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有我在。」男人拍著她的肩膀,拿眼橫了旁邊幾名大漢一眼,「愣什麼,人都在咱們眼皮子底下這麼囂張了,你們還不動手?」
那幾名大漢面面相覷看了一眼,臉上閃過一絲凶狠,靠近了過來。蘇承墨轉手抓著顧淺溪的手,把她塞進了車裡,然後把車門關上,落了車鎖。
蘇承墨是練家子,從小顧淺溪就沒少見他爺爺拿著皮帶抽他。每天清晨他都要扛兩個沙包在大院裡跑幾圈,無論春夏秋冬,上半身連衣服都不准穿。特別是寒冬臘月的天,他爺爺最喜歡幹的就是把他扔進那冰冷的水池裡,大院裡沒人不怕他爺爺的。
等蘇承墨再大點,那時候喜歡打架鬧事。有一次手重把人打進了醫院,他爸媽沒少生氣,把他關緊閉。是他爺爺勒令把他放出來,然後不僅沒罵,反而還誇獎了一番。以後只要蘇承墨打架打贏了,他爺爺都會給他獎勵,長期以往,蘇承墨都沒往歪了長,只能說是最大的幸運。
就他讀高中那會兒,就被他爺爺扔進了部隊裡,顧淺溪不覺得他會輸給眼前這幾個壯碩的大漢。
只是顧淺溪掃到他的胸膛上,還是免不得有點擔憂,他傷勢還沒好呢。對著蘇承墨大喊了句,「注意點傷!」
蘇承墨一個乾淨利落的迴旋踢,將最靠近他的人踹了出去,一腳力度很大,那人硬生生的退了兩三步才跌倒。孰高孰低,一眼就能分辨。旁邊的另外三名大漢發了狠,齊擁而上,都被蘇承墨一一打了回去。他正打的酣暢淋漓之時,顧淺溪看見男人忽然鬆開女人,陰沉著臉走回了車上。等他再過來時,手上拿著一把長長的砍刀。
顧淺溪嚇得臉色煞白,「小心你後面!」
蘇承墨反手將撲上來的一名大漢往後面扔了過去,擋在了那個男人的前面。看見男人拿刀,另外四個也反應過來了,紛紛回車上拿了刀。顧淺溪看的心驚膽戰,想打開車門,可是落了鎖開不了。「快上來啊。」
蘇承墨冷哼一聲,頗為不屑的看著那白晃晃的刀刃,「他傷不到我。」
空手對白刃,顧淺溪心裡有點虛,還想說話,但是蘇承墨已經認真了起來。微瞇著眼,雙腿微屈,擺了個防守的姿勢。顧淺溪不敢開口,怕影響他分神。認真起來的蘇承墨就好像草原上的豹子,氣息很危險。男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手裡拿著刀沒上,揮了揮手讓其他四個人撲了上去。無上神尊
這四個人才一個照面,就被蘇承墨一矮身,手肘撞在其中一個人的腹部,利落的將他手裡的刀奪了過來。有了刀之後,其他撲過來的三個人連上都不敢上了,有些惶恐的後退了一步。
蘇承墨拿過刀,站直了身。刀刃直指男人,薄唇輕啟,「過來!」
動作很瀟灑,態度很輕蔑,男人氣的臉上一陣白一陣紅,一腳踹在旁邊一個大漢的身上。「愣什麼愣,老子花錢白養你們的?給老子上啊!」
三個大漢互相看了一眼,遲疑了片刻咬牙上了。蘇承墨手翻轉一邊,變成了刀背,對上了三個大漢。刀光劍影間,顧淺溪好像看了一場國外動作大片,蘇承墨三拳兩腳就把那三個大漢制服。踹到在地,奪走了他們手裡的刀。
蘇承墨手裡拿著四把刀,一步步朝男人走去。男人驚嚇的步步後退,「你想做什麼?」
連退了好幾步,最後退到車子旁邊,發現那個女人已經上了車坐在裡面驚恐的瑟瑟發抖。男人一陣老火,一把將車門打開,把那女人拽了下來。「英雄饒命,都是這女人的錯,有什麼事你儘管找她。」
女人嚇得一臉煞白,臉上那厚厚的粉都遮不住。忙不迭的搖手,「我……我只是……找她敘舊……啊!」
蘇承墨拽過那女人,拉著她直往懸崖邊走。女人嚇得雙腿發軟,壓根站不起來,蘇承墨半拖著她來到懸崖邊,想把她提起來,但她軟著腿提不起來。蘇承墨不耐煩的把刀刃往她脖子上一架,「別讓我說第二遍,起來!」
女人哭得眼淚漣漣,眼睛上的假眉毛都掉了,粘在臉上。抽噎著想站起來,蘇承墨便給了她一個力道,將她拎了起來。這一起身,看著那下面萬丈懸崖,女人嚇得臉哭都不會了。
蘇承墨冰冷的繃著臉看她,「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這樣的高度,以及超大風力,女人嚇得想抱住蘇承墨的手,但是她剛碰上,蘇承墨手裡拿著的刀刃比她先一步停在那。女人就嚇得一動都不敢動,魂不附體的開口。「什……什麼話?」
「你說她是賤人?」師父再輕薄我一次
「沒……沒有。」大風吹得她頭髮四處飛揚,看起來狼狽不堪。蘇承墨冷哼一聲,「那句賤人是指誰?」
女人抽噎了下,沒及時回答,蘇承墨手輕輕一鬆,女人嚇得跟八爪魚一樣連忙抱著蘇承墨的手臂,「我說,我說。是我,我才是賤人!」
「還有下次嗎?」
「沒,沒有……」
顧淺溪微怔,他們說話的內容清晰可聞。蘇承墨這是……在給她報仇?
蘇承墨聽了這話才把她放了下來,女人連站都不敢站,四肢並用的往悍馬車爬過去。將手裡奪過來的刀全部扔下了懸崖,蘇承墨雙手插兜的走了回來。他所過之處,躺在地上的大漢都紛紛爬著往後退了兩三步。
直到蘇承墨一眾開車浩蕩離去,他們才敢站起來。才站起來,男人就發狠的一腳把他們都踹回了地方,「一群廢物!」
男人猶不解氣,一把將女人提了起來,壓在車上,大掌撕拉一下扯開她的衣領,覆在她的高峰上。「你為什麼沒告訴我,那個女人身邊有這麼個狠角!」
女人哭得差點岔過氣,「我……我也不知道他會功夫啊。」
「這他媽叫會功夫?這他媽就是個硬茬!」男人爆吼一聲,打開車門把女人推了進去,壓在身下。一邊狠狠揉搓著女人的胸,一邊怒罵,「他媽的老子竟然為了你這麼個娘們,惹上這個硬茬,萬一他還有背景,老子死也要拉著你墊背!」
他說著,將女人的腦袋按在自己的下腹上,怒吼。「含著!」
女人哀怨的想搖頭,男人就發狠的將自己手裡那唯一的一把刀晃了一下,「不想老子作死你,就給老子聽話!」
女人嚇得兩眼瞪圓,再不敢反抗,連忙蹲下伺候了起來。悍馬車內,激情無限。一番**後,男人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女人坐在他的身上,眼睛嬌媚的能滴出水來。「鑫爺,你消氣了沒?」無盡吸收
被稱呼為鑫爺的男人狠狠的摸了一把她的胸,哼了哼,沒表態。
女人見勢趴在他的胸膛,手指在他胸前畫著圈圈,「鑫爺,你消消氣,媚兒我也不知道他竟然會功夫。」,看著鑫爺又要發怒,女人連忙繼續道,「但是鑫爺你放心,我認識他們,他們沒有什麼背景的。而且你看,這裡是你的地盤,他今天這麼囂張,在你手下面前落了你的面子,這事要是你就這麼大度放了他們,以後你在你兄弟面前還怎麼抬起頭啊?」
「你看看那人,渾身上下除了皮囊長得好之外,哪有半點有錢人的樣子?穿的都是路邊攤買的,這樣的人,竟然讓鑫爺你吃這麼大一虧。鑫爺你要是把這口氣嚥下了,以後還怎麼管理你手下那群兄弟啊?」
「你看這兒是鑫爺你的地盤,那不都是你說的算?你多派幾個人跟在他們後面,等他們在回來的時候,肯定會經過這崎嶇的山道。你到時候讓你的兄弟把他往下面一推,這荒郊野嶺的又有誰能看得到?而且這女人有點背景,等他們回去了指不定會找上門來,到時候這事鬧大了,對鑫爺你的生意也不好啊。」
趙鑫沒說話,瞇著眼看她。這女人是他從酒吧帶來的,長相和身材都屬於上乘,是他混跡這麼久從沒遇到過的極品。尤其是床上那一塊,能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今天說作死她也是氣話,這極品他不多享受幾天,還真有點不捨得。而且她說的話,句句都落在他的心坎上,今天那人看起來是有點難搞,但是以一人之力能敵幾個人?
把她的話聽進去了,但是趙鑫沒表現出來,把女人推開自己將衣服穿上。女人沒得到他回答,還不死心,貼了上來。「鑫爺,你覺得今天那女人怎麼樣?」
趙鑫動作一愣,「你這話什麼意思?」
女人嫵媚一笑,手輕輕揉在他的肚子上,「鑫爺要是把這個男人推下去,那今天這美人還不就是鑫爺你手到擒來的?而且這女人的背景我也知道,家裡就是從商,開了一家小廣告公司,沒什麼背景。鑫爺,你還怕什麼?到時候我們姐妹倆給你雙飛,保管讓鑫爺你享受人間極樂。」
趙鑫輕聲一笑,將女人摟緊了懷裡,在她胸前的深溝裡拱了拱。「我不喜歡有心機的女人,但是,這次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