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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59章 幕後的原因 文 / 莫妖

    「我田祥走到這一步,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你當時不過是一個小孩,你懂什麼?明面上是介紹對象,暗地裡是來羞辱我的!人家姑娘壓根看不起我,說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管家,就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看在這麼多年的情分上,我沒有說什麼!可是我老婆在住院治療的時候,我跪著向他借三萬塊錢他都不願意借給我!是誰逼著我走向這一條路的?是你爸!顧守義!」

    「而我還把你母親帶到了老家守了她半年,那次要不是她偷偷跑出去,自己把腿摔斷我沒有辦法,我也不至於把她交給那些人!」

    聽到這裡,顧淺溪算聽懂了!可恰恰就是聽懂了,才會越漸看不透眼前這個有點癲狂的人。三萬塊,就可以背信棄義?他們顧家對他二十多年的情誼,還不及這三萬塊錢。

    顧淺溪笑了,如果父母知道田祥背叛的原因是因為這個的話,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當年介紹對象的事,怪母親沒有說清楚,不知道怎麼就傳到別人耳朵裡成了顧家想要找對象。那姑娘就以為是父親顧守義要找,找人來說了,那媒人也沒說清,我母親就說讓兩人見一面。之後田祥回來什麼都沒說,還是母親多方面打聽才知道原因,怕傷及田祥的自尊心,沒有再去著手這事。

    還有那三萬塊錢,在六年前這三萬塊還算比較值錢了。顧淺溪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她知道父親一生清廉,是不借還是拿不出來這點只有父親才知道了。

    原來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有時候脆弱的就像一張紙。當初要是田祥能相信父親有苦衷,也能跟母親交流下自己的想法,事情是不是就不會到這一步了?

    知道事情的緣由後,顧淺溪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有種空落落的難受,是為父母也是為了這件事。

    一個溫暖的大掌忽然覆在她的手背上,顧淺溪側頭看去,接受到蘇承墨眼神裡的關心,顧淺溪想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什麼。但是人在下一秒就被他拉入了懷裡,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非常霸道的開口。「我並沒允許,你可以為了別人難過!」

    他的意思是,自己只能為他難過傷心?顧淺溪在他懷裡失笑,無語。

    蘇承墨看了袁清一眼,袁清便會意,從桌上將資料拿起,拍了王胖子一下,兩個人一起往旁邊走去。很快,兩個人出現在玻璃窗戶裡面。

    蝶美人

    袁清翻動資料開始前,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紳士的開口,「那我們開始了?」

    田祥警惕的看著他,沒吱聲。袁清就在他面前坐了下來,將資料翻開,「在開始之前,我友好的提醒你,接下來你所說的,最好不要有半句假話。」

    「現在假定你背後的這批人為a,首先,是你主動找到他們,還是他們先找到你?」

    田祥高冷的哼了一聲,閉上了嘴。袁清也不惱,依然坐的筆直在那,只有王胖子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逼的田祥睜開眼。王胖子咧嘴一笑,「田伯,趕緊說吧。你或許不知道袁清的手段,但是胖爺我看在咱們這麼久的交情上提醒你,真的會生不如死的!」

    田祥恨恨的瞪了王胖子一眼沒吭聲,王胖子聳了聳肩,特別惋惜的歎了口氣。「那就……對不住啦!」

    王胖子說著,將放在這個房間角落的箱子打開。把箱子提著放在袁清面前,打開的箱子中,全是一小瓶的液體,有的無色有的有色。袁清像是考慮過後,指著其中一個小瓶。王胖子就從他坐著的這個桌子下,抽出抽屜拿出了一條沒拆封的針管。

    王胖子拿著這針管,手法非常笨拙的將小瓶裡的液體抽到針管裡去。顧淺溪看著他們的動作,有些吃驚,「這些……都是你調配的藥劑?」

    司徒安然無所謂的點頭,「準確來說,是還在研發中的藥劑。」

    「研發中……也就是說,你也不知道這個藥劑有什麼副作用和效果?」

    「效果,大概知道吧!至於副作用……這不就等著靠實驗來體現嘛!你看,我都準備好研究日記了!」說著,司徒安然擺了擺他邊上的一本冊子,上面還是一片空白。

    顧淺溪看的忍不住吞嚥了一口口水。

    兩人的對話,田祥也是可以聽見的,他的臉色迅速發白。看著王胖子手裡的針管,嘴唇有點顫抖。袁清再次開口,「是你主動找到他們,還是他們先找到你?」

    田祥只盯著針管,沒開口。王胖子也就不等了,反正田祥動彈不了,他想了想問了聲。「老四,這針可以紮在脖子上嗎?我看那裡也有血管啊!」

    「我還沒試驗過,你可以試試,我正好記錄下實驗結果。」帝國法則

    「哦!可是這還沒開始玩,萬一弄死了咋辦!」

    「這不有我嗎?」

    王胖子聽了他的話,咧嘴笑歡了。「那田伯,胖爺我就對不住了!」

    說著,也不給他再開口的機會,拿著針紮在了他的脖子上,慢慢把藥水輸入進去。那邊司徒安然果真拿著那本冊子,開始記錄起來。王胖子可是沒有一點醫護知識的,針管裡的液體輸入的特別慢,田祥的情緒漸漸崩潰,旁邊的心臟監護儀上顯示他的心臟在急劇加快。

    等藥劑全部輸入進去後,田祥已經嚇得臉色蒼白,王胖子走了幾步有點納悶的看著自己空空的手,問袁清,「我是不是少拿了什麼東西?」

    袁清用筆尖指了指田祥的脖子,王胖子回頭一看,憨笑的拍著自己的後腦勺,「哎呀,田伯你看我這記性,針管都忘了拔出來了。」

    田祥的臉色已經不足以用蒼白來形容了,他渾身都開始發抖,看著王胖子好像看著惡魔一樣。在王胖子伸手去拔他脖子上針管的時候,田祥嚇得驚叫出聲,不停的搖頭。

    那針管就隨著他搖頭,被甩了出去。王胖子理都沒理那針管,回頭坐在桌面上,掐算著手裡的表。

    過了一會兒,司徒安然瞄了一眼壁鐘。「四分三十秒,快到時間了。」

    大概過了還不到10秒鐘的時間,田祥開始臉色怪異,裸露在外的皮膚漸漸泛紅。被金屬鐵銬捆住的手,似乎想去抓自己的脖子,但是壓根動不了。他不安的左右亂晃,試圖用脖子去蹭被單,這並沒有減輕他的痛苦。

    不到一分鐘他的情況愈加嚴重,手不停的來回扯動,扯的手腕上立馬血肉模糊。

    田祥抓狂的低吼著,費力的低著頭去咬,想咬自己脖子,但是夠不著!顧淺溪看見他脖子上的筋脈漸漸鼓出皮表,脖子也變成了紅色。袁清清冷的嗓音響起,「說嗎?」

    田祥抓狂的抬起頭,他的臉上竟流著……血淚!

    王胖子從箱子裡抓起另外一隻東西,開始拿出針管來抽,田祥嚇得一邊點頭一邊發出嘶吼。

    「早這樣不就好了!」王胖子嘟囔著,從箱子的另一側拿出一隻無色的藥劑,手法飛快的將藥劑抽入到針管裡,准而無誤的紮在田祥的手臂上。力量與榮耀

    顧淺溪看的微微錯愕,王胖子之前的生疏是裝的!

    不到一分鐘,田祥脖子上的紅色漸漸褪去,他整個人也漸漸安靜了下來。等心跳達到正常標準時,袁清第三次開口,「是你主動找到他們,還是他們先找到你?」

    田祥虛弱無力的回答,「是他們先找到我的。」

    「你們的合作內容是什麼?」

    「他們給我錢,我幫他們辦事。」

    袁清在資料上劃了幾筆,再度開口,「你於六年前因為經濟原因背叛顧家,在離顧守義入獄的這三年中,你做過什麼?」,袁清說著抬起頭來,加重了語氣,「每一件事都要詳盡的說出來!」

    田祥無力的喘了幾口氣,「他們從不輕易找我,只讓我做過兩件事……」

    袁清看著他,所有的人都看著他,等著他說。但是他的頭像是無力一般,慢慢垂下。蘇承墨忽然臉色一變,怒拍了下桌子。王胖子便如離弦之箭衝了出去,手指掐住田祥的嘴,逼的他抬起頭。

    被他逼迫的張開的嘴裡,慢慢流出一道血跡。田祥的眼裡滿是恨意的瞪著王胖子,王胖子也動了怒,全身繃緊的看著他,手上掐著的力度逐漸加大,袁清忽然起身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斷了他的下頜骨,我們也得不到想要的消息了。」

    王胖子才慢慢鬆開一點力度,袁清回頭看了玻璃窗一眼,司徒安然便會意的起身走開了。沒一會兒,坐在輪椅上的田威被司徒安然慢慢推了進來。

    看見田威時,田祥驚嚇的瞪大了眼,劇烈的掙扎起來。「畜……畜生!」

    被掐著下顎骨,他說的口齒不清,但是在場人都能通過猜知道他罵的是什麼!

    田威是昏厥的,他的身子是被捆在輪椅上。司徒安然將他就推至放在田祥的面前,兩人中間隔得距離連一米都不到。袁清從資料夾中,拿出一個信封,將信封打開,當著田祥的面慢慢抖落,一個帶著血的小手指從中掉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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