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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82章 生不由己! 【為「fy懶人喲」第二個南瓜車加更一】 文 / 莫妖

    蘇承墨得到答案後,對著顧淺溪點了點頭,顧淺溪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收回視線,深吸了一口氣後,整理了下思緒,接著剛才的繼續說。「這種難受,是他帶給你的,也可以說是,你自己帶給自己的。」

    容煙兒呆愣的仰頭看著她。

    「明知道他在利用你,也知道他對你的感情壓根不是愛情,你還自己癡傻的把一顆心交了出去。這種難受,不是你自己找給自己的嗎?」

    容煙兒一把推開她,「不!你騙我!他說過的……」

    「他說過他愛你嗎?」顧淺溪步步緊逼。

    容煙兒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最終只是囁嚅著發不出一個音符。顧淺溪看她表情就知道答案了,抓著這節奏繼續問。「那他就算說過不拋棄你,他做到了嗎?」

    「他說讓你可以安心了,其實他說的是可以安眠了!從那一刻起,他就打定了主意會將你留在戰場上,會將你丟下。」

    「不!」容煙兒抓狂的將被子都給丟了下來,手腕上的吊瓶針全部給她自己拔了,但是拔的是輸液那一頭。透明的管子散落一地,沒有輸液,便有殷紅的血液順著管子倒流出來。「他不會的!我還有用!蘇承墨他之前喜歡過我,還多次保護過我,他是個重感情的人,我在他心裡有份量!我還可以去誘惑他,誘惑他得到一些情報!我也可以去遊說唐興國,讓唐興國繼續當槍,蒙在鼓裡給他辦事。」

    顧淺溪的心微不可查的一震,像是有人拿著針,在她千方百計想要護住的最柔軟的地方,不輕不重的紮了一針般。不太疼,但是那感覺卻久久不散。

    忍下這股異樣,顧淺溪繞開這個話題,繼續道。「你確實還有用。」

    容煙兒怔住了,沒能理解顧淺溪的突然轉變。顧淺溪定定的看著她,「知道他為什麼沒有在最後給到你一槍,終結了你嗎?」

    「因為他知道,你不會出賣他。他知道就算你不死,被折磨瘋了,你也不會透露他半點消息。不僅是因為你腦袋裡那個東西,而是因為……你這裡,在他身上!」顧淺溪說著,指著她心臟的位置。

    顧淺溪之前還懷疑,那個人既然明明要扔下她,為什麼不一槍結束了她,好永遠保守他的秘密。但是現在看容煙兒的情況,她知道了。只要她的心在他身上,所以容煙兒死與不死,他的秘密都不會被洩露。那麼他何必多此一舉,再給她一槍呢?島找私圾。

    容煙兒呆了很久很久,癡癡傻傻的,時而大哭,時而大笑,像個精神分裂症患者一樣。

    良久,她終於瘋完了,猛然抬頭望了過來。大笑著,非常癲狂。

    她終於認出了顧淺溪,「顧淺溪,你看我這樣,是不是特別得意?我做了那麼多讓你深惡痛絕的事,你現在還要為了得到他的秘密,不能弄死我,你是不是又特別抓狂?」

    「但是你要失望了呢!你說的沒錯,我死與不死,都不會透露他一星半點的消息。」

    顧淺溪扯唇一笑,滿是嘲諷,「你愛的真徹底,把自我都丟了。」

    「那又如何呢?」容煙兒輕笑,全然不顧自己的身體,彎身把掉在地上的煙撿了起來,挑眉看向顧淺溪。顧淺溪沒有給她火機,她就裝作點燃了煙一樣,吧嗒吧嗒,還意猶未盡的吞吐著煙圈。

    她抽煙的動作很優美,透著一種頹然的美感。顧淺溪記得以前聽過一句話,「凡是抽煙的女人,背後都有故事。」

    容煙兒裝作抽了好幾口,嘖了嘖嘴。「你說我愛的徹底,把自我丟了,你自己何嘗不是?」

    「七年前那一晚,你都沒死心就算了。去了監獄,被人強行墮胎……呵,結果也沒死心。出來後,還要往他面前湊,躺在他床上,你自己不也賤的噁心嗎?」

    顧淺溪的手緊握成拳,死咬著銀牙,盡量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不外露。

    但是……房間的門,忽然被人拉開。顧淺溪還沒轉過頭,就感覺到一股剛風從身邊刮過。緊接著一道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啪——!」的一聲,迴盪在房間裡,把裡外所有的人,都打懵了。

    顧淺溪回過神來,就看見一道高大的背影橫亙在她和容煙兒之間。這個背影,熟悉的讓顧淺溪能放下所有防備。他突然轉過頭來,一把將顧淺溪拉進懷裡,懷抱很緊,仿若還帶著他的滿身戾氣。他一手扣著顧淺溪的腦袋,摀住了她的耳朵。

    顧淺溪依稀聽見他對著容煙兒說,「我的女人,輪不到你詆毀她一個字!」

    容煙兒好像被打蒙了,半響才回過神來,想抽煙,卻發現手裡的煙早就被這一巴掌扇飛了。她咧嘴,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說什麼?我耳朵被你打蒙了,聽不見!」

    蘇承墨深吸一口氣,顧淺溪能感受到他起伏的胸膛,好像裡面蓄滿了怒意。

    他猛地一腳踹了過去,踹在旁邊的床邊上,床被這股力道踢開,摩擦在地上發出刺耳的「刺啦」聲。這一腳很突兀,顧淺溪都被他嚇了一跳。

    「你再罵她一句,我會讓你……生不由己,死不由己,身也不由己!」

    說完,末了,他加了句,「讓那個人,跟你一樣,欲死不能,折磨他到白頭!」

    說到那個人,容煙兒瞬間癲狂了,「蘇承墨,你不得好死!」

    「這是你們逼的!就算不得好死,也會拉你們下水!」

    蘇承墨聲音冷冽,整個房間好似瞬間過渡到了臘九寒冬,冰凍三尺的寒冷。

    「呵……呵呵……」容煙兒忽然低低的笑了,最後越笑越大,「那我們就永不超生好了……」

    她癲狂無常的從床上跌跌撞撞的摔下來,想走一步,卻釀蹌著撲倒在地上,將旁邊的簾子無意拉了下來,露出後面的工作台和工具。

    不知是司徒安然有意,還是無意。在這簾子的後面,擺放的竟然就是她生下來的那個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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