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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二章 仲眉來襲 文 / 邪魅百花繚亂

    京都的一家花樓內,床榻之上,一男一女正在糾纏著,「怎麼小美人,是不是爺我弄的你不舒服?不然怎麼一臉慾求不滿的模樣,看來還真的是,我做的不夠好。」

    邪肆的話語污穢的聲音,便在床榻上響起,而那聲音之中明明是溫柔似水,卻意外的帶著一股讓人難以覺察到的冷意。

    尤其是那男子的眼眸內,明明是在笑,但那笑意卻從未帶眼底深處,有的僅僅是皮笑肉不笑而已。

    「哪有,奴家只是在想,公子這一次要是在走了,公子又要什麼時候才可以回來看奴家?」女子嬌媚如花道,而整個人在說話期間時,身子也在不經意將往男子懷中靠了靠。

    「別鬧,在鬧小心我一會忍不住在要你了,那時候你可別在叫受不了了,」男子一把抓住女子不安分的手道,「小妖精聽到沒有?」

    「公子你好壞,」女子嬌媚的叫了一聲道,只不過手中的動作卻未曾停下來,「人家這還不是想公子多留會,你可是誤會了奴家,」

    而當男子聽到女子的話時,眼眸內的譏諷便又盛了幾分,「喜鵲你是不是捨不得爺走了?但爺要是不走,恐怕明天就沒錢要你了,那時候是不是喜鵲那替我出錢,」

    男子抓住喜鵲的手,放在自己手中玩弄道,只不過眼眸卻是閃過一片譏諷,都是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一點到還真沒有半句錯。

    要是他沒錢了,這個女人肯理會自己才怪,畢竟他自己,怎麼說也是做了幾年的小倌,對於喜鵲這種心理,他還是最瞭解不過的,而這個人便是幻雲。

    其實在那日,幻雲在離開鎮國府之後,便也沒有在回到小倌閣內了,畢竟凌震天那可是在第二天,便直接掀翻了整個小倌閣。

    甚至還抓了不是閣的小倌公子,那時候的他要是在敢回去,恐怕一早就讓凌震天給碎屍萬段了,畢竟自己怎麼說,也是讓凌震天抓奸在床,他想不碎屍萬段自己這才怪。

    其實幻雲感覺也很委屈好不好,明明他就是被人陷害的,但他卻有口難言,畢竟本來就是他先算計別人,這也算是自作自受。

    但是他沒想到卻是,他會反過讓凌芷雲將他給算計了,這算不算是走得夜路多終究會見鬼,不過有正是因為如此,他對於想要得到凌芷雲的人,那是又濃厚了幾分。

    畢竟這種可以讓自己吃虧的女人已經不多了,更何況她還是自己從小到大便喜歡的女人,所以他便是更加要將人弄到手了。

    「幻公子你可真會開玩笑,喜鵲差一點就相信了公子的話,」喜鵲在聽到幻雲的話時,臉上先是閃過一抹難看,不過很快卻又笑吟吟了起來,「要是公子日後沒錢,喜鵲願意免費給公子服務,便當報答公子多年來的關照,」

    在喜鵲看來,幻雲那純屬就是為了考驗自己,考驗自己的真心,要知道那一次幻雲來找她,不是大手筆,所以她自然是不會相信幻雲的話。

    「那小美人,你可是要記住今天自己說過的話,」幻雲摟著喜鵲道,只不過眼眸內的譏諷卻越來越盛,哼,那時候恐怕這個女人,還在頃刻之間便翻臉不認人了。

    而就在這時候,幻雲眼眸內卻突然閃過一道寒光,然後猛然推開喜鵲而自己也閃道了一旁去,『該死,有人靠近,他居然到現在才察覺到。』

    「公子你、、」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喜鵲微微一愣,然後眼眸之中也是慢慢的浮現淚光。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倒是十分惹人憐愛,尤其是淚眼婆娑那便更加容易讓男人心生憐惜了,當然那是在平時。

    「閉嘴,」幻雲眼眸一寒,很快便看到剛才他們所在的床榻,此刻早已經是四分五裂了,而當喜鵲見此時,整個人便嚇得尖叫出來。

    「啊啊啊、、來人啊、、、」她雖然不知道床榻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不過卻知道一定沒好事便對了。

    「再吵小心我殺了你,」幻雲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道,這些女人真麻煩,動不動就鬼吼鬼叫,難道她們不知道?鬼吼鬼叫只會讓自己死的更加快一些嗎!

    不過就在這時候,他腦海內卻浮現出凌芷雲的臉時,浮現了那個永遠都是一臉冷漠的臉時,他眼眸內卻閃過了一抹柔光,也不知道那丫頭過的怎麼樣了?

    要知道自從那次之後,幻雲為了躲避凌震天的追殺,那可是離開了京都好些日子,而人也是在前幾天這才敢回來的,畢竟他武功雖好,但強龍不壓地頭蛇,誰叫自己在別人的地盤上。

    所以也正是因為如此,此刻的幻雲才會不知道,凌芷雲早已經讓凌震天以百萬黃金給賣掉了,要是知道的話,恐怕他也不會在這裡玩樂了。

    而當喜鵲在聽到幻雲的話時,便也點點頭,不敢在聲張了,畢竟此刻幻雲臉上的殺意,那可是清晰可見的,她自然是不敢在惹怒幻雲,而讓自己死的不明不白。

    「師兄你可真是好雅興,每一次師妹見到你,你都是有著佳人相伴,」而就在這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便傳進了房間內。

    而當那聲音話落時,暗處也走出來了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女子來,只見你女子臉上還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冷意。

    然後便直直的看向**的幻雲,而眼眸之中也未曾出現半點羞澀,就彷彿幻雲在自己面前不過是一個死物一般,而這人便是仲眉。

    其實在那日之後,仲眉便一直都在暗中,讓人調查幻雲和凌芷雲的消息,前者則是因為他欺師滅祖了,後者則是因為她是冷傾城的心上人。

    所以仲眉在一聽到幻雲的消息時候,便人也不帶的就自己殺了過來,畢竟這個師兄可是殺了她師傅叛徒,更何況她和幻雲之間的仇恨可不只是這些而已。

    而且在加上多日以來,仲眉都未曾得到凌芷雲的半點消息市,她心中的怒意便是越來越盛了,所以在一找到幻雲時,便立刻想也不想的就殺了過來。

    「哦,我當是誰啊?沒想到是我你亭亭玉立的小師妹啊,」幻雲回眸一笑道,而那笑容之中更多的卻是玩味,「沒想到,為兄才多久沒有看到師妹,師妹卻已經變成了一個大美人,不過說真的,當年師妹的味道可是很好,就算是此刻師兄我嘗了不是美人,卻依舊師妹那流連忘返,」

    看著那邪肆的笑容,和聽到那曖昧的語氣時,仲眉眼眸一寒,手中的紅鞭便直接射向幻雲,「當年的事情你還敢說,」

    當年他也知道當年,那時候的她只不過是十歲未滿的小女孩而已,而他卻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同時也是他讓自己墜入地獄的罪魁禍首,這也是她為什麼非要親手殺了他的緣故。

    因為自己的人生都是讓他給毀了的,當年要不是他將自己抓去,自己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她也不會變成媚宗宗主,成為世人唾棄的妖女。

    「哼,你不是也很樂得其成,」幻雲譏諷道,「要不然你怎麼會成為媚宗宗主,你不就是靠著自己的身子,這才得到了師傅的喜愛,這才有機會成為媚宗宗主的,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媚宗宗主,更何況你可別忘記,我之所以可以殺得了師傅,那裡面可是有著,不少你這個小師妹的功勞,要不是那暗中吸了他的內力,你認為我有那個本事殺的了他嗎?」

    對於自己這個小師妹,他還是懂的,反正他們二人那是半斤八兩,他殺那個老頭,是因為他的內力。

    而仲眉會在無意之中幫助了自己,那還不是因為那個老頭的內力,反正他們二人那是誰也不說誰。

    「找死,」仲眉眼眸一冷,手中紅鞭便再一次的襲像幻雲,那紅鞭一出便猶如熊熊烈火一般,飛射而過。

    而當幻雲見此時,眉頭也不自覺的皺了皺眉,看來他這個小師妹的功力又好上了幾分。

    在覺察到仲眉的內力深厚時,幻雲心中便有著速戰速決的想法,畢竟仲眉是一宗之主,出門不可能不帶暗衛?

    要是倒了那時候,暗衛和仲眉一起上的話,恐怕他的勝算便更加小了,所以他必須要想個辦法速戰速決才行。

    房間內,那是寒風湧動,凡是紅鞭路過之處,那皆是一片狼藉,滿天的碎屑便不斷飛舞與整個房間內。

    而當此刻在一旁的喜鵲,在看到這一切時,眼眸內皆是帶著滿滿的驚恐,整個人便不斷的往角落的縮,生怕讓幻雲和仲眉二人殃及了她這條池魚。

    「小師妹你武功不錯,看這模樣應該是又找到了不少,年少年輕有為的少年郎吧?!」幻雲一手擋開了仲眉手中紅鞭,然後眼眸之中露出譏諷的笑意,淡淡道,

    只不過那清淡的語氣之中卻是帶著幾分嘲笑,在嘲笑仲眉嘴中說著不喜歡那樣,但她還不是依舊在每一個月裡,會去找一些武功極好的男子作為鼎爐。

    「閉嘴,本座才沒有你那樣齷蹉,」仲眉臉色一紅,怒道,要知道這些話,若是讓冷傾城聽到了,那他豈不是更加厭惡自己了,所以這個人必須死。

    一想到幻雲的話,有可能會讓冷傾城聽到,仲眉手中的功夫也凌厲了幾分,那出手狠辣到,恨不得一鞭子便將幻雲抽成肉醬。

    「哼,怎麼生氣了?看來是師兄我的話全中了,」幻雲卻依舊不管不顧道,「看來師妹你真的生氣了,不過師兄我在前些日子好像聽說了,你找到了一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對吧,但就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要你這種萬人睡的女子了?!不過就算是人家敢要,卻也是無福消受,畢竟誰知道你是不是將他當初鼎爐?」

    在經過幻雲的不斷刺激下,仲眉的眼眸也是越來越紅,那扭紅的眼眸,陰沉沉的臉色,整個人便猶如修羅一般降落了人間。

    讓一旁的喜鵲見得,便是整個人忍不住,渾身上下不打了一個寒磣。此刻喜鵲心裡那是恨極了幻雲。

    尼瑪,你沒有看到那師妹的連都黑成豬肝了嗎?你丫丫的可不可以別在刺激她?

    你是不怕她,但問題是老娘怕啊,老娘可是怕急了,你那師妹會突然發瘋。

    然後鞭子一歪直接打到老娘身上,那時候老娘這嬌柔的身子骨,可是受不了那一鞭子,然後直接就香消玉殞了。

    當然此刻正打的火熱的二人,自然是沒心情理會喜鵲心中的想法,畢竟對於他們來說,喜鵲只不過是一隻跳樑小丑而已。

    而此刻的幻雲在一看到仲眉越來越亂時,眼眸內便閃過一抹譏諷,師妹就是師妹,果然是年輕,年輕到就是因為自己的幾句話,便亂了分寸和章法。

    冷厲的掌風,快速的身影,而就在此刻幻雲卻突然一個閃身,很快便閃到了仲眉身邊。

    那嘴角上也在那一刻露出了血腥的笑意,很快舉手用那凌厲的掌風,直直的拍向仲眉後腦袋上。

    而就在幻雲即將得手時,卻突然感覺身後從來了一道寒意,只是當他還未曾反應過來時,那股寒意便已經拍在了他的身後,鮮血很快便從幻雲嘴角上滲出來。

    而就在幻雲吐出一口鮮血之後,然後整個人又被方纔那股力量給拍飛出去了,這下子還真是傷上加傷了。

    「啊啊啊、、、」喜鵲一看到幻雲被拍飛出去,而整個人都飛向自己這邊時,卻猛然的大叫了起來。只是就在她剛剛叫了幾句時,卻發覺整個人的身子突然一輕,然後整個人猛然便飛向仲眉身邊,而當幻雲將喜鵲這個人肉炸彈丟出去時,便快速消失在房間內。

    畢竟他也知道,今天自己是徹底輸了,要是在留下,恐怕性命都會輸掉,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並非什麼英雄,自然不會去做逞一時之能,而讓自己丟了性命這種事情。

    而當另外一邊的仲眉見此時,便想立刻追上前去,只不過卻讓喜鵲這個人肉炸彈,給擋住了去路。

    仲眉見此時,臉上便閃過一抹殺意,然後便眼眸一暗,手中的紅鞭,便直直的打在了喜鵲身上。

    快重物落地是聲音便傳來了,而此刻倒在地上的喜鵲,那原本嬌媚的臉上,在此刻也卻讓一條扭曲的血色蜈蚣給佔據了,那模樣便是要多滲人便有多滲人。

    很快喜鵲整個人便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在吐出幾口鮮血之後,便在無任何生機了,恐怕此刻的她就算是死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就會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宗主屬下該死,救駕來遲,是屬下來晚了,還望宗主責罰,」而這時候仲眉身後也有著一個黑衣人跪著了地上,而這人便是在剛才偷襲幻雲之人。

    「拍、、、」仲眉一巴掌直接打在那人臉上,而後扭曲怒道,「你是該死,要是你來早一點,那個叛徒也就不會逃走了,」

    但此刻的她卻不想想,剛才要不是她自己急急忙忙先走了,沒有等暗衛的到來,她有怎麼可能,會差一點死在幻雲手上。

    而此刻跪著地上的暗衛,眼眸內卻是閃過了一抹怒意,不過很快卻被他隱藏了起來,今日之辱他日還之。

    「哼,你就逃吧,早晚有一天,我會將你碎屍萬段的,」很快仲眉臉上便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那扭曲的笑意,在出現那張嬌媚的臉上時,便頓時讓仲眉整個人都顯然扭曲不堪了。

    「走回去,」仲眉甩了甩袖子,看也不看地上死去的喜鵲道,對於這個替死鬼,仲眉她是半點也毫無愧疚之意。

    畢竟誰讓她是幻雲的人,她剛才一鞭子打死了她,那已經算她走運了,要是在平時那可不是一鞭子的問題了。

    「屬下見過宗主,」而這時候在不遠處,又出現了一個黑衣人,然後跪在仲眉的面前道,「宗主前些日子讓屬下查找的畫中女子,屬下等人已經找到了,」

    而當仲眉聽到那人的話說,原本扭曲怒氣的臉上也是多出了一抹笑容來,「說畫中人是誰?」

    『哼,冷傾城等我殺了畫中的賤人之後,你便完完全全是我一個人的了,是我仲眉一個人的了,』

    一想到自己很快便可以處理掉冷傾城的心上人,仲眉心中便忍不住生出喜悅來,就連剛才因幻雲所生出的怒意也少了幾分。

    「回宗主,畫中的女子,正是此刻在眾人口中所傳榮華郡主,是那個被自己父親,用萬兩黃金所賣的榮華郡主了,」那人回到。

    而當仲眉聽到凌芷雲的名字時,眼眸內卻露出一抹譏笑了,哼,都已經快要嫁人了,還出來到處勾三搭四,果然不是什麼好貨色。

    「宗主你這是要去哪裡?難道宗主還不想回宗內嗎?」那人在看到仲眉離去之後,便開口叫道,只不過他的話卻換來了一抹冷眼而已。

    「本座要去哪裡和你們無關,何時本座的事情,都要向你們回報了?」仲眉眼眸一冷,然後冷冷的看著那人道。

    「屬下不敢,還望宗主責罰,」那人很快便又跪在了地上,然後恭敬道,只不過眼眸內卻未曾帶半點恭敬之意。

    哼,這一次是你自己不回去的,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提醒你宗內的老傢伙已經開始暴動了。

    「哼,都別跟著本座,給本座滾回去,」話落仲眉便直接消失在眾人面前,開玩笑自己去殺情敵,怎麼可能帶著媚宗的人前去?

    在說了,對方只不過是一個深閨小姐,難道自己還會不是那人的對手嗎?哼,要是讓人知道了,自己連殺一個深閨小姐,都要利用媚宗的能力,那時候豈不是會被了貽笑大方。

    「哼,凌芷雲榮華郡主是嗎?我會讓你後悔認識傾城的,你既然敢勾引傾城,那你便準備用自己的性命,來消除本座的怒火吧,」

    而此刻在鎮國府內,芷雲閣中,雲兒將手頭上的東西都做好之後,便坐在房間內陪伴假的凌芷雲月。

    月看著將一切事情都除了的井井有條的雲兒,雲兒突然來了一句,「雲兒你跟小姐多久了?」

    其實此刻的她之所以會這麼問,那也只不過是因為太無聊了,誒、、以前的她一直羨慕別人做小姐的,現在當她變成了小姐,卻感覺其實一點也不好。

    誒、、這個白天要去讀書學禮儀,尤其是在「她」快出嫁的這幾天,那要學的東西,便是猶如一座山一樣,怎麼學都學不完。

    什麼三從四德啊,出嫁從夫,這些以前主公沒有讓她學的東西,現在那是一樣也沒有拉下,通通從頭學到了尾,

    在這一刻她真的有點佩服小姐了,佩服她可以在玩弄心計的同時,還有時間去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果然可以做名門閨秀的大小姐的之人,那都是要腦子夠靈活,心機夠陰毒,不然還真的會被這些禮儀累死,現在的她便是如此了。

    「八年了,」雲兒坐在椅子上道,而在經過這幾天的時間裡,雲兒和月之間的關係。也是好了很多,最少沒有在像一開始那樣針鋒相對了。

    「那你是怎麼來鎮國府的?」月用手將下巴托起,然後懶洋洋的看著雲兒道,「你跟了小姐多久?小姐以前是什麼樣的人?現在又是什麼樣的?」

    這一點她很在意,在意以前的小姐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現在的小姐又是什麼樣的人?

    因為她是十分好奇,清冷的主公居然會愛上別人,而且還是愛上了現在的小姐,她想知道這個小姐到底有哪裡值得主公愛了?

    「我啊,是在七歲的時候進入府中的,不過我是小姐帶進來的,」其實她沒有說自己是被買進來的。

    因為在那時候的自己,那是根本就沒有和小姐簽訂然後契約,因為小姐說了,根本就不需要她來伺候,也不需要她來報恩。

    要不在後來小姐看到自己沒地可去,小姐也不會將自己帶回鎮國府做丫鬟了,其實她卻從來都沒有後悔過,後悔跟在凌芷雲身邊,即使是前世的那個她也一樣。

    「你要問小姐是什麼樣的?那小姐的樣子可多了,」雲兒臉上掛著洋洋得笑容道,「第一次我看到小姐時,便覺得她像一個小大人一樣,很冷!很孤獨!也從來就不愛笑,而在別人眼中,小姐那是見誰都笑,也就只有我自己,小姐她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卻會變得很冷漠!很悲傷!也很討厭笑、、、、」

    雲兒不斷喃喃道,那時候她第一次看到小姐時,便認為小姐是一個天使,只不過回來在接觸久了之後。

    她這才發現,其實這個天使,每一天都很不高興,而臉上的笑容,也只不過是在強顏歡笑而已。

    她總是會默默的看著月亮發呆,也有時候會靜靜的坐在床頭,那孤寂的身影,讓人看來很心疼,那時候的她還不明白是為什麼?為什麼小姐會不高興?

    而當她明白的時候,小姐卻依舊躺在病床上了,而自己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決定了要用自己的一輩子來保護小姐,陪著小姐。

    因為她知道小姐一直都很寂寞,小時候小姐每一次看到夫人時,雖然臉上笑得很開心,但她卻依舊可以感覺到,她心中其實半點也不快樂,即使是享受著榮華富貴,但心卻永遠都是空的。

    「誒、、後來自從小姐失憶之人,便一直都讓大小姐她們欺負,不過好在現在都好了,以前的小姐又回來的,」雲兒笑容如花道。

    雖然現在的小姐依舊不快樂,不過和以前的小姐比起來,卻多出了一個自信來,不再像失憶時候的小姐一樣,一天到晚都十分不自信,任何事情都愛聽大小姐的。

    沒有主見,整個人就猶如一具傀儡一樣,是為別人而活著,不過現在好了,現在的小姐卻總是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她是那般的自信飛揚,就和自己當年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一模一樣,

    「你們二個丫鬟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冒充,說凌芷雲那個賤人在哪裡,」而就在月和雲兒談天說地時,卻不想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她們的話。

    而當月和雲兒聽到那聲音時,便紛紛警惕的看著聲音的來源處的窗外,而就在這時候窗外也飛進了一個紅衣少女。

    只見那少女一進來,便是一手拿著紅色長鞭,在不斷的在自己的另一隻手上敲打著,而臉上則是帶著冰冷的煞氣。

    「你是誰?本郡主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月先是一驚,不過很快便冷靜道。

    她不斷告訴自己,現在她是榮華郡主,絕對不可以讓別人知道小姐已經離開了鎮國府內,因為一旦事跡暴露的話,自己恐怕會給小姐惹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還敢狡辯,」仲眉手中紅鞭一揮,然後便一鞭子直接打向月,然後冷聲道,「剛才本座一早就在外頭,聽到了你們二人的談話,所以告訴我凌芷雲那個賤人在哪裡?不然一會可別怪本座辣手摧花了,」

    其實早在剛才,在仲眉一到達鎮國府便直接抓了一個下人,問出了凌芷雲的住處,而當她在到達芷雲閣時,便聽到有人在裡面談話,見此時,她也未曾立刻進入房間內。

    而是留在外面偷聽了起來,因為她想這樣子,自己便有可能會從凌芷雲口中得知一些,和冷傾城有關的事情,或者是知道冷傾城為什麼會喜歡凌芷雲的事情?

    而當她站了好一會時,尤其是在聽到雲兒和月的談話時,仲眉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燒了起來,該死,那個賤人居然給她玩金蟬脫殼。

    月見長鞭揮舞著向自己襲來時,便立刻推開了一旁的雲兒,然後自己也快速的躲開了,仲眉手中的長鞭。

    在躲開仲眉的攻擊之後,月不由冷聲呵斥道,「你放肆,你可知道這裡是哪裡嗎?這裡是鎮國府,而我又是榮華郡主,你居然敢公然的襲擊朝廷郡主,你難道就不怕誅九族嗎?」

    雖然仲眉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是假的,不過此刻的月,卻依舊在利用這凌芷雲這個身份。

    畢竟眼前的人,怎麼看都不是那麼好應付的,而此刻她也只能夠先拖著,等到夜回來之後在做打算。

    該死,早知道便不讓夜這麼晚出去了,要是夜在的話,那自己也不會如此束手無策,畢竟夜的武功可是自己的好幾倍。

    「哼,還敢狡辯,」仲眉一聽到月的話,而臉色也變的越來越陰沉了,然後直接便襲向月道,「哼,今日別說是你這個假貨了,就算是真的那個賤人來了,本座也是照殺不誤,既然你如此忠心,那本座便打到你說為止,本座到要看看是你嘴硬?還是本座手中的紅鞭硬?」

    很快在仲眉攻擊之下,月便立刻敗退了下來,而當月見此時,便對著一旁的雲兒道,「雲兒你先走,我在這裡拖著她,」

    既然要死,她也不可以拉著雲兒死,畢竟雲兒在小姐心目中的地位,她還是知道的,所以她就算是死也不可以拉上雲兒。

    因為她已經從雲兒口中得知了,原來小姐從小便很寂寞,而且小姐從小便未曾過過一天好日子,她就怪不得小姐很變得如此冷漠了,原來這真的不可以怪她。

    那都是這個家讓她變成如此冷漠的,因為一個連外人都更加心寒的家,小姐又怎麼可能在裡面感覺到溫暖。

    「但、、、、」而雲兒看了看被打的滿身是傷的月,咬了咬牙道,「月你等著,我很快便會找人來救你,」

    話落雲兒便打開門準備逃出去,因為她知道,知道就算是自己在留在那裡,也只不過會給月添加麻煩,現在還不如出去找救兵,來得快一些。

    「想走門都沒有,」仲眉一看到雲兒往外走,直接將月一掌拍飛出去,然後手中長鞭一揮,直直的便打在了雲兒身上。

    而當雲兒被打時,整個人便猛然的飛了出門外,然後在撞到不遠處的一根大樹上,鮮血便不斷從嘴中湧出了,「小姐、、、」

    「雲兒,」是夜,在錦繡之家內,本來安睡的凌芷雲卻突然起身,而嘴中也發出了一聲驚呼,出什麼事情了?為什麼她感覺心如此亂?

    「丫頭你沒事吧?」冷毒清在看到從夢中驚醒的凌芷雲時,先是皺了皺眉頭而後道,「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在這幾天內,他發現凌芷雲每當到了深夜,便會在夢中哭啼,無論他做些什麼她都會哭個不停,而且最終還喃喃著,「對得起!對得起!我錯了!」這幾個字。

    而當自己第二天問她時,凌芷雲卻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道,「陌上雪是你自己在做夢吧?我怎麼會哭?」

    而當冷毒清看到她臉上的神色時,便可以確定了,恐怕連她自己的不知道?自己到半夜時,為什麼會哭吧?

    其實他以前便聽說了,聽說有人會在睡覺的時候哭,那心中便一定有著很多苦,而且是說不出的苦。

    而在知道這一切時,冷毒清便忍不住心疼了起來,他想知道這傻丫頭心中,到底還有著什麼自己不知道的苦和傷?

    是什麼事情讓她夜夜都不由自主的流淚?又是誰讓她如此愧疚到,夜夜向那人說著「對不起?」你心到底有多深?又有著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沒有,」凌芷雲搖搖頭道,「可能是夜有所思日有所夢吧,」

    凌芷雲搖了搖頭,她想不應該啊,不應該會出什麼事情?

    畢竟她得罪的人也不多,最多的也就是幾個女人而已,在說了,她們就算是在恨自己,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前去刺殺自己啊?

    畢竟現在她可是被凌震天買給了錦繡之家,是個聰明人,那都會在一旁,高高興興的看著她怎麼死,又怎麼可能會白費功夫來刺殺她。

    畢竟她們這些玩慣了心機的女人,都知道折磨一個人,那並不是讓她去死,而是要讓她生不如死,這才是折磨人的最高境界。

    其實在剛才凌芷雲之所以會夢中驚醒,那都是因為就在剛才,在剛才她夢到了雲兒被人襲擊了,而月也一樣,她看到那二個丫頭,就那樣躺在血泊之中。

    不過她很快便認定為是夢了,畢竟無論是皇后,還是如貴妃,她們都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的麻煩,至於凌止含那便更加不可能了。

    因為此刻的凌止含,她那可還是被關在自己的房間裡面,而剩下柳姨娘則是自身難保,哪裡還有空和她鬥。

    那既然如此,既然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麻煩,那剛才自己的夢,便也一定只是一個夢而已。

    只不過此刻的她卻怎麼也想不到?今日要殺自己的人,只不過是因為一個誤會而已,而當她再一次回到鎮國府時,自己的人早已經是傷亡慘重了。

    「賤婢快說凌芷雲在哪裡,」仲眉一腳將月踩在腳下,而手中也是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不停的在月臉上晃動著,「哼,這張臉還真美,真想立刻毀了它,」

    在看到透過月的臉上看著凌芷雲的臉上,仲眉臉上便多出了幾分扭曲,就是因為這張臉嗎?

    就是因為這種狐媚子的臉,所以傾城才會喜歡她的嗎?哼,既然傾城喜歡這張臉,那自己毀了她就可以了。

    「咳咳、、、你想什麼嗎?我都說了小姐外面不在,你就算是在這裡在鬧翻天,小姐也不會回來的,咳咳、、、」月咳嗽了幾聲道。

    此刻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內心之中卻是心急如焚,因為此刻的雲兒,還倒在外面生死未卜,而眼前這人卻依舊沒有離開的想法。

    以她必須得想辦法,讓眼前這人快點離開出現才行,不然一會晚了再去看雲兒的傷勢,那到時候雲兒可就真的連半點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賤婢還敢說謊,你都可以假扮她,難道還會不知道那個賤人在哪裡?所以賤婢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可就別怪本座了,」

    仲眉見月依舊不肯說出凌芷雲的下落時,臉色一狠,然後直接便將匕首狠狠的刺入月肩膀上,而後便用手握住刀把,在肩膀上扭動了幾下匕首之後,狠戾道,「快說,那賤人到底在哪裡?你在不說,本座便讓你嘗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啊啊啊、、、」那肩膀上傳來的劇痛,讓月差一點便暈死過去了,只不過當她快暈厥時,卻又讓疼痛給弄醒了。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小姐去哪裡了,」肩膀上的劇痛,讓月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而嘴上也在不斷的叫著,「你殺了我吧,小姐真的不再這裡,嗚嗚、、、」

    雖然月是接受過訓練的人,不過她和夜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因為她最多也就是接受過武功的訓練,而其他的被拷問訓練,卻是沒有接受過了。

    因為陌上雪也沒打算讓她去做什麼危險的任務,因此武功和可以承受的能力,自然也就弱上許多,在加上月出口的年紀也小,要是在現代那最多就是一個高中生而已。

    「不說是嗎?」仲眉在聽到月的話時,便一下子將匕首從月肩膀上取出來,而就在匕首被凶殘的取出來時,月便感覺自己的整個肩膀都快廢了一般,疼到她都快感覺撕心裂肺了。

    而就在那時候鮮血便灑了仲眉一臉,那滿臉的鮮血在加上扭曲的笑容,頓時讓仲眉整個人便又可怕了幾分。

    「我倒要看看,你這小丫頭可以忍耐道什麼時候?」仲眉話落,便一把抓住月的手,然後用力一拉,然後便卡嚓了一聲,月的肩膀便被卸了下來,「說不說?」

    「啊啊、、、、嗚嗚、、夜,你快回來,」慘叫聲很快便在月口中響起,「嗚嗚、、、夜救命啊,夜、、、你在哪裡?嗚嗚、、」

    疼痛讓她失去了理智,讓她只能夠不斷的叫出心中的那個人的名字,只不過她的慘叫換了的卻是更加嚴重的折磨。

    「你殺了我吧,我知道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此刻的她便是寧願仲眉殺了自己,也不願意在讓這個妖女折磨了,「嗚嗚、、主公是不會放過你的,你殺了我吧,嗚嗚、、、」

    在看到月依舊在不斷的叫著殺了自己時,卻依舊未曾開口說出凌芷雲的去處時,仲眉臉色也是閃過了一抹怒意。

    看來在玩也是問不出什麼來了,不過自己既然來了,自然也要讓那個賤人受些損失,而就在她準備真的殺了月時,身後卻傳來了一道寒光,那冰冷而又狂怒。

    而當仲眉見此時,便一把將地上的月提起,在猛然的丟了出去,而當來人見到月被丟出去時,便立刻收回了手中利刃,換成手將人接住。

    只是當看到懷中人兒奄奄一息是,那人臉上的怒意便更加濃厚了,「你該死,」

    「啊、、嗚嗚、、夜你回來那?你真的回來了,你為什麼心中才回來?我都快讓那個妖女給弄死了,嗚嗚、、、」而當月在看到夜時,臉上便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後一下子便抱著夜稀里嘩啦的哭了起來,「嗚嗚、、夜她殺了雲兒,還要殺我,夜你可要給我報仇,、、、、」

    只是當她想抱住夜時,肩膀上便立刻從來了一陣陣劇痛,那疼痛便差一點就讓月給疼暈過去了,「夜,她要殺小姐,她要殺小姐,你快點告訴主公,」

    數月來的相處,讓月對於凌芷雲雖然沒有多喜歡,但卻也有著一定行的感情存在,在加上凌芷雲是陌上雪喜歡的人的緣故。

    到讓月對凌芷雲多了幾分重視,因為她知道小姐就是主公的命,而主公則是她和夜的命,所以她自然也千方百計護著小姐。

    「我知道了,」夜冷眼的掃了一眼仲眉,而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扭曲的狂怒,「媚宗宗主,你還真該死,」

    由於跟著陌上雪身邊的緣故,在加上他又是陌上雪最信任的三人之一,所以對於一些江湖事,自然也是一清二楚,尤其是一些江湖之中的大人物,而此刻的仲眉便在其中。

    「哈、、沒想到你認識我啊?」仲眉在看到夜抱著月時,臉上依舊笑容滿面,根本就沒有因為夜的憤怒而生出半點情緒來。

    「既然你認識我,那你也應該知道本座的性子,告訴本座凌芷雲那個賤人在哪裡?」仲眉冷冷道,「如果你今天不說,我便殺了那懷中的人兒,」

    在看到夜抱著月時,她便已經知道了,那個女人對於眼前的男人來說很重要,既然重要那自然就是可以利用。

    「你說些什麼?」夜在聽到仲眉的話時,臉上的寒一便也盛了幾分,她居然還敢打月的主意。

    「夜你退下,」而就在夜準備動手殺了仲眉時,卻讓身後的聲音給阻止了,「仲眉你應該知道,你要是在在這裡鬧,恐怕冷公子也會很生氣了,」

    而就在此刻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便從夜身後走了出來,而這人便是影一。

    影一看了看周圍,眼眸之中閃過了一抹冷意,要不是今日自己一時興起,也跟著夜一起早些回來了,恐怕此刻別說外面那丫頭了,就算是月的性命也是難以保住了。

    其實在冷毒清去找凌芷雲時,便已經想到有可能,有人會在這時候對凌芷雲動手,便讓自己和夜前來保護凌芷雲身邊的人。

    畢竟冷毒清也不希望,當凌芷雲回來的時候,自己身邊的人,早已經是死干死淨了,而他也不希望看到凌芷雲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傷心,便提前做了預防工作。

    只不過讓人沒想到是?凌芷雲的仇人沒有人,卻引來了另外一個殺神,而且這時候影一和夜,又剛好都不在,這才讓月和雲兒二人,吃盡了苦頭,甚至差一點就喪了性命。

    「再說了,難道媚宗主你認為,自己可以在短時間內殺掉我們,或者是傷到我們嗎?」影一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道,只不過你笑容之中卻多出了幾分冷意,「你可別忘記了,你剛才的動靜,可是早已經驚動了鎮國府的高手了,要是你在不走,恐怕一會想走都沒有機會了,」

    影一看著對面的仲眉,尤其是在看到她臉色掛著笑容時,影一臉上的笑容,也是多出了幾分冷厲,看來他們這一次還真的是損失慘重啊。

    誒、、現在看來,等小姐和主公知道這一切之後,恐怕他和夜的日子都不會好過,畢竟這一次傷到的人,可都是小姐身邊的人,而且、、、、

    影一將目光看向外面靜靜躺在的雲兒,而且這一次還傷到了,小姐為數不多在意的人,恐怕這一次媚宗宗主,也別想在又好日子過了。

    畢竟小姐可是很記仇的,連一點小仇,她都會加倍奉還,更何況是殺人之仇。

    「哼,」仲眉冷哼了一句,「你別以為那傾城來壓我,本座就會放過你們,」

    仲眉在聽到冷傾城的時候,心中的怒意不減反加了不少,「哼,既然連你也出現了,那便代表本座沒有找錯人,影一看著你和傾城也有著幾分交情的面子上,只要你告訴我,凌芷雲那人賤人在哪裡,本座便放過你們,」

    「小姐?」影一微微一愣,他就想知道了,小姐什麼時候惹上了這個妖女,他怎麼都不知道?

    「小姐?!」仲眉在聽到影一看著的小姐時,臉上的冷意便越來越盛,看來這個賤人在傾城心目中的地位還真不少啊,不然影一怎麼可能會叫那個賤人為小姐?

    「今日本座便先殺了你們,在自己去找那個賤人,」此刻的她也算是明白了,就算是今天她在問,這些人也是不會透露那個賤人的半句。

    『哼,賤人,』如此那今天她便先殺了,這幾個和那賤人有關的人,然後在去找那賤人。

    「你、、、」面對仲眉咄咄相逼,影一臉上也是出現了怒意,那冰冷的眼眸之中便閃過了一抹殺意,「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要不是看仲眉是冷公子的未婚妻,他也不會在這裡和她說這些廢話了,不過既然別人要找死,那他自然也不會在惺惺作態了。

    很快狂風四起,那冷厲的鞭子便不斷在房間內揮舞著,凌厲而又帶著一股肅殺,而此刻的影一那自然也是不敢落後,冷厲的掌風便不斷襲向仲眉,冷厲之中卻又帶著一股陰寒的殺意。

    雙方交手皆是未曾留半點餘地,殺招盡顯,雖然仲眉內力比影一高深一些,但影一的手段卻比仲眉狠戾一些。

    仲眉主攻防,而影一則是一味的攻擊,半點也未曾理會自己身上是否有受傷。

    畢竟她可和月不一樣,他是陌上雪訓練出來的殺手,而月則是培養出來的易容高手,這一文一武自然是有著很大的區別。

    「你們好不快點,」而就在此時此刻,在仲眉和影交手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不遠處從來的腳步聲。

    而當聽到腳步聲時,仲眉便先是皺了皺眉頭,看來今天想要殺了這些人那是很困難了,畢竟影一可不比其他人,他的功夫可不是她可以隨隨便便殺掉的。

    而且就算是真的想要殺掉影一,其實也不是沒辦法,只不過她卻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是狼急了,那自然是會和他同歸於盡。

    「哼,本座今天就放過你,」仲眉快速的收回手中紅鞭,然後整個人便落在不遠處的窗戶上道,「下一次在看到你們,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給我站住,」而當夜看到仲眉走掉的時候,便也忍不住追來出去,而一旁的影一見此時,也是看了看地上昏睡的月,然後也快速的跟了出去。

    畢竟此刻要是他們都留著這裡,也怎麼會惹人懷疑,而此刻他和夜離開了,其實也是最好不過的辦法。

    更何況此刻的月,還是以凌芷雲的身份受的傷,鎮國府內的人就算是在不待見凌芷雲,那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凌芷雲死去。

    畢竟凌芷雲死掉的話,那可是會逼的永貴帝不得不對鎮國府動手,而凌震天也不會傻到做出這種事情來。

    而當影一和夜都離去之後,很快凌雲天便帶著大批人馬殺了進來,只不過當他趕到時,卻看到了這樣一幅場景。

    他看到了自己的三妹,此刻便血淋淋的躺在了血泊之中,而她三妹的貼身丫鬟,則是生死未卜的倒在了庭院內。

    而當見此場景時,凌雲天嘴中卻喃喃了句,「父親這就是你不讓孩子先來救人的後果,難道你不知道三妹死掉的話,會有多大的麻煩帶給我們鎮國府嗎?」

    要知道此刻的凌芷雲,那可不只是榮華郡主而已了,她還是錦繡之家未來少東家就的未婚妻,要是凌芷雲死,當錦繡之家來要人時,他的父親難道真的打算將小妹交出去嗎?

    夜色如影,那微微的冷風,便不斷吹灑在凌雲天的身子,凌雲天看著眼前的一切,眼眸內的迷茫便越來越盛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有著什麼目的?父親真的是越來越難以讓人弄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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