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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38 與准婆婆的再次見面 文 / 煙茫

    何處跳的大汗淋漓,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擦著汗,抓起桌上的酒當水一樣咕咚咕咚喝下去。曾一騫還來不及阻止,她已經喝完大半瓶了。大笑著說,「爽!」

    曾一騫敲著她頭說:「這可不是果汁,這酒後勁很強的。」

    何處樂呵呵地說:「反正跟果汁一樣好喝。」滿臉緋紅,拉著曾一騫還要去跳舞。

    曾一騫看著何處已腳步虛浮,眼神迷離,摟著她哄道,「處兒,乖——你喝醉了,咱們回家。」

    何處已經東倒西歪了,扯著曾一騫的衣服含糊地說:「曾一騫,你答應跟我跳一整夜的舞的……」

    曾一騫半摟半抱的好不容易拖著何處出來,把她放在車上。她倒好,一喝醉,乖乖的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瞇著眼就這樣睡著了。

    曾一騫替她繫好安全帶,把自己的大衣蓋在她身上,這才發動車子,回到了自己的別墅區。

    到了家,曾一騫拍著何處臉頰柔聲說:「寶貝,醒醒,到家了。」何處沒有醒來的打算,不耐煩的翻個身繼續睡。

    曾一騫只好抱著她上樓,進了臥室,把她放在床上。然後替她脫掉外套,往下扯的時候連帶裡面的衣服也翻了起來,玲瓏嬌美的身體曲線畢露,強壓了一晚上的**忍無可忍。渾身彷彿在冒火,他倒了杯水,搖著她說:「處兒,醒醒,別睡了——」聲音暗啞,一心想喚醒沉睡中的美人。

    何處下意識的喝了幾口水,還伸出舌兒舔了舔唇角。曾一騫受此誘惑,再也受不了,傾身吻她,不打算再壓抑了。

    曾一騫脫下身上的外套,鬆開皮帶,一手微微托起何處的背,使她更契合自己。手在她身上輕輕觸扶,唇沿著嘴角,下巴,鎖骨,一路親吻。另一隻靈活的解開她的扣子,拉下拉鏈,一寸一寸現出她年輕美麗的驕身,細膩光滑,讓他情不自禁。

    何處在他的騷動中輾轉醒來,一開始還有些迷糊,理智渙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待發覺自己身無寸縷,渾身酸痛,猛然驚醒,嚇的什麼都醒了,直覺是被人強暴了,又驚又怒,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

    曾一騫襯衫衣扣全開,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而他的手裡正拿著一隻杜蕾斯,見何處醒了,啞著嗓子說:「處兒,你總算醒了——」

    何處看著他,怒不可遏,控訴他:「曾一騫,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趁她喝醉強暴她!潛意裡她就覺得曾一騫自佔有她後,就肆意的對她為所欲為,全然不顧她的感受和自尊。

    曾一騫已經忍到極限了,猴急地按住她,哄道:「乖——,不害怕,別亂動,會傷到你的。」

    何處已經出離憤怒,在他身下拚命掙扎,連聲罵:「曾一騫,你太過分了,你太過分了!」顫抖著身體,只說的出這句話。

    曾一騫有些奇怪她如此激烈的言行,安慰她說:「處兒,我們是要結婚的,放輕鬆,不要有心理負擔,再說我們已經有過一次了不是?」

    他不這麼說還好,何處一聽他說的如此雲淡風清,若無其事!氣的什麼都忘了,只知道亂吼:「誰要和你結婚!我才不要嫁給你這種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呢!」

    曾一騫滿腔熱情漸漸冷卻,「何處,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我是你男朋友,又那麼喜歡你,對你沒有**才是奇怪的吧?」

    何處掙扎開,蜷縮著身體躲在牆邊,眼淚撲簌撲簌往下掉,委屈之至。

    曾一騫**漸熄,無奈的面對面看著何處,才發覺她的不對勁,顫抖的像寒風中的落葉,手抱住自己的膝蓋窩在床的一端,哭的滿臉是淚,硬咬著唇不肯出聲。明明伸手就能握到她的距離,卻好像離他有十萬八千里遠。

    他試著靠近,何處警惕的盯著他,連連後退,看他的眼神完全變了。曾一騫不由得柔下聲音,問:「何處,你怎麼了?」

    何處掩唇痛呼出聲:「我就知道會是這樣,你得到了就不會再珍惜,想的只是我的身體!說不定哪天對我厭倦了,就拋棄了,嗚嗚——」字字是血,就連與曾一騫發生第一次都沒這麼失望心痛過。

    其實何處的酒並沒有全醒,就是想借酒意發揮一下女孩子的小脾氣,使點性子,藉機看一下曾一騫是否還如以前追她時那麼縱容她,愛護她。總而言之也不過是女孩子那點小心思在作祟。

    曾一騫無語,看著何處梨花帶雨的又有些心疼,無奈道:「怎麼又是強暴又是拋棄的?我們這是正常的男女歡愛,我愛你都來不及,哪捨得不要你。我們是要結婚的。再說今晚,就算是強暴,也是強暴未遂!」

    何處從剛才的怒氣中緩過來,聽曾一騫這樣說,心情也稍霽了不少。動了動身體,下腹好像是沒什麼感覺,除了四肢無力,頭有點暈暈的。她也算是有經驗的人了,也知道完事後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只是一醒來,見他趴在什麼都沒穿的自己身上,早就嚇蒙了,自然是以為什麼事都完了。

    曾一騫歎氣說:「何處,你怎麼還這麼抵抗做這件事?還是說,其實你反感的是我?」

    何處拉著被單蓋住自己,既羞憤又尷尬。出了這種烏龍,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再說曾一騫也不應該趁她喝醉佔她便宜。仍然縮在角落裡,擦了擦未干的眼淚,說:「沒有,不過我不喜歡被人強暴。」

    曾一騫氣地吼:「兩情相悅叫強暴?」真想知道她所謂的強暴的定義。

    倆人的溝通在這種地方已經顯現出來,理解事情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何處低聲說:「如果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

    曾一騫不想和她再繼續爭論這個問題,說:「過來。」想帶她去洗澡。何處謹慎地看著他,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一步,曾一騫見了,大叫:「小心——」

    話還含在口中,何處「砰」的一聲往後摔在地上。

    曾一騫忙跳下去,何處連忙翻個身爬起來,快速用被單包住自己,說:「沒事,有地毯,沒摔疼。」往上坐起來時,「砰」的一下又撞到床頭櫃,這次痛的大叫一聲,額頭擦破了皮,又紅又腫。眼淚忽閃忽閃在眼眶裡打轉,看來沒摔疼,倒是撞狠了。

    曾一騫經她這麼一鬧,真是又氣又笑,沒好氣地說:「活該!誰叫你那麼不小心,又不是三歲小孩,不是摔倒就是撞倒!還不快過來,想感染是不是?」從藥櫃裡找了瓶碘酒出來。

    何處搖頭,「我不要碘酒,有味道,還有顏色,難看死了!」

    曾一騫恨不得打她兩下,「要漂亮怎麼不注意點?你再嫌東嫌西,那我們就先辦剛才的事!」每次緊要關頭都要被她一鬧,照這樣一去,他遲早要不舉。

    何處知道他今晚慾求不滿,肝火旺盛,脾氣不好,只好任由他虐待她的額頭。

    對著鏡子歎氣,「這麼難看,明天怎麼見人!」光潔的額頭上貼了塊創可貼,自然好看不到哪裡去。

    曾一騫搶過鏡子扔在地上,說:「給我乖乖上床睡覺。」何處還要揀起來,他惡狠狠地說:「你再不聽話,我真吃了你!」

    何處見曾一騫那個樣子,極有可能下一秒就將她喝血吞肉,他要狠起來,絕不是她求饒就能放過她的,想到第一次那疼痛的滋味,搗頭如蒜,連忙跳上床,乖乖說:「好,好,我這就睡覺。」

    曾一騫見她嚇得可憐兮兮,哪還有氣,暗中好笑,說:「關燈睡覺。」何處伸出手把床頭燈關了,黑暗中小聲問:「你不睡?」

    曾一騫沒好氣地說:「我沖冷水澡去!」

    何處一個人躺在黑暗中,翻來覆去睡不著。其實她也不是真的想拒絕他,必竟第一次都有了。只是那小小的自尊心在作祟,就是不想讓他再輕易得逞。又想到她與曾一騫的未來,如果是結婚,她還沒想過,年齡太小,還沒想到婚姻生活。如果是分道揚鑣,心裡又難受的要命。

    唉,只能說女人心海底針,別說曾一騫捉摸不透,就連何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第二天起床,何處坐在浴室裡對著鏡子哀聲歎氣了半天,才強打著精神洗了個澡。出來時才發現沒有衣服換。只好撐著門框無力的叫:「曾一騫,曾一騫,你幫我找件衣服啊。」

    曾一騫正在廚房裡面翻騰冰箱,除了幾瓶已過期的罐頭,曾一翩啥吃的都沒給留下。聽見何處叫,便從門縫裡塞了件襯衫給她。說道,「這裡沒別的衣服了先將就下吧。」

    何處真是無語,她發覺曾一騫真有毅力,對某些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以前給他當保姆時,就總逮著機會就要她穿他的白襯衫,屢敗屢戰,樂此不疲。

    何處抗議,「你不是有運動衫嗎?曾姐姐的衣服呢?」

    曾一騫站在浴室外,轉著門把說:「我不介意你什麼都不穿。」何處氣的說不出話來,這色狼!

    曾一騫一聽她沒聲了,知道生氣了,笑說:「怕什麼,又不是沒看過!」做都做了,當然後面這句他沒敢說出來。

    何處冷笑:「我還怕你!」豁出去了,將襯衫一套,大大方方出來,故意領口大敞,襯衫下擺只到大腿根部,露出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帶著沐浴後的清香,尚帶有未乾的水珠,裡面的旖旎風光隱約可見,看的曾一騫喉頭火起。

    何處視而不見,自顧自坐在軟綿的沙發上拿著ipad玩遊戲。曾一騫在她身邊歪膩半天,她就站起來故意在他面前晃,連親都不讓親,哼哼著說,「我餓了。」逼著曾一騫立即去給她買早餐。

    曾一騫無法,只好帶上門出去買早餐,何處暗罵他活該!

    何處窩在沙發上玩了會植物大戰殭屍,肚子咕咕的叫起來,聽到門鈴響,以為曾一騫沒帶鑰匙,樂顛樂顛跑去開門,「哎呀,你總算回來了,我快餓死了!」

    打開門一看,傻眼了,門外站的根本不是曾一騫,而是一位五十來歲的女士,穿著端莊大方,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手上提著一保溫盒。

    那樣貌,十分眼熟,先別說她與曾一騫十分相像。就是之前在醫院見過的那次,不用懷疑,一定是曾一騫他媽。

    何處腦袋當下就蒙了,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妖精樣,又摸了摸腦門上的創克貼,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永世不再露面。

    曾太太一見何處衣衫不整的樣兒,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還有意無意往臥室方向瞟了下,心領神會。

    何處手足無措站在那裡,窘的不成樣子,臉「刷」的一下紅了,耳朵根滾燙,低著頭喊「伯母」,匆匆說了聲對不起,一溜煙逃進了臥室。心裡大叫,完了完了,這下是不用活了,怎麼不一頭撞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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