎成為他們酒樓的財神爺了。
李七微笑地請於瑞秋等一下,自己則去請連掌櫃過來。
於瑞秋忙道好。
於瑞秋品了一品李七倒的茶。
入口前有股清香,入口後一陣苦澀.喝了下去會一陣甘味在喉嚨裡殘餘,頓時整個人舒適無比。鐵觀音!這時候能喝到鐵觀音,真是淚流滿面呀!雖然是鐵觀音,卻是於瑞秋自穿越以來喝過最好的茶。於安然也喝了一口,艱苦地嚥了下去,然後吐了吐舌頭,兩眼淚眼朦朧地對於瑞秋道:「娘,這是什麼水?聞起來那麼香,喝起來卻那麼苦?」於瑞秋看了一眼自己兒子的傻樣,曬笑一番,道:「這是鐵觀音,茶的一種。其形狀:條捲曲,肥壯圓結,沉重勻整,色澤砂綠,似蜻蜓頭、青蛙腿。沖泡後湯色金黃濃艷似琥珀,有天然馥郁的蘭花香,滋味醇厚甘鮮,回甘悠久,俗稱有「音韻」。茶香高而持久,可謂「七泡有餘香」。於安然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然後又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還是很苦。他搞不懂自己的娘為什麼喜歡喝這種水。還不如自己家裡的糖水好喝,喝一口,甜滋滋的,不像這水,喝一口,整個嘴巴都是苦的。於安然心裡疑惑地想道。於瑞秋又品了一口,然後像牛嚼牡丹一樣把整杯茶喝下去,再自己動手倒了一杯。現在不多喝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喝上這些茶。自從穿越以來,自己再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茶了。雖然只是普通的鐵觀音。於瑞秋決定等賣出葡萄酒後再買些茶喝。大冬天的,坐在坑上,品著清茶,看到帶著墨香的遊記,怎麼一個愜意了得?於瑞秋第二杯茶落肚,連掌櫃就過來。兩個寒暄了一下才進入正題。此時正是巳時。於瑞秋把一小壇的葡萄酒打開,頓時,香氣蔓延了整個小包廂。三人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氣。於瑞秋把這葡萄酒小心地倒入一個白瓷杯中,遞給了連掌櫃。雖說此時是最佳試酒、品酒的時間,不但光線充足,而且人的精神及味覺也較能集中。但是卻少了個杯身薄、無色透明且杯口內縮的鬱金香杯。這生生地把葡萄酒的味道降了一個幅度。於瑞秋一陣無奈。連掌櫃拿到葡萄酒,搖晃了一下白瓷酒杯,觀察了一下,並不馬上喝,而是用鼻子聞了一下,最後小酌一口,半響,把酒吐到小包廂裡的一個水盆裡。於瑞秋看到連掌櫃這陣勢,虎軀一震,敢情遇到一個懂行的。這品酒的姿勢,這品酒的步驟,肯定對葡萄酒有所瞭解。這下,她的葡萄酒遇上識貨之人,肯定能賣個好價錢。不怕貨比貨,就怕不識貨。連掌櫃沉吟了一下,開口道:「葡萄酒,我前些年在西域的時候有幸喝過,那滋味,至今難忘。在這邊,買到的西域的葡萄酒,再喝也沒有剛喝的那種滋味了。而你這葡萄酒,竟是跟我以前喝的那些葡萄酒不相上下。也許是年份比較短,嘗起來沒有那麼醇厚。但是口味相當不錯。現在市上賣的都是西域裡進來的,價錢為三百文一斤,我直接從你們這裡買,價錢要低上一些,250文一斤,你可願意賣?」250文一斤,雖說比原本想的要低上一些,但是於瑞秋想,這葡萄酒又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這邊也有得賣,只是價錢貴些,也就只有貴族階級能享受了,像平民百姓,是如何也捨不得花250文買一斤葡萄酒來喝的。而且連掌櫃要的量多,可以先通過連掌櫃把銷路打出來,等來年,她的技術更為嫻熟,銀錢更加寬裕,把那貧兒山上的葡萄全釀了,銀子豈不是滾滾來?於瑞秋當下便道:「能得如此好價錢,如何不賣?!必定是要賣的。」連掌櫃聞言一喜,臉上也浮現出喜色,有了這葡萄酒,今年的生意更是很好,且這葡萄酒運到京城,肯定能讓香滿樓的生意更上一層樓。雖則這葡萄酒的品質沒有從那西域的運來的好,但是架不住量大便宜呀!便道:「你這葡萄酒有多少,我們香滿樓全要了。」「那葡萄酒我們家有好多,地窖裡全都是,連伯伯的全要了?」小安然在一旁托著腦袋忽然問道。連掌櫃問言,看了安然一眼,樂了,道:「全要了,賣葡萄酒的錢給安然買糖吃。」他還記得安然的名字。安然撇了撇嘴,皺著小臉,苦惱道:「尹叔說不能吃太多的糖,吃太多的糖,腦袋會鈍,不靈活。」連掌櫃哈哈大笑。當下,便道明天讓宋掌櫃過去於瑞秋家取酒,到時一併結賬。連掌櫃留於瑞秋吃午飯。於瑞秋看這天也不早了,自己還要買東西,而連掌櫃忙,這只不過是客氣話,便婉拒。於瑞秋原本是想去買些棉花和碳,以備過冬,但是想來沒有車,她一個人和安然一個小孩也拿不回去,便買了些調料、大米和切了一斤多的瘦肉,要了一個豬肚、幾根筒骨,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