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命令的兩條毒蛇,游進了池水裡。顧淺溪急忙喊了聲,「閉上口鼻,別沾著這水!」
蔣伍剛剛用槍刺了一個鱷魚,聽見她這話,就連忙閉上了嘴巴。兩條毒蛇的躥入,鱷魚群有些驚恐。墨鏡男立馬伸著槍桿,蔣伍反應也快,被拉著的同時,一腳狠狠的踹在旁邊一隻鱷魚的背部,藉著力道被拉了上來。
在小腿離開水面的那一刻,還有只鱷魚不死心的張大了嘴!顧淺溪看著心裡一凜,呼吸都忘了!好在墨鏡男反應極快,腰部猛一發力將他拉的力道加大了幾分,險而又險的避開了這一道攻擊,鱷魚只咬住了他的一隻褲管,發出「撕拉」一聲布帛破碎的聲音。
這靠的不僅僅是墨鏡男的反應,整個就是靠的上輩子積來的福德啊!一開始掉落進去的那個男的本來接住顧淺溪扔給他的刀,果斷一點,直接把自己那條腿砍掉,就直接會被拉上來,頂多缺一條腿不會喪命。
可是他當時慌了,再加上有人開了槍,驚嚇了鱷魚。以鱷魚的咬合力,要將他拽下去簡直輕而易舉的事!蔣伍這些錯誤都沒犯,也有老天保佑,總算是虛驚一場跳了上來。
看見他上來,顧淺溪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正喘氣間,蔣伍竟然直接將她摟進了懷裡。兩人身上都濕漉漉的,他的胸膛一片溫熱,給顧淺溪的感覺就好像兩人沒穿衣服一樣,觸感很強!
他的懷裡,帶著他的氣息撞入顧淺溪的鼻尖,他擔憂的上下打量她,看見她沒事後,他的眼底是迸發般的怒意。「你傻了嗎?你是要挑戰鱷魚的力氣是嗎?那情況你還救他做什麼?他之前因為一個都不算是你的失誤,拾掇旁邊的人排擠你,造成你們的隊友中彈,還把責任推到你身上,你還傻啦吧唧的去救他,你腦袋進水了?」至尊鴻途
顧淺溪被他一通吼的脾氣也上來了,一把掙開她。現在的她,力氣比以前多了不少,再不是被人抱著連掙脫都掙不開的人了。顧淺溪冰冷的怒斥回去,「戰場上你還去跟隊友斤斤計較,等待我的,除了失敗就是死在戰場上。只要他是我的隊友,能夠救的時候,我必定得救!如果不是突然開槍,我能反應的過來也會及時撒手!」
「還有!你這樣罵我,那你自己幹嘛跳下來救我?你看不見裡面鱷魚很多麼?」
蘇承墨氣的瞪著她,緊繃著臉,伸手就想把她抱起來打屁股。可是顧淺溪一直警惕著他,在他伸手之前,就疾步退後,讓他抓了個空。這下蘇承墨簡直氣的三魂七魄都快不附體了!
蘇承墨氣的怒吼,「你能跟他一樣嗎?你跟他是隊友,你跟我……」
顧淺溪緊蹙著眉頭看著他,蘇承墨氣的別開臉,喘著氣。旁邊的墨鏡男連忙打圓場,「boss,你們吵架也看看場合啊,現在那邊打的熱火朝天,你們在這邊吵架,實在有點……」
顧淺溪便沒理他了,拉過綠兒,從旁邊的圍牆上用手攀爬著過了這個池子來到大門前的戰場上。她一走,司徒安然連忙就拽了拽蘇承墨的衣袖,「老大,冷靜啊,千萬冷靜啊。」穿越之王妃人品太坑爹
蘇承墨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司徒安然立馬轉移話題,擺弄手裡的墨鏡。「老三,老三,你特麼死了麼?趕緊回話啊!這邊打的這麼凶,你人呢?」
蘇承墨深吸了好幾口氣,望著那個小女人的背景,真真個氣的心肝脾腎肺都疼,好幾秒才平息下來。司徒安然還在那納悶的低吼,「老三?你人呢?」
拿走司徒安然手裡的槍,蘇承墨臨走時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墨鏡的無線通訊沒開!」
嘎?司徒安然後知後覺的才把無線通訊給打開,喊了一句,那邊就立馬回復了。
蘇承墨拿了槍就跑了進去,戰場已經到了別墅裡面,兩方打的不可開交。顧淺溪帶著人算隱隱佔到了上風,蘇承墨一進去,就瞥見旁邊的二樓有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在隱蔽的位置推出了一點點。蘇承墨正在氣頭上,直接開槍對著那個槍口開了槍。
一連好幾發,打的那人把槍管收了進去。蘇承墨惱怒間,直接將門全部踹開,藉著這力道,身體靈敏的跟貓似得,手攀上了二樓的陽台。幾番跳躍,來到了三樓的陽台。那裡的機槍還在,被蘇承墨提在了手裡。
房間裡面躺了三四具屍體,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蘇承墨警惕又氣憤難平的扛著機槍走了出去,不過蘇承墨的性子,就算脾氣被惹的再暴躁,在做事的時候也不會自己亂了分寸。眾星凡塵
在三樓好幾個房間裡都找了一圈,只找到了一些埋伏的狙擊手,並沒有找到坤鷹。蘇承墨稍一細想就覺察到了不對勁,再碰到一個狙擊手時,也不斃了,抓了起來,拎著他的頭就往牆上撞。撞得他暈頭轉向後,開口用英文問道。「坤鷹呢?」
可惜……這人聽不懂英文!
蘇承墨拎著槍托就往他腦袋上砸,砸的他更暈了,蘇承墨便試著用了好幾種語言說了一遍。總算他明白過來了,在這個地方哪有忠心可言,典型的給奶就是娘。這人沒有絲毫遲疑的,就指了指一樓的方向。蘇承墨抓著他來到走廊上,讓他去指確切的位置。
這剛拎著到走廊,就看見從後面包抄進來的人,蘇承墨頓時醒悟過來了。這是坤鷹的陰謀,又是一出甕中捉鱉的戲碼!
從後面一窩蜂湧上來的人,特別多,另外一邊從裡面出來的人也很多。顧淺溪立馬發現不對勁,對著綠兒使了個眼神,綠兒立馬會意過來。顧淺溪又急忙在猛虎和小心耳邊說了一聲,這兩人立馬分開兩邊站好,算是她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的措施。
隨著外面轟隆一聲巨響,顧淺溪往外一掃,就看見有個橋從池子裡面慢慢升了起來。緊接著,一輛裝甲車,從外面開了上來。橋上還有個鱷魚沒來得急下去,就被輪胎碾而過,成了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